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職業(yè)偶像的自我修養(yǎng)[選秀]、聽說你也是裝的、施主,請自重、呼吸頻率、冒牌妻:如此寵愛、穿成年代嬌氣小福包、無可取代的你、作者咋不讓男主上天呢、總有刁民逼朕生娃(娛樂圈)、誰把誰當(dāng)真
小鳳姑娘還在繼續(xù)往下說,“本不是你的,你就算一時搶到了手中,最終也必將失去,伴隨而來的也必然是讓你悔不當(dāng)初的報應(yīng)。” 大家深以為然——這不,崔大鵬還沒有把別人的老婆變成自己的,他自己就已經(jīng)抖得跟中風(fēng)似的跪在地上乞求活命了嗎? 教訓(xùn)深刻! “那么,現(xiàn)在問題來了。”陸小鳳右手食指輕輕在唇角撓了下,表情變得較為嚴(yán)肅起來,“你得罪我的事要怎么處理呢?” 崔大鵬因?yàn)樗脑捝眢w不由自主又抖了抖。 小禾抱著小少爺走過來,提醒道:“小姐,你不吃飯了嗎?” 陸小鳳一臉恍然大悟,“對哦,吃飽了才有力氣嘛,先吃飯。” 然后她手一招,叫自己的人全回去吃飯。 至于倒在地上和跪在地上的沒有人去管他們,但他們卻不約而同地沒敢趁機(jī)逃走——總覺得那位看上去很溫柔很好相處的夫人其實(shí)非常恐怖,他們怕逃走的后果自己無法承擔(dān)。 真是不要太明智! 小鳳姑娘一行慢條斯理地吃完了飯,這才不緊不慢地走過來準(zhǔn)備處理善后事宜。 從始自終酒樓的人沒有一個出來露面插手,因?yàn)樗麄円呀?jīng)明顯感覺到這件事他們是無法介入,也不能介入的。 不說崔大鵬是池州知州的獨(dú)子得罪不起,就是這位至今不知身份來歷的夫人,敢在明知崔大鵬身份的情況下,仍然放手讓自己的人下狠手,就足以說明她肯定是有背景和來歷的。 酒樓掌柜私下揣摩,覺得估計那位夫人的背景很不一般,瞧人家那幾個侍衛(wèi)的身手,那真是輕描淡寫間就讓敵人灰飛煙滅啊。 “想明白了嗎?” 崔大鵬和他的爪牙一臉茫然地看著提問的陸小鳳。 “還沒想明白?”陸小鳳臉上露出遺憾的表情,“那就繼續(xù)想吧。”說著便要起身。 “不……想明白了……”茫然的崔紈绔突然之間福至心靈,這是要他繼續(xù)跪著懺悔的意思啊,不明白也得說明白了。 陸小鳳重新坐回去,一臉期待地看著他,“說說吧。” 崔大鵬馬上做出一副深切悔改的表情,“我錯了,我馬上拿五千兩銀子給夫人。” 這是神轉(zhuǎn)折啊! 不過,小鳳姑娘表示這個她真心不拒絕。 “好啊,去拿吧。” 崔大鵬馬上從地上爬起來就要走。 “等等。” 他一下子僵住,難道她反悔了? 陸小鳳慢條斯理地道:“讓你的手下回去拿吧。”順便看看他們還能給姐帶來什么樣的驚喜。 羅紈绔的手下中的兩個馬上便連滾帶爬地離開了。 羅紈绔本人則老老實(shí)實(shí)的垂手站在一邊跟孝子賢孫似的,看得甭提讓不著痕跡關(guān)注這邊保持沉默圍觀的百姓們舒爽了。 惡人自有惡人磨……呃,不對,是老天終于給他降下報應(yīng)了。 在等結(jié)果的時候,小鳳姑娘喝了兩杯酒樓掌柜熱情提供的清茶。 雖然茶很不錯,但是小鳳姑娘真的不是一個品茶的高手,所以她也就意思意思的喝了兩杯罷了。 品茶實(shí)在是件風(fēng)雅至極的事,而陸小鳳覺得自己實(shí)在是不具體風(fēng)雅這個品行,人嘛總得有自知之明么。 比如羅大鵬同學(xué)就很沒有自知之明,智商有嚴(yán)重的問題。 這是陸小鳳在看到剛才離開說回去取銀子的羅大鵬的兩個手下帶著一幫州衙差役沖進(jìn)來的時候的感想。 “這是圖窮匕現(xiàn)的節(jié)奏啊。”小鳳姑娘忍不住感慨了一聲。 展昭笑。 小禾也跟著笑。 就連顧清風(fēng)的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了淺笑,公主的口氣實(shí)在是調(diào)侃得意味深長啊。 “別攔著人家啊,讓他們過來,大家都是講道理的人,有什么說清楚講明白就好了。” 四個侍衛(wèi)沉默地退回到她身邊保護(hù)。 下一瞬,州衙衙役們便團(tuán)團(tuán)將他們圍住了。 陸小鳳好整以暇地給自己又倒了杯茶,帶了幾分苦惱地道:“真是麻煩吶,我真是不喜歡那塊牌子啊。”做得金光閃閃的,一下就讓她變成了土豪。 展昭明知故問地問了一句,“什么牌子?” 陸小鳳十分不情愿的從腰間的一個荷包內(nèi)拽出了一塊金燦燦的金牌,拿在手上瞄了兩眼,才往旁邊一伸手,說:“吶,拿給他們看看,然后他們要不要繼續(xù)原本的計劃可以再考慮一下。” 有侍衛(wèi)上前接過金牌,然后走過去沖那個貌似是州衙衙役頭目的人走過去,向他展示了一下手中的金牌,并不吝嗇讓他拿過去瞧個清楚明白。 等那個捕頭看清手中金牌上所刻的字樣后腿都打顫了,可行走提刑司衙門的“鳳姑娘”,那在提刑司是出了名的能力卓越,后臺強(qiáng)硬啊。 據(jù)六扇門中的可靠小道消息,這位鳳大人斷案如神,身邊能人異士層出不窮,幾與開封府包大人成分庭抗禮之勢,據(jù)聞凡被這位鳳大人盯上的人就沒有落好下場的。 如今——他們竟然主動上來招惹這位傳聞中比開封府包大人更加難纏的鳳大人,這簡直就是老壽星喝毒藥——自尋死路啊! 抖,捕頭的腿開始顫抖如中風(fēng),就像先前的羅大公子一樣。 “喲,這是怎么了,和羅大公子剛才的癥狀可太相似了啊。”陸小鳳一臉驚詫,“難不成州衙里有什么不足為外人道的瘟癥嗎?” 眾人默! 人家這明明是害怕得不得自已好不好,完全是沒辦法自控身體做出這種中風(fēng)反應(yīng)的啊。 您竟然還在這個時候惡意奚落,真的很落井下石,同時也非常的大快人心。 一個人跪下了,接著便是二個、三個……最后是所有州衙的衙役都跪成了一片。 陸小鳳頭微歪,瞄著某位面對如此情形而僵站著的大紈绔,口氣十分輕松愜意地道:“羅大公子,回魂了。” “撲通”一聲,羅大鵬又一次重重地跪倒在地。 鳳姑娘,她是鳳姑娘! 他聽父親說過的,得罪包大人都不要得罪這位鳳姑娘,包大人秉公辦公,不會摻雜個人情緒,可是這位鳳大人據(jù)說雖然也秉公,但行事作風(fēng)有時卻很土匪,尤其是對犯罪嫌疑人。 羅大鵬清醒地認(rèn)識到自己自己如今就是處在那個“犯罪嫌疑人”的位置上,簡直不寒而栗啊。 陸小鳳嘆了口氣,帶了幾分苦惱地道:“本來我這次到池州單純是路過,順便欣賞一下本地的風(fēng)土人情。我真的沒想搞得這么興師動眾的,你瞧,現(xiàn)在不好收場了吧。” 羅大鵬覺得十分苦逼。 “通常呢,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是不會讓惹我心情不好的人舒服的,這是原則問題。” 羅大鵬抖。 圍觀百姓內(nèi)心歡呼,趕緊收拾了這混蛋,連他那混蛋爹一起。 小鳳姑娘還在感慨中,“俗話說,這拔出蘿卜帶出泥的,也不知道令尊是不是跟包大人一樣是清如水,明如鏡的……”這尾音留得真是余韻悠長。 悠長得讓羅大鵬冷汗涔涔而下,完了,這回牽累到父親了,這就不是五千兩銀子能解決的事了。 “算了,我也不計較那么多了。既然亮明了身份,我就不好偷懶了,少不得要去州衙里翻翻歷年的刑檔,總要對得起我拿的那點(diǎn)子朝廷俸祿。” 羅大鵬面無人色。 陸小鳳登時心里明鏡似的,看來這羅知州官不清啊,還相當(dāng)?shù)牟磺澹?/br> 純渡個假怎么就這么難呢? 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xue,陸小鳳跟自家小貓說:“咱們在這里等等,還是自己過去?” 展昭回道:“想必不需要你親自過去了。” “噢?”陸小鳳揚(yáng)了揚(yáng)眉,目光落向酒樓外,“你是說羅知州就快來了?” 展昭實(shí)事求是地道:“州衙的衙役出來這么多,這動靜太大了。”大到那位羅大人肯定會有所風(fēng)聞的。 在池州地界上動知州大人的獨(dú)子的人不多,甚至可以說沒有,但如果有了,那必然就不是簡單的事。 不出南俠預(yù)料,不出一盞茶的工夫,那位羅知州就奔來了。 在看到酒樓大廳里跪著烏泱泱的那片衙役時額上的冷汗也不受控制的冒了出來,這陣仗——大不祥啊! “池州知州見過鳳大人。” “羅大人客氣了,說起來咱們官位相當(dāng),不必如此拘謹(jǐn)。” 羅知州腿肚子直抽,官位是相當(dāng),可實(shí)際上你比我品階高啊,不但品階高你還后臺硬,開封府包大人,龐太師,就連王丞相都跟你關(guān)系匪淺,我一個小小池州知州我敢托大嗎? 什么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 那純粹扯淡啊。 朝廷私下風(fēng)傳,凡是想壓您的地頭蛇,最后都死無葬身之地了啊,這叫一個命苦! 誠然,小鳳姑娘是不知道她個人在朝臣中這樣鎮(zhèn)邪物一般的名聲的,這傳言嘛,當(dāng)事人總是最后才知道,況且這個當(dāng)事人從來也沒考慮過這方面的問題,就更不可能會知道。 “大人既到池州,怎么能不知會本官一聲,本官該盡地主之誼。” “才剛到,實(shí)是還沒時間與機(jī)會前去打擾羅大人。”陸小鳳略頓了頓,“豈料,本官與令郎倒有幾分緣分,這不就撞上了,還害得羅大人如此辛苦奔過來,真是罪過。” 羅知州頭上的冷汗冒得更多了,這味兒真的不對啊。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狠狠朝兒子瞪了幾眼,平日里行為不端也就罷了,怎么就這么沒有眼力,好死不死的惹上這位鳳大人? 羅大紈绔恨不得自己能就此鉆到地里再不出來,早知道這位美貌的娘子是株食人花,打死他也不敢招惹的啊。 果然是有錢難買早知道! 第197章 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個純粹的人的小鳳姑娘理所當(dāng)然地住進(jìn)了官驛理直氣壯地去占公家的便宜,并且——拖家?guī)Э凇?/br> 當(dāng)然了,這也是被公家允許的,小鳳姑娘甚至都稱不上有目的性的占便宜,她只是公事公辦就順便占便宜了。 “這樣直接對上真的好嗎?”這是展昭的擔(dān)心。 陸小鳳把頭上最后一支簪子拔下,任一頭長發(fā)披散在身后,從桌前回首,眉梢微揚(yáng),“是我想直接對上的嗎?” 御貓大人一下啞了,這件事實(shí)在是事兒趕事兒就剎不住事態(tài)的發(fā)展態(tài)勢,確實(shí)是與妻子的主觀無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