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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節

    “當然。這個島上的人都認識我。所以我才無法公開陪著蒙少暉上島。”從葉梓菲的語氣看,她顯然覺得羅飛的這個問題有些多余,然后她又說到,“開始我并沒有一定想要殺了他,我試圖向他說明一些事情,求得他的理解。可他居然提出了無恥的要求,還動手動腳——他是自尋死路。”

    “周永貴看到了你和薛曉華一同離開,這一點你沒想到吧?嗯,你抱著卡卡,周永貴本來膽小,那會心神又慌亂,在夜晚的情況下把你聯想成抱嬰兒的女人,倒也合情合理。”

    “這個無能的家伙給你留下了太多的線索。薛曉華死的第二天,他們聚在一起商量對策。哼,他們一邊互相猜疑,一邊想要把事情的真相隱瞞過去。可我知道,如果周永貴活著,他肯定過不了你這一關。”

    “他們一定討論了很長時間,所以直到深夜,周永貴才踏上回家的路。你利用他的心理,裝扮成他最害怕的東西,造成他突發心臟病而亡。不過,你躲在墓xue里,怎么能及時知道最新的動態,早早便在‘鬼忘坡’上等著他?”這是羅飛未曾解開的疑問之一。

    “我父親提前就離開了,他根本沒興趣參與那無聊的討論。要知道,在整個事件中,只有我和他的所想是一致的,我們倆之間的商量才是有意義的。”

    “是的,德平就是你的父親。”羅飛對這個問題并不驚訝,“當我推測出墓中人是你之后,曾經詢問過一些島民,知道德平有個女兒,不過幾年前便離開了明澤島。”

    “我成功地嚇死了周永貴——臧軍勇竟懷疑是我父親在假扮女人,真是可笑!本以為這下事情便無從可查了,可我們還是低估了你。你不僅有敏銳的洞察力和嚴謹的邏輯思維,而且具有一種罕見的信念和毅力。你在寒冷的海風中苦熬一夜,解開了‘鬼望坡’上物體消失的現象,那時我們才意識到,你是一個多么可怕的對手。”

    面對葉梓菲的這番“夸贊”,羅飛依舊保持著平穩的心態,不動聲色地說道:“然后你們就策劃了那次祭祀,想將所有的知情人都毒死,一勞永逸,我說的沒錯吧?”

    葉梓菲輕輕搖頭:“這件事完全是我父親的主意,和我沒有關系。不過那的確是個很好的計劃。可你和蒙少暉卻不請自來,使他不得不中途放棄。”

    “有一點你可能并不知道——”羅飛提醒對方,“臧軍勇當時并沒有喝那杯加了‘美人眼’的凈心茶。”

    “是嗎?”葉梓菲微微顯得有些詫異,隨即她嘴角露出一絲嘲弄的淺笑,“可最后因為中毒而死偏偏就是他一個,世上的事,因果輪回,還真是說不清楚。”

    雖然經受了好幾天的辛苦磨難,此時又身處困境,但葉梓菲說話實或顰或笑,仍然散發出令人難以抵抗的魅力。羅飛心中不禁暗自感慨:只怕臧軍勇等人怎么也不會想到,致他們于死地的,竟然是這樣一個美貌文弱的女子。

    想到臧軍勇的死亡,有件事羅飛稍稍覺得有些奇怪:“你怎么會知道那條通往‘鬼望坡’的隱秘洞xue?”根據他的了解,臧軍勇對這個秘密隱藏得很好,一方面,他把天坑當作了自己輝煌事跡的一種象征,不允許別人分享;另一方面,那洞xue與“鬼望坡”相連,也確實犯了他心底的某種忌諱。

    “那也是卡卡的功勞。我把薛曉華推下高臺,第一次親手結束了一個人的生命,那種滋味是不好受的。我足足恍惚了五六分鐘,這個過程中,卡卡掙托我的懷抱,躥入了那個洞xue。我跟著它一路穿行,最后發現竟來到了‘鬼望坡’上。當時我簡直象傻了一樣,只覺得很多事情,冥冥中也許真有天意。”

    “那你的父親呢?你親手把他勒死,難道這也是天意嗎?”說到這件事情,羅飛的口氣變得嚴厲起來。

    葉梓菲看了羅飛一眼,沒有絲毫的愧疚和慌亂,然后她平靜地說道:“你還是不了解狀況。這么多年來,我父親早已看淡了生死,如果能夠彌補當年犯下的那個過錯,死亡對他來說甚至會是一種解脫。其實他在茶水中下毒時,已經有了死意,你后來對他進行逼問,更加堅定了他的想法。”

    “那他為什么不自盡,要由你來動手?”羅飛還是不太理解。

    “我們是想制造出一些難以解釋的現象,加上‘鬼望坡’的傳說,這會嚇住一些人,也希望能夠阻撓你繼續調查。”

    “可我是個徹底的無神論者。”羅飛似乎頗為對方遺憾,“你們這樣做非但嚇不了我,反而會刺激起我的興趣,而且,也留下了更多的線索。”

    “是的,你始終都是我要面對的最大的麻煩。”葉梓菲很坦然地承認,“有時我甚至會感到絕望:當你下定決心要解開某個秘密的時候,似乎沒么什么能阻止得了你。”

    “即使我沒有抓住你,島上這幾天來發生的連環案件,我也都能猜到個八九不離十。但對于十八年前發生的事情,我卻仍然有一些關鍵的地方想不清楚。現在,就請你告訴我答案吧,蒙少暉母親的尸體為什么會出現在‘鬼望坡’上?這里面的細節,也就是你們父女倆苦苦想要隱瞞的東西吧?”羅飛的雙眼此時又發出一種銳利的光芒,讓人無法躲避。

    葉梓菲卻并沒有因為對方的目光而心生震懾,她說話時甚至帶著一種大功告成的勝利感:“那件事情的當事人,就只剩下我一個了。我費盡周折要隱瞞的東西,有什么理由要告訴你呢?”

    “你也是當事人?”羅飛先是詫異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是了,你是德平的女兒,所以雖然你也在現場,但是臧軍勇的妻子并不認為德平‘救’了你。這樣倒是更好了,我原來以為你只是從父親那里聽說過一些情況,還怕你轉述不清呢。”

    “對,我知道一切,可我不會告訴你的!”葉梓菲被羅飛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激怒了,瞪著眼睛說到,“我寧可象我父親一樣死去,也要把這個秘密保守下去。”

    “值得嗎?究竟是什么樣的秘密,需要付出那么多生命的代價?”羅飛搖著頭,多少有些不解。“如果你連死亡都無所畏懼,還有什么樣的往事無法面對呢?”

    葉梓菲“嗤”地冷笑了一聲:“你根本不了解狀況,你只是看到了一些表面的東西。你以為我們父女苦苦隱瞞,是為了自己?”

    葉梓菲驕傲地抬起頭,目光中露出不屑的神情,似乎討論這樣的話題本身便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

    羅飛心中一動:“那是為了誰?蒙少暉?”

    聽到這個名字,葉梓菲的目光立刻變得溫柔起來:“是的。我愛他,我為他做了那么多,雖然他不會知道,但我仍然很高興。我活著的意義就是要讓他過得好,這對我來說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羅飛輕輕地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們之間的感情。蒙少暉曾向我說起過你,他也非常非常的愛你。”

    葉梓菲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這一點根本不需要你說,而且你不會明白我們相愛究竟有多深。因為我們在心靈的最深處有著如此強烈的共鳴。在那場海嘯中,我們都失去了母親。我永遠忘不了他們母子分別時的情形,我了解他內心的一切,我多么希望能一輩子守在他的身邊,呵護他,不再讓他受到任何的傷害。”

    她在說這段話的時候,起初完全是一個沉浸在愛情幸福中的女人,可隨著回憶的出現,她的表情又開始變化,露出明顯的悲傷和憐憫。

    羅飛也禁不住被對方的情緒感染了,可他很快就掙脫了出來,警察天生的正義和使命感重新在他心中占據了上風。他決定不再兜圈子,直接進入實質性的話題。

    “你可以守住那個秘密,可你能守住這幾天來犯下的罪惡嗎?蒙少暉知道你殺人的行為后,他又會怎么想?他能原諒你嗎?你苦心經營的這一切,又是否能達到預期的效果呢?”羅飛說話的聲音不大,但這一連串的問題卻咄咄逼人。

    葉梓菲顯然被戳中了心底的要害,她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淚水也隨之滾落。僅僅是一瞬間,她就變成了一個孤弱無助的女人。

    “不,不能讓他知道這些……”她哀求著哭訴,“我無法向他解釋……”

    羅飛看著她的樣子,心中竟有些發酸,這是他第一次對施惡者產生同樣的情緒。他嘆息了一聲:“可現在已經晚了……你做過的事,沒有辦法再挽回。”

    葉梓菲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她低著頭,緊緊咬著嘴唇,偶爾發出兩聲壓抑不住的輕微抽泣。

    羅飛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等待著。他知道對方心中正有情感在激烈地沖突著,同時,她也在艱難地做著某些權衡。

    羅飛相信,事情會走向一個他想要的結果。

    果然,葉梓菲最終拿定了某個主意,她深深地吸了口氣,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然后對羅飛說道:“好吧,我告訴你曾經發生過的事情。而我的目的,是希望你在了解了這一切之后,能夠幫我將其中的秘密繼續隱藏下去。也許我現在提要求會讓你覺得可笑,甚至有些天真。但我已沒有別的退路了,只盼望你會向我們父女一樣,對一個孩子的悲慘遭遇產生足夠的同情。然后你會作出相應的讓步或者妥協。我父親說過,你是有正義感的人,你不會拒絕我的請求,是嗎?”

    葉梓菲睜大黑亮的眼睛看著羅飛,那雙眼睛中淚光閃動,充滿悲哀和祈求。即使是鐵人在這樣的目光下也無法不軟下心腸。

    羅飛沒有說話,他只是豎起耳朵,開始傾聽對方的講述。

    第二十九章 人倫慘劇

    讓我們隨著葉梓菲的講述,把思緒轉到十八年前,轉到海嘯發生的那一天。

    當島上絕大多數人仍然處于睡夢中的時候,一場滅頂之災已經向他們襲了過來。冰涼的海水將村寨整片整片的淹沒,數以千計的島民尚未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生命之火就被無情地澆滅了。僥幸躲過了第一波劫難的人多半居于島上地勢較高的地方,他們有的蜷居在屋頂,有的則抱著飄浮物在海水中掙扎,而此時水位仍在不斷上漲,磨滅著他們求生的信心。在這樣的天災下,人力顯得如此渺小,生命亦如此脆弱,幾乎所有的人都被嚇破了膽,只能瑟瑟地祈求老天的垂憐。

    就在一周之前,王成林的妻子剛剛產下了一名男嬰。由于嬰兒的存在,母親在晚上總無法睡得踏實,這使得她在海水灌進寨子前便發現了異狀,于是她懷抱嬰兒,和幼年的蒙少暉一起及時登上了屋頂,從而避免了在睡夢中被海水吞噬。

    王成林去縣城購買育嬰用品,因為有事耽擱,未能當天趕回海島,反而躲過了這一劫。同時,帶著兩個孩子求生的重任也壓在了一個孤弱女子的肩頭。

    王成林的妻子——即蒙少暉的母親——當時所能做的事情就是在屋頂上無助地等待。海水一點一點地漫上來,她期待著有人會來救他們。剛滿七歲的蒙少暉一直緊緊地拉住母親的衣襟,這是一個孩子排解心中惶恐時最簡單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