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梅長歌在電話那邊也是愣住了,在這個時候他突然間有些明白了為什么自己自回來便總是有些心緒不寧,好像有什么事兒要發(fā)生一般,難道是因為蕭哲要出事兒不成? 梅長歌的胸口迅速地起伏了幾下,然后他很快便平復(fù)下了自己的心情,于是他讓自己的腦子冷靜下來然后道:“讓外公接電話!” 聽到了自家表哥的話,離歌笑很是聽話的將手中的手機(jī)遞給了自己的爺爺,然后他卻是眨巴著一雙可憐巴巴的眼睛看著離老爺子。 “外公,可有解?”梅長歌完全沒有任何的廢話,直接開口問道。 離老爺子卻是道:“我搖了第二卦,那卦象是鳳凰垂翼,群陰剝陽之象,雖然依就是大兇,可是其中卻有一線生機(jī)。” 聽到了這話,梅長歌的眼睛卻是亮了起來,他忙開口問道:“外公生機(jī)在哪里?” 離老爺子的聲音很清楚的傳了過來:“陰陽調(diào)和方能困龍得水,方能花遇甘露旱逢河,魚來撞網(wǎng)樂自然,五關(guān)脫難運(yùn)抬頭,指日離升氣象新。” 說完了這些話,離老爺子就閉嘴了。 而電話那邊的梅長歌的嘴巴卻是越張越大,話說,話說他們兩個人可都還沒有到二十歲呢,于是再次開口的時候,梅長歌的聲音可是充滿著干澀:“那個,外公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沒有了!”離老爺子的聲音那叫一個干脆,同時離老爺子又補(bǔ)充了一句:“反正那丫頭可是你命中注定的媳婦,你如果想讓鬼先……” 離老爺子的話才剛剛說到這里,那邊的梅長歌卻是道:“外公我明白了!” 說著電話便被掛斷了。 離歌笑眨巴著眼睛看著自家的爺爺,然后道:“爺爺,我們一起去看表哥和小哲jiejie陰陽調(diào)和吧。” 離老爺子一瞪眼睛:“不行,你還小呢,懂什么陰陽調(diào)和啊!” 離歌笑卻是看著自家爺爺一臉認(rèn)真地道:“我知道,我知道,陰陽調(diào)和就是啪啪啪!” 離老爺子:“……” ------題外話------ 嗤,突然有種邪的感覺,哈哈…… 看到有親問天才痞女要逆天,會在什么時候開始填坑,呃,這個問題游游好像交待過好幾次了,會在鬼瞳完結(jié)之后! ☆、036,吳天的誘惑 蕭哲終于推開了那解剖室的大門,就在這個時候,蕭哲卻是清楚地聽到了自己的心頭響起了發(fā)塵羅衣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之聲,她知道塵羅衣這是在嘆息自己終于琮是沒有聽到他的話,沒有等到梅長歌一起過來便先一步涉險了。 可是,可是…… 蕭哲的骨子里還是很好強(qiáng)的,雖然現(xiàn)在她與梅長歌那個家伙已經(jīng)是名義上的夫妻了,可是她卻并不喜歡事事都依靠梅長歌。 而且她可不相信自己明明都已經(jīng)死過一次了,老天爺還會讓自己再死一次,畢竟現(xiàn)在自己才剛剛復(fù)活也沒有多長時間,如果老天爺再讓自己死去,那么不得不說那老天爺還真是凈做了一些虧本的生意了。 于是蕭哲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然后看發(fā)一眼那很是黑乎乎的解剖室,當(dāng)下她不由得微微一怔,對于解剖室,蕭哲敢說自己真的是很熟悉那種,畢竟這個解剖她已經(jīng)來過太多次了,只不過現(xiàn)在明明是大白天的,可是解剖室里為什么會這么黑呢? 蕭哲的心底里升起一種不太好的感覺:“塵羅衣你覺不覺得今天的解剖室有些不太正常啊?” 蕭哲在心底里暗暗地問塵羅衣,塵羅衣的聲音很快便響了起來:“自從那具男尸活過來之后,這里就一直不怎么正常好不,小哲哲退出去吧,現(xiàn)在立刻就退出去,如果我的實力有所恢復(fù)的話,那么我也還可以幫得到你,可是現(xiàn)在我真的幫不上你什么忙的,這里對于現(xiàn)在的你來說真的很危險!” 塵羅衣的聲音這一次充斥著幾分著急之意,同時也是帶著近乎于迫切的懇求,可是他的聲音還沒有在蕭哲的心頭落下呢,解剖室里的燈卻是亮了起來,于是塵羅衣的聲音便直接淹沒在了這片血色的燈光中,因為現(xiàn)在的蕭哲已經(jīng)什么也聽不到,她的注意力已經(jīng)完全被那在血色的燈光解剖臺前立著的面上帶著淡淡笑意的男子所吸引了。 男子眉目之間被那血色的燈光染上了一層淡淡的血意,可是卻沒有半點(diǎn)損傷男子那張英俊的臉孔,而且不得不說此時此刻的男子卻是帶著一種異樣得足矣讓人迷醉的血色風(fēng)情。 男子臉上的笑容發(fā)是那么的親切又是那么的讓人心動,就在這一刻蕭哲的一顆心卻是失跳了,她的腦子在這一刻變成了一種空白,她有些呆呆地看著那個男子,然后那一直扶著門的纖纖素手卻是緩緩地放了下來。 于是解剖室的大門便在蕭哲的身后“哐啷”一聲關(guān)上了。 那血色的燈光便如果泛波的潮水一般,流瀉而來,只是那么瞬間便已經(jīng)鋪蓋到了這處空間,與此同時也將蕭哲的身子籠在了其中。 血色的光芒中蕭哲只覺得自己的身子有些微微發(fā)寒,那是一種如同嚴(yán)冬般的寒冷,于是她不由得張大著一雙眼睛向著周圍看去,想要盡快地尋找到一處可以溫暖她自己身體的地方。 而最后她的目光卻是定格在了那個淡淡微笑的男子身上,蕭哲的嘴唇微動,一個名字卻是從她的唇內(nèi)吐了出來:“吳天!” 血色的光芒下吳天卻是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自己面前的解剖臺上,而隨著他的目光轉(zhuǎn)移,蕭哲也終于將自己的目光轉(zhuǎn)移到了解剖臺上,于是她的目光便在這一刻很明顯的怔了一下,那解剖臺上赫赫正仰面躺著一個全身赤果的少女,而那個少女卻是給蕭哲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吳天伸手拿起了一柄鋒利的解剖刀,他并沒有抬頭只是淡淡地開口道:“小哲過來幫我做個解剖。” 男子的聲音很好聽,聽在蕭哲的耳朵里卻是令得她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向著吳天的身邊走了過去,蕭哲的心底里覺得很是有些不妥,可是此時此刻的她的心卻根本沒有辦法去阻止她自己的腳步,身不由己說得就是現(xiàn)在蕭哲的情況。 而吳天看著蕭哲越走越近,男人的那張臉上笑容卻是越發(fā)的濃郁了起來,而且如果仔細(xì)看的話卻是可以從他的發(fā)眼底里看到那nongnong的得意之色。 塵羅衣的聲音在蕭哲的心頭不斷地響著:“小哲,小哲,小哲哲,不要過去,不要過去啊,不要過去……” 可是塵羅衣的聲音對于身不由己的蕭哲的來說卻是已經(jīng)完全沒有任何的用處,少女已經(jīng)走到了吳天的面前。 少女的眼瞳微轉(zhuǎn),這一次蕭哲卻是看清楚了那躺在解剖臺上的人,對于那張臉,蕭哲真的是很熟悉,而且在那臉蛋上還帶著幾條手指留下的紅痕,這不是呂瑩瑩又是哪個? 蕭哲的嘴巴張了起來,她吃驚地看著呂瑩瑩,此時此刻的呂瑩瑩似乎正做著無比甜美的夢,她的唇角愉快地向上勾起的,似乎在她的夢境里,有著她最最喜歡的人還有事物。 蕭哲想要出聲將呂瑩瑩喚醒,可是無論她如何拼命地想要發(fā)出聲音,可是她的嗓子里卻至始至終的都沒有任何的聲音發(fā)出來。 她又想到伸手過去將呂瑩瑩推醒,可是那雙手似乎已經(jīng)不再屬于她一般,居然完全不聽她的使喚。 吳天伸手拿起一塊酒精棉,然后動作輕柔地擦拭著呂瑩瑩那赤果的身體,他的動作極盡溫柔,似乎他正在擦拭的根本就是他最愛的人,或者是他最心愛的瓷器一般。 吳天的動作并不快,好片刻后吳天才停止了他手上的動作,然后吳天這才扭頭含笑看著蕭哲:“我知道你的解剖學(xué)得一直都很好,可是卻很遺憾你居然從來都沒有解剖過活人,而今天我會幫你填補(bǔ)上這個遺憾,你說好不好呢?” 一邊說著吳天卻是微微一低頭,他那冰冷的唇卻是滑過了蕭哲的臉孔,然后吳天手中的解剖刀卻是也在這一刻塞到了蕭哲的手中。 吳天的唇滑到了蕭哲的耳邊,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悅耳,但是卻又充斥著一種陰冷的血腥:“動手吧,快,快點(diǎn)動手吧,相信我,那會是一種很美妙很美妙的感覺,而且一會那流動的色彩也是無比的迷人,真的,真的很迷人,相信我,你一定會喜歡的!” ☆、037,染血的雙手 吳天的指尖沒有丁點(diǎn)兒的溫度,那種冰冷在觸摸及到蕭哲的手掌時,令得少女有種想要立刻逃離的沖動,可是吳天卻是已經(jīng)握住了她的手腕,牽著她的手,將那解剖刀的刀鋒壓到了呂瑩瑩那赤果的身體上。 鋒利的刀鋒只是一個接觸之間便已經(jīng)割破了呂瑩瑩的那細(xì)嫩的皮膚,于是刺目的鮮血便流了出來,雖然這里的燈光也是一室的鮮紅,可是蕭哲依就是可以辯認(rèn)清楚那流淌在呂瑩瑩白凈皮膚上的鮮血到底有多么的觸目驚心。 看著呂瑩瑩那因為感覺到疼痛而緊緊皺起來的眉頭,蕭哲的手已經(jīng)開始顫抖了起來,她想要停止自己手上的動作,可是吳天卻是緊緊地握著她的手,然后只是那么輕軒向下一拉,于是一股熱乎乎的氣息當(dāng)下便撲鼻而來,而接著吳天卻是又抓著蕭哲的雙手將呂瑩瑩那已經(jīng)被剖開的胸腹打開,鮮紅色的血液沾滿了蕭哲的雙手,那是一種潮濕的溫?zé)岣杏X,令得蕭哲只得自己的頭皮一陣發(fā)麻,不得不說這樣的感覺真是…… 她低頭看著呂瑩瑩那依就是在不斷蠕動的腸胃器官,一種異常強(qiáng)烈的惡心感覺卻是直接襲上了心頭,她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盡全力壓抑著自己心頭的不適。 可是偏偏這個時候吳天的身子卻是已經(jīng)自她的身后緊緊地貼了過來,而他的另一只手卻是直接環(huán)在了蕭哲的脖子處,而與此同時他那淡淡的聲音也隨之響了起來:“呵呵,呵呵,小哲你知道不知道我真的是很需要你,真的很需要你,我想活過來……” 一邊說著,他一邊卻是不斷地捋起蕭哲的頭發(fā),將她的秀發(fā),都捋順置于腦后,然后他的聲音卻依就是低低的,只不過他的唇卻是已經(jīng)碰到了蕭哲的耳朵:“只是雖然我很喜歡你的這具身體,可是,可是我卻并不想變成一個女人……” 吳天的聲音很輕,很淡,就好像是那夜風(fēng)襲襲一般,初聽的時候就好像是情人之間的喃喃低語,但是誰又能想像得到這卻是一種沾染著鮮血的對話呢。 蕭哲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呂瑩瑩的生命正發(fā)流失著,而真正送她上路的,并且了斷她生機(jī)的人卻不是吳天而是自己,這讓蕭哲真的有些無法接受,她的一顆心此時正在緊緊地收縮著,那是一種疼痛,那是一種痛苦,讓她只覺得自己幾乎就要窒息了一般。 不得不說其實現(xiàn)在她根本就不知道吳天正說些什么,此時此刻她的心頭很亂,她只覺得自己的腦子里,還有自己的耳朵里到處都是一片嗡嗡的聲響,吳天說的是什么,她一句都沒有聽進(jìn)去。 剖腹,活生生的剖腹而死…… 呂瑩瑩如此的死法真的是太慘了,太慘了,而在自己的手上,那屬于呂瑩瑩的鮮血卻是還在不斷的滴落著,那些鮮血無論是滴落在呂瑩瑩的身體上,還是滴落在解剖臺上,亦或是滴落在地面上,都會發(fā)出一聲清脆的“滴噠”聲,而同時蕭哲的心頭也會狠狠地震動一下。 也許是回光反照吧,呂瑩瑩那一直緊閉的雙眼卻是突然間便睜了開來,她的雙眼瞪得大大的,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卻是狠狠地向外突出著,而一種凄厲如厲鬼般的聲音卻是自呂瑩瑩的口中嘶吼而出:“蕭哲,你害我,你居然殺了我,蕭哲,我恨你,我恨你啊……” 那聲音是如此的大,便在這已經(jīng)完全被血色燈光填滿的空曠的解剖室里一聲接一聲的回蕩著“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蕭哲只是呆呆地看著呂瑩瑩,呂瑩瑩的聲音她聽得很清楚,只不過她的嘴巴卻只是動了動,但是卻終于還是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她能怎么說,她能說她不是故意的嗎,她能說一切其實都是吳天的干的嗎,她不能,那雙染血的雙手不是別人,赫赫然正是自己,一時之間少女的那雙手掌卻是已經(jīng)顫抖得就如同風(fēng)中的落葉一般,而很快的她的身子也跟著抖了起來,蕭哲的膽子的確一直都很大,可是她卻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某一天的時候,自己居然會殺人,自己居然殺了自己同學(xué)。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啊,蕭哲我要?dú)⒘四悖 倍@個時候那已經(jīng)被開膛破肚的呂瑩瑩卻是尖叫出聲,然后她居然猙獰地伸出雙手從解剖床上跳了起來,用她自己那雙冰冷的雙手狠狠地扣住了蕭哲纖細(xì)的脖子,而這個時候蕭哲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呂瑩瑩手掌上那冰冷的溫度,而且她更可以清楚地看到呂瑩瑩那靠到她眼前的恐怖的臉孔,蕭哲第一次知道一個人的臉孔居然可以扭曲到如此的地步:“蕭哲,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讓你好過的,蕭哲,蕭哲……” 呂瑩瑩的聲音就如同冥冥的鬼音一般不斷地傳入到蕭哲的了耳朵里,而很快的蕭哲便已經(jīng)無法呼吸了。 她吃力地張大著嘴巴,想要汲取一點(diǎn)點(diǎn)兒的空氣,可是最后她卻是絕望地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真的要死在呂瑩瑩的手上,甚至她都已經(jīng)看到了呂瑩瑩那惡狠狠的笑容,于是蕭哲便閉上了眼睛,死就死吧,畢竟她也是欠了呂瑩瑩一條命,蕭哲在心底里暗暗地想著。 但是就是蕭哲放棄了生的希望時,一只蒼白的手掌卻是重重地拍到了呂瑩瑩的頭上,于是呂瑩瑩一聲慘叫,那身子卻是硬生生地被拍了出去,直接跌入到了解剖池內(nèi),一時之間水花飛濺,那池內(nèi)的液體迅速地被呂瑩瑩體內(nèi)的鮮血染紅了,而呂瑩瑩卻是終于氣絕身亡,只是至始至終她的那雙眼睛卻是都死死地盯著蕭哲,未曾合攏。 而蕭哲雖然想要移開自己的目光,但是卻是根本無法移開,她呆呆地看著呂瑩瑩那怨毒的目光,身子卻是越的僵直了下來。 “呵呵,是不是很覺得心里有愧啊,那么就把你體內(nèi)的鮮血奉獻(xiàn)給我,然后你就可以去陪她了!” 吳天的聲音落下,他的雙手卻是狠狠一用力,于是便將蕭哲身上的衣服扯開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然后吳天二話不說便狠狠地一口咬在了蕭哲的脖子上,鮮血順著吳天的嘴角洞著蕭哲白晳的肌膚不斷地滑落下來…… ☆、038,蕭哲的反擊 當(dāng)梅長歌沖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幕,蕭哲的臉色已經(jīng)完全蒼白如紙,就連那本來紅潤的嘴唇,也是連一點(diǎn)兒的血色都沒有了,少女在看到梅長歌沖進(jìn)來的時候,卻是嘴唇微動,雖然沒有聲音發(fā)出來,可是梅長歌還是讀懂了少女的意思,她是在說:你來了。 而吳天卻是在梅長歌進(jìn)來的時候,一雙眼睛便已經(jīng)瞇了起來,那雙眼睛里閃動的卻是冰冷與得意。 “放開她!”梅長歌的心頭狠狠地痛了一下,但是卻被他生生地壓制了下去,他從衣兜里取出一副巴掌大小的弓箭,然后只是手指輕輕在其上一點(diǎn),隨著一滴鮮血滴落,于是那張弓箭卻是直接變大了起來。 弓箭拉開,那閃動著冰冷銀色月華的箭尖卻是直接對準(zhǔn)了吳天的眉心之處。 不得不說這個解剖室里,那血色的燈光早就已經(jīng)將這里鋪滿了,可是自梅長歌進(jìn)來之后,他的身體之上,似乎總是籠著一層淡淡的而且圣潔的光華一般,在他的周圍那些血色的光在不斷的激蕩著,可是卻沒有任何一絲一縷可以沾染到梅長歌的身上。 現(xiàn)在的少年就仿佛是一株遺世的白蓮一般。 蕭哲看著那個已經(jīng)頂上了自己未婚夫頭銜的少年,這一刻她只覺得這個少年還真的是應(yīng)了那句話叫做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可是這個時候她的視線卻是漸漸的模糊了起來,因為失血過多的關(guān)系,她的腦子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有些混沌了。 感覺到懷里的少女此時此刻的身子已經(jīng)軟成了一灘泥了,吳天的眼底里卻盡是得意,他挑釁似的抬眉看向梅長歌,然后卻是緩緩地從少女的脖子處抬起了頭:“呵呵,呵呵,你來得倒是挺快的,可是再快也晚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擁有了她的鮮血了,哈哈哈哈,想要射殺我,來啊,來啊,想要?dú)⑽遥敲茨憔拖葋須⑺朗捳馨桑 ?/br> 一邊說著,吳天卻是拉起了蕭哲的身子,然后自己的身子卻是又縮了縮,讓梅長歌的弓箭根本沒有辦法繞過蕭哲而傷害到自己。 梅長歌的眉頭微微地皺了一下,這個吳天還真是有夠卑鄙的:“放開她,我可以放過你這一次!” “哈哈,哈哈,哈哈……”聽到梅長歌的話,吳天就好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般,居然放聲大笑了起來,而隨著他的笑聲,那露出來的一口刺目的白牙上,還沾著鮮紅色的血絲:“我喝了這么多的純陰之血,你以為我還會再給你機(jī)會讓你下次再遇到我嗎,哈哈哈,小子你真是太天真!” 梅長歌本來還想要再說點(diǎn)什么,可是他卻吃驚地看到蕭哲那本來軟軟垂在身體兩邊的小手卻是輕輕地動了一下,然后這個時候她那本來都已經(jīng)閉上的眼睛卻是也微微地張開了,只不過吳天是從后面抱住蕭哲的,再加上現(xiàn)在吳天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梅長歌的身上,所以對于蕭哲的舉動他倒是沒有注意到。 可是梅長歌卻是清楚地看到了蕭哲指間的居然有著一抹寒芒閃動,他的眼神微微一動,他看清楚了,那居然是三根銀針,天醫(yī)世家的天才少女身上怎么可能會沒有銀針呢。 而這個時候強(qiáng)打起精神的蕭哲卻很是有些艱難地向著梅長歌扯出了一個淡淡地笑容。 梅長歌的心頭一動,于是吳天便看到梅長歌居然在這個時候又取出了六根銀箭,然后紛紛搭在弓弦上,接著那少年的眼神里卻是寒光涌動:“吳天還沒有任何的鬼可以逃得過我的七星連珠呢!” 吳天卻是冷笑道:“哼,那么有本事你就先讓你的七星連珠射穿蕭哲的身體啊,哈哈哈哈,純陰之血,等我吸收消化完,那么你這個天生的靈體也不會是我的對手了,到時候你的這具身體便歸我了!” “呵呵!”而這個時候吳天卻是吃驚地看到在自己的制錮中少女卻是冷笑出聲,而接著少女居然動了起來,她的纖纖小手只是向后狠狠地一刺,于是那三根銀針便深深地刺入到了吳天的體內(nèi),蕭哲的這一舉動來得太突然了,同時也太快了,就算吳天是鬼也沒有辦法反應(yīng)過來! ------題外話------ 游游不喜歡一重生完就立馬開掛無敵的女主,游游喜歡一步一步變強(qiáng)的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