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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節

    “你倒記得救過我的命?”杭文治看著對方冷冰冰地說道,“你怎么不記得那天是誰脫了我的褲子,然后又用牙刷和洗衣服折磨我的?”

    小順一下子呆住了。那天折磨杭文治的時候,正是他上躥下跳,表現得最為積極。不過這事過后誰也不提了,他還以為杭文治沒有記仇呢。沒想到對方卻在此刻把話兒撂了出來,真是讓他有種雪上加霜的絕望感。

    半晌之后,小順勉強擠出一絲苦笑:“文哥,那都是誤會,您可別跟我一般見識……”

    杭文治不屑地“嘁”了一聲,道:“我當然不跟你一般見識。只是你這么嚷來嚷去的,大家休息不好不說,可別把管教再招來了——我得幫你把著點嘴巴。”說罷他從水池邊拿起塊臭抹布,胡亂團了團便往小順的嘴里塞過去。后者被吊著雙手無從閃躲,無奈地“嗚嗚”幾聲之后口中已被抹布塞滿,再也發不出什么聲音了。

    “行啊眼鏡,算你小子識相。”黑子見此光景,原先敵對的情緒立刻散了,他拍了拍杭文治的肩膀,進一步煽風點火道,“對這種兩面三刀的傻逼,千萬不能慣著。你今天給他臉了,明天他就能騎在你腦袋上拉屎。”

    平哥緊繃的臉色也松弛下來,不過他卻轉身看著杜明強點了點頭。在他猜測,杭文治這番表現定是杜明強事先安排的,可算是這哥倆對自己的一次示好,所以他得回應一下。

    那邊杭文治把小順的嘴堵上之后也不逗留,直接離開衛生間往自己的床鋪走去。杜明強起身跟了兩步,壓著嗓門笑道:“兄弟,你總算學會適應這里的生活了。”

    杭文治也不言語,直接把自己扔到了床上,然后便仰面一動不動。把一塊抹布塞到雙手被縛的小順嘴里本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杭文治卻像是已非常疲憊似的。杜明強默默搖頭,料想對方雖能和平哥等人同流合污,但心中難免會有糾葛。這事只能讓他自己慢慢調整去了。

    平哥等人制服了小順,今晚的事便算告一段落。黑子開始張羅著給平哥打水洗漱,鞍前馬后殷勤十足。小順雖然失去自由,嘴巴也被堵上了,但他的眼睛卻不繞人,一直惡狠狠地盯著黑子,恨不能把對方的rou剜下一塊似的。

    黑子一開始全當沒看見,等服侍平哥躺下了,他又折回衛生間里,拿起把牙刷抵著小順的眼睛威脅道:“你他媽的看什么看,再看老子把你這雙狗珠子給廢了。”

    為了防止犯人間的傷害,監獄用的牙刷柄都非常短,頭尾部也都是圓圓的無法吃力。不過小順此刻動彈不得,黑子要真想用牙刷廢了他的眼睛也不費事。即便如此,小順也不吃對方的威脅,他的眼睛瞪得更大,心中則用最惡毒的語言把黑子祖宗八代的女性親屬全都問候了一遍。

    “你媽逼的呆那里頭干啥呢?也想睡吊床了是不是?”平哥見黑子久久不出來,便罵了一句。今天晚上他收拾小順是為了給監舍立規矩,并不是幫黑子出私人怨氣的。他覺得后者有些得意忘形了,看來還得找個機會把這家伙也修理修理。

    感覺到平哥有些動怒,黑子也不敢在衛生間久留了。不過小順那猖狂的眼神著實令黑子惱火,在離開之前,他還要氣勢洶洶地撂下去狠話來:“你小子等著吧,這次我非得讓你徹底服了我!”

    黑子最后出了衛生間,四二四監舍終于恢復了夜晚的寧靜。除了小順之外,眾人各回各床休息。

    這監舍內共有三張雙人床,剛進屋有一張是正對衛生間的,環境最差。這張床小順睡上鋪,黑子睡下鋪;與這張床頭尾相連的靠近里屋位置的床則分配給杜明強與杭文治,其中杜明強睡上鋪,杭文治睡下鋪;里屋另有一張床在整個監舍中位置最好,這張床的下鋪自然屬于平哥,上鋪則睡著他目前的心腹打手阿山。

    平哥瞇著眼躺了會,剛剛要睡著時,忽然感覺前屋有些響動,睜眼一看,卻見黑子又從床上跳起來,緊兩步沖進了衛生間,然后“撲撲”兩聲悶響,料是給了小順兩腳。

    “你他媽的有完沒完了?”平哥一拍床板坐了身,怒聲呵斥道。

    黑子連忙跑出衛生間,坐在自己的床板上悻悻辯解:“不是啊,平哥……小順老在衛生間里瞪我,搞得我睡不著。”他倒沒瞎說,外屋那個床位就對著衛生間的門,小順吊在里面,和黑子的視線便無阻隔。

    “你丫是老娘們啊?有人看你你還睡不著?”

    “得了,平哥,我錯了。”黑子趕緊服軟。

    平哥正在覺頭上,罵了兩句也懶得多說,倒頭繼續睡去了。那邊黑子也靜悄悄地躺下,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響。只是小順仍然在衛生間里瞪眼瞅著他,令他心里毛愣愣地極不舒服。最后他被盯得沒辦法了,只好翻了個身,屁股沖外不與對方視線相對。不過這樣倒顯得自己怯了似的,終是極為不爽。

    夜色漸深,眾人陸續睡去。靜夜中偶有人起夜入廁也都輕手輕腳的,生怕再擾醒平哥觸了霉頭。

    對酣睡的人來說夜晚總是如此短暫。只不知不覺中,監舍的氣窗外已泛起了一抹白色。平哥這一覺睡得舒坦無比,到了這個點正好自然醒來,通體舒泰之余,卻感覺膀胱墜墜的有了些尿意。于是他便下床踢上鞋子,懶洋洋地往衛生間走去。

    進了衛生間,只見小順仍保持著被吊起的姿勢,只是腦袋低垂著,腳下也沒什么力,好像也睡著了似的。平哥便踢了他一腳,罵道:“你丫睡得倒爽。”然后繞到便池邊上,解開褲子酣暢地噴灑了一番。

    一泡尿滋完,轉身想要離去時,卻見小順還是軟塌塌地低著頭,身子微微晃著,顯示剛才那一腳的力道還未散去。平哥有些惱了,一把薅住他的頭發把小順的腦袋拎了起來,同時又罵道:“睡這么死,你他媽的豬……”

    這話只罵了一般話頭便被硬生生地吞了回去。不僅如此,平哥整個人也愕然怔住,像是見到了某件難以置信的怪事一般。片刻之后,他略略回復些神智,連忙抬起另一只手,將食指伸到小順的鼻下探了一探。

    不探還好,這一探平哥的心頓時墜進了萬丈谷底。他松開手往后退了一步,急速地喘息著,額頭也開始滲出汗珠。同時在平哥心胸中某種洶涌而來的情緒很快就積攢到了頂點,他氣急敗壞地罵了聲:“我cao!”

    “平哥,有事嗎?”外面阿山也醒了,聽聲音有些不對,就問了一句。

    平哥沒有回答他,只快步沖到衛生間外,將門口床鋪上的黑子劈頭揪起。后者從睡夢中驚醒,恍惚問道:“怎么了?”

    平哥左手揪住黑子胸前衣襟,右手一拳掄在他的面門上,這一拳直接斷了后者的鼻梁骨,打得黑子從床鋪上滾了下來。

    黑子“哎唷”慘叫一聲,捂著鼻子吃痛不已。平哥卻還不繞過他,又抬起腳往他身上狠踹,每一腳都用盡全力,恨不能要了對方的性命似的。黑子打著滾躲閃,只是慘叫,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

    阿山看著這一幕,茫然不知所措。對面床上的杜明強和杭文治也被吵醒了,因為沒看到事情的開頭,也完全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片刻后還是杜明強先開了口:“平哥,你再這么打,可就把管教驚動了。”

    “還他媽的cao心什么管教?”平哥用手指著衛生間,“你們看看他干的好事,他會把咱們全監舍的人都拖累死!”說話的同時,他的腳下仍然不停,直踢得黑子哭爹叫娘。

    杜明強心中一驚,知道出了大事,連忙一縱身從上鋪跳到了地上。阿山和杭文治也紛紛下床,三人前后腳擠進衛生間,圍住了兀自一動不動的小順。

    杜明強搶先伸手扶住了小順的腮幫子,將后者的腦袋托了起來。借著黎明的初光,三個人首先看到了小順如死魚一般的眼睛,那雙眼睛瞪得溜圓,好像要從眼眶中蹦出來一樣。而在他左眼球的中央赫然插著一支鉛筆,筆身已幾乎全部沒入小順的頭部,只在外面留出了短短的一截尾巴。

    三人目瞪口呆,似乎誰也沒料到這樣的情況。同時他們也明白了平哥為何會如此痛毆黑子:昨晚睡覺前黑子就因為小順用眼睛瞪他而非常不耍不爽,并且還放話要廢了對方的眼睛。現在小順眼睛里插了支鉛筆,任誰都會把黑子列為頭號懷疑對象,而這支鉛筆到底從何而來倒無暇顧及了。

    這時外屋的異動終于引起了值班管教的注意,攝像頭邊上的喇叭中傳出嚴厲的呵斥:“四二四監舍,干什么呢?!”同時還伴隨著催促的雜音:“趕緊過去看看!”

    眾人心頭一凜,知道管教轉瞬即到,而現在這番場景又該如何收拾?正彷徨間,原先最為狂燥的平哥倒首先恢復些冷靜,他棄了黑子奔回到衛生間,跳上水池便開始解小順手上的繩子,邊解還邊招呼:“快,快把他放下來!”旁邊三人很清楚:平哥這是要銷毀昨晚眾人虐待小順的證據,以便把小順死亡的全部推到最后行兇的那個人頭上,這樣其他人或許還有可能逃過一劫。

    阿山想也不想,立刻上前給平哥幫忙。杭文治猶豫了一下,過去先把小順嘴里的那團抹布拽了出來,還想再干點什么時,杜明強把他往外一拉,說:“別管了,這里沒我們的事!”

    這話說得明了:昨晚折磨小順是平哥帶著阿山和黑子干的,現在小順莫名死了,雖然兇手不明,但和杜杭二人終究最不相干。所以他們沒有理由要幫著平哥等人擦屁股——這搞不好的可得沾上一身sao氣!

    杭文治回頭看看,還有些舉棋不定的樣子:畢竟他往小順嘴里塞過抹布,日后獄方追查起來便沒有杜明強那么干凈。不過看杜明強勸阻得堅定,他終于還是跟著對方走出了衛生間。

    倒了外屋卻見黑子正掙扎著站起身。他遭了平哥一番暴打,這會稍稍緩過一些神。杜明強也不管他,直接拉著杭文治遠遠地撤到了里屋。

    黑子踉踉蹌蹌地進了衛生間,正看見平哥和阿山聯手把小順放倒在地板上,后者一動不動,身體軟得像根面條,不過那雙眼睛仍像昨晚那樣瞪得圓圓的,直刺得他心里一陣陣地發毛。

    黑子定了定神,又走上兩步,戰戰兢兢地問道:“這……這是怎么了?”

    平哥把從小順手腕上解下來的繩子扔進蹲便池,一把水沖了,同時惡狠狠地指著黑子道:“你裝什么蒜?我告訴你,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該說的話,你他媽的給我咬緊點!”

    黑子眨了眨眼睛,再仔細一看,好像才發現小順左眼球上插著的那支鉛筆。他“媽呀!”地叫了一聲。

    “cao!”平哥沖著黑子啐了一口,帶著幾分不屑。

    便在這時,只聽得監舍鐵門嘩啦啦一陣亂響。門開后,一個管教拿著訓械走進監舍,另外還有一人則在屋外保持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