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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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笑得越發的詭異了起來:“歡迎你……” 不過蕭哲還不等女鬼把話說完便將女鬼的話打斷了:“喂,我說你平素里喜歡用左手啊,還是喜歡用右手啊?” 雖然不明白蕭哲問這話的意思,可是女鬼卻還是說道:“當然是右手了!” 蕭哲的心頭一動,接著她便扭頭看向了那邊的那面鏡子。 而塵羅衣看到蕭哲如此這般的舉動,卻是終于松了一口氣,靠,這個丫頭終于發現問題了嗎。 蕭哲的唇角勾了起來,而女鬼卻并沒有看到,一柄鋒利的長劍這個時候卻突兀地出現在了蕭哲的手中,雖然她的身子現在被女鬼的長發縛住,根本不能移動分毫,可是那斬天劍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存在,蕭哲只是輕輕地搖晃了一下身體,憑著斬天劍的鋒利,女鬼的長發卻是寸寸斷裂開來。 身子才剛剛脫困,蕭哲便忙后退了數步,然后笑瞇瞇地看了一眼手中的斬天劍,接著便又將目光落到了女鬼的身上。 “啊,啊,啊,你居然敢損毀我的頭發!”女鬼這一次可是真的生氣了,要知道她的全部的能量還有本事都在這一頭長發上,而長發出現了損毀,那么對于她來說絕對是虧大發了。 而女鬼的聲音還沒有落下呢,她整個兒人卻是已經騰空而起,伸手向著蕭哲抓了過來。 蕭哲卻是冷冷一笑,雖然她還沒有搞清楚這個女鬼到底是發的什么神經,居然會因為頭發被自己斬了一截而暴走。 不過她既然這么愛護她自己的長發,那么自己不毀給她看豈不是太對不起這個女鬼了。 于是蕭哲手中的斬天劍舞了起來,當下寒光閃閃,而女鬼的那滿頭長發,不要說是是劍身了,就算是被斬天劍的劍鋒掃到了也會斷掉的。 于是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女鬼明明是一頭長發的,居然生生地被蕭哲給削成了短發,而女鬼的慘叫聲也越發的凄厲了起來。 蕭哲再次揮出一劍,然后看著女鬼的臉孔,卻是驚訝出聲:“咦,女鬼你怎么變老了?!” 看著面前的罪魁禍首,明明自己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可是這個家伙居然還如此這般一副不知情的樣子。 女鬼很明顯已經出離憤怒了,可是她卻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隨著自己頭發的失去,自己身體里的力量也在一點一點地失去,現在的她已經沒有辦法再抓住蕭哲,取她的性命,讓她變成鬼了。 所以雖然心里恨極,不過女鬼的腳步卻是不由自主地向著那鏡子的方向靠近了。 女鬼現在已經沒有剛才的速度了,可是蕭哲的速度卻依就是很快的,于是一看到女鬼居然移動了,蕭哲竟然是突然間爆起,手中的長劍直接向著女鬼指去。 女鬼慘白著一張臉孔:“求求你放過我吧!” 雖然現在女鬼看不到蕭哲的表情,但是她卻可以清楚地聽到蕭哲的笑聲還有那笑聲中夾雜的話語:“呵呵,我一向不會放過想要殺我的人還有鬼,嘿嘿,我的快樂一向是建立在你們的痛苦之上!” 隨著話音落下,蕭哲手中的斬天劍卻是也跟著揮了出去,于是女鬼只覺得眼前寒光閃過,接著她的腦袋上居然一涼,女鬼呆呆地看著那飄落的秀發,卻還是抬手在自己的頭上摸了摸,摸著自己那光光的寸毛不拔的腦袋,女鬼不由得尖叫出聲。 而蕭哲這個時候卻已經落到了鏡子前,她回過頭,看著女鬼那張看起來還年輕的臉孔,迅速地變老,而女鬼的整個身體也同樣跟著如同秋日里的鮮花一般,很快的便枯萎下去。 不過女鬼卻是拼命向著那鏡子爬過來,蕭哲一直都是含笑看著女鬼的舉動,她并沒有回頭,所以她其實并沒有看到,此時此刻在那鏡子里,卻也同樣出現了一只與她面前的這個女鬼一模一樣的女鬼,只不過鏡子里的那個女鬼卻是滿頭的長發,而且也是一張年輕的臉孔。 女鬼已經距離鏡子很近了,她的手艱難地向著鏡子伸去,而同樣的鏡子里的那個女鬼的手也同樣的向著前方伸過來,只要一點,只要一點點,鏡子內外兩個女鬼的手便會碰到一起,再有一點點便好了。 就在蕭哲面前的女鬼臉上才剛剛準備露出一抹笑意的時候,蕭哲卻是猛地回身,然后手中的斬天劍卻是毫不猶豫地便向著那鏡子斬去,于是只聽到一聲慘叫那鏡子里的女鬼居然在這一刻生生地斬天鏡斬成了兩半,于是很快的那鏡子里的女鬼便徹底地消失不見了。 “你,你,你……”蕭哲面前的女鬼,呆呆地看著蕭哲,她現在已經癱成了一堆泥了,既然鏡子里的女鬼已經消失了,那么她也很快就會消失了,只是,只是她不知道這個少女是怎么看出來的自己的破綻的,話說她自問自己一直表現都很好啊,到底是自己這個女鬼太笨了,還是面前的少女太聰明了呢。 蕭哲收起了手中的斬天劍:“之前老娘問你是習慣用左手呢,還是習慣用右手呢,你還記得你是怎么回答的嗎?” 女鬼呆了呆,這事兒她自然是記得的,而且當時她的回答是自己習慣于用右手,這有什么問題嗎? 蕭哲卻是笑道:“你回答說你習慣于用右手,可是剛才你明明一直都在用左手,所以我判斷你應該不過就是一個影子罷了,而且我看到你的時候,你正對著鏡子梳頭發,那個時候你也同樣用的是左手,所以我才斷定你不過就是一個鏡影罷了,而那鏡子里的你才是你的本體,所以無論你這個鏡影受到了多么嚴重的傷,都無所謂的,只要你再回到鏡子前,那么你便還是會復原的,我說得對不對呢?” 女鬼鏡影有些艱難地昂著頭,她看著蕭哲,卻是慘然一笑:“你果然是很聰明。” 蕭哲點了點頭,對于女鬼鏡影的這個說法表示很贊同:“是的,是的,我自己也是這么認為的,現在既然你的本體已經灰飛煙滅了,那么你也快點消失吧,畢竟現在你的樣子真的很丑呢!” 女鬼鏡影的嘴角一抽,這個生人的嘴巴還真是夠毒的,不過……女鬼鏡影看了一眼那鏡子,還好,這個生人并沒有發現那個鏡子的秘密。 女鬼鏡影的身子已經漸漸地開始消失了,而這個時候蕭哲的聲音卻是再次響了起來:“呵呵,我知道了,這個鏡子就是昆侖鏡對吧!” 女鬼鏡影的眼睛瞪大了,這個生人少女居然知道了,她居然猜到了,這個少女到底是什么人? 不過這個問題女鬼鏡影是永遠也不可能知道答案了,因為她已經徹底地消失了。 而隨著女鬼鏡影的消失,不過蕭哲面前的鬼陣卻還是沒有消散,她居然還沒有看到梅長歌與離歌笑兩個人的身影,于是蕭哲只覺得自己有些淡定不起來了,于是她便只能向塵羅衣求救:“喂,小塵塵,這個鬼陣怎么還沒有破呢,快點支個招兒唄!” 聽著蕭哲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狗腿意味,塵羅衣卻是抽了抽嘴角,雖然有心為難一下蕭哲,不過想了想就算是憑著蕭哲他們三個人不是普通人,但是在這種地方呆得時間太長,指不定回去也得生場大病呢,于是塵羅衣這一次倒是很痛快地道:“既然你都已經認出來了那個鏡子就是昆侖鏡,那還不快把那個昆侖鏡收起來。,” 卻沒有想到,聽到了塵羅衣的話之后,蕭哲卻是吃驚地張大了嘴巴:“小塵塵,你沒有忽悠我吧,這真的是昆侖鏡?!” 塵羅衣擰了一下眉頭:“你不是已經認出來了嗎?” 蕭哲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那個,那個,我剛才不過就是忽悠鬼呢,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東西是不是昆侖鏡呢,不過那個什么十大神器里不是就有昆侖鏡嗎,而且你不是也說咱們得找齊十大神器嗎?” 得,現在塵羅衣都木心說話了,敢情這丫頭連鬼都忽悠啊,好吧,他塵羅衣也是一個鬼,一個死男鬼。 不過蕭哲卻是興高彩烈的沖到了昆侖鏡前,然后還不等她有所動作呢,一只白晳而優美的手掌卻是先她一步拿起了昆侖鏡,然后就在蕭哲微微一怔的時候,那只手掌,還有昆侖鏡卻是一下子便消失了。 “塵羅衣,你又和我搶東西!”蕭哲不干了。 塵羅衣卻是根本無視她。 倒是梅長歌與離歌笑兩個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小哲,你還好嗎?” “哲jiejie,你剛才在說什么?” ☆、039,九星寂滅 “塵羅衣,你又和我搶東西!”蕭哲不干了。 塵羅衣卻是根本無視她。 倒是梅長歌與離歌笑兩個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小哲,你還好嗎?” “哲jiejie,你剛才在說什么?” 隨著梅長歌與離歌笑兩個人的聲音響了起來,于是接著蕭哲便看到之前她面前那片黑色的如同濃霧一般的陰氣居然如同春雪一般的消融了。 離歌笑這小子一看到蕭哲,當下便歡呼了一聲,然后張開雙手便向著蕭哲的懷里撲了過來,可是離歌笑這小子的速度雖然很快,不過還有人比他的速度還要更快呢,就在離歌笑馬上就要撞到蕭哲懷里的那一刻,他的衣服領子卻是已經被人從后面生生地用手抓住了,于是離歌笑雖然已經很拼命,很用力地想要再向前一步,嗯,只要再向前一步便好了,可是這一步卻是已經成為了句號,而這個時候梅長歌那清幽幽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離歌笑,等這里的事情完了,你就打包回家!” 離歌笑怔住了,這是神馬意思,自家表哥居然會嫌棄自己,他居然想要把自己趕走,于是離歌笑不干了,這事兒必須不干呢,要知道他出來一次可是相當的不容易呢,自家的爺爺一向看自己看得都很緊,這一次如果不是因為他是來投奔蕭哲與梅長歌的,那么只怕自家的爺爺早就已經沖過來把自己給拎回去了,可是,可是現在爺爺倒是沒有來,可是自家的表哥居然想要把自己給扔回去。 于是本來還陽光燦爛的少年,那張可愛的小臉上立馬便換上了一副很傷心的眼淚汪汪的樣子,不過這種等級的眼淚攻勢對于梅長歌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所以梅長歌只是冷冷地掃了他一眼,然后幽幽地道:“沒用!” 離歌笑抽了抽嘴角,嗯,現在他算是看出來了自家表哥果然是一副鐵石心腸,于是他便又可憐巴巴地看向了蕭哲,特別是那一張嘴,那可憐的小聲音,聽在耳朵里,只覺得心都跟著酸到底兒了:“哲jiejie,哲jiejie,人家不要回去,哲jiejie不要嫌棄人家好不好啊,哲jiejie,哲jiejie難道你不喜歡笑笑了嗎,哲jiejie,笑笑會想你的……” 蕭哲看著某人那如同小流浪狗般的眼神,她是真心想要幫離歌笑說幾句話,可是她這邊還沒有開口呢,梅長歌卻是已經一把握住了她的小手,然后道:“小哲,走咱們到前面看看去!” 蕭哲忙道:“可是笑笑的……” 梅長歌道:“家里一共就是兩居室,咱們家住不下他!” 離歌笑立馬在后面大聲地抗議道:“我睡沙發!” 梅長歌道:“不行,那不是待客之道!” 離歌笑又道:“那我和表哥睡一個房間!” “不行,我沒有和男人一起睡的習慣!” “那我和哲jiejie一起睡!”離歌笑大聲地宣布著。 而這個時候梅長歌的腳步卻是終于停了下來,他轉過頭笑瞇瞇地看向自己的表弟,而不知道為什么離歌笑卻是覺得自家表哥雖然笑得那叫一個和藹可親呢,可是看在他的眼里,卻只覺得自己的背后有一陣小涼風吹過,難道,難道是自己這話說錯了不成? 而接著就看到自家表哥終于開口了:“呵呵,笑笑想要和你哲jiejie睡一個房間?” 離歌笑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直覺告訴他,不管他現在是搖頭還是點頭都不對,自家表哥已經下定決定要收拾自己了! 梅長歌很認真地看著離歌笑:“笑笑,你知道不知道男女受授不親的道理呢?” 蕭哲終于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拉了拉梅長歌的手:“梅長歌,笑笑現在還是一個孩子。” 離歌笑忙點頭,是啊,自己現在還是一個孩子,所以表哥你真心不用像是防狼一樣的防著兄弟。 不過卻沒有想到梅長歌卻是含笑接口道:“都十幾歲了已經不小了,在古時候,像他這么大的孩子都已經訂親了!” 蕭哲翻了翻白眼,她就搞不懂了,梅長歌這小子居然還會和離歌笑這么一個小屁孩兒爭風吃醋,話說有這個必要嗎? 不過這話她倒是沒有說出來,既然現在梅長歌一臉興致地在欺負離歌笑小盆友,那么他就欺負去吧,自己直接扭頭不看好了,這就叫做眼不見為凈。 不過離歌笑這個小家伙倒還是有著幾分急智的,看到自己一連提出了兩個方案居然都被自己的表哥給否決了,于是這小子居然直接開口道:“那笑笑住表哥的房間,表哥和哲jiejie住一個房間!” 蕭哲豁然回頭,她突然間發現自己之前同情離歌笑真心是犯了一個大錯誤呢。 而對于這個回答,梅長歌卻似乎很滿意,他愉快地勾了勾唇角。 不過離歌笑卻看到了蕭哲甩過來的冷冷的眼刀,于是他忙又很有眼色地補充了一句:“那個表哥和哲jiejie已經訂婚了,所以你們兩個人現在就是未婚夫妻,所以你們住在一個房間里,那也不會是男女受授不親了!” 梅長歌點了點頭,很明顯他這根本就是在表示贊同。 而蕭哲卻是瞇起了眼睛,然后帶著幾分危險地看向離歌笑,特么的,之前的時候她可是一直都白疼這小子了,早知道這小子根本就是一個白眼狼,那么她說什么也會這么疼他了:“離歌笑你把你剛才說的話再重復一遍,你哲jiejie沒有聽清楚呢!” 離歌笑對上蕭哲的目光雖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可是他那不也是為了留下來陪著哲jiejie嘛,于是他便硬著頭皮又重復了一遍。 梅長歌在一邊道:“不錯,這樣的話你便可以留下來了!” 不過還等到離歌笑高興呢,蕭哲卻是開口道:“笑笑今天回去之后你立馬收拾東西給我走人!” 于是離歌笑那還沒有來得及綻放出來的笑容便就生生地僵在了臉上:“可是,可是,我表哥已經答應了……” 不過這小子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呢,便被蕭哲直接打斷了:“那里是我家,我說了算!” 離歌笑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順著自家表哥的意思說,結果卻惹怒了哲jiejie,于是他便將那求救的小眼神看向自家表哥,只是自家那無良的表哥居然直接給他做了一個愛莫能助的手勢。 蕭哲倒是沒有再看那兩兄弟,而是繼續往前走著,不過梅長歌卻是很快便從后面趕了過來,然后伸手抓起了蕭哲的小手:“小哲你生氣了?” 蕭哲卻是沒有看他,只是甩了幾下手,不過某人抓得倒是挺緊的,蕭哲一連甩了幾下居然都沒有將某人的爪子甩掉,于是蕭哲氣哼哼地開口了:“怎么,你想要睡我的房間?” 梅長歌房搖頭:“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自己有房間,怎么可能還會睡你的房間呢!” 現在必須不能承認,因為剛才蕭哲可是已經宣布了她房子主人的權力,梅長歌可不想也被趕出來。 所以離歌笑那小子必須得送走。 于是某個郁悶的少年便已經成為了出局的那個了。 只不過蕭哲,梅長歌,離歌笑三個人一路走了好久,居然都沒有再遇到任何的問題,這令得三個人的心頭居然生出了一種很古怪的感覺。 “塵羅衣,這里是怎么回事兒?”蕭哲在心頭問道。 這一次塵羅衣回答得倒是挺快的:“很簡單啊,是有人在你們前面進入到了這里,然后將那些陰靈神馬的都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