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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節

    羅飛略一思索:“那這樣吧,我們還是按原計劃準備。如果明天雨勢不減,就暫緩一緩;如果明早前雨停了,那就出發。”

    白劍惡點點頭:“我就是這個意思。”

    周立瑋雖然還有些不滿,但羅飛表了態,他也不好再說什么,只是“哼”了一聲:“那就請白寨主繼續吧。”

    “食物和清水我已經準備好,出發的時候每人一份。我們三個人會適當地多背一些。從這里到恐怖谷,距離大約在百里左右。全部是在叢林中穿行,沒有任何現成的道路,所以行程會非常艱難,這一點你們要做好充足的思想準備。”說到這里,白劍惡看了岳東北一眼,似乎對他的前景頗不看好。

    岳東北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他昂起臉,傲然說道:“放心吧,我就是累死,也不會拖你們的后腿。”

    “那你估計需要走多長時間才能到達?”羅飛問白劍惡。

    “如果我們自己走,兩天就夠了。加上你們三個,得要三至四天的時間吧。”

    “我們自己還需要準備什么東西呢?”

    白劍惡不答反問:“你們現在有什么?”

    “嗯。我們每個人都帶了沖鋒衣、登山鞋、登山包、水壺、指南針,還有一些食品。”羅飛細細數來,“比較大件的是一個帳篷和三個睡袋。”

    “那足夠了,剩下的東西我們會準備。”說完這句,白劍惡回頭沖吳群揮了揮手,“你去把地圖拿來吧。”

    吳群答應一聲,轉身離開了屋子。白劍惡又對羅飛三人解釋說:“雖然是由我們全程引路,但你們還是得對地形有個大致的了解,這樣萬一出了什么意外,你們自己也能有個應變的能力。”

    “不錯。”羅飛贊同地點點頭,他本也有這個想法,現在對方先一步主動提出,那是再好不過了。

    沒過多長時間,吳群已折回了屋中,他手中多了一個半尺來長的長方形匣子。

    那匣子看起來沉甸甸的,顏色灰白,竟似以純銀制成。匣子的外貌構型古色古香,且用金絲鑲刻著兵馬圖案。

    “這匣子里裝的,就是李定國當年使用過的云南兵馬地形圖。”白劍惡見羅飛等人神色詫異,便笑著解釋說。

    “哦?”岳東北原來對看地圖沒什么興趣,此時立刻來了精神,“那可是極具價值的文物了,快讓我們見識見識。”

    吳群把匣子放到桌上,然后輕輕揭開蓋子,從里面拿出一大卷毛皮狀的東西,交到了白劍惡的手中。

    “這是……”岳東北的眼神緊緊相隨,突然變得一亮,“羊皮!對了,對了!古時的作戰地圖為了防水、耐用,都是畫在羊皮上的!”

    白劍惡沒有搭話,把那卷毛皮打開,略翻找了一下,然后從里面抽出一張來,攤在了桌上。

    果然是一張白色的羊皮,雖然因年代久遠,皮質已經明顯發黃,但用朱筆繪在羊皮內側的地圖仍然清晰可見。

    “你們來看看吧,這就是從禰閎寨往恐怖谷去的地形圖。”

    其實不待白劍惡招呼,羅飛三人已湊到了地圖前面。吳群和趙立文卻不為所動,仍在原地站著,想必是對這地圖早已熟悉了吧。

    “這里是禰閎寨,這里則是我們則是我們的目的地——恐怖谷。”白劍惡先后指了指地圖上兩個標記明顯的紅色圓點,向羅飛等人講解道。

    “嗯。”羅飛看著地圖角落上的方向標記,判斷著說,“從圖上看起來,恐怖谷應該在禰閎寨正東方向偏南十度多一點的位置上。”

    “準確地說,是十一點五度。”白劍惡贊許地看了羅飛一眼,然后繼續在地圖上指點,“我們順著這條路前進,依次會經過磨盤山、一箭峽、清風口這幾個地方。”

    白劍惡剛剛說出的這三個地名,都在地圖上用篆體小文明明白白地標注著,反倒是禰閎寨和恐怖谷沒有顯出地名。不過這是合乎邏輯的。“恐怖谷”是后人根據李定國的傳說起的名字,“禰閎寨”則是靠李定國的殘部支撐起來,這兩個地名顯然不可能出現在李定國所使用過的軍事地圖上。

    “這代表什么?”羅飛發現地圖上有一條很粗的實線,這條線先是繞過了磨盤山,然后在一箭峽與通往恐怖谷的路徑相會,最后共同經清風口,到達恐怖谷,并繼續向東邊衍去。

    “這就是寨子里那條河道的下游。”白劍惡解釋道,“最終是要匯入瀾滄江的。”

    羅飛思索著點點頭:“這么說,恐怖谷從海拔上來說,必禰閎寨是要低的?”

    “不錯。其實要去恐怖谷,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沿著河道順流而行。不過那樣就饒得太原了,這主要是因為中間隔了一座磨盤山。所以我們首先要往東翻過磨盤山,然后再順流而下。”

    “這么看起來,磨盤山倒像是橫亙在恐怖谷前的一道天然屏障呢。”羅飛看著地圖,頗有感悟地說了一句。

    “厲害,厲害!”岳東北突然拍拍手,沖羅飛伸出了大拇指,“當年李定國正是據磨盤山之險,與吳三桂的追兵進行了最后一次大規模的正面交鋒!如果不是小人泄漏了軍機,吳三桂只怕就已葬身在磨盤山的草木叢中了。”

    “是嗎?”羅飛一時也來了興趣,“請岳先生詳細說說。”

    岳東北自然不會放過這種賣弄學識的機會,他清清嗓子,抑揚頓挫地演說開來:“那是1659年,也就是順治十六年的二月。李定國率領殘軍向西南邊境一帶潰敗,吳三桂的清兵步步緊逼。李定國估計清軍屢勝之后必然驕兵輕進,決定在磨盤山草木叢中設下埋伏,以泰安伯竇名望為第一道伏兵,廣昌侯高文貴為第二道伏兵,武靖侯王國璽為第三道伏兵。部署已定,清軍果然驕橫,逍遙自在地進入伏擊區。正在這一決定勝負之際,明光祿寺少卿盧桂生叛變投敵,把李定國設下埋伏的機密報告吳三桂。吳三桂大驚,立刻下令已進入二伏的清軍前鋒后撤,向路旁草木叢中搜殺伏兵。明兵因為沒有得到號令不敢擅自出戰,傷亡很大。竇名望迫不得已下令鳴炮出戰;二伏、三伏軍從也應聲鳴炮,沖入敵軍,雙方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惡戰,清將固山額真沙里布等被擊斃,明將竇名望等也戰亡。李定國坐鎮山阜之上,聽見號炮次序不對,知道情況有變化,派后軍增援,才終于把清軍擊退。”

    說罷,他還得意洋洋地看了白劍惡一眼:“怎么樣,白寨主,我說的可有什么錯誤?”

    “確實如此,岳先生倒真是學識淵博。”白劍惡顯得有些驚訝。對歷史感興趣的人知道磨盤山戰役倒不奇怪,但岳東北能把雙方的統率將領說得一字不差,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羅飛想象著當年那場驚心曲折的大戰,不禁有些心馳神往,忍不住又問道:“那這場戰斗,李定國一方究竟算勝還是敗呢?”

    “這還真是不好界定。”岳東北躊躇了片刻,“也許用‘慘勝’兩個字形容比較貼切。”

    “慘勝?怎么講?”

    “首先,李定國擊退了清兵的追擊,從戰略目的上講,應該是達到了效果;另外,明軍在這一戰中,沉重打擊了占有明顯優勢的清軍。清廷因損兵折將,大為惱怒,后經諸王、大臣會議后,于來年六月懲罰了多名統兵將領:多羅信郡王多尼罰銀五千兩,多羅平郡王羅可鐸罰銀四千兩,多羅貝勒杜蘭罰銀二千兩,征南將軍趙布泰革職為民。清軍損失之大,可見一斑。不過,”岳東北惋惜地搖搖頭,“由于軍機泄漏,原本的伏擊戰變成了rou搏,明軍自身的消耗也很大。這種消耗對于軍勢已處強弩之末的李定國來說,無疑是慘痛的,所以稱之為‘慘勝’!”

    “好了,別再說這些題外話了。”周立瑋對這些似乎不感興趣,他揮了揮手,“還是討論明天出發的事宜吧。”

    羅飛理解地笑了笑,不再多問,轉而把目光看向白劍惡。

    “嗯,沿程的地形就是這樣,你們大概有個了解就可以了。”白劍惡轉頭招呼吳群,“你把這些地圖收起來吧。”

    吳群走上前,將桌上的那張羊皮收入到那疊地圖中,正要將那疊羊皮卷起時,忽然有張紙片從中飄了出來。

    那紙片輕蕩蕩的,正好落在了岳東北面前的桌子上。岳東北順手一抄,已將那紙片拿在了手中。這是一張宣紙,紙色發黃,邊緣已有些腐損,看起來也是頗有些年代的物件了。

    紙的一面寫著幾行文字,岳東北凝目看了片刻,然后興奮地叫了起來:“哎呀,白寨主,沒想到你這里的寶貝還不少啊。”

    白劍惡皺起眉頭沒有說話,目光中卻透出迷惑的神色。

    羅飛好奇地湊過頭去:“這是什么東西?”

    “如果我的判斷沒錯的話,這應該是李定國當年親手書寫的札記!這對我的研究簡直太有價值了!”岳東北眼放異光,急吼吼地看向白劍惡,“白寨主,這樣的東西你還有多少?趕快都拿來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