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節
像是一場夢,她甚至不確定他來過。 早上她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然后摸到手機看到時間已經八點整,立即爬了起來,凌亂的頭發在肩上遮住她美妙的肌膚。 她低著頭習慣性的打開微信,然后聽著那句:傅總去找你?一定要問問他到底有沒有跟良靜云睡覺? 接下來是戚雪的聲音:問什么問?她喝的爛醉如泥。 戚暢…… 好看的眉心擰著,抓著手機的手插進頭發里,昨晚后來發生的一切都很模糊。 她想到在洗手間的那一幕,他站在那里問她:你確定要我走? 他真的來過? 掀開被子準備下床,身上劇烈的疼痛讓她不得不低頭,之后…… 是的,他來過,她的身上那么多熟悉的痕跡,不會是別人給她留下。 穿好衣服,找了一條小絲巾把脖頸遮住,然后長發也搭在胸前。 隔了幾天晚上他們在璀璨十八樓遇見,她跟幾個老客戶在喝酒,遇上他跟王韓還有劉言到。 幾個老總見了他都立即點頭哈腰的打招呼,戚暢站在邊上看著也不覺的自己該多說什么便等著他們打完招呼。 他冷冷的眼神望著她,然后被她的客戶請進了她訂好的雅間里。 王韓跟劉言也在,王韓站在戚暢身邊:那晚我們打的賭他知道了。 戚暢不由的轉頭看了王韓一眼,王韓挑了挑眉看著遠處。 她只是無意間的看他一眼,就看到他也看著她。 而且一進去雅間她立即被推到他身邊坐著,戚暢有種被強迫的感覺,沒過多久就借口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里一個美女正在抽煙,看著戚暢進去之后便打開煙盒請她,戚暢看了她一眼:謝謝。 便點了一根。 “戚總有心事?”美女問了句。 “是啊,有點煩心事?!逼輹吵姓J,用力的抽了一口煙。 “這世上最讓人煩心的事情就是感情的事情。”美女也抽了一口煙,感慨道。 戚暢不由的轉頭看她一眼,雖然那美女畫著濃妝,也是情場老手的樣子,但是顯然今晚也是不開心的。 倆女人正在聊著突然有個不同于女人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美女朝著外面看了一眼,然后抽了一口煙雙手扶著手肘往外走去。 戚暢繼續抽煙,一只手扶著手臂,淡淡的問了句:傅總也喜歡上女洗手間? “你覺得呢?”門被關上,他走上前,冷眼望著她說。 戚暢抬了抬頭,她斜靠著洗手臺上顯得有些矮,他又那么高大挺拔的站在她一側。 視線被擋住,她低著眸,抽了口煙之后輕輕地吐出煙霧,長發遮著半邊臉,擋住他看她的視線。 “什么時候去民政局?”她問了一聲。 “你定?!彼f 漆黑的杏眸微微掀開,片刻后她便說:那就明天吧。 說完后她又抽了一口煙,然后起身打算離開。 手卻一下子被抓住。 她站在那里,低著頭看著自己手腕上的大手。 她那么喜歡的手指,然而此時,她竟然希望快點脫離。 “傅總還有事?”她轉頭,努力地望著他問了一聲。 “那晚有些事情你好像沒有說清楚,麻煩你在說一遍?” “哪晚?說了什么事情?”她疑惑的問。 敏銳的眸光朝著她射去,就那么冷冷的盯著她貌似不在乎的樣子。 “你都忘了?你說你不愿意離婚?你說你怕我跟良靜云上,床,你說你愛我愛到要死?!?/br> 他說,然后一把將她抓了回去,大掌用力的捏著她瘦弱的小蠻腰,然后死死地逼著她,一點點的,額頭抵住她的額頭。 戚暢屏著呼吸,咬著內唇讓自己努力克制。 “我沒印象!”她開口,好不容易才說出這幾個字,很低很低。 “所以在你清醒的時候,再求我一遍?!彼吐曊f,唇瓣輕輕地親吻著她的臉頰。 骨感的手指輕巧的勾著她的下巴逼迫她昂起頭與他面對著,性感的薄唇一點點的,貼上她的唇瓣,一下下的輕吻著她的。 “我覺得……” “我覺得我們還需要再深談一次?!?/br> 他突然將她整個的抱起來,然后—— 戚暢想起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在洗手間里。 后來雅間里的人都等不到傅總跟戚總回去,王韓跟劉言自然明白他們倆又去滾床單了,其余人又喝了好久才依依不舍的散開。 “你是無賴嗎?” “你才是?!?/br> “傅赫!” “寶貝,別叫的這么絕情,那晚你可不是這么叫我?!?/br> 他拉著她回了客房,在墻角逼著她與他接吻。 戚暢試圖開燈,她覺得有必要好好談談。 可是他真的想過跟她談? 他只是想跟她做。 “我現在已經不是你老婆了,你不能再這樣……” “誰說不是?不是還沒去民政局嗎?”他一邊親她,一邊摟著她往臥室走去。 “可是你已經簽字了?!?/br> “那不過就是一團廢紙?!?/br> “傅赫你……” “別再逼我,我怕我會做出連自己都不受控制的事情來?!彼统恋纳ひ?,抱著她把她扔在床上。 地上衣服凌亂,床上更是打成一團。 “傅赫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把我當什么?” “我把你當女人,當我傅赫的女人,閉上嘴,別再說話。” “憑什么?” “憑我會忍不住干死你?!?/br> “不要臉,你這是強jian。” “你打算告我嗎?反正你有個好律師?!?/br> “傅赫……” “我要你,即使是離婚了我想要你也沒人能攔得住?!?/br> 他霸道的像是古時候不容置疑,不受威脅的君王,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是壓迫她。 “我是誰的都不會是你的。” “你是打算好跟傅瀟求婚了?” “是又怎樣?” “我會殺了你?!?/br> 他說著,手上的力道加大,她的手指都被他的手指要夾斷了。 “啊,傅赫,疼!” “你發誓,你不會跟傅瀟在一起,你發誓。” 他抓住她的雙手,十指緊扣,大床中間他將她困在身下兇狠的要她發誓。 “你沒資格要我發誓。”她咬牙切齒的說。 “你以為你很強是不是?你難道不知道你老公只要隨便一句話,就能讓你璀璨一場大地震?” 他一邊提醒她一邊啃她的肌膚,戚暢扭著頭咬著牙,遇上他之后,她好多次狼狽不堪。 雖然只是在他面前,但是正因為是他,才讓她更加的咬牙切齒。 “有種你就殺了我,我不是你溫柔可人的妻子,我不會臣服你?!?/br> 她的眼里閃著的光芒,那么鋒利,就那么直勾勾的,狠狠地表情瞪著他。 他笑,笑的那么張狂,然后霸道的吻她。 她的頭一直動來動去,他便咬她,直到唇齒間出了血,疼的她終于停止掙扎,他大口大口的吻她。 “為什么要一直吃藥?為什么要一直避孕?” 他捏著她的脖子問她,戚暢就那么直勾勾的盯著他,盡管她的眼里模糊不清。 她看到他的憤怒,看到他發狂一樣。 夜幕那么深,深的讓人聯想不到。 他逼著她在床上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發瘋,她突然想起她那天興起去醫院找醫生抽的一管血,醫生告訴她,她身體里有避孕的藥物,至少三個月之內不會懷孕。 所以,無論他做不做措施,這段時間他們一直這樣不按節奏的做,卻始終沒有懷孕的跡象…… 不是她不能懷孕,也不是時間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