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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節

    “什么?”索圖蘭大驚失色,腦子里則是思緒繁雜,諸多謎團在不停的碰撞,消融。良久之后,他才木然地說道:“竟然會是他……是的,的確是他!”

    “現在,他又回來了!”羅飛緊盯著對方的雙眼,他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卻帶著一種鏗鏘的氣勢,“他正躲在那片叢林中,在某個幽暗的角落窺伺著我們。還記得我們在墓地時的情形嗎?他的那聲呼喊,以及后來那充滿了仇恨的俯視。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他正在策劃著什么,某些可怕的事情即將發生!”

    “是的。”索圖蘭的胸口起伏著,“他充滿了憤怒,他要復仇……”

    “請相信我,我是你們的朋友。”羅飛此時誠摯地說道,“我不會干涉你們部落內部的事情……我只想要阻止他,所以,請把發生過的事情告訴我,我是來幫助你們的。”

    索圖蘭沉默了許久,顯然是在做著思想斗爭。在這個過程中,羅飛也沒有說話,他只是用目光與對方交流著,這帶有魔力的目光最終突破了對方心中戒防的壁壘。

    大祭司深深地嘆了口氣,然后他艱難地,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語:“雅庫瑪……她,她背叛了圣女的使命,她出賣了整個部落……”

    淚水在老人的眼角閃動著,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背叛?”羅飛原先的一些猜測得到了證實,“所以,圣物并不是被偷走,而是被雅庫瑪送給了李定國的后人?”

    “不僅如此,她還把對方帶到了那個被詛咒的墓葬中,讓年輕人挖走了李定國的尸骨。幾百年來,一直負責守護著血瓶的圣女竟把封存著罪惡靈魂的圣物交給了敵人的后代,使得當年圣戰的成果和榮譽毀于一旦。”說到這里,索圖蘭露出痛心疾首而又難以理解的表情,“世代圣女都是族人中品格最為高貴的女子,我實在不明白,她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整個部落的利益和安危在她眼中竟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嗎?”

    羅飛也覺得非常奇怪:“那她究竟是為什么會這樣做?”

    “誰也說不清楚。”索圖蘭搖搖頭,停頓片刻后,他又說道,“唯一可能的解釋,便是如安密大人所說,雅庫瑪和那個年輕人之間,動了男女私情。”

    “男女私情?”這個思路羅飛倒是也想過,不過細細琢磨,又會覺得有些牽強。

    卻聽索圖蘭分析道:“那個李姓年輕人雖然品性邪惡,但他呆在哈摩村寨的那段時間里,卻偽裝得正直、勇敢,并且充滿了智慧。我此前說起過,有很多族人都和他成為了好朋友。在這種情況下,雅庫瑪作為一個年輕女子,被他所迷惑也不是沒有可能。根據迪爾加的密報,雅庫瑪和此人曾經單獨相處,在圣女的木屋中呆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在李定國的墓葬中,也是如此。如果這些情況屬實的話,那……簡直可以算是哈摩族數百年來最大的丑聞了……”

    羅飛心中暗暗嘆了口氣:是的。種種跡象使人不由得不往那個方向去想。圣女和敵人的后代私通,如果這個情況傳出去,那對族人千百年樹立起來的種族榮譽感無疑是個毀滅性的打擊!難怪安密和索圖蘭會處心積慮,編造出假相和謊言,對事實進行掩蓋。

    但羅飛還是有些不甘心地問道:“那么雅庫瑪自己對這件事情又是怎么解釋的呢?”

    索圖蘭苦笑了一下:“她要是能有任何解釋就好了。那天她和安密大人來到山洞后,便一聲不吭地站在洞口,任憑首領怎樣詢問和猜測,她都不作回答。她似乎在等那個年輕人,但整整一夜過去了,也沒有等到任何結果。當晨光再次照耀大地,她終于放棄了,這時她才開口說了一句話,也是她在人世間的最后一句話。”

    “她說了什么?”

    “她說:‘這一切都是我個人所為,與水夷垤無關。我做了對不起族人的事情,只有一死才能得到解脫。’說完這些,她便突然拔出了安密大人的彎刀,抹在了自己的脖頸上。”索圖蘭無奈地說道。

    “她就這樣死了?”羅飛瞇起眼睛,“她是自殺的?”

    “是的。”似乎是為了回避某種痛苦,索圖蘭把目光挪向窗外,看著遠方用低沉的聲音說道,“雅庫瑪是我看著長大的,我教她學漢語,教她各種知識,向她講述圣戰的光榮歷史……她是一個聰明懂事的姑娘。當她成為圣女后,也用自己的品行贏得了族人的愛戴和尊重。如果不是事實確鑿,我實在無法相信她竟會對部落犯下如此嚴重的罪行……她被人欺騙了,那個惡魔的后代,他在達到自己的目的后,便無恥地離去了。可以想象,可憐的姑娘在臨死前會是多么的傷心和絕望……”

    羅飛雖然未曾見過雅庫瑪,但通過許曉雯也能依稀勾畫出對方的幾分影子。想到這豐姿卓絕的圣女現在卻連尸骨也不知所綜,他不禁也被索圖蘭悲傷的情緒感染了。

    短暫的沉默后,索圖蘭轉頭看向羅飛:“對于這件事情,最為憤怒的人就是安密首領了。雖然他還不知道那個年輕人就是李定國的后代,但雅庫瑪和外族男子產生私情,并且背叛了種族,這對他來說,已經是極大的恥辱。昨天你私會圣女,正犯了首領的大忌。即使沒有迪爾加的意外死亡,你也躲不過那場牢獄之災。”

    羅飛一愣,隨即尷尬地苦笑了一下,他剛要說些解釋的話語,忽然,遠處群山間傳出了“砰”地一聲炸響。聲音雖不算很大,但也清晰可辨,相信村寨中所有的人都能聽見。這不尋常的現象立刻引起了羅飛的警覺,他搶到窗前,向著聲源方向看了過去。

    “從恐怖谷那邊傳來的……是槍聲嗎?”索圖蘭擔憂地問道,他和羅飛第一次見面的晚上,就曾見識過手槍的厲害。

    羅飛搖了搖頭,這聲音沉悶了一些,與槍聲并不一樣。可那會是什么聲音呢?他心中感到一種莫名的不安。

    “是他,他在那里……”羅飛轉頭看著索圖蘭,“不能再等了,我要進山里找他。”

    索圖蘭顯得非常謹慎:“天馬上就要黑了,你對山里的情況又不熟,現在去會很危險。”

    羅飛態度堅決:“不,我必須去。坐以待斃才是真正的危險!你得幫助我——幫助我離開村寨。”

    索圖蘭很明白“幫助”這兩個字的意思:羅飛要想前往“恐怖谷”,首先要面對的問題,就是如何避開安密等人的搜捕。作為族中的大祭司,他并不希望違抗首領的意愿,但此刻強敵在伺,危機重重,與全族人的安危相比,利害的輕重顯而易見。沉吟片刻后,索圖蘭終于點了點頭:“好吧。我會把你送到村寨外的山路上。”

    幾分鐘后,兩個身著哈摩族祭司服飾的人從小屋中走了出來,向著村寨的西南方向而去。走在前面的人須發飄飄,正是大祭司索圖蘭;緊跟在他身后的男子似乎禁不住屋外的山風,把黑色長袍上的帽子嚴嚴實實地裹在了頭上,在昏暗的暮色中,只隱約露出一雙黑亮的大眼睛,這個人當然就是剛從水牢中脫困不久的羅飛了。

    此時正是晚飯時分,按理說族人們應該大多呆在家中才對,可村寨中卻到處可見行色匆匆的青壯年男子。從他們的議論中可以得知,因為水牢中要犯逃脫,而恐怖谷中又出現莫名的響動,安密首領已經傳下話來,全族的勇士都要到祭祀場上集合,聽從命令和調遣。

    羅飛二人不敢停留,加快腳步向著村寨外走去。一路上的族人見到索圖蘭,紛紛讓路行禮,誰也沒有懷疑跟在后面的那個祭司會是個冒牌貨。到了村外的山路上,兩人互道分別,羅飛向著恐怖谷進發,而索圖蘭則前往祭祀場,參加安密組織的全族集會。

    走入山林后,天色便已大黑,與夜晚并無分別。羅飛在入獄時,身上包括手槍在內的所有裝備都被安密清搜一空了。此時他只能點燃從索圖蘭處帶出來的火把,借著昏紅的火光在山路上摸索前行。

    好在通往恐怖谷的這段路并不十分的崎嶇陡峭,而羅飛有過前兩次的探谷經歷后,對路況也不算陌生了。他幾乎是一口氣也沒停歇,直接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李定國墓葬所在的那個山洞。

    不久前的那聲炸響沉悶悠長,聽起來應該是從一個狹小封閉的空間中傳出來的。不管從什么角度來考慮,羅飛的第一反應便想到了這個山洞。當他來到洞口,立刻知道自己的猜測十有八九是準確的了。

    洞內黑暗沉寂,但有一股淡淡的硝煙味尚在不斷的飄散而出。羅飛將火把交到左手,右手摸出彎刀,小心翼翼的蜇入了洞中。

    洞內密不透風,硝煙味更加濃重。羅飛首先迅速往四周掃視了一圈,目光所及之處,均是空空蕩蕩,并無其他人存在。羅飛把彎刀插回腰間,半蹲在地上,仔細搜索地面上留下的可疑痕跡。

    那個被挖開的土坑仍然存在,與昨日相比并無明顯的變化。而在土坑左手邊不到一米遠的地方,有個特殊的情況很快引起了羅飛的注意。

    有張紙被壓在一小塊石頭下面。在昏暗的環境中,那紙白花花的分外惹人注目。羅飛連忙跨步過去,將那張紙抄在了手中。不出他所料,紙上果然寫有字句,但那些文字他卻并不認識。

    是了!羅飛心中一動:這是用哈摩語言寫成的!他料到響動必然會引來哈摩人,所以留下了這張字條,他是要說些什么?也許他沒想到,會被自己捷足先登吧?

    這無疑是個非常重要的線索!羅飛將字條折起來收好,至于那上面的內容,只有等回到村寨后再找索圖蘭或者許曉雯幫忙閱讀了。

    羅飛忽然把火把壓低,照在自己的右手上,他發現手指和手背處出現了一些黑色的污漬,他并起兩根指頭搓了搓,那是洞中的泥土,只是好像被燒焦了一樣。

    羅飛意識到什么,將目光投向剛才字條所在的地面。那里是一片黑色的焦土,而且向下凹陷,形成了一個小坑。雖然洞內原本便凹凸不平,但這個小坑卻顯然是因為某些特殊的力量而造成的。

    這里發生過一次爆炸!羅飛幾乎可以確鑿無疑地給出這么個結論,這也解釋了剛才那聲悶響產生的原因。

    再往旁邊看,一條細細的黑線從小坑處延伸出去,似乎一直指向了洞外。羅飛用手指摸了摸那條黑線,雖然也是被燒焦的,但還保留著一些硬度,捻起一小段在火把下細看時,依稀能辨出糾纏在一起的纖維,似乎那是已經被燃盡的、用樹皮編織起來的細繩索。

    樹皮并不是很容易燃燒的東西,在這里卻被燃成了一縷焦炭,這使得羅飛很容易便聯想起白劍惡在村寨中搜集的那些燈油。

    他需要用燈油浸泡樹皮,從而制成了這根導火索,用來點燃炸藥的導火索。

    那么,他想炸什么?

    山洞內顯然沒有值得一炸的目標,而且,剛剛發生過的那次爆炸規模是如此的小,更本不具備任何實質上的意義。很可能,那只是一次試驗。

    現在,試驗無疑已經成功了。那他接下來會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