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
其實是真疼,而且,她也真的是不敢了。 現在腿上還難受呢,光是坐著別動還好,每次走來走去她就要瘋掉,又不能發作。 有的時候自己走著走著就會小臉通紅了,實在是一想起那晚上,就覺得…… 這只禽獸,那晚要的實在是太狠。 “我輕點?”他低聲在她的耳邊說,然后吻她的耳后。 戚暢呼吸有點不好,然后努力的跟他分開,垂著的眸子緩緩地掀開一點卻沒看他的臉,只別開臉對著別處:不要了,再過幾天。 “過幾天?” “哎呀,你又不是禽獸,別再問了,今晚我們就這樣睡好不好?”她有點羞愧,憋屈,然后又轉了腔低聲跟他商議道。 “不好,我都憋壞了。”他說,然后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誘人的模樣,實在是移不開眼。 “那你出去逛逛吧,吹吹風,跟王韓他們去喝喝酒,等你回來我就睡了。”戚暢提議,一雙手抵著他的肩膀防止他上前。 “你這女人,一點都不疼你老公,這么冷的天竟然讓我出去吹風喝酒,你不知道床上才是最暖的地方?”他質疑,薄唇微微起開,那聲音卻那么堅定。 他一點出門的意思都沒有,還抱著她的小屁股站了起來,然后大步往樓上走去。 “傅赫,你真的好過分。”她快哭了,低聲抱怨道。 “嗯,同樣的話送給你,滿足老公的一切需求也是你作為妻子的義務。” “那滿足妻子的一切需求難道不是一個做丈夫的義務了?” “……”傅總薄唇輕合著,不再說話,這女人。 他必須承認她的言語真的很犀利,除了小佳,很少有人敢跟他那么明朝暗諷的。 大床上他輕輕地把她放下:我保證,很快完事。 “那我很疼怎么辦?”她問。 因著他把她放下的時候是輕輕地,所以她心里軟軟的,問他的時候不經意的眼睛里含著淚光。 她實在是一想起來就——怕了。 “老婆。”他說。 戚暢…… 她看得到他在努力隱忍,也看得到他不痛快。 可是他痛快了,她就要痛苦了。 所以,她只能忍耐著跟他那么僵持著。 漆黑的鷹眸里閃過些許冷漠,看著眼前的女人躺著直勾勾的盯著他,似是要他給她一個交代的樣子,他無奈的轉了身。 “搞的我好像在婚內強jian。”他起身,坐在旁邊低著頭郁悶道。 戚暢也坐了起來,看 戚暢也坐了起來,看著他那難過的樣子,然后心里有點不得勁。 屋子里安靜的讓人覺得空氣不怎么好,床早就又回到原來的位置,墻上還掛著兩個人的結婚照。 然而,她卻不是很想。 所以在床上的事情,男女之間,也總會有分歧。 哎…… 之后她輕輕地靠在他的肩頭:傅赫。 “嗯。”他淡淡的大應一聲。 “若不然……” “可以!” 說完他轉身又把她撲倒,戚暢震驚的望著他,一雙細長的手捏著他的肩膀:可以什么? 嚇壞的問。 “我懂你的意思,乖,別再說話。” 戚暢…… 之后他抓著她的手在他的胸膛,戚暢感受到他胸膛的熱度,還有心臟在砰砰砰的跳動的感覺。 心也跟著狂跳起來,新婚夜發生的事情又再次浮現在眼前,身體也跟著叫囂起來。 一雙手緊緊地抓著他的后背,他結實的后背上還有幾條抓痕沒有消失,然而新的又蔓延了。 完事后傅總趴在她身邊喘氣,她看著他背上的指甲劃痕:這個…… “你以為只有你受傷?”傅總差點笑出來,卻是哭笑不得。 戚暢不說話了,只是垂下眸,然后轉頭不再看他。 說好不進去的,結果又食言。 男人在床上的話,可真是千萬不能信啊。 以前的時候,說用別的方式就用別的方式的。 可是今晚…… 她突然有個想法,然后被自己那個想法給震驚了。 他以后不會總這樣吧? 那她豈不是…… 慘了! 下半個晚上,夜空里月光漸漸地浮現,漸漸地,映照著地上,玻幕里。 他們都不怎么喜歡拉窗簾,月光照進漆黑的房間里,銀色的光芒很淡,卻能看到旁邊沙發里放著的雜志。 床上藍色的被子里男人擁著女人嬌弱的身子,都已經入睡。 房間里的一切都靜下去,只是床上的溫度在漸漸地升高。 初六。 吃過早飯他親自送戚暢去上班,戚暢還是有點不精神,下車后冷風一吹,立即覺得自己弱不禁風。 那晚之后她就開始發燒,直到今天才好些。 傅總本是不愿意讓她去上班,可是她執意要去,他便只能親自開車送她去。 中午的時候在辦公室給她打電話:中午不能過去陪你吃飯,自己吃好,別忘了吃藥。 “嗯。”她在客房里睡的昏昏沉沉聽到手機響一看到他電話立即爬了起來扯了扯嗓子試了好幾次自己的聲音沒問題后才接起電話。 “那我先掛了,晚上過去接你。”他說,總覺得想聽她在說些什么。 “好,拜拜。” 然而,她卻只說了這三個字,叫他一下子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接完電話她又繼續睡,這次發燒的時間有點長,這都三四天了還沒好。 早上吃過退燒藥好了一陣子,然后現在又開始。 然而吃藥什么的,她連床都不想下。 所以躺下繼續睡,她想要好好地養一養,渾身上下都散了架子一樣。 似乎年前打了雞血的奮斗,年后一下子整個人就崩潰了。 像是年久失修的大橋,終于塌了。 安逸后來又給她打電話,但是她沒接。 安逸這陣子一直給她打電話,其實她有預感,他絕對是又在憋著什么壞水,但是她懶的跟他談。 哪怕他一次又一次的說什么還放不下她之類的惡心的話,她真是再不想見他。 哪怕兩家刀光劍影,那也是兵不血刃,更不需要他們倆見面。 之后索性把手機關機了,不接電話,只睡覺等到他過來。 傅瀟還在家躺著,不是不能起,只是不愿意起。 自從戚暢跟傅赫的婚禮后,他覺得自己好像死了一樣。 傅遙很快就要出國,看著弟弟躺在床上不知道尋思什么便去問他:要不然跟我一起出國? “你先說動爸媽再來跟我談這個問題也不晚。”傅瀟淡淡的說了聲。 “哎,也是啦,爸媽肯定不會放你出國,但是你現在這個樣子,我真擔心我下次回來的時候見不到你了。”傅遙笑了聲,雙手插兜站在弟弟病床前取笑道。 “我只是有些累。”傅瀟看了傅遙一眼,說完又沉默。 “打算跟戚暢那兒辭職?” 傅瀟沒說話,辭職嗎? “她現在有了小赫那支王牌,就算沒有你也能風生水起,自從他們結婚后她們璀璨的銷售量一再的上升你應該看得到。”傅遙侃侃而談。 “而且我看她看小赫的眼神,跟看你的的確不一樣。” “別在你弟弟受傷的時候再往我身上撒鹽好嗎?”傅瀟擰著眉說了一聲。 他已經夠難受了,當大哥的太殘忍了。 “撒點鹽也有消炎的作用,會好的更快。”傅遙的理解卻是如此。 “辭職對你沒有壞處,除了少看她幾眼,說不定還能讓她對你另眼相看,你說呢?” 傅瀟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哥哥在感情的事情上好像很吊。 “我的意見是,過幾天你就以這身傷為理由去跟她請辭,這樣做對你,對戚暢,對小赫,都會產生一定的化學反應,如果你 應,如果你能從中走出來那就再好不過了。” “你什么時候上飛機?” “下午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