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而現(xiàn)在那個孩子的哭泣聲卻是已經(jīng)停了下來,于是江月白也終于松了一口氣,也許剛才不過就是他聽錯了吧。 但是江月白卻怎么也沒有想到當(dāng)他們又向前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的時候那個孩子的哭聲卻是再次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而且這一次居然還是無比的清晰,似乎那個正在哭泣的孩子就在距離他不遠(yuǎn)的地方。 江月白下意識地轉(zhuǎn)頭向著周圍看去,可是他卻什么也沒有看到,江月白看了一眼身邊的江月寒,然后又看了一眼前面距離他與江月寒不過只有兩步的梅長歌和蕭哲,他張了張嘴,想要把自己聽到小孩哭聲的事兒說出來,但是卻終于沒有說出來,這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事兒,與其說出來給小哲和梅長歌兩個人添亂那么倒不如不說呢! ------題外話------ 前兩天斷更了,游游說聲抱歉,腦血管出了些問題,在用藥,據(jù)說那是好轉(zhuǎn)反應(yīng),游游一連暈了好幾天,前天碼碼字腦子一暈,眼前整個兒都黑了,今天好多了~! ☆、012,金開元通寶 因?yàn)榻掳撞]有說,所以無論是蕭哲還是梅長歌,亦或是江月寒三個人都不知道江月白居然能聽到一個小孩子的哭泣聲,所以幾個人倒是一路向著前方而行。 江月白的眉頭卻是越皺越緊,因?yàn)榇藭r此刻江月白只覺得那個小孩兒的哭泣聲就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無論他的步速是快還是慢都沒有任何辦法甩掉那個孩子的哭泣。 “嗚,嗚,嗚……叔叔救救我,叔叔我的腳被扎破了,嗚,嗚,嗚……叔叔我好疼啊,嗚,嗚,嗚,叔叔求求你救救我吧……” 聽起來那個孩子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泣不成聲了,聽之都讓人為之感到心痛,江月白的心微微地動了一下,他扭頭便向著那孩子哭聲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可是入眼看到的卻依就是一片漆黑色的叢林,那里面根本就沒有人。 江月白的眉頭卻是皺得更緊了,而與此同時在不知不覺之間他的肌rou居然也繃緊了起來,江月寒的大手一直在緊緊地拉著他的手腕,所以江月白的肌rou這么一繃緊,江月寒倒是第一個便感覺到了,于是江月寒不由得開口問道:“老三怎么了?” 江月白咬了咬嘴唇,他剛想要把自己聽到孩子哭聲的事兒說出來,但是當(dāng)他扭頭向著江月寒看去的時候卻是吃驚地看到一縷森森的黑氣卻是正緩緩地攀上江月寒的脖子,然后那黑氣卻是化為了一只大手正掐在江月寒的脖子上。 看到這一幕,江月白的瞳孔卻是狠狠地縮了一下,一股淡淡的恐懼之感在他的心底里油然而生,下意識的他便伸出另一只手向著江月寒脖子上那個黑色大手上抓子過去,不管怎么說他都不想看到自己的哥哥出事兒。 不過此時此刻的江月寒卻還是沒有所覺,他依就是看著江月白詫異地問道:“老三,江月白你到底怎么了,快點(diǎn)說??!” 他也是真的著急了,江月白的唇微動,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將已經(jīng)到嘴邊的話說出來的時候一個女子低笑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江月白,如果你敢說出來那么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要了你哥哥的命,看得出來你似乎很在意你的哥哥!” 一聽到這個聲音江月白的心頭卻是猛地一震,他聽出來了這個聲音的主人不是麗斯帕拉卻又是哪個呢? 根本就不需要江月白再開口,麗斯帕拉的聲音卻是繼續(xù)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呵呵,我倒是沒有想到你江月白的魅力居然會如此之大,不只是我看上你了,還有一個也看上你了,呵呵,呵呵,所以啊江月白你注定是我們當(dāng)中的一員,呵呵,江月白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真的很想看看將來我們兩個生下來的孩子會是多么的可愛呢,看得出來江月白你應(yīng)該很在意他們?nèi)齻€人吧,嗯,我承認(rèn)那對少年男女對付起來會有些麻煩,可是我們這里可是魔鬼叢林,這里是我的地盤,而且這里也都是我的屬下,江月白你覺得那兩個少年會以少勝多嗎?” 江月白緊緊地咬著嘴唇卻是并沒有說話,而麗斯帕拉的聲音卻還是繼續(xù)回響著:“江月白,我的目標(biāo)至始至終便只有你一個,所以只要你過來,只要你過來,那么我便可以放他們?nèi)齻€人離開,否則的話,你的哥哥現(xiàn)在就會死在我的手里,你……不是已經(jīng)看到了嗎?” 而就在麗斯帕拉的最后一個字音落下來的時候,江月白卻是清楚看到了那環(huán)住江月寒脖子的黑色大手卻是縮緊了一下,而江月寒的眉頭卻是一擰,臉色也變得蒼白了起來,很明顯現(xiàn)在的江月寒也是十分的不舒服。 “哥,你沒事兒吧?”江月白忙開口問道。 “沒事兒!”江月寒卻是給了江月白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后他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摸了摸,卻并沒有碰觸到什么異物:“就是剛才不知道為什么有些喘不上氣來!” 而前面的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這個時候也感覺到后面的兩兄弟并沒有跟上來,于是他們兩個忙停下了前進(jìn)的步子,回身向著兩個人看來,而這個時候那悄然盤在江月寒脖子上的黑色大手卻是已經(jīng)消失了,江月白自然是看得很清楚,當(dāng)下他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怎么了,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兒了?”蕭哲的目光迅速地在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個人的臉上掃了一下然后開口問道。 “沒事兒!”江月寒?dāng)[了擺手:“我就是剛才有些喘不上氣,所以老三有點(diǎn)擔(dān)心!” 蕭哲聽到了這話卻是與梅長歌兩個人同時身形一閃便來到了江月寒與江月白的身邊,仔細(xì)地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檢查了一番,待確定沒有什么事兒,兩個人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蕭哲卻還是看了一眼梅長歌,然后將自己那白生生的小手伸到了梅長歌的面前,雖然蕭哲并沒有說什么,不過梅長歌卻是明白后者的意思,于是他微微一笑然后伸手從懷里摸出來三枚銅錢,那是三枚開元通寶,雖然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個人看不出來,不過蕭哲卻是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三枚開元通寶上有著極為濃郁的金吉之氣,她并沒有將三枚開元通寶都拿過來,卻是只拿起了兩枚,然后蕭哲也從身上取出兩根紅繩,二話不說便將兩枚開元通寶用紅繩拴住掛在了江月寒與江月白的脖子上。 “掛銅錢?!”江月寒伸手托起脖子上的銅錢看了看,他的嘴角有些抽動,話說從小到大他的脖子上還真的沒有掛過東西呢。 “這是讓你們兩個暫時護(hù)身用的,有它在這里 護(hù)身用的,有它在這里的那些‘好朋友’是沒有辦法靠近你們的,不過這開元通寶可是梅家的家傳之物,可不能給你們,等這里的事情了了,你們也是需要把這開元通寶還給梅長歌的!”蕭哲倒是沒有忘記交待一句,這開元通寶可不是一般的法器。 要知道開元通寶可是唐代的第一種貨幣也是發(fā)行量最大,沿用時間最長的貨幣,其并非李隆基的年號錢,而是在初唐時便已經(jīng)發(fā)行了,至于李隆基將年號定為開元只是巧合。 開元通寶其分別有銅制,銀制,金制,當(dāng)然了還有玳瑁,鐵,鉛等材質(zhì)所制的,可是金銀兩種材質(zhì)的開元通寶卻是僅限于皇家賞賜,供顯貴賞玩的,并不投入流通,以存世量極小,特別是金開元那更是彌足珍貴。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開元通寶已經(jīng)漸成了大五帝錢的一部份,具有辟邪,旺財?shù)墓πА?/br> 而梅長歌這一次出來所戴的正是三枚金開玩,據(jù)蕭哲所知在梅家不但有金開元而且還有銀開元,銅開元,但是數(shù)量都不多,鑫開元也不過只有三枚而矣,銀開元有六枚,銅開玩略多不過也就是十二枚罷了,而這些都是天道梅家的先祖自唐朝起便一直戴在身上,經(jīng)由自身元?dú)獾奶N(yùn)養(yǎng),而自公元618年李淵建唐至今已經(jīng)有一千四百多年了,而整個天道梅家在這一千四百多年里也更換了三十幾代的家主了,這三枚金開元經(jīng)過這三十幾代家主的元?dú)馓N(yùn)養(yǎng)其上的金吉之氣自然是非一般的法器可與之相比。 就算是一般在廟里蘊(yùn)養(yǎng)的法器只怕也不足矣和這三枚金開元相比的,除非是那種由高僧戴在身邊,日日夜夜都由佛法蘊(yùn)養(yǎng)的法器方可與之相比。 不過開元通寶雖然存世的尚少,但是其他的諸如道光通寶,崇寧能寶,威豐重寶發(fā),宣和通寶,光緒通寶,至元通寶,大齊通寶,乾隆通寶,洪武通寶等這些古錢幣只要其上具有一些靈氣那么便可以收來蘊(yùn)養(yǎng)以做護(hù)身之用,而這當(dāng)中的乾隆通寶雖然不如開元通寶,但是其效果卻是要強(qiáng)于其他的幾種古錢幣。 于是蕭哲的目光閃動看著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個人將脖子上的金開元收入到了衣服里,卻是微微地咬了一下唇,自己回去之后要想法子多收集一些古錢幣來。 而梅長歌似乎看透了蕭哲的心思,于是他微笑著開口道:“等回去我找爺爺要三枚銀開元給你!” 蕭哲傲然地抬了抬下巴:“不要,我要自己找!” 梅長歌與蕭哲兩個在說話的時候并沒有壓低聲音,所以兩個人之間的交談倒是也被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個人聽到了,江月寒眨巴了幾下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于是他有些不太確定地道:“我有一個老班長退伍之后回了老家,他老家是西安的,他現(xiàn)在就在做古錢幣的生意,我記得有一次我們?nèi)ニ宜故前阉牟簧俨仄范寄媒o我看呢,不過我倒是不記得那些錢幣都是什么樣子了……” 江月寒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便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蕭哲的那張美麗小臉卻是已經(jīng)幾乎就在貼在自己臉上了,于是江月寒不由得退后了一步有些防備地道:“小哲你要干嘛!” 蕭哲的嘴角抽了抽,挺大的一個大男人做出那種防備的姿態(tài)也不覺得丟人嗎?她一個小姑娘家的又能把他這么一個大塊頭如何,搞得好像自己是什么江水猛獸一般。 ☆、013,紅粉骷髏 蕭哲當(dāng)然不知道現(xiàn)在在江月寒看來蕭哲就真的跟母老虎差不多了,話說這種魔鬼叢林你見過幾個小姑娘敢就這么走進(jìn)來的? 不過四個人很快便又繼續(xù)向著這魔鬼叢林深處而行進(jìn)。 有了這金開元的護(hù)身,江月白很是留意著江月寒的脖子會不會再有那黑色大手的鉗制,還好,這一次那黑色的大手卻是再也沒有出現(xiàn)。 江月白暗暗地松了一口氣,可是他那顆提起來的心才剛剛放下,耳邊卻是再次響起了那個小孩子的哭聲:“嗚,嗚,嗚,爸爸,爸爸,你不要丟下我,色爸帶我一起走吧……” 這一次那孩子的哭聲似乎就在耳邊一般,而且居然把剛才的叔叔稱呼變成了爸爸,江月白的心里有些發(fā)毛,剛才那聲叔叔他倒是可以確定叫的應(yīng)該就是自己,那么現(xiàn)在這聲爸爸呢,叫得也是自己嗎? 可是自己怎么可能會有孩子呢? 用力地?fù)u了搖頭,江月白想要將這種異樣的感覺甩掉,可是那孩子的哭聲卻是不絕于耳。 “老三,你怎么了?”江月寒感覺到江月白的不對勁,于是忙關(guān)切地開口問道,可是江月白卻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我不是你爸爸,滾開啊,滾開啊……”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也聽到了江月白的聲音,于是兩個人也都立刻停下了腳步然后來到了江月白的身邊,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可以清楚地看到江月白的發(fā)跡線有些發(fā)青黑之色,當(dāng)下兩個人的心頭微驚,蕭哲忙抬手便想要抓住江月白那仿佛如同失控一般正在揮舞的手臂,可是這個時候誰都沒有想到江月的力氣卻是大得出奇,他一抖手便甩開了江月寒那一直緊緊抓著自己的手掌,然后接著江月白居然腳掌在地面上重重地一跺便已經(jīng)向著斜刺里電射而去,而蕭哲的指尖只來得及從他的衣服上劃過。 “老三,月白!”江月寒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要從嘴里跳出來了,他搞不懂江月白這到底是怎么了,可是他卻是吃驚地發(fā)現(xiàn)老三的速度第一次這么快,力氣也是第一次這么大,一時之間他的臉色變了,便準(zhǔn)備追過去。 可是這個時候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卻同時拉住了他。 “放開我,讓我追過去,老三他這是怎么了……”江月寒大聲地咆哮了起來。 “別追了,我們根本就追不過去!”蕭哲的聲音響了起來。 而梅長歌這個時候卻是已經(jīng)用另一只手取出了一張黃色的符箓夾在兩指之間。 “小哲,我不放老三!”江月寒這一次是真的急的:“老三出事了,你說他是不是中邪了?” 蕭哲卻是道:“月白哥應(yīng)該是聽到了什么不該聽到的聲音,可是他卻并沒有和我們說,應(yīng)該是怕我們擔(dān)心吧,可是如此一來卻是恰恰中了鬼的算計,他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被那鬼音控制了,不過月寒哥倒是可以放心,月白哥雖然被鬼音控制了心智可是他卻有金開元護(hù)體,所以那些鬼現(xiàn)在不能對他怎么樣,而我們現(xiàn)在最最需要做的就突破眼前的鬼陣吧!” 江月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聽明白:“鬼陣?” 眨巴著眼睛看了看周圍似乎并沒有任何的變化啊。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支悠揚(yáng)的樂曲聲卻是響了起來,這是一曲很好聽的西方音樂,而隨著這個樂聲的響起,面前那漆黑色的叢林似乎也在這一刻變得光亮了起來,而接著一群美麗的年輕的西方女郎卻是邁動著輕快的步子舞了出來,江月寒的嘴巴微張,吃驚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那些西方女郎的發(fā)色各異有紅色的,金色的,棕色的……但是卻個個都是大美人,而且豐臀肥乳細(xì)腰肢,她們身上的輕紗隨著她們舞蹈的動作而飄蕩著,倒是令得她們那美好的身體隱約可見。 江月寒艱難地吞了一口吐沫然后罵了一句:“哪來的這么多女鬼啊,話說小哲這到底算是女鬼還是艷色啊?” 蕭哲本來正嚴(yán)陣以待,可是在聽到江月寒的話之后,少女卻是差點(diǎn)兒破功,這位大哥啊,你是來搞笑的嗎,現(xiàn)在這些女鬼和艷鬼有什么區(qū)別嗎? 不過江月寒的話還沒有說完呢:“這鬼陣很厲害嗎,我怎么沒有感覺到呢,這些女鬼沒有想像中的那么吸引人!” 蕭哲翻了翻白眼,這種時候似乎并不是一個值得自夸的時候,知道你不好色,可是這種陣法的威力可不只如此。 不過現(xiàn)在蕭哲卻是沒有功夫去與江月寒說這些,而那樂曲聲卻是越來越快了起來,那些美麗的西方女郎的舞動速度也是越來越快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這些西方女郎身上的那層薄紗卻是寸寸斷裂化為了一只只飛舞的蝴蝶,而這些西方女郎那美好的身體卻是再也沒有一絲的遮掩了。 江月寒的吸氣聲明顯加重了幾分,蕭哲剛想要出聲提醒卻是聽到江月寒自己喃喃自語著:“我看不到,我看不到,咱是男人對于女鬼沒有興趣……” 于是蕭哲有些好笑地放下了心,而那邊的梅長歌卻是手指一晃,當(dāng)下他手指中的那張符箓便無火自燃,然后蕭哲便向著那些西方女郎一吹,當(dāng)下那還帶著火星的符箓便化為了點(diǎn)點(diǎn)的火花撲向那些女鬼。 于是樂聲微頓,那些女鬼們一個個都發(fā)出了一聲聲刺耳的尖叫,特別是當(dāng)那些火星落到了她們的身上,她們的尖叫卻是在這一刻變成了慘叫,然后三個人便看到隨著這些女鬼們的慘叫 隨著這些女鬼們的慘叫聲接連不斷地響了起來,她們身上的血rou也是一片片的裂開,剛才那般的媚人的美麗樣子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現(xiàn)在的她們身上那白晳的肌膚已經(jīng)完全被鮮血染紅了,那美麗的臉孔在鮮血的渲染下變得格外的猙獰,而這還不算完,那些已經(jīng)疽裂的皮膚卻是越裂越深,接著那一片片的血rou卻是如同雪花一般的不斷地向著四面八方灑落而來。 只不過雖然看起來那些血rou的速度很緩慢可是看那些落在周圍樹桿上還有巖石上的血rou,卻是會立刻發(fā)現(xiàn)那樹桿還有那堅硬的巖石卻是在眨眼之間都被腐蝕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黑洞,如果這要是落在人的身上又會怎么樣呢? 江月寒扯了扯嘴角,這一刻他卻是發(fā)現(xiàn)與面前的這種情況相比起來,他倒是更愿意去與那些恐怖分子們真刀真槍地干一架,娘的,自從他成為一名職業(yè)軍人之后還是頭一次這么憋屈呢。 梅長歌的臉色凝重,他的雙手向前一伸,掌心張開體內(nèi)的元力涌動,卻是在他們?nèi)齻€人的身前形成了一道元力保護(hù)罩,而那些女鬼們激射而來的血rou卻是都被那層元力保護(hù)罩給擋住了。 女鬼們身上的血rou自然不是無窮無盡的,終也有射完的時候,只不過當(dāng)射完的時候,之前看起來還挺養(yǎng)眼的美麗女鬼們卻是已經(jīng)都變成了一具具的骷髏骨架,只不過這些骷髏骨架卻并不是森白色的,而是呈現(xiàn)出一種詭色的粉紅色。 “紅顏枯骨鬼陣!”梅長歌的目光一定,卻是一語叫破了這個陣名,只不過紅顏枯骨鬼陣那是東方的叫法,這種鬼陣在mcg的叫法卻是梅長歌與蕭哲不清楚的了,但是這種紅顏枯骨鬼陣最最厲害的倒不是這些紅粉骷髏,而是她們身上的鬼毒,這種毒與尸毒卻還是不同的,因?yàn)榫同F(xiàn)在的人類醫(yī)學(xué)來講尸毒已經(jīng)可以解決了,可是鬼毒卻還沒有哪個醫(yī)學(xué)專家可以解得了的。 也就是因?yàn)檫@些骷髏的身體上布滿了鬼毒,所以才會呈現(xiàn)出這樣詭異的粉紅色。 而這種鬼毒一旦入體那么就算是你的修為再怎么高明,也只能眼睜睜地等著自己變成一只粉紅色的小鬼吧。 蕭哲的眸子了盯著那些搖搖晃晃正向著他們?nèi)齻€人這里走來的紅粉骷髏,卻是輕輕地咬了咬嘴唇。 那些紅粉骷髏的速度看著似并不快可是卻也不過只是短短的三分鐘里那些紅粉骷髏便已經(jīng)來到了梅長歌撐起的元力保護(hù)罩外,她們并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揮舞著拳頭便向著那層元力保護(hù)罩砸了下來。 梅長歌的臉色微變,卻是在這一刻加大了體內(nèi)的元力輸出,可是就算是如此同時被這么多的紅粉骷髏全力一擊那元力保護(hù)罩雖然沒有碎卻是也搖搖欲碎看起來十分危險的樣子。 “小哲,想法子封住她們的行動!”梅長歌道:“你不是天醫(yī)世家的傳人嗎!” 蕭哲抽了抽嘴角,其實(shí)現(xiàn)在她真的很想要說一句,天醫(yī)醫(yī)的是人而不是鬼,可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下她除了一試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好想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些紅粉骷髏的第二擊又砸在了元力護(hù)罩之上,這一次元力護(hù)罩雖然勉強(qiáng)地?fù)瘟诉^來,可是其上卻是出現(xiàn)了不少的裂縫,眼見著第三擊便撐不下去了,而這個時候蕭哲的雙手中卻是已經(jīng)扣上了兩把銀針! ☆、014,沾滿鬼毒的銀針 江月寒看著那梅長歌撐起的元力護(hù)罩眼看著已經(jīng)再也沒有辦法支撐下去了,可是那些紅粉骷髏們的攻擊卻依就是沒有任何想發(fā)停止的意思,在江月寒的目光中那些紅粉骷髏們卻是再次抬起了他們的那森然的粉紅色的骨頭爪子,向著元力護(hù)罩上狠狠地一拍下來,于是江月寒,梅長歌還有蕭哲三個人只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響“咔嚓”。 然后那元力護(hù)罩便在這個時候化為了寸寸閃亮的碎片向著四下里飛舞了起來,雖然現(xiàn)在并沒有陽光,可是那從樹葉的縫隙里投射下來的月光也是令得那些碎片上泛起著一層淡淡的七彩光華,看起來倒是異樣的美麗。 不過此時此刻在這里的無論是蕭哲,梅長歌,江月寒三個活人還是那些紅粉骷髏,卻都不會欣賞這種稍縱即逝的美景,在拍碎那元力護(hù)罩之后那些紅粉骷髏的爪子卻并沒有絲毫的停滯,那些泛著粉色的骨頭爪子卻是帶著幾分森冷的陰寒向著蕭哲,梅長歌還有江月寒三個人的面門抓了過來。 那爪子上帶起來的腥風(fēng)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吹起了三個人額前的碎發(fā),可以想像得到,如果他們?nèi)齻€人的面門真的被這些紅粉骷髏的粉紅爪子給抓個正著,那可絕對是不只是毀容這么簡單了,只怕同時被毀掉的還有他們?nèi)齻€人的小命。 而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候,蕭哲卻是清喝出聲,而與此同時她的雙手一揚(yáng),當(dāng)下數(shù)十根閃亮的銀針卻是如同一道道細(xì)小的閃電一般直接射進(jìn)了那些紅粉骷髏的體內(nèi),蕭哲并不清楚這些紅粉骷髏的xue道在哪里,也不知道這些紅粉骷髏身上的xue道與活人的xue道是不是一樣的,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這種生死存亡的關(guān)頭,她也來不及再多想了,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放手一搏了。 “嗤嗤嗤嗤……”接連幾聲響了起來,江月寒額頭上的冷汗已經(jīng)流到了他的眼睛里,可是他卻至始至終都沒有眨一下眼睛,此時此刻一只粉紅色的骨頭手指正停在他的眼前,如果,如果這根粉紅色的骨頭手指再稍微晚停那么一下下,那么它便會直接穿過自己的眼睛,然后再順便穿過自己的腦袋。 看著那粉色的骨頭指尖上寒光閃閃,江月寒絲毫不會懷疑這手指的鋒利程度。 而梅長歌因?yàn)橐恢币S持那元力護(hù)罩,他的額頭上也早就已經(jīng)被細(xì)密的汗水所覆蓋了,現(xiàn)在看到那些紅粉骷髏都已經(jīng)被定住身了,于是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身子搖晃了一下終于放松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然后大口大口地喘起了粗氣,這可是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