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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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長歌笑了:“如果身上的衣服再破點,再臟點那么就更像了!” 何鋼很是有些不好意思:“這個都是我爸媽不好……” 蕭哲卻是翻了一個好大的白眼:“大叔大嬸挺好的,這個大包我背著還挺舒服呢!” 因為他們現在是五個人三個大包打車根本就沒法打,于是蕭哲正想要攔個面包車神馬的,她的手機卻是又響了起來,打來電話的人正是張柏:“蕭小姐,你和梅先生現在在何家村,你們就是村口等我就好了,我開了一輛七人座的商務車,一會兒就到了!” 很明顯應該是江月寒與蕭哲通完電話后,立馬又打電話告訴了江月白,再由江月白告訴的張柏,不過雖然是轉了一圈,可是他們很快就能有車坐了。 五個人并沒有等太久,張柏的車便已經到了,當張柏一看到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背上的兩個大包時,也是微微有些發怔,這是神馬情況,不過他很快便恢復了正常,忙下車接過了蕭哲背上的大包,然后將大包放在后備廂里,又幫忙扶著何父,何母上了車。 在回西安市里的路上,張柏再次感謝蕭哲:“謝謝你,真是太感謝你了,蕭小姐,她已經蘇醒了,而且并沒有出現任何的排異反應,而且傷口也愈合的特別快,主治的王醫師已經說了照這個情況一周便可以出院了!” 對于這些蕭哲的心里自然是有數的,她蕭家的醫術如果連這么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那么還叫什么天醫蕭家了。 不過張柏在看向蕭哲的時候卻是滿眼的驚奇,要知道他可是看過了女朋友身上的傷口,那么長的一道傷口,在今天早上居然就已經長好了,天吶,就算是平常切菜切到了手,那也得養上幾天才能好吧。 看到蕭哲只是笑了笑卻并沒有說什么,于是張柏微微沉默了一下又道:“對了,那個主治醫師,哦,也就是動手術的那個中年女大夫,她很想要見你一面……” 蕭哲的眼皮抬了抬:“你答應了?” 張柏忙搖了搖頭:“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只是答應幫她問問你的意思。” 蕭哲這才點了點頭:“你沒有答應就行,告訴她,我那天只不過是幫朋友一個忙罷了,而且我的時間很緊,我明天一早就要飛回京城!” 張柏聽到了這話,卻是道:“月白和我說蕭小姐對于開元通寶很感興趣,我還約了幾個做古董生意的朋友,讓他們把好東西都拿出來給蕭小姐看看呢!” 一聽到好東西,蕭哲的眼睛立馬亮了起來:“好啊,那你問問他們什么時候能看,今天能看嗎?” 張柏卻是笑了:“當然可以了,他們的開董店都是開在古玩街上,那要不咱們先將兩位老人送到酒店去,先吃點東西,然后再開車過去!” 對于張柏的提議,蕭哲自然是很滿意,不過她想了想卻問:“可是你的女朋友現在還在醫院呢,你不去陪著她好嗎,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我可是會生氣的!” 梅長歌的眉毛挑了挑,可是張柏卻是笑了兩聲:“她讓我好好地招待她的救命恩人!” ☆、008,煉妖壺 不篞不說張柏對于古玩一條街還是很熟的,可以說這里幾乎所有的店家他都是認識的,每進一家店里,那店主都會含笑稱他一聲張先生的。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對于古玩店里的那些古董倒是都不怎么感興趣,而蕭哲每每提出來的要求也就是看看古錢幣,還有古玉罷了,古錢幣只要是開元通寶,或者是乾隆通寶的,她一般都會很爽快地刷卡買下來,而古玉只要是入了她眼的,她也會收下來了,于是從街頭的第一家走到街尾外的倒數第二家古玩店,蕭哲已經直接刷出去了幾百萬,而張柏也是看得很清楚,至始至終蕭哲可以連眉頭都沒有動一下,他不由得對這兩個少年男女的家世來了幾分興致,不過他畢竟是一個聰明人,雖然心底里各種的好奇,但是卻并沒有冒冒失失地開口向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詢問。 不過為了感謝蕭哲對自己女朋友的救命之恩,他也是打定了主意從最后一家古玩店里將那塊號稱是鎮店之寶的古玉買下來,他可是記得很清楚,那可是一套十八羅漢的古玉雕件,還有一套十二生肖的古玉雕件。 相信這兩套古玉雕件會讓蕭哲小神醫滿意的。 張柏倒是一點兒也沒有想錯,他們三個人才剛剛走進最后一家古玩店里,蕭哲的眼睛便立刻就被點亮了,她一眼便看到了那擺放在正中展柜里的兩套古玉件兒,還不等蕭哲開口問價呢,張柏那邊卻已經率先開口了:“老吳把這兩套玉件給我包好!” 一邊說著張柏一邊掏出了自己的銀行卡,向著吳老板遞了過去,但是眼睛卻是看向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這兩套玉件就當是我張柏送給兩位的謝禮吧,你們兩位可千萬不要和我客氣,你們不收我會不好意思的!” 蕭哲一笑,她與梅長歌飛快地對視了一眼,兩個少年自然是看得出來,張柏應該早就已經打了這個主意,而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也都不是矯情的人,當下蕭哲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么我也就不和你客氣了!” 而這家古玩店的吳老板這個時候卻是開口了:“嘿嘿,張老弟,我昨天剛收了一個物件,怎么樣老弟有沒有興趣看看啊!” 吳老板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身體偏胖,一張圓圓的胖臉上總是掛著和氣的笑容,讓人一眼看去便會覺得無比的親近,而聽到了他的話,張柏立馬點了點頭:“好啊!” 而他這才剛剛答應下來,接著便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蕭哲與梅長歌,話說他的嘴巴有些快了,還不知道蕭哲與梅長歌會不會想看呢,這一路行來他也是看出來了,這兩位對于古董什么的是真的沒有興趣。 不過這一次梅長歌卻是點了點頭:“好,看看吧,哦,吳老板你可一定要把你的收藏都拿出來讓我們開開眼!” 吳老板現在雖然不知道梅長歌與蕭哲兩個人的身份,可是一看到這兩位居然是張柏親自陪著過來的,而且再看張柏的態度,對這兩位可是真的很客氣的樣子,所以吳老板也明白了,只怕這兩個少年男女根本就不是一般人。 于是吳老板客氣地請張柏,蕭哲,梅長歌三個人去二樓,一邊品茶,一邊看好東西,而在上樓的時候,他引路走在前面,不過張柏卻是客氣地請蕭哲與梅長歌先走,而他自己卻是走在最后面,看到了這一幕,吳老板的目光卻是閃了閃。 來到了二樓,吳老板請三個人落座,這才笑問道:“不知道三位想要喝點什么茶呢?” 張柏喜歡喝什么茶,吳老板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所以他嘴里雖然說的是三位,可是他的目光卻是落在了蕭哲與梅長歌的身上。 蕭哲一笑:“鐵觀音!” 鐵觀音一直都是蕭哲的最愛。 于是還不待吳老板開口呢,張柏卻是已經開口了:“老吳泡茶這事兒我來,你快點把東西拿來讓我們看看!” 吳老板忙點頭答應:“好,好!” 茶泡好了,吳老板也拿過一件包得嚴嚴實實的物什,蕭哲看得很清楚,當吳老板小心翼翼地將這件物什放到面前的桌子上時,雖然梅長歌的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可是他的手卻是輕輕地抖了一下,那是一種激動。 蕭哲眨巴了一下眼睛,目光也立馬落到了那物什之上,現在她可是真的無比好奇,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居然可以讓梅長歌如此的感興趣,要知道那個冷淡的家伙可不是一個會隨隨便便激動的家伙呢。 當吳老板小心地把外面的包著的白色棉布打開之后,蕭哲的眼瞳也不由得狠狠地縮了一下,這是一個壺,一個古色古香充滿著蒼涼之氣的壺,而且蕭哲甚至還能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波動正不斷地從那壺里傳來。 不過很明顯那種波動除了蕭哲與梅長歌之外,張柏與吳老板兩個人是根本感覺不到的。 張柏這個時候卻是問身邊的吳老板:“這是什么東西啊,這種造型好奇怪啊!” 吳老板也是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這是劉四送來的,他從鄉下一個老太太的手里收來的!” 蕭哲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梅長歌那閃光的眸子,于是少女緩緩地垂下了眼簾:“吳老板這個東西我要了,你開個價吧!” 吳老板:“……” 張柏:“……” 兩個人都沒有想到,這東西才剛剛拿出來,連真假都沒有鑒定呢,這個少女居然便開口說她 個少女居然便開口說她要了。 吳老板看著蕭哲也沒有說賣,也沒有說不賣,只是問道:“這位小姐,你認識這件東西?” 蕭哲搖了搖頭:“不認識,可是我爺爺很喜歡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所以我想要買回去哄我爺爺開心!” 梅長歌低頭微笑,爺爺嗎? 吳老板有些糾結了,話說這個東西到底值多少錢,現在他也不知道,不過他可是五萬塊從劉四手里買過來的,但是古玩這東西,說不定你花很少的錢買來的東西,但是卻值幾百萬呢,所以這價現在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開。 張柏也是沒有想到蕭哲會看上這件東西,但是既然人家蕭哲開口了,那么他就得幫腔啊,于是他道:“老吳啊,你就開個價吧,這東西與之前的那兩套玉雕件都算在我的帳上!” 吳老板看了看那壺,然后又看了一眼張柏,終于是一狠心一跺腳:“好吧,三十萬!” 張柏點了點頭:“行,沒有問題!” 吳老板繼續道:“現在古玉在市場上倒是不值什么錢,所以那兩套玉雕件你一共給我二十萬便好了,我之所以擺在中間的展臺里也是因為那東西好看!” 蕭哲卻是微微地張了張小嘴,雖然她現在并不知道那兩套古玉雕件的來歷,可是她卻能感覺到那兩套古玉雕件上的金吉之氣到底有多濃郁,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只怕那兩套古玉雕件在廟里放過不短的時間,當然了從金吉之氣上來看很明顯那套十八羅漢的金吉之氣更濃。 可以說那兩套玉雕件根本都已經進入到了法器的行列了。 既然價格已經談妥了,于是蕭哲,梅長歌還有張柏三個人便拿著兩套玉雕件,還有那個樣子很古怪的壺走出了古玩店,依著張柏的意思是想要再請蕭哲與梅長歌吃一頓晚上飯,可是梅長歌與蕭哲兩個人卻拒絕了,蕭哲道:“張先生今天已經陪了我們一天了,你只要將我們送到酒店,就快點去陪你的女朋友吧!” 張柏想了想終于還是點了點頭,于是車很快便到了蕭哲與梅長歌居住的酒店,張柏親手幫兩個人提著那個古怪的壺將他們送進了酒店大堂,而臨走的時候蕭哲卻是叫住了張柏:“張先生,你屬鼠,你女朋友屬兔,這兩個玉件回去你們兩個便戴在身上吧,沒事兒的時候不要摘下來,這個可以護你們平安!” 張柏看著蕭哲放到自己手中的一個玉兔一個玉鼠,而且正是下午才剛剛買來的那套十二生肖中的兩個,于是張柏忙道:“不用了,這是我送給你們兩位的謝禮……” 張柏的意思就是這可是我送給你們兩位的謝禮呢,我怎么能再收回來呢。 蕭哲卻是笑了:“這可是法器,不要說你十萬塊錢買了一套,單就是這么一個,被識貨的人看到只怕千萬都會買的,這個東西戴在身上可以化災救命!” 一聽到這話,張柏的雙手忙緊緊地握住了兩個玉件,一時之間他的呼吸居然都有些急促了起來,法器,這居然是法器,靠,他居然還一直以為法器只是存在于傳說當中的呢。 而且自己居然花了十萬塊錢買了一套法器,等等,那這么說那套十八羅漢應該也是法器吧…… 不過張柏卻并沒有因為自己買了兩套法器送人而糾結,畢竟這東西如果不是蕭哲告訴他,他也不知道,要知道他與吳老板可是老朋友了,而且那兩套玉雕件也在吳老板的店里放了足足有半年了,誰都沒有看出來那居然是法器啊! 所以雖然這錢是張柏花的,可是他倒并沒有因為把三十件法器送人而有半點的心疼,相反他還因為蕭哲給了他兩個生肖的玉雕件而感到無比的開心呢。 當蕭哲與梅長歌回到房間后,才剛一關上房門,蕭哲便迫不急待地抓著梅長歌的手臂問那個壺到底是什么壺? 可是梅長歌那邊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呢,一只大手卻再次從蕭哲的眼瞳里伸了出來,然后直接抓著那個東西便又回到了蕭哲的眼睛里。 蕭哲的嘴角抽啊抽,這個死鬼塵羅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這怎么左一次右一次習慣了妙手空空不成。 蕭哲想要跳腳,不過卻被梅長歌給按住了:“沒事兒,就先放到他那里吧,你不是想要知道那個東西是什么嗎?” 好吧,梅長歌的最后一句話可是成功地轉移了蕭哲的注意力。 “那是煉妖壺!”梅長歌緩緩地說出了最后的答案。 煉妖壺即九黎壺,可煉化萬物,古稱九黎壺。相傳最早為九黎族酋長蚩尤所擁有,乃上古異寶之一。能夠造就一切萬物,也有驚人之毀壞力量。內部有著奇異之空間,空間之大似能將天地收納于內。 蕭哲看著梅長歌總覺得自己的腦子很是有些反應不過來呢,話說他們兩個人這一次的西安之行,到底是運氣太好了呢,還是真的人品大爆發了,居然會得到了上古九大神器之二,斬天劍與煉妖壺,而且還搞到了不少的古玉還有開元通寶與乾隆通寶,還有兩套古玉雕件,當然了還有兩把兇刀…… 天吶,如果這個消息傳到梅爺爺的耳朵里,那么只怕老爺子立馬就會跑來打秋風吧。 一想到那個老頭,蕭哲忙開口道:“那兩套玉雕件就由我來保存吧!” 梅長歌一眼便看出了蕭哲的心思,于是他微微一笑:“這一次咱們所有的收獲都由你來保管,只是那兩把 只是那兩把兇刀我收服之后咱們一人一把。” 蕭哲點了點頭,對于梅長歌完全站在自己這一邊表示十分的滿意。 可是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卻沒有想到,此時此刻在離家,某個無所事事,閑到淡疼的少年終于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在卦盤上卜了一卦。 離歌笑喃喃自語著:“好久沒有見過表哥和哲jiejie了,也不知道那兩個人最近怎么樣,有沒有想我啊?” 一邊喃喃地念叨著,這小子一邊看向卦盤,然后這小子的眼睛便直了,接著居然一下子跳了起來,而且一邊跳著還一邊叫著:“靠,靠,靠,哈哈哈哈,真是沒有想到,表哥和哲jiejie居然發財了,那么看來我要去他們那里打打秋風才好呢,嘿嘿嘿嘿,不過這兩個家伙還真是過份呢,出去玩居然還不帶上我,哼,哼,必須要找到他們然后好好地和他們算算帳才行呢!” 于是離歌笑便沖到了離家老爺子的房間里對自己的爺爺說明自己要去打擾表哥和哲jiejie一段時間,離老爺子直連想都沒有想,直接便點頭同意了,對于蕭哲與梅長歌他也是很喜歡的,而且將來的天醫蕭家會交到蕭哲的手里,天道梅家會交到梅長歌的手里,而他們天算離家也是會交到離歌笑的手里呢,所以讓離歌笑與蕭哲,梅長歌多走動走動,也可以很好地加深一下他們彼此之間的感情。 得到了自家爺爺的首肯,于是離歌笑這小子可以一下子成了一只歡脫的小兔子,居然連根毛線都沒有帶便向著門外沖去。 “歌笑,你不收拾些東西嘛,至少……”離老爺子忙喊著。 不過他的寶貝孫子居然連頭都沒有回,直接擺手道:“爺爺,不用的,表哥和哲jiejie兩個人可是發了大財的,我到了他們那里,所有的東西靠打秋風就行了!” 聲音落下了,離歌笑卻是已經跑沒影兒了。 離老爺子摸著胡子一臉的無奈,這小子啊! 離歌笑這小子一路上倒是興沖沖地沖到了蕭哲與梅長歌的“家”門口,可是家里居然沒有人,當下離歌笑這小子習慣性地抬手去摸裝在屁股兜里的手機,可是摸來摸去,才發現自己一激動之下,居然連手機都沒有帶,好吧,那就等表哥和哲jiejie回來,讓他們兩個送自己一個新手機吧。 離歌笑美滋滋地笑著,然后直接不顧形象地在門口席地而坐。 再說梅長歌與蕭哲下了飛機倒是并沒有直接回家,因為江月寒開著車來接機了,一看到何鋼,江月寒那個硬漢的眼圈居然都有些發紅了,兩個大男人緊緊地擁抱到了一起,江月寒已經在市區里為何鋼一家三口按排了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而且還與他在一個小區里。 于是一行人便去了那套三居室,不得不說江月寒這個大男人倒是還真的很心細,居然連家里一應的用品都已經買齊了。 何父,何母看著這寬敞明亮的房子,都有些說不出話來了,江月寒緊緊地握著何父,何母的手,真誠地道:“叔叔,阿姨,你們兩位就踏踏實實地在這里住著,這里以后就是你們的家!” 何父,何母忙連連地擺手,這么大的房子,他們老兩口就算是一輩子也賺不到啊:“不行啊,這里……” 還不等何父,何母把話說完,江月寒卻是又繼續道:“叔叔,阿姨你們知道嗎,何鋼之所以因傷退伍,都是因為我啊,如果他不是為了救我的話,也不會受傷的,叔叔,阿姨,你們家的何鋼救了我一命,所以叔叔,阿姨,這套房子你們就安心地收著,我江月寒的命,這一套房子可換不來,如果你們不收的話,我這心里一輩子都不踏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