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
半夜里好不容易要睡著,感覺著背后一陣暖意襲上。 那欣長的身材緩緩地到她身后,正好包裹住她柔軟的身材。 戚暢心一蕩,在漆黑的,伸手看不清五指的空間里,她一雙清明的杏眸緩緩地睜開。 看不清臉上動蕩的表情,數不清混亂的呼吸。 只是一不屬于自己的臂彎緩緩地壓在自己溫熱的腰上,因著太突然所以睡衣都沒帶,她穿的還是外婆的睡衣,外婆最性感,最單薄的睡衣。 本來兩個人在被子里誰也看不見誰,她盡量讓自己放松,哪怕是他的腿毛有一下沒一下的扎著她柔軟的肌膚。 可是現在…… 她怎么忽略? 他趁她睡著的時候緩緩地靠近,將她勾到他的懷里。 她的背后,甚至能感覺到他胸膛guntang的溫度。 她的背后甚至能感受到他強有力的心跳。 大手緩緩地離開小腹,然后往上,戚暢終于壓制不住自己內心的煩悶。 “別動。”一開口,嗓子竟然是啞的。 可見她已經忍了多久。 “原來你沒睡。”后面狡猾的一聲,然后他更往她身上貼了貼,臉抬起來壓在她的側臉。 “離我遠點,信不信我對你動粗?”戚暢壓低著聲音說。 “動粗?怎么動?你確定你是我對手?” 戚暢…… 她決定明天去報個培訓班,學跆拳道。 “而且你現在的情況,我最多不也就是過過手,癮。”性感的手指卻沒離開。 戚暢用力吸了一口起,閉著眼睛用自己的指甲抓著他的手,這時候突然生氣自己怎么不喜歡留長指甲,不然就能撓死他了。 “傅赫你過分了,快放開。”戚暢用力說。 誰知道最后…… 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他壓在身下了,被他強行堵住了嘴。 “把嘴巴打開,讓我嘗一嘗。”他說,兩只手輕輕地撫著她的臉蛋。 戚暢瞪他,漆黑的空間里,她竟然還能看到他那狡黠的黑眸。 “你感冒了,我才不要被你傳染,我——” 趁虛而入。 唇齒間的糾纏,某人像是越挫越勇,那么一個高大的男人在女人身上,真的是很容易就能霸占。 而且這里沒有煙灰缸,不過有個臺燈。 所以戚暢開始舉著手臂摸那個臺燈。 他額頭上的傷還沒好,不過她也沒別的辦法了。 只是細長的手指還不等摸到臺燈就被一只大手給抓住。 “小野貓,還真想謀殺親夫啊?” 他在她耳邊低聲道,一邊舔她的耳朵。 女人的耳蝸似乎都很敏感,戚暢覺得自己快瘋掉,心癢的厲害,兩只手又被他捏著困住。 “你差不多就得了,又不能做。”戚暢著急的跟他說。 那個曾經揚言不會碰她的男人食言了。 他笑,然后繼續惹她,甚至還發壞的把床頭柜上的臺燈給打開。 燈一亮,戚暢立即用力閉上眼,被光刺的眼疼。 她一轉頭,但是紅了的臉頰卻立即映入他深邃的黑眸里。 美的讓他眩暈。 “寶貝,你真美,我好想咬死你。” 戚暢聽著哭笑不得,笑了,又像是要哭。 他卻在她的脖子上用力的啃,兩只手與她的十指糾纏著,緊緊地。 “你不是說不稀罕嗎?”她問。 “那是過去,現在我稀罕的要緊。”他說,然后又堵住她的小嘴。 她的唇瓣一動,他就忍不住想吃。 戚暢被他親的難受,一雙手開始掙扎,他也終于放開她,戚暢轉而就摟住他的脖子然后一個大力翻到他身上。 果然,這家伙已經有反應了。 戚暢尷尬的要緊,卻還是忍不住得意的笑了兩聲,然后伸手往下:既然傅總稀罕的要緊,那我們做吧。 傅赫…… “就當是處女血了,也免得你到時候難過自己不是我第一個男人,這樣我們就算第一次好了。”戚暢挑挑眉。 手腕一下子被抓住,她輕易松開他的四角褲,然后抬眸看著他冷著的臉,還有那冷鷙的眸光。 “你不是稀罕的要緊嗎?” “戚暢,別總說這種話,我不喜歡聽。” 戚暢…… 目的達成,她翻身下去,然后又規規矩矩的躺在旁邊不理他。 傅赫躺在那里,轉頭看著她已經靠邊不由的擰眉,感覺自己又被她給算計了。 明知道她不是認真的。 “你靠近一點。” 戚暢剛伸手關了臺燈就聽到那一聲。 不理他,閉眼,即使在被窩里也固執的雙手抱著手臂,似是保持一種高冷的姿態。 他感覺著兩人之間的空隙:三。 戚暢…… 二。 …… “一!” “啊。”不帶氣場反應過來,他已經轉身,然后強硬的把她勾到自己的身邊,氣的她跳起上半身要跟他爭吵,卻是被用力摟在了懷里。 這下好了,她面對著他,躺在他的臂彎里,感受著他溫熱的呼吸。 戚暢覺得今晚她肯定不用睡了。 這祖孫倆不會是合起火來玩她吧? 非要讓他們睡一張床,還非要讓她穿這件睡裙,然后現在—— 她被強摁在他懷里,動彈不得。 他的腿纏著她的:別亂動,否則我真的不介意把你大姨媽當你第一次流的。 戚暢不動,只是呼吸幾次不穩。 只是凌晨五六點的時候,兩個人相擁著入睡著。 女孩細膩有彈性的臉蛋在男人小麥色的胸膛上貼著。 兩個人相擁著,雖然不是很緊,卻又好似不是別人能輕易分開。 戚暢本來以為自己肯定沒辦法入睡了,他的腿毛好長,好硬。 可是后來竟然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不同于女人的睫毛那么柔軟,男人的睫毛是細長的,但是硬一些,但是當他緩緩地掀開那雙長睫,敏銳的鷹眸立即垂下看著自己懷里的小女人。 她到底是睡熟了,在他懷里毫無防備的…… 她不知道,他現在要是想要給她做檢查,簡直是太容易的事情。 后來被窩里涼了好幾次,但是再后來他又在她身邊。 似是感覺到有溫熱的胸膛可以依靠,她立即就貼了上去,還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傅赫不動,任由她那么貼著自己,一雙眸子就那么冷清的望著她。 早上她醒的早,爬起來就逃了。 早飯的時候祖孫倆就找不到她,一打電話才知道她去酒店了。 傅赫也不生氣,只是坐在餐廳里陪著外婆吃飯。 外婆望著外面陰冷的天氣嘟囔:今天可能還會下雪,那丫頭也不知道穿得多不多。 傅赫便往外看了一眼,然后靜靜地喝粥。 外婆看了他一眼:別人都道是你媽才是阻止你們辦婚禮的人,你可不要告訴外婆,實際上就是那樣。 傅赫看了外婆一眼,外婆是個很聰明很理智的人,這些年傅赫很少看到外婆會很偏激的舉動,除了到處去旅行。 但是他還是不愿意多說,就只是吃飯。 “昨晚有沒有發生點什么?”然后外婆一臉壞笑的抻著腦袋問。 傅赫只好一本正經的說:她這幾天來大姨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