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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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麗斯帕拉的聲音便停在了嘴里,她根本就沒有想到一直以來蕭哲根本就是在故意引她分心,好為梅長歌的攻擊創造機會。 麗斯帕拉低頭看了看那只從自己的背心一直穿透自己前胸而出的手掌,那手掌干凈而溫和一看便知道這是一個少年的手掌。 “呵呵,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傷害到我嗎?”不過麗斯帕拉卻是笑了起來:“我本來就是一個死人,這樣的傷對于活人來說是致命的,可是對于我來說根本就是無所謂的!” 梅長歌收回了自己的手掌,然后他難得開口道:“我知道!” 蕭哲點頭:“沒錯,這一點根本就不用你自己提醒,他一直都知道的!” 麗斯帕拉不明白了,這對少年男女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不過還好,無論是蕭哲還是梅長歌兩個人都沒有繼續與麗斯帕拉打啞謎的想法,于是梅長歌的雙手迅速結印,然后他冷冷地看著麗斯帕拉,薄唇微啟從其中吐出一個字來:“燒!” ☆、006,阿帕契之淚 不過還好,無論是蕭哲還是梅長歌兩個人都沒有繼續與麗斯帕拉打啞謎的想法,于是梅長歌的雙手迅速結印,然后他冷冷地看著麗斯帕拉,薄唇微啟從其中吐出一個字來:“燒!” 而只是這么輕輕淺淺的一個字,卻是令得麗斯帕拉臉上的神色立馬便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她的嘴巴微張著很是有些不可思議地低頭看著那從自己胸前的傷口處飄散出來的青煙,剛才梅長歌不只是將手探進了她的身體里,同時居然將一道火焰符箓也貼到了她的身體里,而現在伴隨著那個燒字,麗斯帕拉的身體里卻是已經開始有火焰熊熊燃燒了起來。 焦臭的rou味開始在空氣中散布出來,其實說實話真正的烤rou味道其實還是很好聞的,相信大家吃過烤rou的人不少,那么對于那種烤rou的味道想必也應該很熟悉的,不過從麗斯帕拉的身上傳出來的烤rou味道很明顯那是一種已經不知道存放了多久的僵尸rou了,那味道……真心不怎么樣。 江月寒抿著嘴看著那不斷地自麗斯帕拉的胸口處不斷地跳出來的紅色火苗,而且那火焰在麗斯帕拉的身上其覆蓋面積也是越來越大,雖然只是幾個呼吸之間麗斯帕拉卻是已經變成了一個活生生的火人兒,可是這位鬼娃新娘卻依就是將自己的身子站得直直的,這火不是一般的火焰,如果只是普通的火焰,那么她倒是可以跳進海水中用來滅火,可是現在這種火焰…… 麗斯帕拉的眼底里涌動著一抹怨恨之意,如果不是面前的這幾個人那么她也不會就這么消失掉,而且還是要徹底地消失掉,她不甘心,她無論如何也不甘心,她張開了嘴巴,只是她的嘴巴才剛剛張開一條細縫于是大量的火苗還有青煙便從她的嘴里涌了出來:“我恨你們!” 蕭哲點了點頭:“嗯,恨唄!” 一個馬上就要魂飛魄散的女鬼說恨自己,話說這種事情對于蕭哲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壓力好不好。 麗斯帕拉看著蕭哲那淡漠的眼神卻是詭異地一笑,接著她的嘴巴卻是再次張開了:“我要用我的一切來詛咒……” 不過接下來的話她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來,卻是看到梅長歌輕輕地一抬手,于是一個東西便彈進了麗斯帕拉的口中,而緊接著那個東西便在麗斯帕拉的嘴里爆炸了開來,這種爆炸的規模雖然很小,但是卻也足矣將麗斯帕拉的下巴給炸掉了。 于是這個女人到底想要說出多么惡毒詛咒都已經無法說出來了。她的下巴已經沒有了,現在只能看到那蒼白而干澀的rou絲,還有森森的白骨,至于鮮血倒是一滴也沒有! 而關于詛咒這種東西你不說出來那也是沒有什么用的。 麗斯帕拉的眼底里那怨恨之色卻已經達到了化不開的地步,只不過此時此刻她所怨怨念的人卻是由蕭哲變成了梅長歌,這個男人,哦不,或者應該說是這個少年真的是太狠了一點了,雖然自己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可是自己最起碼也是一個美麗的艷鬼吧,那么多心智都很堅定的男人都沒有辦法擋得住她的魅力,可是這個很明顯涉世不深的少年郎居然可以無視自己的美麗,這對于麗斯帕拉來說真的是一件很難接受的事實。 而這個男人居然連魂飛魄散都不讓自己繼續以一種極為美麗的樣子去魂飛魄散,他居然狠心到如此地步炸掉了自己的下巴! 她麗斯帕拉無論是活著當人的時候,還是死了之后都是美麗的,可是,可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居然有一天自己的美麗竟然會不復存在了,這對于麗斯帕拉來說絕對是一種難以接受的打擊。 可是她現在再怎么不甘心,那干干的身子卻是正在與她的鬼魂一起迅速地化為灰燼。 看著那鮮紅色的火苗終于將麗斯帕拉整個兒都燒光了,于是蕭哲這才收回了大黑與大白兩貨,江月寒背起了依就是在昏迷之中的江月白,而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卻是一人提著一個鬼娃離開了這座玩偶島,可是一直到他們都已經坐船劃出了好遠的距離,回頭看看那座玩偶島卻依就是在被黑包裹之中。 蕭哲并沒有讓大黑將他自己吐出來的黑炎收回去,用她的鬼眼來看這座玩偶島正好位于一處鬼xue之上,所以只要這座島還繼續存在著,那么就算是現在其上的鬼娃都已經不在了,可是用不了多久,這里依就是會成為鬼的樂園,所以那么倒不如直接便連這座島也一并毀去為好! 這事當然沒有必要與江月寒去說,而至于梅長歌,根本就不用說他也是知道的,畢竟梅長歌可是天道一族的傳人。 回到了酒店里,蕭哲卻是很細心地為江月白檢查了一下身體,然后告訴江月寒,他的身體沒有什么問題,只是精神上有些太過于疲憊了,所以只怕江月白會好好地睡幾天。 既然江月白需要幾天的時間,所以他們三個人也不能現在就離開mcg國,于是江月寒這個做哥哥的人便自然而然地擔當起了照顧自己弟弟的責任,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卻是手拉著手逛了起來,而且因為蕭哲很明確地判斷出,江月白需要沉睡整整七天的時間,所以她倒是與梅長歌兩個人去往mcg的其他城市游玩了起來,而至于那兩個鬼娃,兩個人可沒有理會那兩個家伙的怨念,然后直接將他們鎖在了自己的房間里,同時交待服務員,這七天的時間里他們的客房不需要打掃。 而兩個人便就這 而兩個人便就這樣直接坐了兩個小時的飛機抵達了mcg東南部恰帕斯州,恰帕斯州可是mcg的一處產玉,寶石還有琥珀一處盛在地,要知道世界上三大最最有名的產玉國家其一就是我們天朝,其二便是yd,其三就是mcg。 而蕭哲也是在這一次的事情上發現她真的需要為自己身邊的人制作一些法器讓他們平時戴在身上,這樣有危險的時候法器也是可以幫他們擋一擋的,而制作法器首選的材料就是極品的玉或者翡翠,琥珀之類的。 只有這些東西才可以盛載那些龐大的靈氣呢。 更何況咱們天朝不是一直有句古話叫做玉有靈嘛。 不得不說這恰帕斯州倒還真是mcg的一個產玉大州呢,看那街道的兩邊到玉器店鋪林立,而且時不時地還能看到有人在街邊擺攤,攤位上多數都是擺著一些原石,其實想要購買這些原石那么可是很考驗買家的眼力的。 而蕭哲最最想買的就是這樣的原石,雖然對于玉這種東西她并不懂,可是她卻有著鬼瞳,所以雖然隔著一層石皮可是她卻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石皮之內都是些什么東東。 不過這一路看過來很可惜她卻并沒有發現她自己想要的東西。不得不說這倒是讓蕭哲很是有些失望了,她有些意興闌珊地目光隨意掃了掃,卻是突然間一亮,因為她居然在一個攤子上看到了一塊品質相當不錯,同時個頭也是很不錯的黑矅石。 黑矅石被印第安人稱為“阿帕契之淚”和“不再哭泣的寶石”,在印第安的傳說中,部落內的一支隊伍中了敵人的埋伏,寡不敵眾,全軍覆沒,噩耗傳來,家人們痛哭的眼淚,撒落到地上,就變成了一顆顆黑色的小石頭,誰擁有這樣一塊黑色的曜石,便永遠不用再哭泣,因為,阿帕契的少女已經替你流干了眼淚,“阿帕契之淚”因此得名。將黑曜石送給自己喜歡的人,喻義不再哭泣,幸福快樂。mcg的國石即為黑曜石。 黑曜石屬于火成巖的一種,它是排除負能量功能最強的水晶之一,黑曜石極度辟邪,能強力化解負能量,就算是在天朝古代的佛教文物中,就有相當多有關於鎮宅或避邪的黑曜石圣物或佛像。一般的時候黑矅石都是需要戴在右手上的,只不過佩戴者需要注意的卻是每隔一段時間都需要凈化,否則的其內的負能量就會蘊滿了。 而其凈化的方法也很簡單,那就是在純凈水里泡上二十四個小時,需要每個月都泡一次。 或者用御守鹽也就是平素里天朝老百姓腌咸菜用的那種大粒鹽,也是需要整整二十四個小時,不過其保持的時間卻是會長些,可以保持三個月的時間。也可以用月光或者是太陽光照射一天,或者沉埋在土內一天的時間都是可以的,只不過用純凈水泡,還有御守鹽的方法可以說是最最簡單而且還很實用的辦法。 梅長歌一看到蕭哲現在就像是一只嗅到腥味的貓兒一般,直奔著那塊真的很大很好的黑矅石而去,于是他的唇角不由得便勾了勾,可是腳步卻是緊緊地跟了上去。 蕭哲蹲在攤位前很是仔細地看了看那塊黑矅石,然后抬頭看向攤主,這攤主卻是一個衣著有些破舊年輕女子,當女子看到蕭哲看向自己的時候卻是向著蕭哲露出一抹靦腆而且和善的笑容! 女子的臉色也許是因為長期營養不良的關系,看起來有些灰敗之意,可是卻還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年輕的mcg女子絕對是一個大美人。 蕭哲用很熟練的英語問道:“請問這塊黑矅石怎么賣?”不得不說現在蕭哲對于這塊黑矅石是真的很滿意,她已經看出來了這塊黑矅石可是mcg的冰種黑矅石。 這種冰種黑曜石可防小人、病氣、濁氣,避邪化煞,是很好的護身符,運氣不好的人佩帶可轉運氣。有助于睡眠,易于進入夢鄉。這種冰種黑矅石不管是貼身佩帶或是擺放家中,都是生活中最好的守護石!所以蕭哲現在真的是很滿意。 而聽到蕭哲詢問價格,那年輕女子卻是微微垂了垂眼眸,然后她咬了咬嘴唇,接著卻很是有些期待地看向蕭哲:“五百美金!” 這個價格卻是令得蕭哲大吃一驚,靠,這根本就是一個很坑爹的價格好不好,要知道黑矅石雖然功能不錯,但是其價格卻并不是很高,雖然面前這塊黑矅石塊頭不小,而且品質也很好,不過那么絕對不代表它就可以賣到五百美金的高昂價格上,雖然蕭哲倒不是舍不得那五百美金,可是她卻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冤大頭。 于是她的眼睛瞇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也是漸漸地收斂成了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五百美金?你確定?”難道說她蕭哲的樣子很像是肥羊不成?她敢說自己絕對沒有長著一張肥羊待宰的臉! 年輕的女子聲音里有些急切,要知道她已經在這里一連擺了好幾天的攤兒了,可是直到今天才有這么一個買主對她攤位上的東西感興趣:“是的,這位小姐,只要五百美金,這里的所有東西都是你的!這里所有的東西只需要五百美金就便都是你的了!相信我,請你相久我!” 呃,也就是說除了這塊黑矅石之外,還有旁邊的那幾塊原石也會都給蕭哲。 蕭哲的目光在那幾塊原石的上面轉了轉,然后卻是輕笑了起來,她倒是沒有想到這里居然還真的有一塊很不錯的東西,只不過…… 這個年輕的 這個年輕的女人的表現真的是很古怪呢?難道說她有什么事情,或者說她真的很需要這五百美金不成? 就在蕭哲有些沉思的時候一群打扮得痞里痞氣的男人便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為首的那個男子**著上半身,那有些發黑的胸膛處卻是還紋著一個不小的骷髏頭。 而一看到那些人,年輕的女子身子卻是瑟瑟地抖了幾下,一張本來很黯的臉孔也變得蒼白了起來。 這是一個人恐懼的表現。 “錢呢搞到了嗎?”為首的男人目光先是在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身上掃了一眼,然后這才落到了年輕女人身上。 女子緊緊地咬著嘴唇,然后有些悲痛又有些絕望地搖了搖頭。 看到女人的樣子,男人卻是很滿意地一揮手:“沒有錢那么就只能賣去蒂華納了!” 一聽到蒂華納這個名字,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同時皺起了眉頭,蒂華納是緊臨mcg的m國城市,黑幫、毒品和性是這座城市永恒的基調。蒂華納緊鄰m國邊界,是全世界拜訪旅客最多的mm邊境城市,所以蒂華納同時也是一個以旅游業為支柱產業的城市,同時因為每年接待各國的游客高達數千萬人,也刺激了蒂華納的色情產業。 有趣的是,蒂華納這個城市的名字就是來自于一名cao縱賣yin的鴇母,蒂華納的mcg文是“ijuana”,ia是阿姨或大嬸,juana則是mcg女性名,所以其實就是“華納阿姨”之意。如果要用中文很好地詮釋一下這個城市名字的含義,那么便是婊子城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些人卻是已經上來伸手拉年輕的女人,女人一邊掙扎著一邊卻是苦苦地哀求著:“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了再給幾天的時間吧,五百美元我一定會給你們的!” “呸,臭娘們老子已經給了你五天的時間了,現在居然還想要時間,想得美,你知道不知道你晚去蒂華納一天,少給老子賺多少錢!”**著上半身的男子卻是冷冷一笑。 “住手!”一邊的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現在可是聽明白了這個女人為什么剛才報出五百美金的高價,蕭哲雖然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好人,可是現在她卻是真的動了惻隱之心了:“這些東西我都要了,五百美金是吧,給你!” 蕭哲一邊說著一邊卻是直接無視那些男人各種各樣的目光卻是隨手便將五百美金遞到了年輕女子的面前。 年輕女子那還溢滿著淚水的雙眸在這個時候卻是終于亮了起來,她感激地看了蕭哲一眼,然后便伸手接過了那五百美金,一臉驚喜地看向那個男人:“我有錢了,還給你,請把里維拉還給我!” 可是卻沒有想到那個男人卻是劈手奪過了她手中的錢,看也不看一眼便塞到了褲兜里,然后卻是將那惡狠狠的目光轉到了蕭哲的身上:“哼,小妞不錯嘛,居然敢壞了老子的好事兒,不過看在你長得還很不錯的份上那么老子就發發善心把你和她一起賣到蒂華納去吧,哈哈哈,就憑著你這張水靈靈的小臉,我保證一天到晚你的腿都不會有合上的時候!” 說著男人居然爆發出了一陣很是響亮的大笑聲,而他身邊的那些小弟們一個個也是用種猥瑣的目光看向蕭哲,按著他們的規矩每得到一個即將要被送到蒂華納的女人,那么便會先讓他們這些人好好地嘗嘗鮮兒,而面前的蕭哲一張小臉白白嫩嫩的,雖然未施脂粉,可是那肌膚卻是如玉一般,而且其上竟然還散發著淡淡的珠輝,這樣的可人兒一旦被壓在身下那絕壁會是一種很享受的事兒呢。 梅長歌那一直平淡的眸子里這個時候卻是已經有殺氣在匯聚了,他很討厭這些男人看向蕭哲的目光,就好像此時此刻蕭哲的身上連衣服也沒有穿一般! ------題外話------ 注,本章中關于黑矅石和傳說,還有城市蒂華納的相關信息來自于百度! ☆、007,惡魔撒旦的化身 梅長歌那一直平淡的眸子里這個時候卻是已經有殺氣在匯聚了,他很討厭這些男人看向蕭哲的目光,就好像此時此刻蕭哲的身上連衣服也沒有穿一般!不得不說這種感覺可是令得少年森森地不爽了,于是少年這一次動了,他的速度很快,那些大漢們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呢便已經“噼里啪啦”地被梅長歌一個人給放倒了! 蕭哲笑瞇瞇地看著梅長歌氣定神閑地走回到自己的身邊,不過那個年輕的女人卻是完全地呆住了,她看了看那些還在地上一邊哀嚎一邊捂著肚子不斷地翻來翻去的那些人,卻是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兒來,可是她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驚喜之意,反倒是一片的駭然,她突然間一把就拉住了蕭哲的手,然后急急地道:“你們快走,你們快點離開這里,他們都是黑幫的人,他們很不好惹的,你們可是真的惹大禍了!” 蕭哲看著一邊急急地飛快地說著他們很危險,一邊卻是拼命地想要將她推走的年輕女子,卻是問道:“我們走了,那你呢?” 既然那些人都是黑幫中人,那么一旦她與梅長歌兩個人離開的話,只怕那些黑幫中人是斷斷不會放過這個年輕女人的。 年輕女人卻是苦苦一笑,臉上的神色哀婉而又絕決:“反正我的里維拉也在他們的手里,那么他們想要把我賣到蒂華納那就賣吧,只要我知道里維拉還好好地活著就行了!” 蕭哲看著女子的臉孔,心里卻是有些酸楚,這還是第一次有陌生的人居然不顧她自己的安危地催著她先離開。 于是一向認為閑事不該管的蕭哲卻是伸手握住了女子那粗糙而瘦弱的雙手:“我們不走,我們留下來幫你。” “不,不,不,你們是幫不了我的,真的,真的你們是真的幫不了我的!”女人搖了搖頭:“你們快走吧,他們的勢力很大,而且他們手上還有槍呢。” 可是這個時候之前那個**著上半身的男人卻是冷笑著從腰間摸出了一把手槍,然后那黑洞洞的槍口卻是對準了梅長歌的腦袋,接著他的手指一動便扣到了板擊。 “啊!”突如其來的槍聲令得女子嚇得尖叫出聲,她的眼睛里滿是害怕,現在的她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只受到了驚嚇的兔子一般,不過很快女子便發現站在她面前的蕭哲依就是正笑瞇瞇地看著自己,而梅長歌也是依就是完好無損在站在蕭哲的身邊,于是女子的腦子一時之間居然有些轉不過來了,這是怎么回事兒? 但是這個時候那個赤著上半身的大漢卻是驚恐地看著梅長歌:“你,你,你是惡魔,你是惡魔……” 而他驚恐的來源就是他身邊的一具被一槍爆頭的手下,鮮血自那個人的身下暈開了,那鮮紅色的血液還是溫熱的,而他手中的槍管也是有些燙手的,他記得很清楚自己明明是瞄準了那個東方男人的腦袋開的槍,可是子彈為什么打中的居然是自己的小弟呢,媽蛋的,為毛剛才從他手槍里射出去的子彈居然會拐彎呢,而且這個小弟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氣那雙眼睛都沒有合上,只是那么瞪得大大的,直直地盯著自己,似乎是很想要問自己一句,你為什么要打死我? 那根本就不是他的本意好不好,他怎么會舍得把自己的小弟打死呢,心疼啊。 可是這個家伙根本就是一個不信邪的家伙,他還真的就是不相信了自己的會打不到那個中年男人,而且剛才那應該不是子彈自己會拐彎,應該只是自己的手哆嗦了一下。 嗯,一定是自己,或者是手槍走火了,這才會出現誤傷的,而這一次他一定要看得很仔細很仔細。 于是這個男人居然將心一橫,然后一手握著手槍,一手卻是平托在手槍的下方,他的雙手在這一刻倒是真的很穩,然后他瞇起一只眼睛,用另一只眼睛瞄準了那個東方男子的眉心處,他的槍法一向不錯,而且他平生最喜歡的就是一子彈射進對方的眉心里,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這就是殺人的藝術,因為這樣死的人,身體上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傷痕,而且還不會失去他臉上的美麗,當然了在他看來這樣的死法最適合那些美麗的女人了。 而現在他與這個東方男子的距離居然是如此的近,所以他是絕對不會失手的,可是他卻是看到那個東方男人卻是面對著他,直視著他那黑洞洞的槍口,臉上卻是帶著一種很是嘲諷的笑容,雖然現在這個東方男子并沒有開口說什么,可是他卻讀懂了這個東方男子的意思,他根本就是在說你是不會打到我的。 男人這一次可是真的憤怒了,自己最最引以為傲的槍法現在居然被人鄙視了,話說這事兒不論是放在誰的身上只怕都會覺得很生氣吧。 而蕭哲也是一臉興趣盎然地看著那還趴在地上沒有起來的男人,用槍來對付天道傳人,話說這個男人不是白癡就是腦殘,因為最后的結果絕壁是這個男人自己吞下這苦果的。 “呯”的一聲,槍聲響了起來,然后男子依就是驚駭地發現梅長歌依就是完好無損在站在那里,而他自己的又一個小弟卻是連哼都沒有來得及哼一聲便死了,鮮血涌出來飛快地染紅了地面。 “你,你……”男子很是有些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他現在已經可以確定了這個東方男子一定就是傳說中的惡魔撒旦,據說撒旦根本就是殺不死的,而面前的這個男人也是一樣殺不死的,于是男子 樣殺不死的,于是男子的臉上有著慌亂閃動。 而這個時候蕭哲卻是問身邊的年輕女人:“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