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他笑了一聲,冷冷的看了人家一眼:你誰? 戚暢在旁邊看著他冷落美女,直替那美人可惜卻不說話。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帥哥一個人坐在這里總比不過有美人在陪的。”美女說著還不忘抬手輕輕地搭在傅公子的肩上。 戚暢看熱鬧看的歡喜,有些難忍激動的抬手抓著脖子后面的頭發繼續看。 “你哪只眼看見我一個人?” 美女一愣,還從來沒見過這么不風趣的男人,然后才轉眼審視了一眼他身邊的女人,戚暢渾身包裹著卻并不顯得與這里格格不入,反而多了種異樣的嫵媚。 傅總感覺戚暢被人審視立即擰眉: “滾,有多遠滾多遠。” 戚暢…… ------題外話------ 新文求收藏,下面小劇場。 作者:啊,不得不說,小赫赫簡直太可愛了哦。 傅公子:請不要叫那三個字。 作者無視他:啊,小暢暢也來了呀…… 夫妻倆:滾,有多遠滾多遠。 ☆、25 徹夜長談 “哎,傅總你可真不是一般的不會疼女人,那么好個美人親自找上門,要我是男人我也跟著走了。” 傅赫轉頭看著她冷笑一聲:喝完這杯回家。 戚暢挑眉,不自禁的瞟了他一眼就開始四處打探。 “不用找了,她已經走了。” “你怎么知道?” 問完又覺得多余,心想那丫頭剛剛肯定是故意的。 兩個人的車子先后進了小區,傅瀟的車子也剛剛回來,戚暢便停下跟他打招呼。 傅瀟先下的車,她滑下車窗看他走過來笑著道:這么晚去約會啦? “回家一趟而已。”傅瀟說,像是以往那樣,朝她淡淡的笑著。 “哦,該不會是被逼相親吧?”戚暢繼續跟他嘮嗑,其實是不想回去。 “沒有,你又喝酒了?你胃不好,大夫不是說要少喝點為好?” “你真無趣。”戚暢不得不說了聲,然后靠在座位里,臉上泛著紅暈。 傅赫大老遠就看到他們倆在聊天,雖然看不清女人的表情,但是想也知道了。 “走了!” 戚暢說了一聲跟他再見,然后又繼續往前走,關鍵是傅總已經在那兒等她。 傅瀟轉頭看著那頭,看到傅赫的時候微微垂眸算是打了個招呼,然后也上了車離開。 回到家戚暢就說:好累,我先上樓了。 “不是在娘家睡了一天嗎?現在還累?” 某人雙手插兜跟在她后面說道。 戚暢聽著那話,步子慢下去,卻沒說話,只是一步步的往上走。 他都聽到了,她跟戚雪聊天。 “難不成傅總還想跟我徹夜長談?”戚暢到房間門口的時候趴在門框上嫵媚的模樣對著他問了一聲。 他正要進房間,然后轉頭看她,漆黑的鷹眸望著她那妖嬈的讓人恨不得立即撲上去的模樣:你房間還是我房間? “什么?”戚暢愣住,眼睛依舊明亮。 “徹夜長談。”四個字,清楚的讓人心尖一蕩。 “哈哈,開個玩笑,傅總晚安。”她臉上堆著滿滿的笑容,然而眼里卻一點溫度也沒有。 她以為她走的夠快,卻是剛一進屋就看到一只腳跟著進來。 之后他高挺的身子就那么輕而易舉的站在她門口,門沒關上,她站在旁邊防備的看著他:傅總還有事? 總不是真要徹夜長談? “我也睡不著,不然喝點酒聊聊天?”他靠在門框,雙手插在口袋里,欣長的身材好看的讓人忍不住撲上去。 然而戚暢卻只是淺淺一笑:“傅總,明天還要上班呢。”提醒。 “有什么關系?” “那喝點別的吧,別喝酒了。” 她說,卻想出門的時候他擋在那里,一只腳抬在門框撐著霸道擋住她的去路。 她震驚的抬眼看他,這動作換做別人來做可能不成樣子,然而他坐起來,卻好像這就是為他量身定做。 “為什么不喝酒?”他輕聲問,如墨的眸子里仿佛住了一頭野獸。 她的心狠狠一檔:我以為傅總會很清楚。 “是嗎?”他突然放下腳,卻是一步就到了她面前。 戚暢感覺自己又要不能呼吸了,他這絕對赤條條的勾引。 壓著她的小胸脯快要不能喘息,那居高臨下的,卻是輕易將她罩在懷里。 溫熱的氣息里摻雜著酒氣,她忍著呼吸,抬眼看他一眼便垂眸,尷尬的抬手撫著他的胸口突然扯開一個微笑:傅總不是說不稀罕我這幅身子? 說完勇敢地抬眸望著他,眼神里有些犀利,又有些無法聚焦的感覺。 他卻淺淺的一笑:我現在……也還是沒興趣,但是并不代表不能做。 …… 一只手輕輕地抬起,輕撫著她胸口的長發,繞在指尖一圈圈的,黑眸卻一直盯著那張在泛紅的臉。 “在男人身上坐慣了的女人還會因著這小動作臉紅也是蠻奇怪的?” 他緩緩地低頭,薄唇在她耳邊輕啟開。 那樣低低的聲音里,卻透著曖昧不明的挑逗。 說完漆黑的眸子才又掀起,看著她那一陣紅一陣白的臉,里面溫黃的光線與兩人之間的暗淡格格不入,她氣急的幾乎是一把將他推開,怒視著他:傅赫,你…… “滾!” 終究還是氣的趕他滾,卻是他還不等走遠,她突然胃疼的倒抽一口氣。 一雙手用力的摁著自己的胃部,緩緩地往下滑去。 一個小時后。 她已經被綁架到醫院,在醫院的高級病房里。 傅總顯然不高興,要不是他硬把她抱上車,她還在反抗。 “她怎么樣?” “戚小姐這個季度還是第一次進醫院。”一直給戚暢看病的大夫笑著說。 戚暢不說話,只靠在床頭尷尬的笑了笑就低著頭。 “什么意思?” “我記得上次來是因為喝酒傷了胃。” 戚暢抿了抿唇,還是不說話。 然而某人已經皺著眉,聽大夫繼續說下去,他心肺里像是一團火要爆發出來。 “今年來過有五六次了吧戚小姐?有幾次是胃痙攣,還有一次是闌尾炎,當時讓您動手術您說您身上的東西堅決不能割,就掛了幾天吊瓶緩解,這次胃疼應該是最近太累,我還是老意見,先住院觀察,您……” “什么意思?她一年還要來好幾趟?”傅赫聽不下去立即打斷。 戚暢抬眼看他一眼,然后扯了扯嗓子:張大夫,我掛完點滴出院,這次純屬被刺激了,冷靜一下就好,您能先出去一下嗎? 顯然這位張大夫跟傅總不熟,卻還是點點頭離去。 傅赫踢了把凳子在她旁邊坐下,雙手依然插在褲子口袋里:你把話說清楚。 “傅總,我真沒事,喝酒喝傷了胃那種事其實不用大驚小怪,而且我記得我告訴過你我胃不好。” “所以一年來醫院五六趟這個年還沒有過去你也覺得是情理當中?” 戚暢…… 第二天戚暢就回了家,因為不想被mama知道自己又犯胃病就在傅赫的公寓了。 傅赫對她沒有多余的關心,就像是有時候她故意跟他言語譏諷他也懶的跟她繼續吵。 全因為兩個人領證就是個交易而已,所以他不想干涉太多,這一點上兩個人意見是一樣的,所以住在一起很久也不曾有人問津對方的內心世界。 只是她正在家無聊的翻著遙控器看電視,門卻突然響了。 她轉頭,心里還想著這才中午,他不該回來的啊。 ------題外話------ 推薦朋友新文《天降貴妻公子請接嫁》【片段一】 蘭池宮,月華殿,廝殺血染十里紅毯。 趙月懶臥紅帳榻上,淡然挑眉,“我在這兒了,你敢上嗎?” 男子隱忍一笑,“乖,先將紅蓋頭蓋上,吉利!” 血流成河還談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