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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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靈依言接過了那瓶礦泉水,然后直接擰開瓶蓋便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女子一來也是真的渴了,二來車里并沒有開燈,所以光線并不是很好,白靈也沒有看清楚這礦泉水瓶里裝的到底是什么。 一連灌了好幾口,白靈這才反應過來,這水怎么喝到嘴里之后味道是這么的熟悉呢,而且這瓶礦泉水喝過的感覺就好像與那血腥瑪麗的味道幾乎一樣。 于是白靈只覺得自己的嗓子一時之間都已經緊了起來,嘴里的東西卻是無論如何再也咽不下去了,但是她的胃里此時卻是正在貪婪地發出一聲聲的召喚,她的胃還需要這樣鮮紅的血液去灌溉呢,她的胃,她的胃似乎也感覺到了白靈的嘴里還含有這種新鮮的血液,于是那胃里的收縮卻是加劇了起來。 可是白靈卻是雙手緊緊地抵在了自己的胃部,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住,她是人,所以她才不會喝人血呢。 “王松”一直在冷眼旁觀著白靈的舉動,當看到白靈居然人為地阻止不想要再吞下那些鮮血的時候,他卻是直接抬手在白靈的背心處一拍,只是這么一個動作,白靈的喉頭一動,那嘴里的一口鮮血便滑了下去。 “王松,你干什么?”白靈怒了,她有些憤怒地睜圓了一雙眼睛,瞪視著“王松”。 “小靈,我覺得我們好像遇到鬼打墻了?!辈贿^“王松”卻是一開口便成功地轉移了白靈的注意力。 果然一聽到鬼打墻三個字,白靈立馬就探頭向外看去,果然看到車窗外路邊經過的一個廣告牌子,這個廣告牌子她記得很清楚,他們剛剛才看到過,可是為什么現在這個廣告牌子居然又出現在這里了呢。 白靈咬了咬嘴唇:“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個陳詭詭不會這么輕易地就放過我們的,那些鬼又不是人,怎么會有那么好心呢!” “王松”的眸子一直盯著車外的路面,當聽到白靈的感嘆后,他卻是突然間開口問道:“小靈,你覺得是人好還是鬼好?” 對于這個問題白靈根本就不需要做任何的思考,她張口便直接回答道:“當然是人好了,而且咱們是人,都說是人鬼殊途,那鬼如果與人接觸的話,一定是有目的,最常見的就是想要找個替死鬼!” “王松”臉上的笑容有些古怪。 白靈眨巴著眼睛看著王松:“咦,王松你的臉怎么有些不對勁呢?” “王松”扯了扯嘴角:“我的臉哪里不對勁了?” “感覺好像你的臉要掉下來了!”白靈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向著“王松”的臉上抓去,因為她的動作來得太過于突兀了,于是那一下子“王松”居然沒有躲開,倒是直接被白靈抓了一個正著,于是白靈便吃驚的發現自己的手中“王松”的臉皮居然是松松垮垮的,而且隨著她這一抓之下,自“王松”的眼睛,鼻孔,嘴巴這些部位處,居然都有著鮮血汩汩地流了出來。 “啊!”那依就是有些溫熱的液體沾在白靈的手上,令得她不由得驚叫出聲:“你,你,你到底是誰?”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王松”的目光卻是一閃,因為他居然看到在那暗色的夜空中居然掠過了兩道人影,因為那兩道人影掠過的速度太快了,他并沒看清楚了那兩個人的臉孔,不,或者說那根本就不是有rou身的人,而緊跟在他們身后的居然是一條黑色的大蛇,還有一頭白色的老虎。 “有吃的!”而就在經過這里的時候,那頭白色的老虎卻是一臉眼饞地向著“王松”看來,順便還很響地吞了一口口水! ------題外話------ 游游祝大家圣誕快樂昂! ☆、012,魂歸,痛苦的梅長歌 “有吃的!”而就在經過這里的時候,那頭白色的老虎卻是一臉眼饞地向著“王松”看來,順便還很響地吞了一口口水! “王松”只覺得自己的額頭上立刻便有著冷汗冒了出來,如果那大白只是一頭真老虎那么他定不會有如此反應,畢竟真老虎只吃人,斷斷是不會吃鬼的,可是那真老虎會在天上飛嗎,只有鬼老虎才會在天上飛的好不好。 但是那條黑色大蛇卻是一抬尾巴便重重地抽在了白老虎的腦袋上:“白癡,現在最最重要的就是追主人,還是說你想被那個家伙給收拾得魂飛魄散不成?” 大白看著大黑,然后又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王松”,這才一邊流著口水,一邊繼續和大黑向著塵羅衣與蕭哲兩個人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此時此刻的蕭哲卻是正一臉緋紅地被塵羅衣抱在懷里,她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被一個死鬼給吻了,而且在塵羅衣這個死鬼吻住自己的時候,自己居然還會有些陶醉,有些沉迷,媽蛋的那根本就不是本姑娘的風格好不好。 可是雖然心底里現在是叫囂得正歡,不過蕭哲卻是有些不好意思抬頭去看塵羅衣。 倒是塵羅衣頗有些好笑地看著懷里的某個小女人:“小哲哲你在想什么?” 蕭哲吸了吸鼻子然后一本正經地看著塵羅衣道:“那個,那個,我得和你說清楚,第一我現在有未婚夫,第二人和鬼如果產生感情的話是不會有好下場的,而我也不想發展什么人鬼戀的戲碼?!?/br> 低著腦袋,好不容易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完了,蕭哲這才有些艱難地抬起頭,她的心中有些對于梅長歌的歉意,還有著一種頗為壓抑的感覺,她看著塵羅衣,心底里卻是在想著這個家伙如果是一個活人那該多好啊。 不過很快的這種想法便被蕭哲給壓下去了,那樣的話她將梅長歌置于到何地了呢,她到現在還清楚地記得在醫學院的時候,梅長歌是如何的擋在自己的身前,是如何的緊握著自己的手無論如何也不肯放開的場景。 不過聽到了她的話,塵羅衣卻只是輕輕地抿了抿那好看的唇,然后卻是微微一笑,他的臉孔此時流瀉著一層淡淡的月華,不得不說此時此刻這個如月般的皎潔的男鬼,看起來就好像是月中的仙人一般,隨時隨地都會飛升而去。 一時之間蕭哲的雙手卻是不由自主地抓緊了他的長衫。 感覺到蕭哲的動作,塵羅衣卻是微微一笑,他低頭深深地看著懷里的少女:“我知道,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的?!?/br> 看著男子的笑臉,蕭哲卻是只覺得一陣恍惚,接著她便又聽到塵羅衣的聲音繼續道:“到了,我也該好好地睡上一覺了,你放心大黑與大白兩個家伙會代替我護你周全的,不過不用對那兩個家伙太好。” 說著塵羅衣卻是放開了雙手,接著蕭哲便只覺得一股吸力將自己的身體不斷地往下吸扯著,可是她根本沒有心情去看下方到底有什么,她依就是揚著頭,看著那沐浴在月華中的塵羅衣,看著男子那絕美的笑臉,而接著便在她眨眼之間,塵羅衣的身子卻是化為了一道流光射入到了她的左眼之中。 蕭哲的心莫名的安定了下來,他想要好好地睡一覺也好,只要他不離開她便好。而后面的大黑與大白兩貨,這個時候也化為了一黑一白兩道流光射入到了蕭哲的右眼之中。 雖然現在夜色已深,可是梅長歌卻依就是還沒有休息,他正在梅家的密室之中,孤獨地承受著自己的身體與那梅家異寶融合的痛苦,那種痛苦,讓他只覺得他的身體似乎要與他的靈魂分離一般。 而蕭哲的身體卻是靜靜地躺在角落的一張折疊床上,靜靜的,仿佛睡著了一般。 本來對于梅長歌要將蕭哲的身體帶進密室這件事情,梅老爺子可是持反對態度的,但是梅長歌卻是,在他堅持不住的時候,只要看一眼蕭哲那么他便還可以繼續堅持下去。 梅長歌的身體痛苦地蜷縮著,冷汗早就已經濕透了他身上的衣服,一聲聲痛苦的呻吟聲,不斷地從梅長歌的口中溢出來,就好像是一頭重傷的野獸一般的沙啞與干澀。 此時此刻梅長歌的雙手不斷地在那青石的地面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現在他那因為痛苦而不斷顫抖的身體,已經完全感覺不到自己手指上的疼痛了,他的雙眼里布滿了血絲,那原本白晳如玉般的俊臉上也是布滿了高高隆起的青筋,一眼看去只讓人覺得無比的猙獰與恐怖。 他緊緊地咬著牙關,鮮血卻是不斷地從他的兩個嘴角流出來,他只覺得自己是真的有些堅持不下去了,他覺得他已經到極限了,爺爺說得沒錯,這個寶貝只有靈魂完整的人才可以與之融合呢,而他梅長歌卻是天生的靈魂不完整的人。 那有些模糊的視線卻是在不知不覺之中落到了蕭哲那沉靜的俏臉上,梅長歌那干裂的嘴唇微動:“小哲你是不是對我很失望,我,我……” 說著梅長歌的眼神卻是又變得清明與堅定了起來,他狠狠地握起了拳頭:“小哲,我會堅持下去的,就算是再痛苦我也會堅持下去的?!?/br> 于是隨著他的聲音落下,又一波的痛苦迅速地席卷了他的全身。 那身體過度的痙攣居然令得他的身體彎曲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他的臉孔向后仰著,那脖子上青筋直跳。 而就在這個時候,蕭哲的手指卻是輕輕動了一下,只不過這細微的動作梅長歌并沒有注意到。 很快的蕭哲睜開了眼睛,她的視線很快恢復了焦距,這里對于她來說是一個陌生的地方,隨著一陣痛苦的咆哮聲傳入到耳中,蕭哲扭頭卻是看到了梅長歌那痛苦的新子。 少年痛苦地掙扎著,但是當他看到蕭哲醒過來了,而且正看向自己的時候,卻是艱難地扯出了一個微笑,然后努力地令自己發出比較正常的聲音:“小哲……別……別看我……我現在……的樣子……很難看……會……會嚇到你的!” ------題外話------ 游游的書不恐怖,因為游游從來不看鬼故事和鬼片,因為游游好膽小滴說! ☆、013,崆峒印 少年痛苦地掙扎著,但是當他看到蕭哲醒過來了,而且正看向自己的時候,卻是艱難地扯出了一個微笑,然后努力地令自己發出比較正常的聲音:“小哲……別……別看我……我現在……的樣子……很難看……會……會嚇到你的!” 看著少年那痛苦萬分的樣子,再聽到少年聲音,蕭哲的心不由得狠狠地顫了幾下,她緊緊地抿著嘴唇,心里卻是一種難受的痛楚正在向著她的全身上下迅速地擴散著。 她忙站了起來三步并做兩步地走到了少年的身邊,她有些心疼地伸手扶住了少年的身子:“梅長歌,你這是,你這是……” 因為她的靈魂一直處于與自己的rou身分離的狀態,所以蕭哲到現在也不知道梅長歌到底是怎么了,他為什么會這么痛苦。 梅長歌現在體內的那一波痛苦已經過去了,只不過因為剛才的痛苦太過于劇烈了,所以他的身體卻是依就是不停地抽搐著,他看著蕭哲那關切的臉孔,卻是揚起了一個微笑:“我,我,沒事兒,我真的沒事兒!” 可是不得不說現在梅長歌的這番話還真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單就是看著他的那副樣子根本就不像是沒事兒的好不。 蕭哲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于是她的右眼中一股幽光卻是暗暗地閃動了起來,在這一刻她卻是可以清楚地看到此時此刻在梅長歌的體內卻是正懸浮著一方金光四射的金印,那金印印璽之上有九龍相互盤繞,印座四面有五方天帝圣容,印璽下有大道符箓——“崆峒”二字。 蕭哲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對于這方金印到底是什么東西,她還真的不知道,可是憑著現在她的鬼瞳卻是可以看得出來在那金印之內卻有著十分龐大的金吉之氣,如果她所料不錯的話,這方金印應該是一極品先天靈寶,想來天道梅家與他們天醫蕭家一般都是自上古便傳承下來的,所以有此靈寶倒是也不足為奇。 當下蕭哲的眉頭卻皺得更緊了:“你,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將極品先天靈寶融入體內,你知道不知道這樣做的后果有多嚴重!” 梅長歌卻是抬頭看著蕭哲,那張英俊的臉孔上卻是難得地露出了一抹笑容,隨即他張了張嘴剛想要說點什么,可是那已經到了嘴邊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來呢,新一波的痛苦卻是再次襲來,當下他不由得抬手一把推開了蕭哲:“離,離我遠一點兒……不然的話……我,我怕……我意識不清楚的時候……會……會傷害到你!” 蕭哲緊緊地咬著嘴唇看著那因為青筋浮現而顯得極為猙獰的少年臉孔,卻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說服自己真的離開。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的心底里卻是響起了一聲幽幽的嘆息,蕭哲的心中一動,她自然知道這聲嘆息赫然正是塵羅衣發出來的:“唉,這是何苦呢!” 蕭哲的心頭微微一喜:“死鬼,你是不是能救他?” 塵羅衣應了一聲:“嗯!~” 于是蕭哲忙道:“那快點救救他吧。” 塵羅衣微微沉默了片刻,然后卻是道:“可是救他的代價卻是會令我沉睡的時間更長,這你舍得嗎?” 蕭哲的嘴角抽了抽,這個死鬼到底想說什么,但是還不等她回答呢,塵羅衣卻是接著道:“而且如果我幫了他,可以說這也是逆天而行,日后我們兩個勢必有一個會消失的?!?/br> 蕭哲只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空白了,她有些聽不懂塵羅衣的意思。 不過塵羅衣卻很快再次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唉,不過就算是我不幫他,我們兩個的結局應該也是注定好的。” 蕭哲眨巴著眼睛,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能說些什么,而很明顯塵羅衣也并不需要她說什么:“在我沉睡的日子里,我需要你幫我找幾樣東西,他身體里的那叫崆峒印,這已經不需要尋找了,而其他的幾物分別是……” 蕭哲一一將塵羅衣所說的物品都牢記在心中,接著蕭哲只覺得自己的右眼中一股清涼之意傳來,接著她便看到塵羅衣就這樣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梅長歌現在雖然意識有些不太清晰,可是他卻還是很努力地瞪大著眼睛,看著這個很詭異地自蕭哲的眼睛里出現的男人,哦不,應該說這是一個男鬼。 只是,只是當看清楚這個男鬼的樣子時,梅長歌卻是完全呆住了:“你,你……” 不過隨著塵羅衣一步邁出,他的身形已經出現在了梅長歌面前,他的一根手指輕輕地按在了梅長歌的唇上,然后塵羅衣只是輕輕一笑,接著蕭哲便看到他居然將另一只手直接伸入到了梅長歌的身體里,然后竟然直接握住了梅長歌體內的崆峒印。 于是一時之間金光大作,塵羅衣與梅長歌兩個人的身體在這個時候居然都已經完全被金光所包裹住了,那璀燦的金光是那般的耀眼奪目,令得蕭哲居然都有些睜不開眼睛。 四射的金光足足持續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這才緩緩地消散了。 當蕭哲終于可以睜開眼睛的時候,卻是發現視線所及之處她根本就看不到塵羅衣的身影,而只能看到那已經徹底昏睡過去,滿身狼狽的梅長歌。 “死鬼,死鬼,塵羅衣,塵羅衣,塵羅衣……”蕭哲在心底里不斷地呼喚著塵羅衣的名字,可是讓她深感失望的卻是,無論她如何呼喚,卻是都沒有聽到塵羅衣的回應。 平素里一聽到塵羅衣叫她小哲哲,那帶著幾分調笑的聲音,她總是會炸毛,可是這一次她卻是無比想要聽到那個死鬼再用那樣有些欠抽的聲音叫自己一聲小哲哲,可是,可是…… 心在狠狠地抽痛著,蕭哲一時之間居然有些茫茫然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右眼之中大黑的聲音卻是及時響了起來:“主人,不用擔心那位大人,那位大人本來現在實力就沒有恢復,而剛才的消耗又有些大,他現在正在你的左眼里沉睡著?!?/br> 聽到大黑這么說,蕭哲也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那就好,那就好。 ☆、014,紙鶴來了上架感言 不得不說那“王松”被大黑與大白兩貨給狠狠地驚悚了一下之后,當下他也不敢再繼續按著原計劃先把白靈嚇一通,然后趁機讓她帶著自己去見她的那些親朋好友的計劃只能暫時擱淺了。 于是在鬼酒吧黑暗的小房間中,白靈看到了那扯下一張血淋淋人皮的男子,她盯著那個男子驚呼出聲:“你,你,你居然是小方,你居然是小方!” 女人的聲音帶著失控的尖銳,直刺人的耳膜。 不過小方卻不一臉淡定地看著白靈,他緩緩地點了點頭:“不錯,我就是小方!” 白靈騰地跳了起來,她現在也顧不得害怕了,她沖前了幾步一把便扯住了小方的衣服領子,而也恰恰就是在這個時候,她也感覺到了小方的體溫居然是一種如同死人般的冰冷,當下她手上的動作不由得頓了頓,但是很快的她還是盡量鼓足了勇氣問道:“王松呢,王松人呢,他在哪里,你快點告訴我,他在哪里?” 小方扯著嘴角卻是笑了起來,他抖了抖手中的那張完整的人皮:“看到沒,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身上套著這么一張人皮,我怎么能變成王松呢,哈哈哈哈,我想白靈小姐你現在應該知道王松在哪里了吧!” 雖然這一點白靈已經想到了,可是她卻不敢相信自己的這一想法,現在聽到小方居然如此殘忍地說了出來,白靈不由自主地松開了雙手,然后她腳步踉蹌的向后退了好幾步,身體狠狠地搖晃了幾下,終于還是倒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