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節(jié)
他也沒再說話,只是一下下的把她抱緊,一次又一次。 最后還是忍不住翻身,再一次親吻,撕咬。 然后喝酒,在床上喝酒,一口口的喂,戚總對這事似乎很喜歡,總是主動喂傅總喝酒。 直叫傅總要瘋掉,拼命克制,只是一雙手忍不住摟著她的小蠻腰上下來回的撫著。 在后來漆黑的深邃里,灼灼的像是要燙死她的樣子,直到酒杯里都空了,他立即翻身而上,再次用另類的方式到達。 后來是累的睡過去的,睡相好不好看她都已經(jīng)顧不得。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他依然在她身邊,她一翻身就看到他躺在那里淺睡著。 他的模樣…… 她聽到自己的心跳那么強烈,感受著自己的臉,在漸漸地發(fā)燙。 卻一直躺在他身邊,靜靜地望著他,看著他的睫毛那么黑長,忍不住抬手去摸,然后快要摸到的時候突然又停住。 臉上貪心的模樣收起,她又把手放回去,眉眼間閃過冷靜,之后便悄悄地起了床。 地上的玫瑰花已經(jīng)蔫了,正如夜晚過后,一切都恢復(fù)正常。 有人說男人床上一個樣子,下了床又是另一個樣子。 其實戚暢便也是那個樣子。 糾纏的時候很纏綿。 但是第二天一睜開眼,她便恢復(fù)理智。 后來他醒來的時候身邊早已經(jīng)沒了她的人影,長臂摸了一下沒摸到他便睜開了眼,然后看著旁邊的空蕩一兩秒,之后起身坐在那里,抬手撐著額頭。 昨晚的一切在腦海里閃現(xiàn),只是被她喂了兩杯,竟然有點頭疼。 看來女人喂的酒,喝起來真要注意火候。 他估計昨晚縱欲傷身了,那種方式。 只是她去哪兒了? 早上起來看不到她的心情讓他煩躁,掀開被子,毫不在意光著的身子,大方的朝著門口走去。 只是當他一打開臥室的門,傅瀟跟戚暢正在沙發(fā)里講事情,聽到聲音一抬頭…… 傅赫皺著眉看著外面的兩個人,沙發(fā)里的兩個人也皺著眉看他。 戚暢不由的看向斜對面坐著的男人,然后立即又看向傅赫:衣服。 說著一個抱枕朝著他丟了過去。 傅赫不高興的皺著眉把門關(guān)了,然后就要去浴室。 抱枕掉在地上,卻沒到達門口,她的力氣不夠大。 只是他突然又光著身子去開了門。 倆人剛要說話,聽到開門聲又看過去,不過主臥門口連個鬼影都沒有。 “抱歉,我去看看。”她跟傅瀟說,其實不是不尷尬,只是尷尬沒有用。 傅瀟不說話,只是低了頭,她站起來朝著臥室走去,然后傅瀟才又緩緩地抬眸。 她人一進去門就被‘砰’的關(guān)上,足夠用力。 然后傅瀟便在外面聽到她支支吾吾,在做什么可想而知了。 傅赫故意撩撥她,用很霸道的力氣。 她氣的想要抽他,卻是被他抓著一雙手在墻壁上,然后冷聲質(zhì)問她:為什么他會在? “傅瀟待會兒要出差,來跟我交代一些事情。” “最好是這樣,在我洗完澡之后不想再看到他,準備好早餐。” 他說完頂著她的額頭用力抵著,然后低頭在她脖子上用力的咬了一口才去了浴室。 戚暢氣的發(fā)慌,只是想起外面的人。 她出門的時候傅瀟已經(jīng)打開門離去,她只看到他的背影一閃即過。 傅瀟會離開嗎? 她心里突然那么個問號。 他也許總有一天會離開,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 她站在主臥門口雙手環(huán)胸,然后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底,表情不自禁的僵硬。 肌膚如雪,雙目猶似一汪清泉,玉潔冰清。 只是有些冷若冰霜,她靠在那里始終不曾抬頭,直到門又響起。 有人給她點了早餐,當然不是她自己叫的。 他從浴室里出來,正好看到她起身去開門的背影。 他們,好似都是看背影心寒。 他穿著襯衫走出去,她站在門口看著他沐浴后干凈清爽的樣子,然后朝著他大步走去。 不管有外人在,他站在那里,她走上前抬起手,認認真真,替他把扣子一粒粒系好。 他把手放下,目光看著遠處:他走了? “嗯。” 兩人之間平淡的好像是相交多年的夫妻,又好似隔著一層山水進不了彼此的心里。 ------題外話------ 五號開始每天零點十分一萬字更新。 ☆、120 盛大婚禮(1) “一百一 “應(yīng)該也價值不菲吧?”傅之南坐在旁邊淡淡的問了一聲。 戚暢抬眸,敏銳的眸子準確的捕捉到凌美對這件旗袍的喜歡程度。 凌美輕著身,手輕輕地在牡丹上撫摸,因為是刺繡,所以摸上去的手感非常好。 戚暢簡單的介紹。 “是新款,也是他們的鎮(zhèn)店之寶。” “上次我去的時候還沒有這件。” 戚暢說,然后把旗袍打開,不用說凌美,就連旁邊坐著的男人看到也忍不住多看一眼。 “那條雖然好看但是太復(fù)古,外婆的年紀穿可能會更好點,我另外給您挑了一件青黑色的,上面的牡丹尤為鮮活,您可以先看看。” 戚暢親自把盒子拿出來,打開,卻是另一條。 戚雪不說話,只是默默陪著戚暢。 “哦?”凌美抬了抬眼。 “是,很湊巧那位太太在我堂妹那里學瑜伽。” “你買到了那件旗袍?” 凌美皺著眉看著那個牌子,然后眉頭緩緩地松開。 傭人重新上了兩杯茶,戚暢跟戚雪被請進沙發(fā)里,包裝盒子放在茶幾上。 戚暢卻因為來的目的是凌美所以直接無視他人。 戚雪忍不住唇角微動,想來也明白原因。 只是看了戚暢一眼也沒說話。 傅瀟的父親便也站了起來:那我們先回去。 傅瀟的父母站了起來,尤其是傅瀟的母親,非常厭惡的眼神看戚暢,然后就說:大哥,大嫂,既然你們有客人那我們就先走了。 “傅先生,傅太太。”戚暢跟戚雪跟他們打招呼。 傅瀟的父親跟母親也在,戚暢跟戚雪一進去就看到兩對長輩在那里,默契的大步朝里走去。 管家竟然恭恭敬敬的請她們進去。 下午姐妹倆一起去了傅家老宅。 這一場,最幫忙的就是戚雪,戚雪剛好是那位闊太太連身段的老師。 做生意的人,看的就是商業(yè)價值。 一件旗袍幾萬塊,也真是貴的,但是戚暢看著那個做工,覺得值。 最后旗袍成功拿下,戚暢卻又買了另一件。 叫上戚雪兩個人一起去買那件旗袍,果然很不錯,然后戚雪先跟那位闊太太電話里聊了兩句又把手機給了戚暢。 戚暢便是認真聽著。 傅佳想著說起來,自然也是想看戚暢的態(tài)度。 “有,她那天看中一條旗袍,不過早就被城里另一個闊太太給訂了,而且比她小三歲,她們倆一直在斗。” 她不可能低三下氣去求凌美參加她跟傅赫的婚禮,一來她不在乎跟她無關(guān)的人,但是這場婚禮能完美點,也算不錯。 “你媽有什么特別愛好?或者很喜歡的玩意一直得不到的。”戚暢問道。 戚暢看她一眼,她也不屑的看戚暢。 戚暢冷聲說明,傅佳昂著頭不高興的說。 “我們家不是茅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