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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節

    看起來,他此刻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那十根手指上,柔嫩的舌頭已被他拽出了兩寸多長,指甲也深深嵌入了舌苔中,隱約泛起了血絲。

    雖然無法交流,但所有人都可以感覺到,吳群有一種強烈的欲望,要把那根柔軟的條狀物從自己的口腔中生生拔掉,似乎那不是他自己的舌頭,而是一條鉆入他體內的毒蛇!

    “趕快阻止他!他這樣下去會送命的!”周立瑋著急地嚷了起來。

    他話音未落,羅飛已搶上前,伸手去掰吳群的手指,白劍惡和趙立文也各騰出一只手來幫忙。可吳群的十指卻如鐵鑄的一般,牢牢地扣在自己的舌頭上,竟難以挪動分毫!

    吳群的舌頭似乎已被抻到了極限,他的臉此時憋得通紅,呼吸也變得異常急促起來。

    “快來幫忙!”羅飛心知情況不妙,大聲呼喝。周立瑋和岳東北也加入了人團,一根一根地撬動著吳群已幾乎僵硬的手指。

    終于,吳群似已耗盡全身的力氣,十指松動,被眾人從舌頭上分離了下來。

    可是誰也無法感受到一絲欣喜,因為與此同時,吳群的呼吸已停止,他的兩眼僵直,目光中再也沒有任何生命的光彩。

    他也身體也癱軟了,只有那條舌頭仍然長長地伸在口腔外面,在死者的臉龐上形成一副詭異可怖的構圖。

    白劍惡眼見著自己的又一名親信手下某名慘死,又驚又怒。他驀地從人叢中抽出身來,摸出腰間的砍刀,直奔水坑的方向而去。

    水坑所在的位置距離營地其實只有十多米的距離,但因叢林遮蔽,兩邊的視線互不能及。瞬息之間,白劍惡已趕到了水坑邊,此處林木環繞,一片靜謐,似乎并沒有什么異樣。

    他略微一怔,然后持刀在手,憤然環顧,嘶啞著嗓子喊道:“他媽的你到底是什么東西?給我滾出來!”

    卻聽樹叢嘩啦啦輕響,真有一個人影隨之鉆出,白劍惡一驚,定睛看時,那人卻是羅飛。

    羅飛不像白劍惡那般激動,他面沉似水,雙目卻炯炯有神,四下里細細查看。

    吳群帶來的水壺大多整整齊齊地碼在蓄水池的邊上,只有一只歪倒在別處,壺口明顯有水灑出的痕跡。羅飛走上兩步,把那只水壺揀了起來。只覺手感略沉,那壺中尚存有一小半沒有流盡的水。

    “這是吳群的水壺嗎?”羅飛問白劍惡,后者點點頭,算是回答。

    羅飛又蹲下來,只見地面上滿是雜草敗葉,要想在這里分辨出足跡是不大可能了。

    “還是回營地看看吧,這里不會有太多線索了。”沉吟片刻后,羅飛對白劍惡說道。

    白劍惡此時已冷靜了很多,他鐵青著臉,把砍刀收起,然后和羅飛一道往回走去。

    營地上,周立瑋正在檢查吳群的尸體,趙立文手按砍刀護在一旁,每看到同伴的慘狀,便臉露憤恨之色。岳東北獨自負著手,臉朝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邊有什么情況嗎?”見到羅飛二人回來,周立瑋立刻抬起頭問道。

    羅飛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先蹲下身來查看了一下死者的前襟,很明顯,那里沾有大片的水漬。

    羅飛左手握著吳群的水壺,右手食指在那片沾濕的衣襟上輕輕地扣擊了幾下,隨后他微微偏著腦袋,開始一步步地敘述思路中展現出的場景:“他去打水——首先給自己打了一壺——然后他當場開始喝水,就在這時,發生了某件意外……”

    “什么意外?”白劍惡在一旁追問。

    羅飛搖搖頭,迷惑地看看死者的面龐,自問道:“為什么?為什么要去拔自己的舌頭?”

    他思索了片刻,似乎沒有什么頭緒,又問周立瑋:“對了,你有沒有什么發現?還有,具體的死亡原因是什么?”

    “他的全身都沒有創傷,要害部位也沒有受擊打的痕跡。開始我以為他拔舌的動作造成了口腔堵塞,從而窒息死亡,可是……”周立瑋指指死者暴露在外的舌頭,“這里似乎另有一些蹊蹺。”

    “怎么了?”羅飛立刻凝起雙目,看向周立瑋所指的部位,白劍惡也蹲了下來,密切關注著。

    “你們看,這里有些不正常的腫大!”

    在周立瑋的提示下,羅飛果然注意到死者舌頭偏后的位置腫了起來,而且顏色也不正常,微微有些發黑。

    “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病變,還是中毒?”他立刻追問道。

    “現在還不清楚。這些只是外圍表征,根據我的判斷,出問題的中心部位應該在死者的舌跟,要看到那里的情況,需要對尸體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才行。”周立瑋一邊說,一邊用征詢意見的目光看了看旁邊的白劍惡。

    羅飛心中了然,什么是“特殊的手段”。吳群是白劍惡帶來的人,要想對尸體有所動作,最好先得到白劍惡的認可。

    白劍惡自然也明白周立瑋的意思。他毫不含糊,一摸腰,砍刀已摸在手中,然后他湊上前,用刀刃在死者貼近舌跟處的下顎部位輕輕一劃。

    那砍刀甚是鋒利,死者咽喉部立刻出現了一道大口子,有大量血液沿著刀刃滲了出來,那血液竟是色澤漆黑,直如墨汁一般!

    周立瑋的判斷沒錯,情況果然就出在這個部位。羅飛心中一凜,屏息繼續關注著。

    白劍惡見到眼前的情形,眉尖凸跳了幾下,然后他一咬牙,手腕加力,把死者下顎底部的皮膚和肌rou通通透透地切開。緊接著,他把兩根手指探了進去,一番摸索之后,把整條舌頭從切口處拽了出來。

    一時間黑血彌漫,死者長長的舌頭耷拉在顎下,情狀恐怖異常。不過現場諸人卻顧不了許多,他們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死者舌跟與食道連接的部位,本該粉紅柔嫩的舌跟此時烏黑一片,高高隆起,腫得像個發面饅頭。在饅頭的中心部位,赫然趴著一只色彩斑斕的蜘蛛!

    那蜘蛛的軀干大約有小指蓋般大小,身體呈對稱的六邊形,棱角分明,八條腿則顯得細致修長。雖然已死去多時,但它的口齒部位仍緊緊地噬咬在死者的舌rou上。

    白劍惡臉上露出復雜的表情:驚訝、無奈、悲傷,還有一絲恍然,他輕輕把那蜘蛛捻下來,同時苦笑著低聲說道:“毒仙女。”

    “毒仙女?”羅飛的眼睛一直跟著那蜘蛛,“這是它的名字?”

    白劍惡點點頭:“這種蜘蛛毒性極大,即使在腿上咬一口,處置不得當的話,也能置人于死地,更不用說在咽喉這樣的要害部位了。”

    羅飛皺起眉頭:“它是生活在水里的?”

    “不是。”白劍惡似乎也有些迷惑,他想了一想,補充了一句:“難道是先爬到了水壺里?”

    這個猜想聽起來是合乎邏輯的。

    白劍惡三人的臥具四周雖然撒了硫磺,但水壺行禮卻是放在硫磺圈之外的。這只劇毒的蜘蛛在夜里爬進了吳群的水壺,吳群首先給自己的水壺打了水,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喝了起來,蜘蛛也被他囫圇吞進了口中。瀕死的蜘蛛自然會盯咬住他的舌跟部位,并釋放出全身的毒液。吳群疼痛難忍,驚駭之余,本能地用手拉拽舌頭,想要把喉口的毒物清除。在意識到自救已無可能的時候,他強撐著回到營地,但終究還是毒發身亡。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個吳群死得也太冤了。羅飛搖了搖頭,不置可否。周立瑋和趙立文也都默不作聲,臉上均有疑慮的神色。

    “嘿嘿,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一直沒有說話的岳東北此時終于開了腔,他直言不諱地說出了心中的想法,“這絕不是什么意外。這件事注定要發生,兩天前便已是如此。”

    “兩天前?”白劍惡莫名其妙地看著岳東北,“兩天前我們還在禰閎寨中。”

    岳東北卻不答話,仰頭看天,忽然沮喪地嘆了口氣:“唉,也怪我疏忽了。‘剝皮揎草’,隱晦的我能看出來。可此前那么明顯的警告,就在我眼皮地下溜過,我居然毫無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