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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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泊的心里升起絕望的恐懼:“米瑛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知道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就饒我這一次吧,接下來無論你想讓我怎么做我都會聽你的,米瑛求求你了……” 米瑛一向是一個很容易心軟的女人,所以江泊如果想要活命的話,便只能賭米瑛依就會對他心軟! ------題外話------ 痞女,五月一號開始更新! ☆、031,詭異的第一案發現場 小胡伸手從自己查來的那些資料里抽出了一張紙:“因為米瑛之前因為車禍早產已經死了,而且還是一尸兩命!” “為什么?”刑隊一臉奇怪看向小胡。 而小胡卻是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刑隊不可能的,不可能會是江泊前妻米瑛干的!” 一邊說著刑隊一邊拿起小胡給自己的那份資料翻了起來。 可是刑隊卻沒有想到小胡聽到了自己的話,臉上居然沒有任何一點案件有了突破的歡喜,而是一片的驚悚色,當下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小胡,你小子怎么了,發的什么呆啊,走,我們現在就去會會這個米瑛,你應該已經查到米瑛的住址了吧!” 刑隊拿起王法醫的檢驗報告翻看了一下,卻是突然間眼睛一亮:“小胡,那把水果刀上有江泊前妻米瑛的指紋!” 不得不說小胡的動作還是挺快的,才剛剛到下午,小胡便已經把刑隊所需要的全部資料都放到了刑隊的面前,而王法醫也將自己的檢驗報告也送了過來。 不過很快的小胡便將自己這個荒唐的想法從腦子里甩了出去。 “明白!”小胡忙應了一聲,剛才刑隊與王法醫兩個人之間的對話他也是聽到了的,為什么,為什么那個男性死者明明中了那么多刀,可是卻沒有鮮血留下來呢……小胡的嘴角抽了抽,一個念頭卻是自他的腦海里浮了出來,該不是鬼殺的人吧? 看著王法醫離去的背影,刑隊卻是扯出了一抹苦笑,尼瑪,這個案子可是透露著各種的古怪,于是他抬手招來小胡:“小胡你去調查一下這一男一女的社會關系,然后把與他們有矛盾的人名單還有具體的資料都找出來。” 王法醫一臉同情地看著刑隊,然后抬手在刑隊的肩膀上拍了拍道:“老刑,我先回去了,畢竟細致的查證我還是需要工具的,不過至于為什么這里明明是第一案發現場卻沒有一滴的血跡,這個問題便需要你去尋找答案了。” 刑隊點了點頭,沒錯,他一直也是在思考著這個問題,可是結果卻是百思不得其解。 王法醫自然明白刑隊到底想要說什么,于是他也點了點頭:“是啊,憑著我的這雙眼睛來看這里也是第一案發現場,可是,可是這里卻沒有一點的血跡,很不正常,也很不合理。” 刑隊點了點頭:“在我看來這里的一切痕跡都說明這里便是第一案發現場,可是,可是……” 王法醫一邊脫下手套一邊看著刑隊反問道:“你可是老刑警了,這一點應該早就已經看出來了吧!” 刑隊這個時候卻是走到了王法醫的身邊:“老王怎么樣現在可以判斷出來這里是不是第一案發現場嗎?” 小胡看著刑隊,卻是閉了閉嘴,再也沒有再繼續說什么,而法醫那邊已經為兩具尸體做了全面的檢查,判斷出了死因,然后便讓人把兩具尸體抬回局里去。 刑隊卻并沒有說話,只是專注地看著周圍的蛛絲馬跡,而那邊的法醫也是迅速地采集了周圍一切可以采集到的痕跡。 話說如此這般的事情可是真的太正常了,小胡就跟在刑隊的身邊,他自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于是小胡擰了擰眉頭然后小心地道:“刑隊你說是不是這里其實并不是兇案的第一現場呢?” 可是樓下的這個叫做江泊的死者卻是讓刑隊覺得事情有些古怪了,看著江泊身上那數十的刀口,每一刀都深可見骨,可是這樣明顯的刀傷,但是不管是江泊的身上還有周圍的地面上居然連半點的血跡也沒有。 刑隊長的樓上樓下看了一圈,樓上的倒是沒有什么問題,很明顯那名女死者是因為頭部受到了重擊而導致的死亡,而至于兇器,應該就是碎在一邊的大花瓶了。 說來也巧得很,這一次過來的人當中赫赫然便正好有著刑隊與小胡。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終于有人發現江泊和他的情人兩個人死在了別墅里,于是便立刻報了案。 …… 只是卻沒有人看到江泊所流出來的那些鮮血卻是迅速地匯聚成了一個血球然后跟在米瑛的身后也飄了出去。 可是米瑛卻依就是沒有任何的感覺,似乎她根本就沒有感覺到那溫熱的血液是有溫度的一般,一直到江泊的尸體已經看不出來人樣了,米瑛這才扔下了手里的水果刀,然后打開門走了出去。 起初的時候還有江泊的慘叫聲傳出來,可是隨著那一刀一刀不斷地刺入到了江泊的身體里,卻是連最后的一點點慘叫聲都沒有了,而那溫熱的鮮血卻是隨著米瑛的動作不斷地飛濺而出,濺在了米瑛的臉上,米瑛的身上,米瑛的手上,地面上,門上,墻上…… 可是江泊的話音還沒有來得及落下來呢,米瑛卻是已經雙手握住了那把水果刀,然后狠狠地向著江泊的身上刺了過去,一刀,兩刀,三刀…… 江泊的臉色現在已經徹底地看不到血色了,看著米瑛手中那在燈光下寒光閃閃的刀鋒,他的心肝都狠狠地抖了三抖:“米瑛,米瑛,你,你,你不要,不要……” 可是米瑛卻并沒有回答他的話,女子只是微微一俯身,伸出自己那干瘦的手掌然后便從江泊的手中拿過了那把水果刀。 如果米瑛是人的話那么自己都已經刺了她那么多刀,她的身上為什么沒有一滴鮮血流出來,而且到現在她都沒有死,這怎么可能呢? 不得不說這種事情也是真真正正的體力活呢,再加上此時此刻江泊可是越刺越心驚,終于當他也不知道自己一共在米瑛的身上刺了多少刀的時候,他拔出了水果刀,卻是無力地后背貼在冰冷的門上,然后軟軟地滑坐到了地面上,此時此刻他的臉上一片驚恐的蒼白,他的嘴里也是一種苦澀的干渴,他艱難地動了動自己的喉頭,看著米瑛:“你,你,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而米瑛外面所穿的那件白色的長裙卻是被江泊刺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大口子。 “嗤嗤嗤嗤……”的聲音不斷地響了起來,這是刀鋒刺入到皮rou里的聲音,可是米瑛卻依就是站在那里,沒有任何的反抗,甚至連一聲痛呼都沒有。 可是現在的江泊已經顧不得再去想面前的這一切是不是很正常了,他現在的腦子里的理智已經完全流失掉了,他如同瘋了一般的瘋狂地雙手緊緊地握著水果刀的刀柄然后一刀一刀瘋狂地刺入到了米瑛的身體里。 江泊呆了呆,然后迅速地吸了一口氣,雙手一用力便將那把水里刀拔了出來,意外出現了,米瑛的傷口里居然沒有一滴鮮血流出來…… 按說這一刀明明應該是致命的,可是面前的米瑛卻似乎完全沒有感覺到疼痛,甚至她居然連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口都沒有,那雙彌漫著死氣的眸子卻依就是冷冷地看著江泊。 水果刀是真的很鋒利呢,鋒利到那刀鋒明明都已經完全地沒入到了米瑛的胸口內,可是江泊卻根本就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的刀鋒割入到身體里的感覺。 咬了咬嘴唇,江泊再也顧不得太多了,他已經摸出了那把水果刀,然后將手背在自己的身后,在米瑛看不到的身后將水果刀打開,然后卻是大吼一聲,便將手中的水果刀狠狠地刺進了米瑛的胸口處。 米瑛那無神的瞳子卻是正盯著江泊的臉孔,江泊的嘴角不由得抽了幾下,雖然米瑛的眼瞳里沒有任何的神彩,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江泊總是覺得米瑛的那雙眼睛盯著自己居然令得自己的身體生出濃重的寒意,那種感覺似乎是自己正被一個死人死死的盯住一般,不得不說這種感覺還是真的很不爽呢,或者說已經不能用不爽來形容了,這根本就是一種森森的毛骨悚然的感覺。 江泊的心底里升出了一股十分不好的感覺,他知道現在如果連米瑛的那側隱之心自己都沒有辦法喚出來,那么只怕自己會真的出問題,不過現在看米瑛的樣子與她平素里的樣子也是有著很大的不同,具體是哪里不同,現在的江泊已經顧不得去多想了,他看著米瑛那按在門上的蒼白而瘦弱的手掌,卻是將手向著自己的西褲兜里摸去,在那里可是有著一把鋒利的水果刀,今天晚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什么,居然會鬼使神差地將這把水果刀裝進了褲兜里,倒是沒有想到現在居然可以派上用場呢。 只是江泊卻沒有想到一向很容易心軟的米瑛在聽到他的這番可憐巴巴的話之后,那張慘白的臉孔上居然沒有任何的變化,那是是一種異樣的冷漠與冰冷,而且她的眼瞳里依就是一片的空洞,似乎連她的眼波也沒有為之輕輕波動半分。 米瑛一向是一個很容易心軟的女人,所以江泊如果想要活命的話,便只能賭米瑛依就會對他心軟! 江泊的心里升起絕望的恐懼:“米瑛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知道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就饒我這一次吧,接下來無論你想讓我怎么做我都會聽你的,米瑛求求你了……” ☆、032,生命體征 而小胡卻是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刑隊不可能的,不可能會是江泊前妻米瑛干的!” “為什么?”刑隊一臉奇怪看向小胡。 小胡伸手從自己查來的那些資料里抽出了一張紙:“因為米瑛之前因為車禍早產已經死了,而且還是一尸兩命!” 小胡在說完了這番話之后只覺得自己的后背都有些發涼,他的嘴唇再次動了動,話說他真很想要把自己心底里最最想說的話給說出來,那就是他們這一次遇到的莫不是靈異殺人案不成? 話說這事兒單是想想便讓人只覺得毛骨悚然呢。 刑隊挑了挑眉頭看了一眼小胡那很是有些蒼白的臉孔,卻是抽了抽嘴角,這小子啊,平素里倒是都挺好的,可是就是不知道他的腦袋瓜里到底是由什么東西構造而成的,有事兒沒事兒的時候總是喜歡胡思亂想的,唉,這小子啊! 想到了這里,刑隊卻是一抬手曲起手指卻是在小胡的額頭上彈了一下:“行了,你小子就別胡思亂想了,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鬼的!” 小胡的嘴角這個時候也是抽了抽,話說面前的這位老大可還真是的,現實都已經擺在眼前了,可是他居然還是不肯承認,唉,有的時候這人啊太過于頑固了也是不好的。 刑隊這個時候已經把帽子戴在了頭上,然后對小胡道:“走了!” 小胡的腦子一時之間卻是還沒有反應過來呢,他眨巴著眼睛看著刑隊然后開口問道:“刑隊,走,去哪里?” 刑隊滿臉的無奈:“去那家米瑛死的那家醫院!” 小胡這才如夢初醒一般,當下他忙點了點頭然后也抓起自己的帽子扣到了頭上,然后緊跟著刑隊的身后走出了辦公室。 醫院里,兩個人倒是很快便找到了那天夜里為米瑛進行急救與接生的大夫,而大夫倒也是十分的配合,當下便將那天晚上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米瑛是如何自己在手術的同意書上簽下了她自己的名字,而手術才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米瑛便已經死了,而且當那個孩子被從米瑛的腹中取出來的時候卻也已經是一個死嬰了。 刑隊點了點頭,然后又開口問道:“那么現在米瑛與那個孩子的尸體還在嗎?” 大夫卻是搖了搖頭:“這個我不知道,如果兩位想要了解的話,那么可以去太平間那里看看!” 刑隊與小胡兩個人便又前往了醫院的太平間,太平間的負責人卻是道,米瑛與那個孩子的尸體可是在送進太平間的第二天便被她家的保姆給領了出去。 走出了醫院小胡看了一眼臉色沒有太多變化的刑隊卻是開口問道:“刑隊,我們現在去哪里?” 刑隊卻是從之前小胡給自己的那些資料里抽出了一張然后伸手點了點上面的一行字:“去米瑛的那個保姆家。” 可是任誰都沒有想到,當他們兩個人趕到米瑛的保姆家時,卻被人告知,那個保姆已經在前段時間因為突發心臟病死掉了,而且說來也巧,保姆居然與米瑛死在了同一天,只是那個保姆死亡的時間要比米瑛略早一些。 從保姆家里出來,小胡卻是不斷地打著哆嗦,他還記得很清楚,之前在醫院的時候那個大夫可是說得很清楚,那個保姆在米瑛進行急救的時候一直都守在急救室的門外…… 可是按著她家人的說法,那個時間她已經死亡了,一個明明都已經死掉的人卻會出現在醫院里,話說,話說這事兒無論怎么想都有著一種鬼氣森森的感覺呢。 “刑隊,我們,我們還要再繼續查這個案子嗎?”小胡的臉色現在已經難看到了極點了,老實說如果能給他一個選擇的話,他是真的不想要再碰這個案子了。 刑隊卻是沒有回答小胡的問題,他只是拉開車門坐了進去,然后平靜的開口道:“走,我們去米瑛家看看去。” 當進入到米瑛家所在的小區時,小胡與刑隊問了幾個在小區里溜彎的幾位老人,他們倒是都看到了那天米瑛的孩子從十六樓掉下來的事情,而且與看到了米瑛與那個叫做江泊的男人,而按著那天米瑛的說法那個孩子應該是江泊從十六樓扔下來的。 幾位老人家說到這里居然還感嘆呢:“說起來那個孩子還真是命大呢,明明是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結果卻沒有事兒,連口血都沒有吐!” “就是,就是,那個孩子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命大呢!” 小胡越聽越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汗毛都已經豎起來了,那灑在身上的陽光明明應該是很溫暖的樣子,可是現在他卻只覺得無比的寒冷,那個孩子絕對是已經死了,只有死人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才不會流血的。 刑隊這個時候卻已經告辭了幾位老人向著米瑛所住的單元走去,小胡也忙跟了上去,可是才剛剛走進單元門,小胡便有種很是陰森的感覺。 “刑隊!”小胡不由得伸手扯住了刑隊的衣角,好吧,他現在可是不得不承認他是真的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刑隊看一眼小胡那白里有些泛青的臉色卻是一笑:“你見過有鬼會大白天的出現嗎?” 小胡眨巴了幾下眼睛,是啊,鬼這種東西似乎還真的是不能大白天出現呢,可是米瑛還有那個孩子,哦,對了還不能落下那個保姆他們居然都在大白天的時候出現過,而且居然還被那么多人看到。 小胡的腦子里一下子多了無數的問號,不過這貨的腦洞一向開得挺大的:“那么,那么刑隊你說會不會是這個小區里的人都是鬼呢……”話說到這里小胡自己都忍不住生生地打了一個寒戰:“那我們兩個現在豈不是掉到了鬼窩里……” 刑隊的眼角跳了跳,這小子的人腦構造肯定是與正常人不一樣的,話說他現在還真的是很想要問一句,小胡你的腦洞這么大你mama知道嗎? 小胡看到刑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想要繼續理睬自己的意思,居然已經步出了電梯,雖然感覺這電梯門才剛剛打開便有股陰風撲面而來,可是小胡卻還是忙跟上了刑隊的腳步,只是那雙腿卻是在不斷地顫抖著,他真的很害怕好不好,而且他已經決定了,如果這一次拜訪完米瑛這個女鬼的話他還能繼續活下來,那么他便再也不會看鬼片,聽鬼故事兒了,尼瑪,這個時候鬼片里那些最最恐怖的鏡頭,明明看的時候還覺得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可是現在那些鏡頭卻是不斷地在他的腦海里浮現而出,他現在真的是很害怕。 媽蛋的,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代入感呢。 刑隊聽著自己身后那不斷傳來的上牙碰撞下牙的聲音,終于忍不住停住了腳步,然后他轉身一臉無奈地看著小胡:“要不你還是下去吧,在小區里等我。” 小胡的眼睛先是一亮,看得出來對于這個提議他還是很動心的,可是很快的他卻又搖了搖頭:“不行,我不能把刑隊一個人拋在這里面對鬼,刑隊我和你說雖然那里會有一個女鬼,可是如果人鬼戀的話,絕對不會有什么太好的下場呢……” 刑隊抽了抽嘴角,再次確定了這小子的大腦結構果然不是正常人可以與之相提交論的,這跳躍性也太特么的讓人無語了。 于是刑隊很快地便按響了米瑛家的門鈴,可是門沒有開,而且里面也沒有任何的聲音。 刑隊扭頭看了一眼小胡,小胡立馬明白了過來:“我去找物業過來開門!” 小胡的動作很快,不過二十分鐘之后他與刑隊便在物業人員的陪同下走進了米瑛的家,房子里很干凈,而且還有一些嬰兒用品,很明顯這個家里之前是有一個嬰孩存在的。 而刑隊與小胡兩個人也取了一些日用品,他們需要帶回去讓法醫驗一下上面的指紋。 指紋的檢驗還是很快的,而且王法醫為此還特意專門過來找到了刑隊:“老刑,小胡之前送來的東西我已經取到指紋,與那把水果刀上的指紋是一樣的,可以斷定應該是同一個人,不過……” 一聽到不過兩個字,小胡只覺得自己的心跳立馬加快了,而刑隊卻是挑了挑眉:“不過怎么樣?” 王法醫道:“無論是你們今天送來的那些日用品上,還是那把在兇案現場發現的水果刀上那指紋上居然沒有任何的油脂成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