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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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圖書由(落櫻傾卿)為您整理制作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網及出版圖書,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容版權歸作者所有 ================================================= 《相府毒千金》 作者:月亮上的葉子 第1章 相府毒千金 李昕樂不置信的使勁的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又掐了一下子,她竟然還活著,她還活著。身子是熱的,手腳都能動,那就是真的了。 又試了幾次,確信她喝下鶴頂紅這種劇毒的毒藥之后還能活著后,這才有心思打量所處的地方,可這一看就不對勁了。 透過大紅的輕紗帳幔,隱隱約約能夠看到屋里華麗的布置,但卻不是她熟悉的自己的屋子,她剛想喊人,頭卻劇烈的疼痛起來,很快眼前一片黑暗。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李昕樂聽到床邊有人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讓她心煩不已,不由得皺著眉頭,道:“閉嘴!” 侍女們嚇得一抖,有些膽小的直接跪下了。 一個美貌侍女過來撩起了帳幔,驚喜的說:“大姑娘醒了。” 這不是廢話嗎?明知道她在昏睡,還這么吵,這些侍女太不盡心了,真該拉出去杖責二十大板,發配掖庭為奴。 但話到底沒有出口,喝下鶴頂紅之后,大魏攝政的樂安公主到底死了,但不知為何魂魄卻不亡,而是附身在與她同名同姓的相府千金李昕樂身上。 這個身子是大齊國丞相嫡女,而齊國在樂安公主的記憶中卻從來沒有聽說過。不過相比活命來說,都是小事。 這李昕樂三歲時生母因病撒手人寰,如今長到十歲,連母親的模樣都記不起來。 但她卻是又一個命好的,丞相府衣食不愁,丞相雖然嚴肅但卻護短,繼母又不敢管太多,遂就養成了這姑娘萬事不怕的性子,甚至于如今才十歲,就被人送上外號毒千金。 翻了一下這姑娘的記憶,樂安公主心中冷笑,毒千金的外號實在與本人不符,這個姑娘不過喜歡喜形于色,不知裝模作樣罷了,手上也沒害過人名,不知是誰暗地里害她,讓她背上如此惡名。 她瞇起了眼睛,身為皇室公主,她可是個中好手,不比那草包小姐,只是現在最要緊的是這具身體太弱了,得好好養好才是。 李昕樂看向剛剛說話的侍女,這個應該就是原主心中覺得非常貼心的侍女若蘭了。 若蘭說完話,就轉過身噼里啪啦吩咐其他的人,道:“快去告訴老太太、老爺和夫人,免得她們擔心。” 樂安公主心中冷笑:貼心?她看到是一個不知尊卑,不懂伺候的祖宗,作為侍女不問主子的病情,不首先請大夫來,卻是去更大的主子那里邀功。 但那些侍女一聽若蘭的話直接跑了出去,半分沒有和她這個主子打招呼的意思。 樂安公主悵然了,這具身體被養得就是一個傻缺,白當了毒千金的壞名聲了,連自己被人家架空了都不知道,若是自己沒來,只怕被賣了還幫人數錢。 看著若蘭忙來忙去,她嘴角噙著一絲冷笑,然后閉上了眼睛。 李昕樂感覺過了至少半個時辰,才聽到一個柔和的聲音響起,道:“若蘭,大姑娘醒了?” “是的,夫人,大姑娘一醒奴婢就派人前去告訴您,免得您擔心,府中上下誰不知道夫人是善心的,對大姑娘比親生姑娘還親呢。夫人,您慢走,這屋里門檻可有些高。”若蘭的聲音有些明顯的討好。 說話間兩人就站在了李昕樂的床邊。 趙氏喊了兩聲,李昕樂沒有回應。趙氏皺著眉頭說:“這是你說的醒了?怎么沒有叫大夫來看看?” 其實若蘭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最喜歡事事要強,偏偏李昕樂當她是心直口快,對她信任有加。時間久了,她自己都有些忘記的自己的身份了,根本就不盡本分。剛剛一見主子醒了,就想著到丞相府的更大的主子面前邀功,忘記去叫大夫了。 看著趙氏不悅,若蘭一下子跪到在地請罪,不想自己急功近利,心中卻埋怨李昕樂拆她的臺。 趙氏冷著聲音說:“在一旁跪著去,老爺和老太太的人馬上就到了,一會好生請罪。”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要不是看她這些年帶著李昕樂有功,她早就換掉她了,一個侍婢,還真當自己是主子了? 若蘭這才有些害怕,老爺這人雖然不管后院,但是對兒女一向護短,要不然李昕樂也不會惹了禍一點事情都沒有。,于是心中不由得后悔,早知道只派人去叫夫人了。 大齊丞相李銳祥也很快就來了,這三天因為嫡女生病高燒不退,他都很早回家,希望能夠聽到女兒轉好的消息。 這不,一聽到女兒醒了,他就急忙從書房趕過來了。可是這一看,女兒那張小臉蒼白得厲害,竟然還昏迷著,不由得大怒,道:“不是說醒著嗎?大夫人呢?”然后坐在床邊,用手去摸李昕樂的額頭。 趙氏忙上前安撫李銳祥,道:“老爺先別氣,大夫正趕過來呢,大姑娘已經不燒了,但不知什么緣故還昏迷著。” 李銳祥一聽大夫還沒有來,不由得更是生氣,道:“這些奴婢是要翻天了?本來說已經醒了,如今昏迷不說,竟然連大夫也沒有去叫。來人,把這些不盡心的奴婢都拉出去發賣。” 趙氏被李銳祥這話噎了一下,后院一直是她在管,奴婢不盡心也是她的錯,老爺這話就 是在打她的臉,但她卻很快調整的面部表情,溫柔的道:“老爺,現在讓大夫看大姑娘是最重要的,而且您也知道,大姑娘最是護著她的這些奴婢的,等醒來了,要是看不見他們,只怕要鬧。” 李銳祥心道,自己這個大女兒,以往誰動她的侍女,她就要鬧得天翻地覆,令人頭疼,然而他堂堂丞相的女兒,又豈能被下人慢待?不若看在女兒的份上,暫不發賣這些侍女,卻要敲打一頓,好叫她們認清身份。 李丞相拿定主意,道:“那就每人罰俸一年,重打五大板。” 這種處置對奴婢來說算是輕了,若蘭松了一口氣,忙磕頭謝恩,心中只道,只要能逃過這一劫,大姑娘的私房都在她這里,暗暗調取,姑娘必不會知道,也無甚大不了。 大夫終于氣喘吁吁的過來了,李銳祥令他快給大姑娘看病。 然后李昕樂就感覺到一個枯老的手指搭在了她的脈門上,心中卻在想著原身記憶中的大齊朝:這大齊國和大魏風俗倒是類似,這對她行事實在是有利。不過可惜的是,她如今太小,身子也太弱,有什么想法暫時也做不了。不如安心養好身體,才能有滋有味的活著。 正當李昕樂思緒游離的時候,大夫已經請脈完畢,對李銳祥道:“大人,大姑娘已經退燒了,如今昏迷,只怕是體力不支的緣故,不如讓草民給大姑娘扎一針?” 李昕樂一聽扎針,頓時寒毛都豎起來了,樂安公主最怕的就是拿一根根的銀針扎進rou里,難受得很。 于是立即裝作緩緩醒來的樣子,茫然的四處看看,接著看到李銳祥,大哭起來,喊道:“爹爹,女兒還以為再也見不到爹爹了呢?” 記憶中李銳祥雖然和她不親,卻護短得很,又是大齊朝大權在握的丞相,那么要想改善局面,抱住這個粗大腿是必要的。況且,她還是這個身體的父親,他負責她的好生活理所當然,不用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