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但是這個疑問卻就放在幾個人的心里,并沒有人問出來。 蕭哲一臉嫌棄地將土御門俊介所附身的招財貓丟到了背包內(nèi),然后這才將羅玥玥也塞了進去。 做完了這一切,蕭哲卻是抬手在大黑的頭上拍了拍:“放心吧,你家主人我一定會去r國找到那青龍,騰蛇還有白虎式神的,你與大白都會恢復(fù)的。” 大黑點了點頭,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主人不得不說跟在這個少女主人身邊的時間也不短了,可是大黑這卻是第一次如此認(rèn)可自己的主人。 雖然明明知道這個主人的實力現(xiàn)在不要說是三大式神了,只怕單就是一個青龍出馬都可以一巴掌拍灰自己的主人,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大黑就是對自己的主人充滿了信心,他相信主人一定會做到的。 于是大黑一甩尾巴便回到了蕭哲的眼睛里。 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個人雖然一直就坐在一邊靜靜地聽著,可是兩個人卻一直都沒有插口,而抬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兩個人也知道他們現(xiàn)在必須要趕往機場了,畢竟飛機可是不會等他們的。 不過江月寒卻是關(guān)切地說了一句:“r國那邊我有朋友如果關(guān)于土御門家族的事兒你有什么想要知道的,都可以和我說,我的朋友在這方面一定能幫得上忙!” 說著江月寒卻是用口型來告訴蕭哲與梅長歌,他所說的熟人那可是r國山口組的成員,而且地位還不低。 蕭哲明白江月寒這么做是怕他的話被土御門俊介聽到,可是她的嘴角還是抽了抽,媽蛋的,雖然她對于所謂的黑道世界不是很了解,可是她卻是也知道的,山口組是r國最大的黑幫組織,而且還是r國政府所承認(rèn)的合法黑幫,其組員背景可分為三大類系,分別為“博徒系”也就是專司賭博的黑幫成員、“的屋系”也就是負(fù)責(zé)祭典周邊的露天攤商組織,以及“愚連隊”即不良少年組織,他們在r國既有白道上的生意,也有黑道上的生意。 只不過江月寒這貨不是天朝江家的子孫嘛,而且這家伙自己還是特別行動隊的隊長,靠,江月寒你丫的敢玩得這么火爆,江老爺子知道不? 不過這邊蕭哲還沒有來得及說什么呢,江月白也開口了:“r國那邊我也有朋友,到時候有事兒也可以找他們幫忙!” 蕭哲點了點頭:“好,不過現(xiàn)在咱們 過現(xiàn)在咱們還是快點去機場吧!” 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兄弟這才一笑點了點頭,是啊,現(xiàn)在他們要趕飛機這才是最最重要的事兒呢。 一路無話,一行四個人倒是平安地抵達到了天朝京城,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個人倒是直接回了各自的家,而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也回到了他們在市區(qū)里的家。 一回到家里,蕭哲便將自己的身上子拋到了軟軟的大床上,然后大聲地感嘆:“還是家里舒服啊!” “蕭哲你壓死我了,快點把我放出來透透氣!”羅玥玥的聲音響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蕭哲才想起來自己倒是忘記了自己的背上的雙肩背里還有著兩個娃存在呢,于是她忙把雙肩背打開,把羅玥玥揪了出來。 “喂,蕭哲你就不能溫柔一點點,具是不知道你家梅長歌是怎么受得了你的,他得多好的脾氣啊,才能容忍你這么一個沒品的女人!”羅玥玥這段時間可是與蕭哲混熟了,于是說起話來其中倒是一點之前的拘謹(jǐn)之意也沒有了。 而至于土御門俊介卻是直接被蕭哲給忽略掉了,不過梅長歌卻是將那只招財貓給放到了客廳的窗臺上。 土御門俊介滿眼幽怨地看著梅長歌,這個家伙說話不算話,出爾反爾絕對是一個小人的作派。 不過對于某只招財貓那如同控訴般的小眼神梅長歌根本就是視而不見,當(dāng)時他只說自己不會把這貨怎么樣,但是他卻并沒有說蕭哲也會放過這貨吧,而且當(dāng)時大黑在場,大黑絕對可以給自己做證。 所以總而言之一句話,那就是土御門俊介根本就是因為他自己太蠢了所以才會上當(dāng)?shù)摹?/br> 土御門俊介現(xiàn)在只能自認(rèn)倒霉了,不過他卻用眼神向著梅長歌詢問:怎么樣才能放過我呢? 梅長歌眼神正直而堅定:等我們找到收拾你們土御門家的那十二式神的東西再說。 土御門俊介立馬便覺得自己是沒有希望再獲得自由了,而且最為該死的就是這個梅長歌,他居然在這只招財貓上下了縛咒,自己的鬼魂如果沒有梅長歌的點頭同意根本沒有辦法離開這只該死的招財貓。 土御門俊介現(xiàn)在真的是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不算是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呢。 不過羅玥玥的歡呼卻是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她很快便沉默了下來,蕭哲卻是扭頭看著羅玥玥那張與漂亮根本沒有半點關(guān)系的娃娃臉問道:“怎么了,是不是近鄉(xiāng)情怯了?” 羅玥玥點了點頭,然后很是有些期待地看向蕭哲:“蕭哲,我們羅家大宅也在京城,你可以帶我去看看我的爸爸mama,還有爺爺奶奶嗎?” 蕭哲一向最討厭麻煩了,可是當(dāng)看著羅玥玥那雙飽含著期待的目光時,她卻是真的沒能狠下心拒絕。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便帶著羅玥玥開車向著位于郊區(qū)的羅家大宅方向而去,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自然與羅家沒有什么交情而且也不認(rèn)得羅家的大宅,可是有羅玥玥這么一個羅家的人指路,兩個人倒只是開了三個小時的車,便抵達到了羅家位于南山下的別墅外。 蕭哲并沒有將車停得太近,然后她與梅長歌兩個人便帶著羅玥玥向著那羅家大宅的方向走去,按著羅玥玥所說在這個時間里羅家大宅里應(yīng)該只有她的爺爺,奶奶還有mama三個人在,因為爸爸公司里的事務(wù)很忙。 可是現(xiàn)在雖然還是在上午,不過羅家大宅卻是明顯有些熱鬧,一個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正一臉開心地指揮著羅家的下人搬著花盆正在布置著院子。 羅玥玥眨巴著眼睛很明顯她現(xiàn)在根本就猜不出來羅家大宅里現(xiàn)在到底是在忙什么。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腳步停在距離羅家大宅頗近的一株大樹后,羅玥玥扒著樹桿探頭看去。 時間不長,一個長相柔美的中年女子含笑從大宅里走了出來,女子一襲古典的寶藍色旗袍,頭發(fā)挽于腦后,脖子上戴著一串漂亮的珍珠項鏈。 “mama,mama……”一看到這個中年女子羅玥玥很明顯便激動了起來,如果不是蕭哲一直提著她的衣服領(lǐng)子,只怕這個鬼娃娃便會這么一路叫著撲過去了。 “喂,你冷靜一點,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出去會嚇著人的!”蕭哲看著手里那激動的娃娃不由出聲提醒她。 而就在這個時候自那大宅里卻又走出了一個穿著一身淺黃色長裙的女子,女子明眸皓齒,臉上帶著得體而舒服的笑容,而羅玥玥的mama一看到這個女子,便忙含笑招手:“玥玥你怎么出來了,不是說你不用出來的嗎,一會兒齊峰和你齊伯伯來了,媽先招呼他們就是了,后天就是你和齊峰的訂婚日子,所以你現(xiàn)在才是最大的那個,可不能站在這里迎接你的未婚夫!” 那個女子聽到這話,當(dāng)下俏臉一紅:“媽,您老是打趣我,人家不依了!”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他們兩個人的耳力可是相當(dāng)不錯的,所以剛才他們兩個可是都聽得很清楚,羅玥玥的mama管那個女人叫玥玥,媽蛋的這是什么情況。 而此時此刻鬼娃羅玥玥卻是氣得渾身發(fā)抖,她死死地咬著牙:“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了,方芳,居然是她,哈哈哈哈,虧著我一直把她當(dāng)成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她,就是她,推我掉到海里的就是她,真是沒有想到她居然還搶走了我的mama,我的身份……” 身份……” 鬼娃羅玥玥的聲音里充滿著一種說出來的怨恨,她拼命地掙扎著:“方芳,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她!” 不過蕭哲卻是伸手在她的腦袋上彈了一下子,于是激動得某只鬼娃便失去了意識。 而這個時候那個“羅玥玥”卻似乎是心有所感一般,那張正在微笑的臉孔卻是微微一僵,然后她便抬頭目光不斷地向著四下里看了起來,她的目光在這個時候有些不安,有些忐忑,甚至還有些恐懼的意思。 羅夫人正握著“羅玥玥”的手,而這個時候羅夫人卻是感覺到“羅玥玥”的小手此時卻是變得有些冰冷了下來,身為母親她立刻很是有些擔(dān)心地看向自己的“女兒”:“玥玥,你怎么了,怎么手這么涼呢,走,快點和媽進去,媽這就給宋醫(yī)生打電話……” 聽到身邊“母親”那關(guān)切的聲音,“羅玥玥”卻是迅速地回過了神來,然后她很是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mama,我沒事兒,走吧,咱們先進去再說!” 說著“羅玥玥”便一邊扶助中年女子轉(zhuǎn)身向著大宅里走去,一邊卻是還十分不安地扭頭不斷地張望著,她的那張俏臉有些不正常的蒼白,她現(xiàn)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聽了,為什么她剛才好像是聽到了羅玥玥的聲音了呢,不會的,不會的,那個女人不是已經(jīng)淹死了嗎,而現(xiàn)在她才是真正的羅玥玥,是的,她已經(jīng)取代了那個死女人的身份。 梅長歌看到那對“母女”已經(jīng)走進了羅家的大宅,于是他這才扭頭問蕭哲:“怎么樣看出來了嗎?” 雖然這一句的問話很是來得有些沒頭沒腦,不過蕭哲卻是微微一笑接著少女點了點頭:“當(dāng)然,那個女人的臉笑起來很不自然,有些僵還有些假,所以據(jù)我的專業(yè)眼光來看,那個女人的臉是假的,那是一張整過容的臉!” 說著蕭哲還順便晃了晃自己手中的依就是沒有恢復(fù)知覺的鬼娃羅玥玥,也就是說這妞不但被人害了,而且因為她一直將那個什么方芳當(dāng)成是好朋友,所以只怕那個方芳不但是特別了解她的生活習(xí)慣,而且也很清楚真正的羅玥玥是如何與家人相處的,所以這個假貨在扮起真貨來也很是得心應(yīng)手呢。 不過這事兒他們到底要不要幫鬼娃羅玥玥呢? 蕭哲揚了揚眉毛,她不是活雷鋒,她要看看羅家人對于這事兒是怎么看的。 不過嘛……看在真正的羅玥玥最近還挺乖的份兒上,那個假貨倒是也應(yīng)該好好地付出一些利息不是嘛,殺人并且取而代之,靠之,這么陰毒而且狠辣的毒計,那個女人旭怎么特么的想到的。 ------題外話------ 注:此章內(nèi)關(guān)于式神與山口組的相關(guān)資料來自于百度,同時本章中已經(jīng)補滿了四百余字,請大家放心! ☆、002,情人節(jié)快樂 雖然有感于那個方芳的手段與心思,可是不得不說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對于羅玥玥的父母也是感覺到有些奇怪,且不說那個方芳在經(jīng)過整容之后是不是真的與之前的羅玥玥一模一樣了,就算是她的樣子真的與羅玥玥一樣了,就算是她在日常的時候真的將羅玥玥模仿得一樣,可是父母與子女之間的那種斬不斷的血緣連接卻是那個叫做方芳的女人無論如何也沒有的,再說了日子久了,那個女人怎么可能沒有一點兒的破綻露出來呢,再優(yōu)秀的演員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保持演戲啊。 當(dāng)蕭哲說出自己心中的疑問時,梅長歌卻是緩緩地開口道:“小哲不知道你之前有沒有注意到在那個假羅玥玥的臉上有著一道青氣!” 蕭哲扭頭看向梅長歌,好吧,她剛才是太過于專注那個假羅玥玥的臉孔是不是進行過整容了,倒是真的沒有留意到有沒有青氣。 不過既然梅長歌說有,那么想必便一定是有的,那么也就是說…… 梅長歌卻又很快接著往下說去:“而且在羅家的老宅外還布有一道陣法,那是養(yǎng)鬼陣,但是看起來時間不是很長,否則的話羅家的人也不會到現(xiàn)在都沒有什么意外發(fā)生?!?/br> 養(yǎng)鬼陣的作用便在于聚陰阻陽,因為鬼想要變得更加強大,那么就吸收引收天地之間大量的陰氣,而人活著需要的便是天地之間的陽氣,既然現(xiàn)在羅家的老宅已經(jīng)被養(yǎng)鬼陣所以籠罩在其中了,那么也就是說在其內(nèi)生活的人所能接觸到陽氣便會少許多,而這對于人的身體還有磁場而言都是極為不好的。 蕭哲點了點頭:“那么也就是說一旦咱們冒冒然地進入到了羅家的大宅里,那個布置養(yǎng)鬼陣的人便會知道了。” 梅長歌點了點頭,不過他卻是很快便為蕭哲糾正了一句:“那個布下養(yǎng)鬼陣的不一定是人!” 蕭哲一怔,什么意思,難道說還有鬼可以布置得出來養(yǎng)鬼陣,然后用來養(yǎng)自己的不成? 梅長歌卻是繼續(xù)往下說:“而現(xiàn)在我們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著羅家人的身體出現(xiàn)在問題!” 沙發(fā)上的鬼娃羅玥玥早就已經(jīng)醒過來了,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她聽得很清楚,雖然她現(xiàn)在很擔(dān)心自己的父母,可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冷靜下來了,她知道在這件事情上,蕭哲與梅長歌明明可以不用幫助自己的,畢竟他們之前說好的就是,他們兩個人把她帶回國,讓她可以再看一眼她的親們們,現(xiàn)在蕭哲已經(jīng)做到了她的承諾了,可是他們兩個人卻依就是選擇繼續(xù)幫助自己,所以現(xiàn)在她必須要聽蕭哲與梅長歌的安排,而不是再沖動地去給他們兩個人添亂。 再說羅家大宅里,方芳躺在床上,羅玥玥的房間里,那是專門從ydl訂制的粉紅色的公主床,床很大,以前真正的羅玥玥在的時候,她都是躺在大床的中間位置上,可是現(xiàn)在換成是方芳了,她卻只是躺在大床的一邊,而那空著的一半上卻是赫赫然還放著一個枕頭,這般樣子看起來就好像是妻子躺在床上等著晚歸的丈夫一般。 方芳將這一切做得都是那么的自然,似乎這些舉動她早就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舒服的蠶絲被蓋在身上,方芳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便準(zhǔn)備睡去,可是不過就是片刻的功夫她的眼睛便再將睜開了,此時此刻她的眉頭微蹙了起來,腦海里卻是再次回憶起了白天的事情,那道聲音,那聲音,那個若有若無的聲音,她還是覺得那就是羅玥玥的聲音,難道說那個女人又回來了不成? 是啊,她的人雖然已經(jīng)死了,可是刀子就算是化為了鬼那么也是有著回來的可能性的,羅玥玥的鬼魂回來了! 這個突如其來的念頭便好像是一道閃電一般的劃過了她的腦海,令得方芳騰地一下子便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的目光里有些寒意涌動,她的手掌卻是緊緊地握了起來,然后又展開,她看得很清楚自己的掌心里此時此刻已經(jīng)完全被汗水布滿了,羅玥玥你回來干什么,你回來做什么,我好不容易才從你的手里奪來了這一切,我是絕對不會再讓你來破壞的,既然你明明都已經(jīng)死了,那么便應(yīng)該去你該去的地方才對呢。 想著,想著,方芳卻是已經(jīng)睡意全無了,她的目光向著對面墻上的吊鐘看去,卻是看到那指針已經(jīng)就在指到十二點的位置上了,于是方芳的頭動了動向著那已經(jīng)遮得好好的落地的窗簾看去,那窗簾還是一片的平靜。 方芳的嘴唇抿了抿,目光卻是漸漸地變得有些堅定了起來,自己如果開口請求他的話,那么他應(yīng)該會答應(yīng)自己的請求吧,只要他肯插手那么羅玥玥的鬼魂應(yīng)該就會很順利地被解決掉吧。 如此想著方芳便又重新躺了回去,拉了拉身上的蠶絲被蓋好。 當(dāng)午夜十二點的鐘聲才剛剛敲響第一聲的時候,那厚重的落地窗簾卻是鼓動了起來,而且很快的那落地窗簾便向著兩邊分了開來,一道黑色的人形卻是自窗外走了出來,窗外的月光雖然跟在他的身后灑了進來,可是那如水的月華卻并不是平素里看到的銀色,而是一種詭異的流動著的黑。 黑色的人形很滿意地看了一眼那大床上的女子,他輕車熟路地行到屬于他的那邊床榻,然后掀起被子便躺了進去。 冰冷的手掌握覆上了方芳的身子,方芳的眼睛雖然緊閉著,可是她的身體卻是輕輕地顫抖了起來,那冰冷的大手上并沒有 那冰冷的大手上并沒有任何的溫度,但是方芳卻可以感覺到那冰冷的人形卻是已經(jīng)漸漸地貼到了她那玲瓏有致的曲線上,接著她身上的睡衣便被緩緩地褪去,而此時那冰冷的手掌也停止了動作。 面前的這具活色生香對于這黑色的人形來說似乎很具有吸引力,方芳似乎都可以聽得到從那黑色人形的喉嚨深處傳出來的低沉,沙啞而且有些急促的喘息聲,而接著一如以往一般,那黑色的人形便壓在了她的身上。 方芳的身體在顫抖著,她知道這是自己又一次被鬼壓了,可是她卻并沒有任何的反抗,相較之與之前的時候,每一次都是在她熟睡的時候,可是這一次卻是在她假寐的時候,起初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不過就是在做著一場又一場的春夢呢,可是后來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了床單上的痕跡后,她便才明白這一切根本就是真實發(fā)生的,特別是當(dāng)她從這樣的夢中醒來之后,每一次都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上根本就是不著寸縷的。 而這一次她還是第一次如此清醒地任由著這個黑色的人形在自己的身體上耕耘著,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待這個家伙的完事兒了,她便要說出自己的請求,畢竟特么的就算是去找雞,找完了也是需要付錢的,可是這個家伙卻每一次都是解決完就走,媽蛋的,就算是鬼不也是從人開始的嗎,不會連這么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吧。 可是方芳打算得倒是挺好的,可是卻沒有想到那個黑色的人形還沒有辦完事兒呢,她便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 而此時此刻的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也并沒有休息,現(xiàn)在兩個人正聽著鬼娃羅玥玥說著以前的時候她與方芳的事情呢。 真的說起來羅玥玥與方芳兩個人倒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呢,因為方芳根本就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在羅玥玥上小學(xué)的時候她的母親翁玲帶著她,以羅氏集團董事長夫人的身份去孤兒院看望那些孤兒,而也就是那次羅玥玥便認(rèn)識了那個叫做方芳的小女孩兒,方芳是一個看上去很有些楚楚可憐的小孩,每每看人的時候,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都會讓人只覺得心頭一軟。 于是羅玥玥便很快的與方芳成為了朋友,而她的父母一看到這兩個孩子居然玩得這么好,沒過多久便將方芳也帶到了羅家,于是方芳雖然還是叫做方芳但是卻被當(dāng)成了羅家的養(yǎng)女,與羅玥玥一起長大。 只不過任誰都沒有想到這個在羅家長大的養(yǎng)女,卻是如此這般的回報羅家的。 羅玥玥含恨講完了自己的事情,然后她冷冷地咬著牙關(guān),她不甘心,她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辦法讓自己甘心!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聽完了羅玥玥的故事兒兩個人一時之間都沒有說話,他們都是那么沉默地坐在那里,好片刻后蕭哲卻是騰身站了起來:“靠,這事兒我一定會管的,平生最討厭這種各種裝可憐的小白花了,這朵小白花我一定會滅了她的!” 不過梅長歌卻是微皺了一下眉頭:“可是現(xiàn)在羅玥玥的父母并不知道他們的女兒已經(jīng)死了,而如果這個假羅玥玥突然間失蹤,或者是已經(jīng)死亡了,那么他們一定會傷心的?!?/br> 聽到梅長歌如此說,羅玥玥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了,是啊,梅長歌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要知道自己的父母可是就只生了自己這么一個孩子,如果知道她死了,那么爸爸,mama一定會很傷心的…… 可是蕭哲卻是一撇嘴:“傷心就傷心吧,那也總比拿著一個害死他們女兒的兇手來當(dāng)女兒要強得多,如果他們知道現(xiàn)在他們?nèi)奶蹛鄣娜烁揪褪悄莻€殺死他們女兒的兇手,那么他們一定會更傷心,再說了你們怎么就能確定那個方芳不會為了得到羅家的財產(chǎn)而設(shè)計羅玥玥的爸媽呢?” 一句話倒是提醒了羅玥玥,她的眼睛猛然間便睜大了起來:“對,蕭哲說得很對,如果羅玥玥真的想要對我爸媽動手的話,那么我爸媽可是會很容易就上當(dāng)?shù)?!?/br> 梅長歌也是點了點頭,他不得不承認(rèn)剛才他并沒有想到這一點。 可是想要揭開羅玥玥的假面具卻也并不是一件可以急得來的事情,于是蕭哲,梅長歌還有羅玥玥這兩個人一個鬼商量了好一會兒,會是還真的商量出來了一個方案,他們現(xiàn)在就要在京城的上流圈子里打響蕭哲這個神醫(yī)的名號,到時候羅玥玥的親人得了重病,醫(yī)院治不好,那么便會拖人找關(guān)系求到蕭哲的頭上來,如此蕭哲便可以光明正大地與羅家人進行接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