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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西游]男主他壓力山大在線閱讀 - 第43節(jié)

第43節(jié)

    柴溪:“……”

    第五十八回

    ……身、身孕是什么鬼?

    別說孫悟空了,柴溪自己都傻在那里了。她也顧不上自己臉上的神情有沒有透露出一些不該在此時此地表現(xiàn)出的情緒,畢竟作為金角大王和銀角大王母親的侍女……聽到這種傳聞的時候表現(xiàn)得驚訝一點應(yīng)該也無可厚非。

    但是金角大王為什么會八卦這種東西啦!

    請先搞搞清楚自己的角色定位好嗎!

    ……等等,和銀角大王那種不是臥底勝似臥底的角色定位比起來,金角大王這么做反而顯得……正常很多啊。

    ——才怪啊!

    柴溪慶幸自己現(xiàn)在是站在孫悟空的身后以至于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然她覺得在這蓮花洞里真是連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有趣,甚是有趣。”孫悟空的語氣里沒有任何異常,甚至還帶著這個時候理所當(dāng)然會有的戲謔笑意,然而只有柴溪才明白,他現(xiàn)在連說了兩個“有趣”,這已經(jīng)是不妙的開端了,“可是我兒,‘身孕’又是什么說法?”

    不要再問了……

    柴溪的內(nèi)心幾欲崩潰,然而她不可能去攔著孫悟空,于是,她轉(zhuǎn)而將目光投向了金角大王,然后絕望地發(fā)現(xiàn)從他那一方下手也完全沒有勝算。

    “還只是孩兒的推測。”大抵是因為發(fā)現(xiàn)母親對此感興趣,金角大王的語氣也變得興致勃勃起來,“只不過我也曾領(lǐng)教過鎮(zhèn)元子大仙的厲害之處,雖然未和孫悟空那猴子交過手,卻也明白至少地仙中無人能出其右。盡管孫猴子鬧過天宮,可終究沒掀起來多大的風(fēng)浪,孩兒以為還是敵不過鎮(zhèn)元子大仙的。”

    “先前我打聽到的情報是說她腰上確實掛著個人參果形狀的玉佩,這和傳聞也吻合。以此來看,能讓鎮(zhèn)元子送這東西,那丫頭和他應(yīng)該有著不同尋常的關(guān)系,而最有可能的就是男女關(guān)系了。”

    “普通的男女關(guān)系還不至于讓鎮(zhèn)元子大仙就這么放人走,孩兒并沒有和鎮(zhèn)元子有多少接觸,但還是了解他的為人品性的。盡管他并不那么熱衷名利、平時的為人處世也很淡然,但這樣涉及到自身利益的事,他應(yīng)當(dāng)還是不會退讓的。就像孩兒剛才說的那樣,能讓鎮(zhèn)元子那么輕易就放人,要么孫猴子手上有什么把柄,要么丫頭身上出了什么紕漏讓大仙不敢妄自下手,其中自然是有了身孕比較有說服力。”

    他的語氣很是沾沾自喜,像是為自己能做出如此強有力的“推理”而自豪。

    事實……也是如此,柴溪已經(jīng)驚呆了,她悲哀地發(fā)現(xiàn)她馬上就要被金角大王言之鑿鑿的話語給說服了——如果她不是當(dāng)事人的話。

    “我兒說的是。”

    孫悟空笑道,柴溪終于忍耐不住,悄悄往后退了一小步。

    “不過,老身還是有些好奇,”他氣定神閑地繼續(xù)發(fā)問,言里言外卻已經(jīng)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透露出來了,“你是從哪兒聽到這些傳聞的?”

    金角大王顯然也聽出來了他的咬牙切齒,很是詫異地抬頭看了一眼這個由孫悟空變成的老太太一眼,但仍是一字一句地認真答道:“這個……傳聞的源頭孩兒不知,孩兒是從白虎嶺的白骨夫人那里聽到的。”

    ——源頭本來就是她啊!

    孫悟空“哦”了一聲,看上去還想再問點什么,可惜這時候那個被金角大王囑咐了的管家已經(jīng)把七星劍和芭蕉扇拿了來,正要呈上給金角大王。

    “哥哥不如就把這差事交給我吧,”“銀角大王”連忙站起身,搶先接過了——或者說干脆就是搶過了——那兩樣法寶,“你就接著和母親談?wù)勌欤铱茨赣H難得聽得這么高興,可別因為抓個唐僧的事就停下來掃了母親的興。”

    金角大王顯然不太滿意:“瞧你這話說的,難道我不想多陪陪母親嗎?你也聽到母親之前說的話了,讓我多照顧著你點。你一個人只是去抓個唐僧還好說,那孫悟空怎么辦,你的實力能招架得過他?”

    “你就再信他一回罷。”

    孫悟空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刈谀前岩巫由希妥约旱暮撩稚硪怀缓偷蒙跏亲栽冢骸胺判陌桑纫岩娺^那孫悟空一次,又有這幾樣寶貝傍身,自然不會出什么大岔子。就用幌金繩套了那猴頭再收到瓶里去,將唐僧直接拽來洞里就成。”

    金角大王聞言狐疑地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終究還是沒把七星劍和芭蕉扇再拿回來。

    “那你就去吧,”他道,“羊脂玉凈瓶就留在我這里,反正孫悟空提前就對這有所準備,無論怎樣也沒什么用了。”

    “銀角大王”連連稱是,這就往洞口走去了。

    “等等。”孫悟空佯裝沒叫住他,轉(zhuǎn)身把幌金繩遞到了柴溪的手上,“瞧這傻兒子,連幌金繩都沒拿,別忘了你請我過來一方面是要享用唐僧rou,另一方面可是要借這法寶啊。你快去把這個送過去。”

    柴溪接下幌金繩,心下明白這是孫悟空讓她借此脫身,剩下的三樣法寶中的兩樣已經(jīng)到了他們手上,最后一樣羊脂玉凈瓶不是那么容易弄到手的,不如先就此放棄。

    這個假冒的銀角大王走得很快,她也知道這根本就是為了讓她跑得遠一些。當(dāng)她終于追上對方的時候,只一個眨眼的瞬間,“銀角大王”就重新變成了一根毫毛,靜靜地躺在了地上,而騙來的七星劍和芭蕉扇也就落在旁邊。

    柴溪彎下腰首先撿起了七星寶劍,隨手揮動了一下,就憑她只被孫悟空訓(xùn)練了那么短時間的經(jīng)歷,竟然也挺順手。

    要不是她早就有了鎮(zhèn)元子給的七星鞭,又知道這七星劍是太上老君的東西、遲早還是要收回去,沒準還真會有點動心。

    這樣想著,她把芭蕉扇也拿在了手里。

    一陣微風(fēng)拂過,她才剛剛抬起頭,就看到孫悟空以他原本的形象站在了她的面前。

    而對面則是滿臉惱羞成怒的金角大王。

    ……這是怎么暴露了?

    “孫悟空,”金角大王的一字一詞完全都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我且叫你一聲……你敢不敢應(yīng)?”

    還沒等孫悟空開口,柴溪便搶先道:“哎。”

    孫悟空:“……”

    金角大王:“……”

    果然,如果不是本人應(yīng)答就不會裝進去啊。

    柴溪這樣想著,嘴上卻也說道:“這下可輪到我了,金角大王,我叫你一聲,你敢不敢應(yīng)?”

    事實上,紫金紅葫蘆還在孫悟空的手上,她只是想詐一詐他而已。

    不像當(dāng)時銀角大王那樣說著不想應(yīng)結(jié)果還是應(yīng)了,金角大王看上去忍住了沖動、并且到底什么都沒說,然而,柴溪要的就是他因為這句話而遲疑反應(yīng)的時間。芭蕉扇還拿在她右手上,她向著金角大王的方向就是狠狠一扇。

    這一扇之間,就平白扇出了火來。

    金角大王雖未料到她來了這么一手,但終究是對自家寶貝了解得多,還算是從容地躲了過去,這并不大的火焰只是落在他身后,在一塊巨石上燒出了焦黑的痕跡。

    躲過了這一招,可未必躲過了那一招。他躲開那火焰的同時,孫悟空也掄起金箍棒沖上前一棒打下,不偏不倚,直直地打在了金角大王的腦殼上。

    ……看著就疼。

    金角大王不是常人,也不像那些山賊老虎一樣地被當(dāng)場打死,可也抱著頭在地上哀嚎翻滾了起來。

    孫悟空:“金角大王。”

    金角大王:“啊啊啊啊啊——”

    “嗖——”

    柴溪:“……”

    他就這么和他弟弟被關(guān)在了一……咦?

    她突然看到了孫悟空手上托著的羊脂玉凈瓶,他注意到了她的眼神,揚起了一個頗為洋洋得意的笑容,手上不急不慢地往瓶口貼上了太上老君的帖子。

    “你走了之后,我讓他把羊脂玉凈瓶給我看看,”孫悟空解釋道,“他還真就拿出來給我看了,只是估計多少還是起了疑心,并沒有送到老孫手上。”

    “然后?”

    “然后老孫就干脆搶走了,他就這么追了過來,洞里的小妖都被老孫使毫毛打死了。”

    他看了看羊脂玉凈瓶,轉(zhuǎn)手將它收進了懷里,一雙火眼金睛盯緊了柴溪:“現(xiàn)在,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開始談?wù)勀切┧^‘傳聞’的事情了。”

    “……”柴溪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隨時準備拔腿就往來時的方向跑,“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我們不如還是先回去吧,長老他們也該擔(dān)心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聊,以后再聊啊。”

    “你的表現(xiàn)可不像你說的那樣。”

    她沒來得及聽全他的話,因為她真的轉(zhuǎn)身跑掉了。

    然后——

    “撲通!”

    幸虧這里的土地比較柔軟,還有一簇簇的青草作為緩沖,那顆絆倒她的石子也只是在她倒下的時候硌了硌她的腳踝。但饒是如此,在巨大的沖擊力之下,柴溪的身體——尤其是膝蓋還是摔得挺疼的。

    一陣風(fēng)過,有人已經(jīng)蹲在了她跟前。

    “老孫覺得,既是有這樣的流言,不如就干脆生米做成熟飯,你意下如何?”

    第五十九回

    “老孫覺得,既是有這樣的流言,不如就干脆生米做成熟飯,你意下如何?”

    膝蓋上還有越來越劇烈的疼痛傳來,柴溪沒精力也沒必要再去維持著那樣的法術(shù)了。然而,她才剛剛用手撐著地面試圖起身,聽到孫悟空這話,差一點就手一滑又趴地上。

    大圣這是在開玩笑吧,是在開玩笑吧?

    憑著這些年對孫悟空的了解,柴溪覺得依他的性格在這種時間這種地點應(yīng)該是不會說這種話的才對,尤其是……對方應(yīng)該也比較清楚她的性子和在這方面的態(tài)度,無論怎么想,孫悟空這么做都很讓她覺得奇怪。

    ——當(dāng)然,這建立在金角大王沒有繪聲繪色地把那個傳聞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的前提之上。

    “大圣,你說什么?”最后,柴溪假裝平靜地選了一個幾乎已經(jīng)被用濫了的借口,不過孫悟空肯定還是沒聽過的,“我沒聽清楚。”

    “既然你這么說,肯定是聽清楚了的。”

    孫悟空卻不留情面地指出了這一點,他隨即一笑:“不過,老孫也不介意再說一次。”

    柴溪早就趁著空當(dāng)爬了起來,但還只是跪坐在地上,抽著冷氣揉了揉自己的膝蓋。雖然還不至于有小傷口,可她懷疑有點磕青了。

    “我很介意再聽一次。”

    話音未落,柴溪自知失言,在可以堪稱漫長的生命里,她卻從未經(jīng)歷過這樣的場合、甚至連和誰發(fā)展成這樣的關(guān)系都從未有過,此時只有訕訕地看了一眼孫悟空,不知該怎么挽回自己剛才脫口而出的那句話。

    ……她怎么忘了對方也根本對此沒什么經(jīng)驗?zāi)兀?/br>
    她還在這么想著,孫悟空倒是不怒反笑:“嗯?五行,你剛才說什么?”

    然后,不等她回答,他就已經(jīng)伸手攥住了她的右手手腕。

    柴溪還保持著有點僵硬的微笑,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那上面的的確確覆著孫悟空的手。如果換作往日,恐怕她還真不覺得再有什么異樣;對方的力道也不大,可也不至于讓她能輕易掙脫得開。

    她注視著孫悟空的雙眼,發(fā)覺對方眼中確實閃爍著什么她以前從未見過的色彩。

    一開始他應(yīng)該是在開玩笑。

    可是現(xiàn)在,他是認真的。

    “那些流言你先前應(yīng)該是得知了的,”孫悟空卻并不著急,他毫無疑問是比剛才靠近了許多,柴溪由于被他制住,根本無法后退,只能由著他溫?zé)岬暮粑鼮⒃谧约耗樕希c那時候全然下意識地躲過他的手不同,柴溪此刻感受到更多的還是緊張無措和羞赧,“我不知道是何時何地,也沒有證據(jù)來證明我的判斷。但我可以肯定,如若你不知道此事,依你的性子,雖會因為是在蓮花洞里而受限,卻也不會那樣幾乎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五行,我問你,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寶象國,”柴溪小聲說道,她撇過眼去,以讓自己不再因為對方的神色動作多費心神,“就你進去騙那個妖怪的時候。”

    她還是沒能忍住偷偷用余光再看他一眼,然后……就對上了孫悟空的眼神,看到他沖她微微點了點頭,示意柴溪繼續(xù)說下去。

    “我是聽那位寶象國三公主說的,三公主又是聽黃袍怪說的。”柴溪毫不猶豫地供出了自己認為的罪魁禍首,“我覺得應(yīng)該是離開五莊觀之后、到達寶象國之前傳出來的,最有可能的就是金角大王口中的白骨夫人。畢竟他也說了白骨夫人就是住在白虎嶺,大概就是那個屢次要騙長老而不成的妖怪,她的話,確實有理由怨恨我們。”

    “你猜得沒錯,老孫也是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