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節(jié)
真是一刻也不想再在這兒呆下去。 雖然她偽裝的很好,但是周圍的目光還是讓她非常厭煩。 “蓋好。” 誰知道傅總竟然突然說了這樣一聲。 當(dāng)然會被認(rèn)為他是不想讓人看到她走光,她卻非常配合的把大衣蓋在自己小腹上,然后又摟住他: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老公。邪魅的眼神瞅著她一眼,那一眼銳利的她覺得心里被刺了一下。 “既然戚總也來了,何不一起找個地方喝一杯?”安逸突然出現(xiàn)站在他們面前。 夫妻倆一起抬眸看向安逸,戚暢…… “滾開!”傅總冷冷的一聲,絲毫不給輝煌的老總面子。 安逸更是一愣。 “別以為我今天到這兒就是要給你面子。”傅總冷冷的一句話,然后抱著嬌妻大搖大擺的從他身邊經(jīng)過。 眾目睽睽,安逸站在那里側(cè)著身看著離開的那一對,竟然也會覺得臉上真真發(fā)燙。 劉慧慧朝他走去,心里想著現(xiàn)在安慰他一下,過后正好一起上樓。 卻是剛走了兩步就看到他未婚妻朝著他走去,那一刻劉慧慧怔在那里,說不上是失意還是憤怒,又或者是丟臉。 因為走到安逸身邊的女孩太從容,又看似體貼。 回去的路上格外的寂靜,一陣子沒見,卻剛回國就跟他在那種情形下相見。 其實她本來以為他在家里的某個地方藏著,在她準(zhǔn)備出門找他的時候,或許樓上主臥的門會打開,他抽著煙站在門口低著頭也不看她—— 然而,幻想就是幻想。 事實上卻是,眾目睽睽下她主動討好他。 他對禮物的事情只字不提,只是認(rèn)真的開著車往家的方向。 她的車子被代駕開回去,然后她跟著他一起回。 戚暢其實一直想問他幾句,只是,還算寬敞的車廂里竟然讓她那么難以開口。 于是,幾天沒回來的她轉(zhuǎn)頭望向外面的風(fēng)景。 什么都好似沒有變過,就好像她從來沒曾離開過。 后來路過一家藥店,她記起來他們新婚第二天她就是在那家藥店里買了事后藥。 他也是專心的開著車,并不似在輝煌的時候用那種殺死人的眼神看著她的時候。 車廂里寂靜的能清楚的聽到外面的風(fēng)聲。 沒多久,到了小區(qū)。 回到家后哪有功夫給他拿禮物? 他好似也不是沖著禮物,把她的外套隨便一丟,然后就抱著她直奔樓上。 好吧,目的太確定,以至于她現(xiàn)在心安了。 本來因為這些日子不在還有些愧疚,在輝煌找到他的時候甚至幻覺到他看到她時候的眼神里充滿著思念。 現(xiàn)在…… 好吧,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動物,她必須接受這個事實。 人被丟在床上的那一刻她立即反抗,于是倆人又在床上翻來滾去。 “你還回來做什么?” “你在啊。” “我在?你還知道我在?” 他的氣息非常冰冷,他唇齒間霸道的像是鋒利的匕首,在把她的肌膚一層層的撕開。 戚暢卻并不覺得意外,是習(xí)慣。 “你是我老公,我不記得你記得誰?” “哼!” 他似是并不滿意她的回答,啃咬的更過分了。 戚暢忍著疼,幾次呲牙咧嘴快要堅持不下去。 但是想想,他可能是憋的時間太長了。 可是他不是一直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嗎? 他還會寂寞? 有那么一刻她甚至不敢多想這件事,一想起來,心里就會有些不熟悉的東西在翻涌。 “你呢?明知道我今天會回來還去輝煌玩,是故意做給我看還是那里真的有你想要的人?” 戚暢勾著他的脖子,唇齒在他的耳沿啃咬。 “有什么區(qū)別嗎?” “當(dāng)然有,你要是有喜歡的人,那我趕緊退位讓賢,你要純粹是為了氣我,我今晚讓你隨意。” 另一只手也勾住他,這一次,兩雙敏銳的眸子互相對視著,只是一眼,然后又開始互相啃咬。 這個房間,似乎才是屬于他們的戰(zhàn)地。 后半夜的時候他洗完澡在床上躺著抽煙,她爬到床沿,把柜子打開從里面拿出一個盒子。 身上沒穿衣服,毯子蓋在背上有些遮不住。 戚暢并不刻意的把毯子蓋在身上,只是為了取暖罷了。 找到盒子便到他身邊去,趴在他旁邊抬起上半身把自己的長發(fā)掃向一邊,把盒子打開。 他抽著煙看著她從盒子里拿出來那塊手表,一雙芊芊玉手把手表給他戴在手腕上。 “喜歡嗎?是一對。” 她說著揚了揚頭看他一眼,然后轉(zhuǎn)身躺到他懷里去,抬起手給他看手腕上的情侶款。 “不喜歡。”他冷冷的一聲,瞇著的鳳眸緩緩地垂下去看身邊女人的反應(yīng)。 她的反應(yīng)當(dāng)然跟他想的一樣,失望。 四目相視,誰的眼里染了一層霧水? 誰的心里在煎熬? 不過失望并沒有維持幾秒,她無聊的笑了一聲:“真是跟想象的一點出入也沒有。” 房間里的落地?zé)魶]有開到最亮,只是兩個人依偎在一起許久沒再怎么說話。 臥室里漸漸地越來越暖,回到自己熟悉的床上,做一場自己喜歡的愛。 他們之間,糾纏來糾纏去,或者最后剩下的回憶,也不過就是在這張床上吧。 第二天戚暢本來要早起上班,誰知道吃完早安后被他叫到沙發(fā)里,然后…… 他說:罰你三天不準(zhǔn)去上班。 戚暢:好。 竟然無條件答應(yīng),這倒是讓身上的男人很吃驚。 不過上午做完那一場之后她就走了,所以中午傅總追到酒店去,吃完飯在客房里又是一場。 后來她悄悄的跑到洗手間去抽煙,然后被他發(fā)現(xiàn)。 戚暢躲在角落里,纖長的手指捏著煙卷,頭發(fā)有些蓬松,身上的絲質(zhì)睡袍松松垮垮的,有些散漫,妖治。 只聽到砰地一聲,然后門被推開,他站在門口,光著上半身。 “你醒了?”她低聲問,然后連忙起身去把水龍頭打開把煙頭沖滅,那樣子…… 顯得很落魄。 然后轉(zhuǎn)頭到他身邊,一雙細長的小腿露在外面,美的讓人眩暈。 “還要做嗎?”她低聲問,然后笑的有些牽強了。 于是床上又大戰(zhàn)三百回合。 戚暢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反正心里已經(jīng)承受不了那種壓力。 只是他卻沒離開,她累的辦公室也上不了,趴在他身邊聞著他抽的煙的味道,然后感受著周遭的空氣都變的很不好。 “你到底怎么了?”她低聲問,然后繼續(xù)趴在那里一動不動,一雙大眼也輕合著并沒有睜開的意思。 他抽了口煙,然后低眸看著她躺在身邊的樣子卻是什么也沒說。 她的手指輕輕地抬起,在他放在她身邊的手臂上輕輕地走動著,兩根手指頭輕輕地在他手臂肌膚上跳來跳去。 他不自禁的沉吟一聲,卻還是只抽煙。 “從昨晚到現(xiàn)在,你好像吃藥了一樣。”她突然說。 傅赫終于笑了一聲。 挺拔的身材躺在她身邊一點都不會覺得過分,反而覺得恰到好處。 她睜了睜眼,然后又合上,寂靜的感受著手指在他手臂上跳舞。 “事情都處理完了?”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于開了金口。 “嗯,都處理完了。”她回答,然后往前趴在他身上。 “戚雪說你在那邊犯了胃病。” “她騙你的,只是為了試探你到底關(guān)不關(guān)心我。” “所以呢?” “她失望了,她以為你最起碼會難過,誰知道你卻玩的很開心,更遺憾傅瀟去了巴黎找我。” “從何講起?關(guān)于遺憾。”他說著又抽了口煙。 “因為我已經(jīng)結(jié)婚啊,即便他對我再好,我也無以為報了。”她說,然后總算睜開眼,昂著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