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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節

    小順狠狠翻了翻嘴唇,做了個“呸!”的口型。因為管教還在不遠處,他倒沒敢發出聲音。

    管教沒注意到小順的把戲,一旁的平哥卻看了個清清楚楚。后者立刻板著臉叱道:“都給我好好干活!媽的,還嫌丟臉丟得不夠么?”

    在小順和黑子眼中,平哥的威嚴并不亞于張海峰。兩人連忙收回目光,各自老實坐好。這下午的終于沒再鬧出什么事端來。

    一天的工作結束之后,管教把犯人們帶到監區食堂去吃晚飯。按照要求,前往食堂的路上是必須排著隊的,但進了食堂之后犯人們便可以分散行動。杜明強和杭文治打好飯之后,找了個人少的角落坐下,兩人面對面的,正好邊吃邊聊。

    剛說了沒幾句,杜明強忽然沖杭文治使了個眼色,杭文治警覺地回頭一看,只見平哥端個飯盆正晃悠悠地走過來。

    杭文治主動招呼了一聲:“平哥。”杜明強卻只管吃自己的飯,好像什么也沒看見似的。平哥知道他一貫如此,倒也并不著惱,只沖杭文治努了努嘴說:“你到一邊去,我和他說會話。”

    杭文治把自己的飯盆收拾收拾,讓開了位置。同時暗想:平哥這是要干什么?難道是自己這兩天和杜明強相處過密,引起了對方的猜忌?心中既然忐忑,他就沒急著離開,只端著飯盆左右踱了兩步,看似在找座位,其實是想聽聽平哥到底要說什么。

    平哥在杜明強對面坐好,也不寒暄,開門見山地直接問道:“上次那支鉛筆,是不是你拿的?”說話時他又扭頭瞥了杭文治一眼,似乎對后者磨磨磯磯的動作不甚滿意。

    杭文治知道平哥的話頭和自己的越獄計劃無關,立刻便放了心,于是快步走到另一個角落里吃飯去了。

    這邊杜明強面對平哥直愣愣地問話,回答得也很干脆:“不是。”

    平哥又道:“這么長的一支新鉛筆,說沒就沒了——”他一邊說還一邊舉起手中的筷子比劃了一下,“——哪兒也找不到,這事真是奇怪得很。”

    杜明強口中咀嚼不停,嘟囔著附和:“嗯,的確奇怪。”

    平哥看著杜明強,目光中好像帶著千斤墜子似的,壓力逼人。但杜明強用無辜的目光輕輕一接,便把這洶涌而來的壓力盡數化解。

    平哥把玩著手里的筷子,忽然將筷子頭沖杜明強一點,冷笑道:“能做這件怪事的人,不是你,就是小順。”

    “不錯。”這次杜明強不僅附和,還幫平哥詳細解釋了一番,“那天只有我們倆到廠房外面了,而且還接觸了來拉貨的卡車。如果那支鉛筆怎么也找不到,最大的可能就是被我們中間的某個人夾在貨物里送出監獄了。”

    見杜明強如此合作,平哥的神情緩和了一些,他甚至還夸贊了對方一句:“你的確是個明白人。”

    杜明強快速扒了兩口飯,咽進肚子后說道:“你直接去問小順吧,這事和我無關。”

    平哥瞇起眼睛:“你沒有騙我?”

    杜明強笑了笑,反問:“我要整黑子的話,用得著這么費事嗎?”

    平哥“嗯”了一聲,明白對方的意思。把那支鉛筆送出監獄,除了陷害黑子之外還有什么意義?而杜明強早已捏住了黑子的軟肋,他要想辦黑子,根本無需出此下策。這么分析下來,這鉛筆該是小順拿走確認無疑了。

    “這里面的事其實并不難判,只是誰都沒個實證。我不得不謹慎一點。”平哥調整了一下手中的筷子,看起來要準備吃飯了。

    “我明白——”杜明強通情得很,“你是監舍大哥,有些事情一定得處理好。”

    平哥點點頭,把筷子往飯團里一戳,下結論般地總結道:“你說不是你做的,我信你。”

    “謝謝平哥。”杜明強再怎么不羈,此刻也得受了這個人情。

    平哥左手一揚,算是回了謝,然后又道:“晚上我處理監舍內的事,你就不要過問了。”

    所謂“監舍內的事”當然就是指黑子和小順之間的過節。本來犯人相互有些矛盾并不稀奇,平哥也沒放在心上。但現在這件事越鬧越大,他再不插手的話,不僅管教那邊交待不過去,自己在犯人中也會失了威望。所以雖然黑子和小順已經受到禁閉的處罰,平哥身為號頭,還得另外拿出一套說法來。他現在來找杜明強,一是后者本身與此事有些牽連,需要先翟清一下,另外也是打個招呼,畢竟這家伙行事怪異,萬一到時候插手添亂別不好收拾。

    這事和杜明強本來就沒什么厲害,小順和黑子又都不是什么善茬,他也懶得糾纏其間。平哥既然特意提出來,杜明強便樂得做個順水人情,只道:“你看著辦吧,這事和我無關。”

    平哥滿意地說了句:“好!”然后開始悶頭吃飯。杜明強倒吃得差不多了,閑來無事便把目光在食堂里四下亂看。卻見黑子和阿山坐在一起,臉色陰沉,似乎還在生著悶氣。而小順卻坐在人堆之中,一邊吃飯一邊手舞足蹈地比劃著什么。雖聽不見他的言語,但能猜到這小子定是精神狀態恢復了,正在向別人吹噓他身處禁閉室的“光輝戰績”。

    杜明強心知小順今晚必討不到什么好去。忍不住“嘿”了一聲,暗自搖頭。

    晚飯過后,犯人們照例去活動室收看了新聞聯播,然后各自回監舍休息。小順和黑子進屋之后相互間便橫眉豎眼的,只礙著平哥在,不敢造次。平哥見時間還早,也懶得搭理他們,一個人把著撲克在玩。阿山依舊沉默寡言。只有杜明強偶爾和杭文治閑聊幾句,不過杭文治總有些心不在焉的,也不知是在考慮越獄計劃呢,還是已嗅出了監舍中的異常氣氛?

    晚上九點,熄燈鈴響起。小順湊到平哥床前:“平哥,洗漱么?我給您打水去。”

    平哥一搖手,冷冷說道:“今天先不洗了,一會還有事呢。”

    平哥說不洗,小順、黑子、阿山也都不敢洗,平日此時擁擠的衛生間今天倒冷清下來。杜明強便拉著杭文治:“走,咱倆先洗去。”

    杭文治有些猶豫,瞥著平哥悄聲問道:“好嗎?”

    杜明強笑了笑:“你聽我的,沒事。”杭文治見他說得坦然,也就不再多慮。兩人便進了衛生間,各自擠了牙膏接了水,一人占著水池,一人占著便池,同時刷起牙來。

    外屋的氣氛靜悄悄的,透著暴風雨來臨前的凝重。杜明強刷得快,完事了又到水池這邊來沖杯子。杭文治把牙刷杵在嘴里,停了手上的動作問對方:“今兒晚上是怎么了?”

    “小順可能要吃點苦頭。”杜明強輕聲說道,“不管他們干啥,你別插手。”

    杭文治愣了愣說:“我管這閑事干什么?”說完又開始繼續刷牙。

    “小順前一陣對你可不錯。”杜明強道,“我怕你心軟。為了這小子得罪平哥不值當。”

    杜明強倒沒有瞎說。小順拍杭文治的馬屁可有一段時間了。在整個四監區,管杭文治叫“文哥”的,大概就只有他一個人。

    杭文治吐出一大口牙膏沫來,搖頭道:“他對我有啥不錯的?還不都是沖著你的面子——他們都怕你。”

    杜明強嘿嘿一笑,沒興趣再繼續這個話題。打了盆水轉身洗臉去了。

    因為沒人催促,杜明強和杭文治兩人都慢條斯理的。等他們磨磨磯磯地洗漱完畢,正好也到了熄燈的時間。監舍的燈滅了之后,便只有月光從氣窗中透進來。這朦朧的光線倒不至于影響犯人在室內的正常活動,但裝在墻角的監控攝像就徹底失去作用了。

    “你們兩個過來吧。”平哥把撲克牌往床腳一摔,原本盤在床鋪上的雙腿放下來,轉身換成了向外而坐的姿勢。

    不用點名,大家都清楚“你們倆”指的是誰。小順和黑子連忙走上前,低頭垂手地叫了聲:“平哥。”

    “蹲下。平哥要問話。”阿山站在一旁指揮道。小順和黑子乖乖地蹲在平哥腳下,沒有吩咐不敢抬頭。

    杜明強和杭文治這時也走出了衛生間,他們倆的床鋪在里屋平哥對面,見到這陣勢不方便過去,就在外屋黑子的床位上先坐下來,靜觀其變。

    卻聽平哥冷笑著說道:“行啊,你們倆這次露臉露大了吧?”

    小順愁容滿面地叫苦道:“這叫啥露臉?我在禁閉室里都快憋死了。”一旁的黑子則要老道一些,他知道這次自己弄丟了鉛筆,事端惹得可不小。平哥心里肯定窩著火,這個時候最好少說話,裝得老老實實就對了。所以他斜著眼睛,只是恨恨地盯著小順,卻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