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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嫁個皇子容易么在線閱讀 - 第5節

第5節

    兩個現代人談起當皇帝的事兒一點都不忌諱,慕從錦明確表示自己一點都不想當皇帝,別說現在眼饞心熱皇位的人還挺多,就是皇帝的兒子都死光剩他一個,他也不當。大臣還有休沐呢,皇帝卻是全勤,還沒有全勤獎,連朵小紅花都沒有,每天都得起大早上早朝,他可不想過那樣的生活。

    “我都想好了,等成年了就去求個離皇帝遠遠的封地,我怎么說也是嫡皇子,肯定會封王,有食邑,將來什么也不用干,游山玩水挺好的。”

    什么也不用干,每天吃喝玩樂等死,這是珞瑾最想過的日子啊!說的珞瑾心里癢癢的,越來越想嫁給慕從錦了,不斷地央求慕從錦娶她,慕從錦怎么也不同意。

    “你還沒搞清楚情況,你是女的,爹是商人,不好嫁,我呢,是皇子,天下女人隨便我挑。”

    慕從錦說的太直白,傷害了錢珞瑾的心靈,說好的老鄉見老鄉連眼淚汪汪呢,說好的穿越人士彼此惺惺相惜呢,全都是騙人的!

    不要以為錢珞瑾這樣就會放棄,如果臉皮厚就能解決終身幸福問題,錢珞瑾不介意再厚一點,慕從錦現在拒絕是因為天太黑,看不清她美人胚子的長相,再說那些活在教條里的古代小姐們哪有她懂男人心,未來的日子還長著呢,這件事一時間也不會有結果,放下暫且不說,兩人又聊起穿越前的事情。

    慕從錦比錢珞瑾早幾年穿越,只幾年光景,沒想到現代社會又發生了那么多事情,連國家主席都換了人。

    “你說,我們要是過幾年又穿回去了,會不會連那邊的時代也跟不上,又變成精神病一樣?”珞瑾突發奇想。

    “別傻了,怎么可能回得去,你就收著心吧,當錢家小姐不好么?”慕從錦說的有些急,好像在擔心錢珞瑾真的回去了,這里又沒了他的同類。

    珞瑾努努嘴:“剛還嫌我是商人的女兒出身低。”

    “古代有古代的活法,身份低微有身份低微的好處,沒辦法跟你用說的,以后你就懂了。”

    “……你用身份低微這個詞我很不開心。”

    兩個人你你我我地聊得開心,誰也沒試想這副畫面如果被別人看見會腦補出多少內涵。

    一個是商家小姐,一個是宮中皇子,還好珞瑾年紀小,不然得讓人腦補出一套癩蛤蟆勾引天鵝的情節出來。

    錢珞瑾自己還沒意識到慕從錦皇子的身份有多特殊,她自覺是兩個現代人平等地坐在一起,卻不知從古人的角度看,慕從錦正是她觸不可及的人。

    ☆、第10章 壽宴終

    時間不早,估摸著壽宴快結束了,過場可以不在,結局得去露臉,錢珞瑾和慕從錦從假山爬下去。

    “你先走,我晚一會兒再過去,外人面前裝著不認識。”慕從錦說,按常理,珞瑾和皇子應該沒什么交集。

    “恩,”珞瑾也明白其中道理:“有機會再聯系,多保重。”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王維這首詩,活在現代的錢珞瑾肯定不會懂,電話短信朋友圈,隨時隨地都可以聯系,活在古代,哪怕同住都中,宮里宮外,不知哪一期能再相見。

    錢珞瑾先走,海棠紅的繡雀裙子裹住她小小的身體,裙擺搖曳著漸行漸遠,慕從錦一直看著她的背影,直到一切都消失在夜色中,也是他該回去的時候了,想到要回宮里,他就覺得頭疼,雖然剛才嘲笑了珞瑾的家世,但,他多想能把身份換一換。

    罷了,再熬上幾年,去了封地就是他享福的時候。

    兩個人誰也沒發現不遠處的柱子后正有一雙眼睛在窺視,謝夢瑤開始看見珞瑾本來想過去打招呼,又眼見著慕從錦跳下來,離得遠聽不見他倆說什么,謝夢瑤生性小心,下意識地躲起來。謝夢瑤是庶女,沒有資格進宮,自然不曾見過慕從錦,只記下了慕從錦的穿著打扮。

    身為皇子不管是來還是走都低調不了,宮里來了一大群宮女和太監接慕從錦回宮,謝夫人把家里孩子都喊來恭送慕從錦,唯獨不見謝謖元。

    “定是和文兒又瘋到哪里忘了時辰,”嘉裕長公主說罷又對身旁的侍女說:“去找找少爺,告訴他再不回來我就先走了,讓他在大街上睡一晚。”

    謝夫人也忙叫身邊的三個平丫鬟去找。

    一行人除了嘉裕長公主都要給慕從錦行禮,慕從錦免了幾位有官職和誥命在身的長輩的禮數,幾個孩子的卻不能免,結結實實來了一套跪禮。錢珞瑾怎么覺得有點不爽呢,同樣是穿越來的,她卻要跪慕從錦。

    謝夢瑤一見慕從錦,只覺得天旋地轉,這身打扮可不就是和珞瑾在一起的人么,竟是六皇子!沒想到錢珞瑾平時看著沒什么心眼,內里心思這么重。謝夢瑤面色如常,心里早已腦洞大開,腦補出一大堆前后劇情,當然錢珞瑾扮演的是套近乎勾引慕從錦的角色。

    下人們很快把謝謖元和花家小少爺找了回來,據說當時謝謖元把廚房備用的小豬崽子放了,正在跟豬打架,花逸文則在一旁敲菜板助威。

    錢珞瑾都震驚了,沒聽說哪個大家少爺跟豬打架的,下人們還好意思拍馬屁:“那豬兩三個男丁都壓制不住,少爺一下就騎豬上了,照豬頭一頓狠揍,下手又快又狠,就跟戲臺上武松打虎一個架勢。”

    武松打的是老虎,可你家少爺打的是豬啊,好意思往一起提么。

    花家少爺也不甘示弱:“還是我戰鼓敲得好,謖元才如此勇猛。”

    珞瑾還未見過花家少爺,謝老太君便招呼她過去,給她介紹:“這是你舅老爺的二兒子,名喚逸文,你該叫二表舅的。”

    錢珞瑾的三觀轟隆一聲受到了沖擊,花逸文看起來和她一般大,本來她還琢磨著該叫表哥還是表弟,竟然是她舅舅輩的!

    光聽下人們叫花少爺,珞瑾只當是嘉裕長公主的兒媳單氏的兒子,沒想到是嘉裕長公主本人生的!嘉裕長公主都五十多歲了吧,就算再現代也是超高齡產婦,錢珞瑾只能在心里豎起大拇指,厲害!表舅就表舅吧,就沖嘉裕長公主的體格,她服了!

    這位花二少爺在整個都中都鼎鼎有名,就因為他娘懷他的時候已經年近五十,古代這年紀孫子都該有好幾個了,還能平安生下活蹦亂跳的大胖小子,簡直是神話傳說一樣的故事,誰也沒見過的奇事。且不說以古代的醫療條件生孩子基本靠命運,就說五十歲的女人有幾個還能跟丈夫做那檔子事兒的?恐怕沒等臉上多添幾道皺紋就是妾室的天下了。

    所以嘉裕長公主這個孩子生的……她驕傲啊。

    再加上花逸文這孩子有百分之八十像他爹,他爹花老爺當年號稱都中第一美男子,嘉裕長公主作為資深外貌協會,對這個老來子疼得也是沒有三觀了,就說花逸文跟著謝謖元打豬這件事吧,多不文雅啊,嘉裕長公主愣是看出活潑可愛的味道來,助長了花逸文的荒唐氣焰。

    最后平安送走了嘉裕長公主一家子,總算謝老太君的壽辰平安落下帷幕,除了廚房的豬被折騰得夠嗆,大家都沒出紕漏,謝夫人cao持得很成功,在都中貴婦圈刷新了好感值,鎮國公府也因為六皇子親自駕臨蓬蓽生輝。

    內門息掉最后一盞燈后,打掃妥當的下人們也各自散去,每個人嘴里津津樂道的都是這一次壽宴,有討論外面來的那些夫人小姐的,有說謝夫人能干有本事的,更多的還是說著六皇子,有些老仆人經歷過鎮國公府最輝煌的時候,津津樂道地回憶著:那時候咱家老太爺還年輕呢,過個生辰,連皇太子都來了呢。

    大家都把六皇子的到來往皇上要重新重用鎮國公府上想,慕從錦躺著也中槍,他真的只是尋個借口出來散心而已。

    謝夫人親自幫謝大爺更衣,服侍謝大爺上了床,兩人躺在床上,四下無人,謝夫人說:“六皇子這次來,是不是宮里給咱們暗示?會不會是皇后的意思?”

    “你別自己瞎想,爹早就說過咱們家不參合那種事兒,躲還來不及,你還自己往身上套。”

    在皇子中站位是風險投資,事成自然風光無限,事敗輕則丟官重則丟命,謝夫人雖然眼饞威國公府現在的恩寵,可膽子小,也不敢參合這種事:“我也就跟你說說,皇后現在壓力那么大,要拉攏咱們家也正常。”

    “凡是自有爹做主,你別給自己找事兒,而且今晚在外間酒席上,舅舅特地跟我說六皇子和逸文投緣,這次就是跟來玩的,讓我們別多想。”

    謝大爺的舅舅就是花老爺,花老爺說的準沒錯,謝夫人安了心:“那就好,我也是怕被卷進去。”

    另一邊,錢夫人親自哄珞瑾睡覺,錢夫人今晚心情好,因為珞瑾表現出色,幾個老夫人都對珞瑾不吝嗇贊美之詞,夸珞瑾說話清楚又知禮,讓錢夫人臉上很光彩。以前錢夫人還覺得自己女兒不太聰明,最近一年感覺女兒智商突飛猛進,看來她女兒是后發過人型的,讓她怎能不開心。

    珞瑾閉著眼睛裝睡,先把錢夫人騙走再說。她哪里睡得著,就在今天晚上,她遇到了和她一樣的穿越者啊!這時候慕從錦也該回到宮里了吧,不知道哄他睡覺的是他母后?宮女?還是傳說中的太監?珞瑾開始幻想慕從錦在宮里的生活,得比她還豪華一百倍吧?吃的是什么用的是什么,珞瑾全都腦補成電視劇里的樣子。

    本來珞瑾覺得自己穿到這么有錢的人家已經很幸福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怎么她就沒穿到皇后肚子里呢?她要是個公主就不用擔心嫁人的問題,算了,做人也不能太貪婪,想想小說里那些穿越女,還有穿成乞丐,穿成農婦,穿成妓女,穿成寡婦的呢,比她慘的多了去了。

    同樣大晚上不睡覺的還有住在藕蓮閣里的謝夢瑤,秋棠點了她最喜歡的安神香,她還是睡不著,腦袋里總揮不去六皇子和錢珞瑾在一起的畫面,想一塊大石頭壓在她心里。

    “姑母家的珞瑾表妹……人小,心卻大呢。”謝夢瑤躺在床上幽幽地說,回想起晚上看到的情景,到底是沒辦法在心里憋著,能讓她卸下偽裝吐露心聲的人就唯有丫鬟秋棠一個。

    秋棠搬過床尾的矮凳,徑自坐下,安安靜靜地聽著謝夢瑤把所見所想都傾述出來,這是主仆二人多年的相處模式。

    “以表小姐的家世,怕是頂多能做六皇子的妾室……妾室還未必能夠,能比得上找個世家子弟做正經嫡妻?”

    “妾與妾也不能相同,皇子的妾室,將來封王之后就是側妃。”還有句犯忌諱的話謝夢瑤沒說出口:若是這個皇子當了皇上呢?

    秋棠知道謝夢瑤揣測錢珞瑾的心思正是謝夢瑤自己的心思,她也知道她家這位小姐心氣兒不是一般庶出小姐會有的,論模樣論心智,她家小姐都勝過夫人嫡出的大小姐,就因生母不同,境遇天上地下。

    在謝夢瑤心里一直有一個跟窮秀才想考狀元一樣的翻身的想法,她不想再看見別人一臉惋惜的表情。

    可憐吶,這般好模樣沒托生在謝夫人肚子里。

    這樣的話,謝夢瑤再也不想聽了。

    ☆、第11章 珞瑾吃翔

    過完了謝老太君壽辰這一大場,鎮國公府的生活又趨于平淡,小姐們的課程又恢復成原本的樣子,禮儀和習字各半個時辰,謝夢華和謝夢瑤兩個年紀大了的還要學女紅,錢珞瑾和謝夢曦的年紀還不用學,于是在兩位jiejie學女紅的時候,錢珞瑾和謝夢曦變成了謝府最游手好閑的人。

    錢珞瑾一直惦記著冬菓做的栗子糕,直接開口讓人家的丫鬟給她做東西,那太不好意思了,錢珞瑾想了個絕好的招數。

    “夢曦,你讓冬菓做點栗子糕,我讓含翠做點藕粉羹,咱倆一起習字,一邊吃一邊寫,多有意境?”

    謝夢曦并不懂錢珞瑾的深意,但三姨娘告訴過她,要跟這位表姐好好相處,不能得罪人,珞瑾說的話,她都答應著。

    三姨娘得知珞瑾要和謝夢曦一起習字,當然樂顛顛的,派人帶著謝夢曦正在念的書送謝夢曦過去,謝夢曦也如約讓冬菓做了栗子糕。

    錢珞瑾全程都在吃,只有謝夢曦一個人認認真真地寫字,胡mama在一旁勸:“我的大小姐呦,您好歹寫幾張紙出來給夫人看看,且您又吃這些糕點,晚飯該吃不下了。”

    珞瑾不為所動地繼續吃,誰說她吃不下晚飯,她每頓飯都吃不飽!大家小姐,每頓飯只能吃幾口,都不夠她塞牙縫的好么!又不能每次都讓廚房做小灶,謝夫人會以為大廚房不合她口味,平白牽連了無辜的下人。

    “小姐,奴婢看您想請的不是謝三小姐,而是冬菓吧~”秀喜嘻嘻笑著說。

    “就你話多,明天拿你換冬菓。”珞瑾開玩笑道。

    “好小姐,奴婢給您泡壺茉莉茶去,解甜膩。”秀喜馬上討好地泡茶去。

    胡mama無奈地搖搖頭:“小姐您也太向著秀喜了,縱得她沒上沒下的。”

    珞瑾才不在乎:“我就喜歡她能說笑,省得煩悶。”

    謝夢曦好奇地盯著珞瑾看:“書中說君子平以待人,不以出身論尊卑,表姐也是君子么?”

    珞瑾都聽傻了,小丫頭嘴里嘰里呱啦說了什么?就聽懂君子兩字,珞瑾知道君子是個好詞,疑惑地點點頭。

    謝夢曦以為找到了知音:“姨娘總說我沒有小姐款兒會被人低看,應該對下人再嚴苛些,對夫人更恭順些,可書上說君子厚德載物,巧言令色更是小人行為。”

    孩子啊,你才四歲就讀這么多書了?珞瑾發現自己在四歲小孩面前都跟文盲一樣,說好的女子無才便是德呢?

    “三meimei,你看的什么書?這些都不是女則上寫的東西吧?”大部分女孩學字都是直接從女四書學起,珞瑾也不例外,珞瑾合上謝夢曦的書,卻發現她看的是論語。

    “二叔那里書多,我說我要學認字,不知道該從什么書開始看,二叔就拿了這本給我。”

    謝二爺還真是……讓小女孩學這個真的好么?不,讓謝夢曦學這個才是真的為她好,珞瑾正在學女誡,通篇都是講女人該如何逆來順受三從四德,看得珞瑾直反胃,身為現代女性她真的有撕書的沖動,所以她現在極其討厭學字,一定不能讓謝夢曦看這種書,能拯救一個是一個。

    “這本書……非常好,女孩就該看這個,要深明大義嘛,看完這本你再去找二舅借點《大學》《中庸》什么的,夠你看的。”

    這時,門口的丫鬟喊道:“表少爺來了。”

    話音剛落,謝謖元嘎吱自己推門走進來,謝謖元上午去家學,下午沒課就像脫了韁的野馬,四處找人玩都找不到,就跑來珞瑾這里。

    “娘說你們在這里學寫字,原來是學吃東西。”

    珞瑾看見謝謖元就覺得腦瓜子疼:“表哥下午都這么閑?”

    “家學里課業少,統共就上午兩個時辰。”

    謝夢曦沒少被謝謖元欺凌,看謝謖元的眼神寫滿了恐懼,見謝謖元來了,馬上讓丫鬟收拾紙筆:“我學完了!兄長,表姐,恐姨娘等急,我先回去了。”小丫頭溜得夠快的,臨走還不忘回頭說一句:“兄長,書上說君子不虛行,行必有正,欺凌弱小非君子所為。”

    謝謖元的臉一點都不紅:“我又不做君子,三meimei要是舍不得走,再坐會兒?”

    “表姐……保重,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謝夢曦意味深長地看珞瑾一眼,趕緊帶著丫鬟們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謝謖元很享受大家看見他都害怕的氣氛,兩軍交戰不能輸陣,珞瑾胳膊杵在桌子上,和謝謖元四目相對,兩人眼睛都瞪得溜圓,好像誰先眨眼誰就輸了。

    秀喜煮茶回來發現屋里氣氛不對,怯生生地說:“小姐,茉莉茶……您還喝嗎?”

    “正好我渴著呢,給我倒一杯。”謝謖元吩咐。

    好機會,珞瑾馬上接他的話說:“茶隨便你喝,別用那個犀角杯。”

    謝謖元果然耐不住好奇:“犀角杯怎么了?”

    “犀角杯里裝的是我專用的茶底,你喝不慣。”

    “你都不給我喝怎么知道我喝不慣?我看看是什么好茶讓你藏著掖著。”

    謝謖元拿起桌上的犀角杯,掀開杯蓋,只見里面放著褐色軟糯質地的長條,這、這不是人拉出來的糞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