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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半面江湖在線閱讀 - 第80節

第80節

    “不用,你我扯平。”奚玉棠擺手。

    衛寒夠了勾唇角,無視身邊的越清風,目光專注地望進奚玉棠眼底,意味深長道,“一碼歸一碼,我愿意欠著你。”

    說完,不等她有所反應,便快步跟上了五皇子。

    奚玉棠一頭霧水地留在原地,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疑惑地看向越清風,“他什么意思?”

    后者深深看她一眼,壓著怒氣一把抓住她的手,拖著人直接輕功回了暖玉房。

    進門,點燈,若無其事地解下披風扔在一旁,見奚玉棠一臉迷茫,也不說話,走到她面前幫她解起披風,垂眸掩下眼底的怒氣,口吻盡量平靜道,“不是說好離他遠點么?”

    “我也不想,撞上了。”奚玉棠拍開他的手,自己解開披風系帶,隨手和越清風的放在一起,脫了外衫,鉆進被窩,習慣地往里躺了躺,留出半張床的空間,動作流暢自然,好似已經習慣。

    反正每日都要被爬床,趕也趕不走,她已經認了,卻不想這副做派落在別人眼里有多曖.昧。

    越清風看在眼里,周身總算多了些暖意,嘴角微微一彎,也除了外衣躺下,問起今夜之事。

    奚玉棠沒有隱瞞地從頭說了一遍,提到五皇子,不禁多說了兩句,“看起來不像是個安分之人啊,那位。”

    “嗯,皇位競爭的有力人選。”說到皇家之事,越清風絲毫沒有顧忌,咳了咳,道,“當今沒有立太子,除了他,還有幾個成年的皇子心思都不小,你離他們遠些。”

    “我對這些沒興趣,對于司氏,我只在乎《太初》和《素九》的下落以及卓正陽。”奚玉棠撇嘴。想到那位五皇子眼底藏不住的野心,有些感慨,“果然皇家沒一個簡單人物,今夜之事也不知是哪位皇子的手筆。可惜了,他們遇見了你……不過越家橫插一道,不要緊么?”

    “我也沒說會幫司煜。”連名帶姓,越清風真心對五皇子沒什么恭敬之意,“越家向來不參與,其他世家有心思我管不著,只要別把主意打在這里,誰當皇帝都無所謂。”

    那可未必。奚玉棠心想。

    縱觀歷史,世家勢大必然會和皇權有沖突,更何況司家草莽出身,說不忌諱是假,端看誰斗得過誰了。

    不過這些和她相距甚遠,她的戰場在江湖,五皇子司煜之前的拉攏她并未放在心上,只是司離……

    “我有些擔心司離……”她深深蹙眉,“還是讓他們快點離開比較好。”

    “他們?”越清風挑眉看她,“包括衛寒?”

    奚玉棠古怪地看他一眼,“當然了,不是你說的盡量少接觸么?”

    通過今日之事,她也看出衛寒應該是五皇子黨,既然參與了奪嫡,自然不好多接觸。

    她的話顯然取悅了心底煩悶的越少主,他只手撐頭,語帶笑意地望著眼前人,“當真?我說什么就是什么?”

    奚玉棠極少見到他這副模樣,卷長的睫毛壓著戲虐的眸光,俊美如謫仙出塵的臉上因柔柔笑意而染上一絲紅塵煙火之氣,她看得專注,有些出神,好一會才移開眼,不自然道,“你想多了,我是為了司離。”

    越清風笑了一聲,因著今夜那兩人,心中壓著重重心事,也不逗她,隨手掖了掖被角,袖風一掃熄滅了燈。

    “睡吧。”

    作者有話要說:  修羅場不好開啊……下一章才比較難寫otl

    ☆、第69章 撞破

    五皇子和衛大人深夜造訪一事,第二日一大早便傳遍了整個別院,人人都在驚訝為何這兩位平日和主子八竿子打不著大人會突然出現,更奇怪的是,據說主子半夜還請了大夫,好像是五皇子身子不適。

    不過很快便有人站出來解釋,說五皇子當日在相國寺幫太后祈福,留宿寺內,誰知僧人不小心推倒燭臺引發大火,而別院恰好離得近,五皇子便暫時尋了越少主。至于為何請大夫,也是因冬夜吹了風,感染風寒而已。

    至于衛大人,據說是湊巧查案子查到了越家別院。

    查什么案呢?當然是宋府滅門案了。

    此消息一出,整個京城一片震動,什么相國寺大火、五皇子借宿都瞬間變成了無關緊要之事,所有人的目光都盯上了越少主,人人都在猜他在宋府滅門案里扮演了什么角色,是被冤枉還是推波助瀾了……甚至還有人陰謀論地傳正是因為圣女蘭玉似乎在宋府出了事,才導致越少主震怒之下,血流成河。

    不過想想那位風華絕代的病弱少主,怎么也不敢相信他是能殺那么多人的兇手。

    奚玉棠聽到韶光回報時也略驚訝地挑了眉,心想是誰這么有才,居然還能猜到事情真相?

    她倒是一點不擔心有誰能查出來。越清風是誰?心窟窿堪比馬蜂窩,要是做點壞事能笨到連手腳都抹不干凈,也枉被稱為第一世家少主了。這背后之人放出來的話,明擺著要拖他下水,就算無法定罪,至少也能抹點黑。

    ……不過怎么聽著這手段有點耳熟?

    “哎呀主子,這不就是您望湘樓跟衛千戶談的條件,換個對象嗎?”韶光恍然大悟。

    奚玉棠怔了怔,蹙眉,“有嗎?我這么卑鄙這么壞?”

    韶光:“……”

    站在歐陽盟主那邊想,您就是很壞啊!

    “本座才不會用這等不入流的手段,不過區區謠言,越清風分分鐘能破了它,不疼不癢的有什么用?連點皮rou之苦都沒受,一點不實際。”奚玉棠一臉鄙視,“再說,本座是那等心胸陰暗之人嗎?”

    ……你是,你就是!

    韶光一臉血。

    頂著自家手下那寫滿‘不要臉’的眼神,奚玉棠瞪眼,“怎么著,你還不同意?”

    韶光撇嘴,“屬下哪敢啊,自然是主子您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

    流言發酵需要時間,算算日子,衛寒和司煜也已經在這別院住了三天,這謠言能從京里傳到京郊也合情合理,只是,奚玉棠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要拖越清風下水呢?衛寒跟越清風有仇?以前沒發現啊……

    難道這幾天又發生什么她不知道的事了?

    要說這留言不是衛寒放出來的,鬼都不信啊。

    奚玉棠穿著一身男裝窩在院子里瞇眼曬太陽,一邊想著,一邊張口吃著韶光喂到嘴邊的橘子,小日子過得不要太愜意。

    從那日五皇子和衛寒來別院開始她就閉門謝客,對外宣稱閉關,借了斯年親自守院子,就是不想跟那兩人有更多交集。衛寒中間來找過她兩次,都被斯年以閉關的借口打發,之后便不再來,而她這院子是主院,按理說是越清風住的,五皇子再怎么著也不會闖主人家住的地方,于是也沒有出現。

    本來她還打算把司離也拘在身邊,后來想想,與其這樣防著,倒不如順其自然,該來的躲不過,再說司離也不小了,她又不能老母雞似的護著。

    況且,她也確實在養傷閉關不是?

    溫泉已不必再泡,她功力恢復,身上的傷在沈七的調理下也好了個七七八八,只不過畢竟傷了骨頭,為了闖司氏皇宮,她怎么也得將狀態調養到最佳。

    ——是的,她打算夜探皇宮了,為了拿太初心法的下半部,也為了探一探素九下半部和卓正陽的底。

    想想,這才是她上京的初衷啊。

    再回想從進京到現在,自己除了殺掉宋季同,滅掉唐家余孽以外,好像什么都沒干,大部分時間都在養傷,真真是虛度光陰……

    奚玉棠越想越氣,當即從軟榻上跳起來,隨手撈過椅邊長劍,對韶光揚了揚下巴,“來,寶貝兒,陪本座練練手,再不動彈骨頭都要銹了。”

    韶光嘆了一聲放下果盤,回屋拿了把劍出來,俏生生站到對面,“主子,七爺知道了會生氣的,您悠著點。”

    “你們七爺又不在,怕什么?”奚玉棠腳踏凌云步瞬間沖了出去,“看劍!”

    韶光臉色一變,立刻將招式擋了下來,凌云步一踩饒至她身后,二話不說舉劍遞出。

    兩人就這么叮叮當當打了起來,比起上次在京城拿樹枝慢悠悠地比劃,奚玉棠這次打得舒服多了,很快便不滿足韶光一個對手,頭也不回地高聲喊道,“斯年,下來!”

    斯年早就趴在墻頭看得心癢癢,此時一聽,頓時眉開眼笑地抽劍沖了過去,三人混戰一團,斗得好不盡興。

    就在三人戰至酣時,一個聲音忽然自背后涼薄響起,“我倒不知,是什么風把奚教主也吹來了?”

    奚玉棠動作一頓,趁著對面兩人都愣神的功夫,欺身上前抬腳橫掃,瞬間將兩人擊飛出去,而后借著身型掩飾飛快從懷里摸出面.具戴上,心頭狂跳的同時,胸腔深處有個聲音大喊了一聲幸好!

    ……幸好她所有男裝里襯里都備有面.具!

    韶光和斯年被踹得連連后退三步,站穩抬頭,臉色均是一變。斯年反應最快,當即便行了個禮,“見過衛大人。”

    見她沒有第一時間回頭,明知道自己前來還不停下切磋,衛寒盯著奚玉棠的背影,意味不明地瞇起了眼。奚玉棠壓下心中驚訝,不緊不慢地回身抬眸,聲音低沉沙啞,“原來是衛大人,什么時候衛大人喜歡上翻墻了?”

    擺得那副黑臉模樣給誰看呢!

    還有越肅兮,不是說好讓他們盡快走么?這辦事效率也太低了!

    奚玉棠心里腹誹,面上卻一派鎮定。這幾日為了防他們,她都沒怎么出過房門,因著連續兩日都沒人前來,她便松了警惕之心,今日不過就是在當院曬曬太陽,很快就會回屋里去,誰知居然就能這么巧地被人撞見,真不知是自己倒霉還是他太會趕巧。

    一失足成千古恨,媽個雞。

    衛寒狐疑地看她,狹長的眸子里閃過不知名的情緒,縱身一躍從墻頭下來,落入院中。奚玉棠懶洋洋地勾著嘴角,似笑非笑,深如古井的眸子透過面.具涼薄地望著他,見韶光跑過來,頭也沒回便隨手將人攔腰一擁,那動作流暢的,不知的還以為他抱過千百遍。

    “衛千戶,若是本座沒記錯,這可是蘭兒的院子。”

    ……但愿眼前人今日出門沒帶腦子。

    奚小教主覺得自己斷掉的幾根肋骨又開始疼了。

    韶光被突然出現的衛寒嚇壞了,慌得險些找不著北,被奚玉棠這么一抱,也意識到自己可能有些失態,當即一臉嬌羞地把頭埋在了主子懷里,用此舉來掩一掩自己眼中的驚駭。

    幸好,幸好主子有面.具!

    斯年余光掃到緊擁的兩人,低頭抽了抽嘴角,干巴巴道,“兩位慢談,在下告退。”

    說著,不敢等他們有所反應,立刻身形一閃消失原地,接著悶頭全速沖向自家少主所在院子,生怕晚了出事。

    奚玉棠余光掃了一眼斯年離去的方向,慢條斯理地擁著韶光走向庭院的石桌旁,大咧咧坐下,將人往自己腿上一放,抬眸看著還站在原地的衛寒,“既然來了,衛千戶不如陪本座坐坐?”

    衛寒陰沉著臉意味不明地望她,半晌,灑然抬步,“奚教主有請,莫敢不從。”

    奚玉棠低沉地笑了一聲,拍了拍韶光的手,意味深長道,“進屋去給爺和衛大人泡茶,小心著點,告訴蘭兒就算再心癢癢想動彈,也不準隨便收功,否則前功盡棄,知道么?”

    韶光秒懂,嗔怪地遞了個眸光,那一眼的風情,撩得人頭皮發麻,“爺心里只記掛主子,卻怪會使喚人。”

    名動江南的第一花魁,不僅演戲一流,煙視媚行起來也真真讓人招架不住。

    “調皮。”奚玉棠寵溺一笑,一把勾住懷里人的細腰,二話不說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對面衛寒微微一怔,眼底瞬間涌起一絲迷茫。

    韶光也被自家主子的大膽嚇了一跳,這回是真羞紅了臉,飛快地掃了衛寒一眼,粉拳輕捶,“爺你真是……還有外人在呢!”

    說著,順勢起身,看似鎮定實則落荒而逃般扭腰回了屋。

    衛寒將兩人一番作態看在眼里,眸子冷了幾分,意有所指道,“奚教主倒是風流,就是不知搶自己手下的女人,貴教于堂主作何感想?”

    “本座搶女人?”奚玉棠像是聽見了什么好笑之事,嗤笑一聲,“韶光本就是本座的人,何來的搶?給于楊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

    衛寒頓時語塞。

    反觀奚玉棠,像是想到了什么事,眼神犀利地看向對面人,語氣中流露出警告,“衛千戶下次還是不要隨便翻墻比較好,這可是我教圣女的院子,你一外男,傳出去對蘭兒聲譽有損。”

    衛寒聞言,頓時沉下臉,“怎么,蘭玉能住越清風的別院,奚教主能在院子里練劍,衛某就連進都不行?”

    “若非這是越清風那廝的別院,蘭兒又有傷在身無法隨意行動,否則你以為本座還能留衛千戶看茶?”奚玉棠冷笑。

    蘭兒,蘭兒,一個個都喊她蘭兒!!

    衛寒死咬牙關,掩在袖中的拳緊了又緊。

    眼前這人到底是奚玉棠還是蘭玉?他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