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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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長歌的目光一沉,卻并沒有說話。 蕭哲進去繼續穩定著小麗的情況,而那邊狂奔的中年女大夫卻是想要試圖說服張柏:“那個,那個,就算是傷者真的需要更換肝臟和脾臟,那么也必須要做配型的,只有配型成功才可以移……” 可是中年女大夫說了半天,張柏卻好像完全聽不到她到底在說什么一般,依就是繼續拉著中年女大夫繼續跑,也不理中年女大夫是不是只是在以一種很勉強的方式被迫跟上他的腳步。 中年女大夫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她就想不明白了這個男人到底是多有病啊,自己可是好心才會說這么多的,他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換一個肝需要多錢,換一個脾需要多少錢? “你不能剛聽那個小女孩兒的話,那么小的一個孩子能懂什么?” 而這個時候張柏卻是終于開口了:“她是神醫!” 中年女大人一滯,什么意思,那個小丫頭是神醫,這不是開玩笑吧,這怎么可能呢? 不過中年女大夫的聲音卻是沉默了下來,而且她也再沒說什么,來到冷庫,填好了單子,并且簽上了自己的大名,于是很快的張柏便與中年女大人兩個人一人提著一個冷藏箱走了出來,張柏伸手便要接過中年女大夫手里的小箱,他的速度快,而且不帶著這個中年女大夫的話那么應該會更快一些。 可是中年女大夫卻是顯得有些固執了:“剛才那個少女說讓我回去給她打下手呢!” 聽到了這里,張柏便也顧不得再多想了,又一次拉起中年女大夫的手腕便向著搶救室的方向沖了過去。 而此時此刻的搶救室中,蕭哲卻是正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現在已經過去了十一分鐘了,于是她站起身來,走到一邊的消毒池旁,很是仔細地將自己的雙手沖洗消毒,一個頗有眼色的護士,卻是拿出一件消過毒的白大褂幫她穿好。 而手術室中,其他的幾個人也是將一會兒需要進行換肝脾手術的相應工具都準備齊全了,可是還有一個小護士卻是擔心地看了一眼蕭哲,話說換肝換脾這可是屬于大手術呢,他們這些人可是從來都沒有經歷過,他們現在很緊張有木有。 蕭哲自然也是看出來了他們的緊張,于是少女清冷的聲音響起:“一會兒你們只要一邊看著就好了!” 神馬意思,這是說一會兒根本就不需要他們…… 終于二十分鐘的時候,那個中年女大夫提著兩個冷藏器官箱沖了進來:“呼,呼,呼,時間還來得及吧?” 蕭哲走過來接過那兩個冷藏箱:“正好,你快點給手消毒,然后過來幫忙,要快!” 說著蕭哲便已經將冷藏箱放在小麗的床頭,然后開始為小麗的身體進行消毒。 中年女大夫對于蕭哲的吩咐現在倒是并沒有什么抵觸,她已經開始用消毒液清理自己的雙手了。 麻藥在這個時候也一點一點地推進了小麗的身體里。 當中年女大夫來到蕭哲身邊時,端起一邊的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止血鉗,蕭哲也拿起了鋒利的手術刀! ☆、004,煞氣 當中年女大夫來到蕭哲身邊時,端起一邊的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止血鉗,蕭哲也拿起了鋒利的手術刀! 看著蕭哲手起刀落,一臉淡定地劃開了小麗的皮rou,于是中年女大夫便忙拿起了止血鉗,飛快地夾在了小麗的出血點上。 中年女大夫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她的目光可是一直都沒有離開過蕭哲,于是很快的她便發現蕭哲的動作居然如同是行云流水一般,似乎這一切對于這個少女來說根本就是熟得不能再熟了,而且她的手指靈活,且每一個動作都沒有任何的遲疑,每一個動作居然都是那般的干凈利落。 于是中年女大夫這一刻也明白了這個少女絕對不是一般的少女,可是她這一手高明的醫術是從哪里習得的呢,醫學院嗎?不可能,而就按她的年紀來說現在應該也就是剛剛上大學吧。 蕭哲可不知道身邊的中年女大夫的這些心思,她只是很專注地在做著自己手上的事情,終于看到了小麗的肝臟和脾臟了,蕭哲便頭也不抬地道:“把那肝和那脾拿過來,再準備好拖盤!” 現在在蕭哲身邊打下手的只是那中年女大夫,而現在她也顧不上去幫蘇墨干這些,于是當她看到蘇墨已經剪斷了一根連接肝臟的血管時,便抬頭對那邊幾個已經完全呆若木雞的護士與助手道:“還不快點!” 那幾個人這才如夢初醒,便忙拿肝的拿肝,拿脾的拿脾,拿拖盤的拿拖盤…… 很快的那個已經完全呈現出青色的肝臟便已經被蕭哲從小麗的身體里拿了出來放到了拖盤中,接著又是脾臟。 中年女大夫還有那幾個助手與護士現在也都看得很清楚,這傷者的肝臟與脾臟是真的已經完全壞死了,而且這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被凍的…… 可是…… 先不說傷者的肝臟與脾臟是不是真的被凍成了這樣,這一判斷放到他們這里那可是需要經過好幾道的檢查才能確定,可是這個少女進來之后不過就是把了把脈罷了,便已經可以確定這個傷者體內的傷勢了…… 天吶,他們怎么不知道什么時候天朝的中醫居然會這么厲害了。 不得不說現在大家的心里可是都對蕭哲積累了太多的不解,不過他們也都很清楚現在不是他們開口發問的時候,而且現在的蕭哲已經開始用針線將那一根根的血管縫合,這可是一個細致活,所以任何人都不敢打擾。 不過大家心頭疑問卻是更重了,話說不做配型,就這樣縫上真的行嗎? 對于這個問題蕭哲很快便用事實證明給他們看了,當肝臟與脾臟都接好了之后,蕭哲卻是并沒有立刻拿開止血鉗,她卻是摸出了幾根銀針,然后刺入到了那剛剛安置在小麗身體里的肝臟與脾臟上,然后用手指輕輕地彈了起來。 如果是梅長歌在這里的話,那么他一定會看到隨著蕭哲每彈一下,都會有一縷淡淡的靈力順著銀針進入到了小麗現在的肝臟與脾臟里。 中年女大夫的雙眼眨也不眨一下地看著蕭哲,口罩下的嘴巴已經張開了,天吶,她從醫也有近十年的時間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這般的場面呢。 蕭哲卻是沒有心情去理會這些醫護人員的心情,當她看到那肝臟與脾臟由剛才的蒼白之色變得鮮紅了起來,于是她這才放開了止血鉗,然后拔出了銀針,接著轉頭對中年女大夫道:“接下來的皮膚縫合你沒有問題吧!” 中年女大夫癡癡地點了點頭,好吧那種事兒她還是會做的,而且還能做得很好呢。 蕭哲這才點了點頭,然后她退后了幾步,讓出了自己的位置,讓中年女大夫站在自己剛才所站的位置上為小麗進行縫合。 她卻是抬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靠之,這么緊張的手術她也是有些緊張的好不好,靠,江月白那個家伙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啊,等這次回去她一定要好好地敲那個家伙一頓大餐,媽蛋的,自己來到西安也不讓自己清閑,不過…… 這個時候蕭哲的目光卻是落到了那托盤里的肝臟與脾臟上,然后她很快便拿起一個醫用的塑料袋,然后將拖盤里的東西直接倒進袋子里,便轉身離開了搶救室。 小護士本來是想要阻止的,可是還沒有等她發出聲音呢,蕭哲的身影便已經被關上的門擋住了。 張柏一看到蕭哲走了出來,便忙不迭聲地問道:“怎么樣小麗怎么樣了?” 蕭哲一笑:“放心吧,她沒事兒了,不過還需要一會兒她才能出來呢,接下來你便好好地照顧她吧!” 聽到蕭哲這么說,張柏那一顆已經高高懸起來半天的心,也終于可以放下了,他長長地出一口氣:“太好的,太好了,謝謝你……” 好吧,張柏能說他已經把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名字給忘記了嗎。只不過現在他也不好意思再開口問問他們的名字。 而蕭哲卻是一拉梅長歌:“你女朋友已經沒事兒了,我們就先回酒店了!” 張柏也知道蕭哲剛剛給小麗換完肝脾,一定會很累的,于是他忙點頭:“好,明天我會給兩位打電話的。” 蕭哲一笑點頭答應一聲,便與梅長歌兩個人離開了醫院。 所以等到那位中年女大夫走出手術室來的時候,找了半天卻沒有看到蕭哲,便問張柏:“那個給傷者換肝換脾的少女呢,她人呢?” 張柏現在一門心思都撲 張柏現在一門心思都撲在了剛剛被推出急救室的小麗身上,于是便很隨意地回答道:“他們走了!” 中年女大夫本來還想再追問幾句呢,老實說對于蕭哲的醫術她是很感興趣呢,可是現在一看到傷者家屬的心思并不在自己的問題上,于是便想著等到傷者蘇醒過來,那個時候想來傷者的家屬應該就能用心回答自己的問題了,于是她便交待了幾句家屬應該注意的事項,然后又寫下了醫囑便離開了。 張柏自然不會走的,他一直守在小麗的病床旁,等著他最愛的姑娘可以早點睜開眼睛看看自己。 而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卻是已經回到了酒店,走進房間,蕭哲急急地打開了那個袋子,將里面的肝脾拿出來給梅長歌看:“你看,這上面的陰煞之氣很重的。” 梅長歌接過了肝脾,看了片刻然后一笑:“之前從張柏所說的話里,我便可以肯定他女朋友的這一次車禍應該是小鬼造成的,倒是沒有想到在這西安城里居然還有人養小鬼的!” 蕭哲卻是擰了擰眉頭:“可是這肝與脾的傷卻不是小鬼可以造成的。” 梅長歌點了點頭:“但是卻一定與那個養小鬼的人有關系,只要咱們抓到了那個養小鬼的人,一問便知了,不過這事兒你卻需要和江月白說一聲,讓他問問那個張柏的意思。” 梅長歌的意思蕭哲明白,天道世家的人出手可不會白白出手,畢竟天道世家也是需要吃飯的,而且這一出手可就關乎著人命呢,雖然都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可是揪出那養小鬼的人,特別是其背后的那人,只怕是留不得的,這樣便會擔惡業。 或者就是人家梅長歌與張柏無親無故的,憑什么為張柏擔這份惡業呢。 于是蕭哲便拿起手機拔打了江月白的電話,將事情都和江月白說了一個清楚,最后蕭哲道:“這事兒,如果他想要徹底解決的話,那么就需要付費,如果不想徹底解決的話,我和梅長歌就要忙我們自己的事兒了!” 江月白表示自己明白。 第二天蕭哲與梅長歌并沒有等到江月白或是張柏的電話,于是兩個人便向著西安周邊的一個叫做何家村的地方而去了。 何家村人在種地的時候經常都會挖出一些開元通寶來,所以兩個人來西安的目的根本就是奔著開元通寶來的。 可是兩個人倒是沒想到,他們才剛到何家村,便接到了張柏的電話,張柏在電話里表示無論花多少錢都好,請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一定要把這事兒徹底解決了。 而且他還問蕭哲與梅長歌現在在哪里,他要開車過來接他們兩個人去醫院。 當一聽說蕭哲與梅長歌居然在何家村時,那邊的張柏便怔住了,有些想不明白這兩位跑到何家村那種地方干嘛去了。 蕭哲倒是直接告訴了張柏,他們想要看看這些村民的手里有沒有開元通寶,她與梅長歌現在正在收集古錢幣。 而且這一次他們之所以會來西安其目的也是因為這開元通寶的。 張柏一聽這話便道:“這事兒你們和我說就行了,我朋友就是專門做古錢幣生意的,他的手中開元通寶不少呢,而且我聽他說他那里還有金開元和銀開元呢!” 一聽這話,蕭哲的眼睛可就亮了起來:“那么張先生能不能麻煩你,請你朋友先不要賣掉,先讓我們兩個看看可以嗎?” 張柏立刻便表示沒有問題,接著他又問了蕭哲用不用他現在開車去何家村接他們回來,蕭哲明白,其實現在張柏是擔心當那個想要害死小麗的人,一旦知道小麗還活著的消息,那么便會第二次出手。 畢竟像養小鬼這種事兒,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真的是很遙遠,甚至有些人還不會相信呢,可是當身邊真的出現這樣的事情,卻又會止不住地擔心與害怕。 蕭哲卻是告訴他,不用擔心,現在那人在還沒有摸清小麗的具體情況前,還不會急著動手,而且她與梅長歌在晚上就會回到西安了。 既然蕭哲都已經這么說了,張柏也知道這種事兒不能強求,于是也就滿口答應了。 掛了電話,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便在何家村里轉悠了起來,蕭哲長得漂亮,梅長歌也是一個干干凈凈,溫文爾雅的少年,首先這兩個人的顏值便很討人喜歡,再加上蕭哲的嘴巴又甜,再加上兩個人也很舍得出價,不得不說他們兩個人出的價格絕對要比那些來到何家村收開元通寶的那些古董販子給的價格高。 于是兩個人這一圈轉下來倒是還真有不少的收獲呢,居然收了二十一枚的銅開元,還有六枚銀開元。 就在他們兩個人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王大媽卻是道:“我記得鋼子家好像還有兩枚金開元呢!” 蕭哲一聽到金開元這三個字,當下眼睛便亮了起來,于是她便甜甜地叫道:“王大媽,請問你知道鋼子一家在哪里嗎,你能帶我們過去問問他家的金開元賣不賣嗎?” 這個王大媽倒是一個難得的熱心腸的人,當下她連連點頭:“好,大媽這就帶你過去問問!” 這個王大媽一路之上倒是和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說了不少關于鋼子家的事兒:“今年吧也不知道鋼子家到底是怎么了,他們家里的人居然都生病了,找了不少大夫看,也吃了不少藥,可是這人啊就是不見好,本來他們家的日子過得還挺不錯呢,但 不錯呢,但是今年就這么折騰,他們家的那點家底可是快被折騰進去了……” 蕭哲與梅長歌便就這么一邊聽著王大媽說著鋼子家的事兒,一邊跟著王大媽七拐八拐地向著鋼子家而去,可是突然間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腳步同時一頓,然后很是有些不可思議地向著前方看去,那前方是一座獨門獨院,可是此時此刻雖然是白天,兩個人卻依就是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層陰煞之氣卻是籠于那院子的上方。 蕭哲抬手一指那院子問道:“王大媽,鋼子家不會就住在那個院子吧?” 王大媽點了點頭,倒是有些吃驚:“咦,你們怎么知道呢?” 蕭哲扯出一個微笑:“猜的!” 王大媽倒是也沒有往心里去:“看來閨女還真是聰明啊!” 可是當三個人來到那處院子時,卻是看到大門居然被一把黑鎖鎖住,很明顯鋼子家現在沒人。 王大媽一怔:“咦,他們家的人今天去哪了,往天這個時候他們都在呢!” 王大媽可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看這事兒搞的,居然讓你們兩個跟著大媽白跑了一趟!” 蕭哲卻是不在意地一笑:“沒事兒,那大媽如果您有事兒的話您就先回去忙吧,我們兩個在這周圍轉轉,說不定還能碰到鋼子他們家的人回來呢!” 王大媽一聽這話,當下點了點頭:“那么,那你們就先轉著啊,大媽還得回去給小孫子做飯呢!” 于是王大媽便很快就走遠了。 而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便就圍著鋼子家的院子轉了幾圈,雖然兩個人都沒有進院子,可是卻可以肯定那散發著煞氣的東西應該就藏在鋼子家的后院里。 然后兩個人便找了一片背陰的地方坐下靜等著鋼子家的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