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節(jié)
不出三天,安逸父親出軌的新聞被爆出。 這前前后后戚暢找了三個名模,兩個名媛,最后一個是外表有點唯唯諾諾的灰姑娘類型,竟然是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女孩把安逸的父親勾引了。 安逸還受著傷,卻沖到她的辦公室去。 “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他一只手不能動,但是另一只手卻很用力的把報紙摔在她的桌上,然后指著她的鼻子懷疑她。 戚暢只抬了抬眼看報紙,然后又抬頭看他,看著他那狼狽的樣子她輕笑一聲。 “找到證據(jù)再來興師問罪,沒有證據(jù)我可以告你誹謗。”戚暢淡淡的說道。 秘書站在門口嚇壞了,因為戚暢前面剛剛被迫害過,所以她的樓層本來就有保安在守著,這會兒保安已經(jīng)被秘書叫了來,都站在門口里等著戚暢一聲令下把這個已經(jīng)受傷的男人給抬出去。 偌大的辦公室里空氣明明很清新,但是有人卻是氣息不穩(wěn),只那么咬牙切齒的望著辦公桌后面坐著的女人。 她冷漠的讓他抓狂,可是他又找不到證據(jù)。 “我告訴你,你這樣做一點意義都沒有,我爸媽跟你爸媽不一樣,我爸媽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尋死覓活。”安逸冷笑一聲,突然說道。 “哦?所以你來這里大發(fā)雷霆是因為?”戚暢裝作好奇的問了一句。 安逸的臉卻果然黑了,戚暢冷哼一聲:我沒空聽你在這里說你們家的家常,沒別的事情你可以離開了。 “戚暢,你這兩年越發(fā)的狂妄,你的狂妄遲早會害了你。” “那也與你無干,送客。”她冷冷的一聲,兩個穿著保安制服的男人便拿著電棍上前去,也不做別的,只是在手里把玩著電棍對他說:安總請吧。 秘書也站在門口瞅著安逸,然后看著安逸不服的離開。 晚上兩個人在沙發(fā)里看電視,其實也是各懷心思,這兩天她不知道傅赫在做什么,反正半夜里也會出去。 她裝作不知道,以為他想說的,可以告訴她的,他便一定會說,他不說的自然有他不能說的道理。 只是就是覺得很悶,感覺眼前的一切看似透明實際上又是不透明的,隔著一張白紙,看似輕易能戳破,可是戳破了就再也難以修補。 不過她很慶幸,慶幸沒有女孩子再一大早來給他送錢包。 “關于輝煌董事長的緋聞是你安排的?” “算是吧,不過套用安逸的一句話,我也不過是給他找個女人,他要是能坐懷不亂,我找再多女人給他也不會發(fā)生什么不是嗎?” 戚暢轉(zhuǎn)頭看著身邊的男人,眼睛里全是堅定。 傅赫也看著她,看著她那仿佛理直氣壯的樣子然后笑著挑了挑眉:當然。 戚暢便又轉(zhuǎn)頭看電視,其實她連在看什么都不清楚。 一是確實有點近視看不清屏幕上的字,二是她沒這個心情。 只是他突然抓住她的手,然后輕輕地把玩著。 戚暢垂著眸看著自己的手在他的手里的樣子,十指糾纏的讓她覺得壓抑,心里糾結(jié)。 她剛想抽回,卻一動就被他緊緊地抓住。 他不懂,不懂她冷漠的外表下藏著的那顆不安的心。 他不懂,每次他這樣細小的動作都會擾亂她讓她無法掌控自己的心。 他不懂,不懂她要多么努力才能保持冷靜不愛上他。 也或者…… 電視里偶爾有聲音發(fā)出的樣子,反正一直聽不真切,后來關了電視上了床…… 嗯,還是那樣,不管在樓下什么樣子,到了樓上,傅總的眼睛里依然灼灼的。 戚暢只想快點結(jié)束,便也配合著他,只是這晚他似乎怎么都不想結(jié)束,快要一個小時,他還那么不盡興。 “你吃藥了?”戚暢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聲。 “嗯?” “都一個小時了,我好累。”她側(cè)著身,微微轉(zhuǎn)頭看著身后的男人說道。 “你可以不動,女人有這個權利。”傅總很認真的說,然后離開她一些。 戚暢竟然只能看著他,什么也說不出來。 她眨了眨眼:明晚繼續(xù)? 他笑:壞掉怎么辦?——你最近怎么這么冷淡?身子有沒有不舒服? 戚暢…… “我這次一定快一些,然后好好睡一覺,不能再讓你熬夜了。”傅總煞有其事的嘟囔著。 “傅赫,你……” “噓,現(xiàn)在開始別說話。” “你給我滾開。”逼得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說與他聽。 柔荑推著老公的胸膛用力一推,然后翻過去當主人:讓你再小瞧我。 傅總眼珠子都要瞪出來,是啊,他怎么敢小瞧她? 也是過了會兒小暢才反應過來自己中計了,恨的咬著嘴巴瞪他。 后來他抬手勾著她的后腦勺便壓到自己面前堵住她柔軟的唇瓣,這時候,如果不吻她,他會覺得缺了點什么,卻讓小暢錯不提防。 小暢的臉刷的就紅透到耳根子了,他…… “傅赫,你放開我,你竟然敢耍我。” 一雙小手捶打著那寬闊的肩膀,以為他會疼? “我哪里舍得耍你?不過是調(diào)節(jié)調(diào)節(jié)氣氛,你看現(xiàn)在這樣多好?” 性感的聲音在她的耳邊縈繞,輕輕地親吻著她的耳沿。 戚暢覺得自己快要羞愧致死,但是他的手在她的腰上一個用力她便立即進入他懷里。 不似是白天里她穿著高跟鞋那么高高在上,如今脫下高跟鞋的她在他這個一米*的大男人懷里簡直就小鳥依人,可人之極。 女人大都是太敏感,最受不了的就是男人白天一個樣子晚上在床上又是另一個樣子。 戚暢又是那種格外的洞察秋毫的,所以在他瞞著她太多可能跟她有關的事情之后,她肯定在床上不給力。 沒想到…… 哎! 什么叫兵不厭詐? 傅總太腹黑,太腹黑啊。 之后戚暢累的爬不起來,只是在喘息,連氣息里都是憤怒。 傅總卻洗了個澡出來躺在她身邊,看著她那執(zhí)拗的小模樣貼上去在她臉上用力親了一口:是累還是疼? 戚暢…… “無恥!”只送他倆字。 “嗯,你剛剛也叫的很*,不過我很喜歡。” 戚暢…… 轉(zhuǎn)頭摸到手機看了一眼,已經(jīng)十二點了。 前兩天這個時間他就出去了,今天竟然還在床上跟她*,不知道他又有什么鬼主意。 “睡了。”她淡淡的一句,然后閉上眼開始醞釀睡覺。 不一定會真的睡覺,只是想給他一點私人空間罷了。 畢竟—— 小暢心想,她總不能像是那些小女人一樣纏著自己的老公問他夜里不回家是去做什么了吧? 男人好似最討厭女人問這個? 她唯一會做的不過是在她看得見的時候看到他跟女人在一起就去說道說道,這也是做妻子的本分嘛。 她總不能等著別人去戳她脊梁骨。 他點了根煙,然后靠在床頭抽著煙想別的事情,只是偶然間看到躺在身邊的女人。 她倒是真的一點也不擔心他啊。 她就不怕他出去找別的女人?她就一點也不在意他? 傅總心里涼颼颼的。 過了沒半個小時他便出門了,然后…… 早上回家的時候她還在睡,但是臉色并不好,不像是睡了一晚上的結(jié)果。 戚暢昏昏沉沉的在床上睜開眼,伸個懶腰,然后看著和衣躺在身邊的男人:你醒了啊。 “嗯,今天周六,有什么節(jié)目?” “周六?照常去酒店啊,中午陪我mama吃飯,下午跟戚雪還有傅瀟去打球。” “全都排滿了,那晚上呢?”傅總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不滿的一聲后又詢問她晚上的時間。 “晚上?你允許我睡娘家嗎?” 傅總…… 漆黑的深眸望著眼前的女人:你說呢? 淡淡的一聲質(zhì)疑后他抬起手捏住她柔軟的下巴,瞇著眸字看著她那驕傲的小模樣然后低頭就吻上去,不,是啃。 “我看你是故意想要避開我吧?嗯?一會兒你mama,一會兒你堂妹,還有傅瀟,為什么獨獨沒有我的安排?” “你?你有空陪我?”戚暢禁不住笑了一聲,故作不緊張。 實際上陪我兩個字剛說出來她就后悔了,因為她的內(nèi)心開始排斥,排斥被他陪伴。 她不敢要。 是的,她不敢要他的陪伴。 她要不起她丈夫的陪伴,她怕極了,怕他們之間到最后會疼到撕心裂肺,就像是當年她跟安逸那樣…… 她的眼神漸漸地有點失落,然后她便別開臉看著窗外:今天天氣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