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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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 姑娘,咱們真不能這樣皮太厚的,不忍直視! 趙祥一邊笑著搖頭,一邊道:“不跟你說笑,你現(xiàn)在到底有什么打算?” 陸小鳳面色微微一正,道:“我沒什么打算,只能等對方出手了。” 在場諸人俱是不解。 陸小鳳倒也不吝嗇向他們解釋,道:“我說過的,這案子看似條理分文,一清二楚,實則復雜難辨,現(xiàn)在我只是在一團亂麻中一點點往外抽絲,卻作不宜過大。” 說到這里,她頓了一頓,笑了一笑,繼續(xù)道:“再說了,我現(xiàn)在情況比較特殊,也確實是做不了太大的卻作。” 這倒是實情,若是以往,她早就精神抖擻地投入到案件的偵辦中去了,現(xiàn)在她動腦比卻手多,也是迫于現(xiàn)實不得不妥協(xié)。 展昭有些歉意地看妻子。 陸小鳳瞥了某貓一眼,道:“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我插手此案固然有你的原因,但你也不能否認我自身的強迫癥使然。” 白玉堂啞然失笑,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沖霄樓密牢里發(fā)生的事,當時他家義妹差點兒沒把主陣的季高給氣瘋了。 展昭當然也想到了,也不由笑著搖了下頭。 趙祥對此倒是不知道,不免就問了一句:“什么強迫癥?” 白玉堂搶著答話,一會兒工夫就將當日襄陽城沖霄樓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對趙祥說了一遍。 聽完了整個事件的六合王笑了,他這妹子真是太活寶了,明明是驚險刺激的遭遇,結(jié)果愣就讓他家妹子給攪和著無比荒誕,簡直是無語。 陸小鳳不理他們的反應,徑自道:“閑著也是無聊,把那石玉奴叫來我跟她嘮嘮嗑。” 門口的侍衛(wèi)點頭領(lǐng)命而去。 就在侍衛(wèi)離開不久,安樂侯和趙小王爺卻聯(lián)袂而來。 陸小鳳看著他們笑道:“喲,你們兩個可算是露面了。” 趙秋杰略有些尷尬的撓頭。 龐昱小侯爺卻是嬉皮笑臉地對自家三姐道:“我們要知道jiejie你這么快就到了,肯定留在府城等著迎接你啊,這不不知道嘛。” 陸小鳳道:“玩得好嗎?” 龐昱點頭,“很好啊。” 趙秋杰也跟著點頭,表示他的意見一致。 “玩也玩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就干些正經(jīng)事。” 龐昱有些驚異地道:“姐,難道這次你打算讓我們兩個審這個案子?” 趙秋杰的表情顯得有些躍躍欲試。 審案好啊,尤其是義姐在旁邊掠陣的時候,那肯定很好玩的。 趙祥不由朝陸小鳳看過去,想聽她的答案。 陸小鳳道:“跟著看看吧。” 龐昱和趙秋杰高興地點頭。 陸小鳳往一邊指了指,道:“坐一邊聽著去。” 兩個北宋高干子弟便樂顛顛地到一邊乖乖坐了。 很快,石玉奴便被侍衛(wèi)喚來了。 一進門,石玉奴看到屋里有這么多人,急忙第一時間低下了頭。 這是陸小鳳第一次見到本案中的女主角,第一印象便忍不住讓她微微蹙了蹙眉。 “石玉奴。” 石玉奴聽到坐在主位的那位婦人喚自己的名字,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又飛快地低下了頭。 陸小鳳沉沉心,緩緩道:“本官接下了你公爹的訴狀。” 石玉奴聽到她這樣說,又抬頭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心道:原來這就是那個神斷鳳姑娘啊! 陸小鳳正了正神色,道:“當日裴少莊主殺害石仲祥夫婦的時候,據(jù)說你在場,是不是?” 石玉奴神色一急,道:“裴少莊主無心殺人的,那是意外。” 陸小鳳伸手制止了她一下,道:“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總之那石仲祥夫婦是死了。” “可是——” “本官現(xiàn)在需要你將當日的情形一五一十地復述一遍。” 石玉奴怔了下,然后低頭道:“民婦知道。” 然后,石玉奴便一五一十地將當日情形復述了一遍。 但是,陸小鳳卻沒有就此打住。 一遍,兩遍,三遍……屋里的人都不知道她詢問了多少遍細節(jié),她問得陪在屋子里的其他幾個人都覺得有些實在是細致得過分了。 然而其他人也不敢隨意打斷她的詢問,在審案方面陸小鳳才是個中翹首,他們只能靠邊站。 不管她的方式有多么奇怪,總是有她自己的用意的。 一直到石玉奴被侍衛(wèi)帶走,才有人忍不住將自己心里的疑問給問了出來,這個人沒有意外的正是錦毛鼠白五爺。 “六妹,你為什么一直不停地問她當日的情形?不是都說了好幾遍了么?”到底有什么可問的? 陸小鳳卻沒有理他,臉上的表情若有所思,似在思索,又似在沉吟。 白玉堂見她沒搭理自己,還欲再問。 展昭卻伸手拉住了他,沖他搖頭,示意他不要打擾小鳳思考。 白玉堂只能硬生生忍下來。 過了一會兒,陸小鳳吐了口氣出來,自語似地道:“看來還是得動手啊。” “動什么手?”白玉堂終于逮到機會問出聲。 陸小鳳伸手撫上自己圓鼓鼓的肚子,皺著眉頭道:“讓尸體說話啊。” 這下,屋里的其他人都不說話了。 小王爺趙秋杰的臉當即就是一白,他第一個想到的便是當日的汴梁三日游中的義莊站,當時簡直是肝膽俱裂啊。 他家義姐,那是真恐怖! 其他人就各有各人的回憶了,但是總而言之一句話——她挺個大肚子怎么解剖尸體啊? 第221章 幾天后,安邑府官驛之內(nèi)。 “他是誰?” 看著官驛客廳里站著的那個陌生的青年男子,六合王趙祥很有些疑惑,他不明白這個男人出現(xiàn)在這里有什么作用。 聽到提問的小鳳姑娘微微一笑,道:“他是博州知州衙門里的仵作,姓宋。” 那名姓宋的仵作聽到小鳳對自己的介紹后,向著六合王躬身又行了一禮。 趙祥越發(fā)不明白了,“你找這個博州的宋仵作來做什么?” 陸小鳳眨吧了下眼,道:“因為我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不太適合做一些解剖動作啊,所以我找他來幫我的忙。” “幫忙?”這就不止趙祥一個人驚訝了,所有在屋里的人都表示了自己的驚詫。 誠懇地說,小鳳姑娘在仵作堪驗上面的能力是獨一無二的,他們想不出有什么人可以代替她。 陸小鳳的目光瞟向白某人,語氣也是頗為不解,“白玉堂,你難道不記得當年博州順安堂的案子了嗎?” 她一說這個,不止白玉堂想到了什么,展昭和趙祥也都想到了。 當年他們?nèi)ゴ竺疑瞎倬吹臅r候,路過博州確實是有這么一個案子的。當時包大人著急先行一步,故而案子留給了小鳳姑娘處理善后。她因而和當時的博州知州劉泉有了半師之誼。 白玉堂恍然大悟,“對了,當年你似乎是有把自己隨身的手札交給他抄錄一遍的。” 陸小鳳點頭微笑,“你總算是想起來了。” 但白玉堂還是有些不明白,“就算如此,你怎么就能肯定他可以協(xié)作你做好這次的驗尸?他能行?” 聽到別人對自己的置疑,那位姓宋的仵作并沒有絲毫異樣的表情出現(xiàn),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 陸小鳳道:“當年我把手札給了他,此后一直跟他有書信來往,雖然沒有正式拜師,但是他也算得上是我的學生。 雖然我不太想承認,但是我所遇到的案件大多會比較復雜,而這也是可以給人歷練的機會。 所以,這次我就把這個機會給他了。 對不對啊,宋達。” 宋達聽到這里才開口答話,道:“是的,學生多謝老師。” 趙祥不由樂了,“看不出啊,妹子,你當年不止是做了劉泉的老師,你還另收了一位高徒嘛。” 小鳳姑娘略傲嬌地一揚小下巴,道:“包子有rou不在褶上,我當然不可能敲鼓打鼓喧嚷得滿世界都知道啊。” 宋達謙恭地道:“老師的教導學生,踏實做事,低調(diào)做人,學生一直不敢有違。” 陸小鳳點了下頭,道:“事情你已經(jīng)知道了,接下來你便幫著我做此案的堪驗助手。” 宋達恭聲道:“是。” 白玉堂道:“六妹,你什么時候聯(lián)系他的?”他瞧某貓看上去也是一頭霧水的模樣的啊。 對這個問題,貓鼠保持了高度一致,御貓大人也非常想知道妻子什么時候做的這一件事,這次的案子他可是一直陪在她身邊的,竟然連她這樣的大動作都不知道——簡直有些傷自尊! 陸小鳳沖著北俠歐陽春笑了一笑。 答案不言而喻。 御貓大人略內(nèi)傷。 錦毛鼠大人亦內(nèi)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