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你叫什么?嗯?你叫什么?” 他突然上前湊,一邊親她的臉一邊問她,聲音一聲比一聲激動,她不停的低頭,然后徹底躺在床上。 高大的身形一翻身就壓了上去,然后將她徹底的摁在身子底下。 明明才沒幾天,他卻覺得好像過了好幾個世紀。 想她,發(fā)瘋一樣的想她。 越是跟她親近就越是想她。 “小暢。” 突然,低低的一聲,讓人的心尖忍不住發(fā)顫。 女孩子的臉上一下子紅透,聽著那一聲聲的在耳邊不停的呢喃,寵溺,繾綣。 男人的親吻并不急切,卻如雨一樣緩緩而下。 她一下子躺在那里無法動彈,任憑他的親吻陸陸續(xù)續(xù)。 “小暢,我的小暢。” 她的心一慌,隨即眼睛就一下子模糊掉。 什么都看不清,只剩下不平衡的呼吸。 他垂著的眸子掀起,當他起身到她眼前,看著她迷茫的眼神,不由的抬手輕輕地撫著她眼眶低下。 “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也會難過是不是?” 戚暢竟然只是隔著一層霧看著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心里,像是著了火。 越燒越旺,越來越無法控制。 仿佛有個人在喊救命,可是,好像那團火里,自始至終只有她一個人在。 “我才不會,只是夜里有些冷。” 她說,然后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昂首主動堵住他性感的薄唇加深剛剛那個沒多久的親吻。 有時候身體的反應,讓當事人都會嚇一跳。 卻又無法改變那個事實,因為身體已經(jīng)先給出了反應,于是腦子里閃過的一些念頭一下子就被掃到腦后。 如果男人是下半身動物,那么女人就是這世上最感性的動物。 當兩個人在床上撕咬了好一會兒,外面才響起了緩緩地敲門聲。 當聽著那一聲兩個人才想起正事,他親吻著她的額頭然后緩緩地往下,兩個人額頭相抵著,呼吸在漸漸地平復,他用力的將她摟進了懷里。 戚暢也緊緊地抱著他,用力的將自己的臉埋在他的胸膛。 似乎是在尋求什么。 等她穿好婚紗紅著臉出去的時候傅總卻是站在一旁抿著唇不說話,他早就知道會是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 連設(shè)計師都被深深地吸引,雙手合十緩緩地走向她面前,在她跟前轉(zhuǎn)了好幾圈才搖搖頭:我的天吶,你是怎么做到的? “是你設(shè)計的好看。” “這不是我設(shè)計的,只是我一針一針給你縫出來的而已。”設(shè)計師連忙說。 傅赫依然靠在墻根看著她跟設(shè)計師說話沒有走上前的打算。 “不是你?” “你不知道嗎?這是傅總親自設(shè)計的。” 戚暢不敢相信的望著設(shè)計師,然后轉(zhuǎn)頭看靠在休息室門口的男人,他只是抬了抬眼皮,似乎這并不值得大驚小怪。 ------題外話------ 第五章 飄雪讀者群372074154 ☆、109 墜入情網(wǎng) 設(shè)計師說:腰那塊再收一收,別的地方都很完美。 他說:不用收了,她會穿起來。 下午戚暢去找戚雪,搞的偷偷摸摸的樣子。 戚雪還在上課,看到她在門口指著旁邊的辦公室便點了點頭。 “什么?他親自給你設(shè)計的婚紗?” “嗯。”戚暢點頭,努力咬唇才不至于興奮的尖叫出來。 只是把臉蛋憋得通紅,讓看了的人禁不住鄙視。 “他竟然還會設(shè)計?是不是真的啊?不會是騙你呢吧?” “我有那么好騙?”戚暢皺眉,不敢茍同。 戚雪卻是癟了癟嘴:妒忌,我什么時候才能找一個這么有才的老公啊。 戚暢終于忍不住咧開嘴笑出來,剛開始還想收住,后來受不住了。 “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簡直就是墜入情網(wǎng)的最典型。” “什么?” “你的臉上都寫著呢,懷春的少女一樣。”戚雪把自己的化妝鏡寄給她。 戚暢看著鏡子里紅著臉的女孩,立即把鏡子合起來丟掉了。 “現(xiàn)在想要抵賴也沒用了,事實就是你動了心。” “我好像不是來找你說這件事。”戚暢突然正經(jīng)起來。 “你以為你真是來告訴我他給你設(shè)計婚紗這么簡單?你心里現(xiàn)在應該很激動,不,剛剛更激動,你難道一點警覺都沒有?你在戀愛,你完全陷進去了,暢暢。” 戚暢…… “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從來沒有那么膽怯過,這是第一次。 開著車子一路狂奔,然后卻只是到了海岸邊。 車窗打開,海風從外面刮進去,整個車廂里突然冷下去。 這些日子一來,她一直都要想到的,但是每次快要想到那個點上她突然又不想了。 可是現(xiàn)在,剛剛戚雪那些話之后,她的腦袋像是被人給狠狠地一擊。 想著上午在他休息室的床上,他那一聲聲的小暢,她的心又狠狠地揪了起來。 她愛上他了? 可是他什么都沒有表示。 她的眼前一黑,然后一下子趴在了方向盤上。 他在她的世界里行走自如,而她卻在他的世界里迷了路? 晚上他打電話說回家吃飯,她卻拒絕了。 餐廳角落里,還是他們倆,坐在那里談著一些事情,低調(diào)地毫無存在感。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的相貌太過出眾,或許根本不會有人看到他們。 即便是那疲倦的臉上,也美的讓人窒息。 “我今天去相親了。”傅瀟突然說。 戚暢一愣,抬頭看他。 他手里捏著煙,用力的抽了一口,然后又抬眼看她一眼。 只是一眼,他像是不敢看她,怕她發(fā)現(xiàn)什么,又低頭掩飾自己的情緒。 “是哪家千金?”戚暢好奇的問了聲,聲音很疲倦。 “方家二小姐,她父親跟我父親是同僚。”他說,然后又用力吸煙。 戚暢看著他的表情突然低了頭,不由的就笑出聲:要聯(lián)姻? “可能是。”他說,然后又用力抽煙。 戚暢不由的多看他幾眼,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拿起旁邊的煙盒打開,也給自己拿了一根點上。 最煩惱的時候,貌似也只有這種東西能暫時的麻醉自己的心臟。 每個人在每個年歲的時候都會有那么一些痛苦折磨的事情發(fā)生,似乎,人就不能快快樂樂一輩子。 她用力的抽著煙,一根接一根,他也是。 后來倆人都沒說話,只是覺得,現(xiàn)在發(fā)生的這些不靠譜的事情,讓人難過的哽咽。 戚暢回到家的時候他還在沙發(fā)里,她換了鞋子走過去,杏眸里已經(jīng)沒有多少精神。 “怎么還不睡?”已經(jīng)快要十二點。 “你們一起回來。”他說了一聲。 戚暢一怔,隨即明白過來。 “哦,我們一起在餐廳吃了晚餐,后來聊著聊著就晚了,——我們住一個小區(qū)一起回來不是很正常?” 他只是在抽煙,也是很用力的,然后在緩緩地吐出一圈圈的煙霧,瞇著的眼里卻是掩飾不住的銳利,野性。 “有點累,我去洗洗睡了。” “戚暢,我以為我們已經(jīng)和好了?”他低著頭也不看她,只是冷冷地說。 “我們不是一直很好嗎?”戚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