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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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策也不由笑了。 包拯則道:“如此,便有勞姑娘了。” “也不能這么說,這勉強(qiáng)也算是家務(wù)事嘛。” 因為小鳳姑娘這說辭,包拯也忍不住微微一笑,這話說得倒也算是貼切。 “你要如何做?”展昭問。 陸小鳳看著某小貓,眼珠轉(zhuǎn)了一下,道:“我會派嚴(yán)冬去幫我義兄他們。” “你是說對方還會朝五鼠下手?” 陸小鳳似笑非笑地瞅了展昭一眼,話中有話地道:“你說對方不會朝他們下手嗎?” 展昭便不接話了。 公孫策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 陸小鳳調(diào)侃完了自家小貓,又去跟包大人協(xié)調(diào),“大人,這段時間我只怕要借用展昭一下了。” 包拯道:“姑娘客氣了。” 陸小鳳又朝自家小貓道:“展昭,你怎么說呢?”你要幫我呢還是幫我呢? “義不容辭。” “那位阿敏姑娘呢?” “在后面休息呢,姑娘是要見她?”公孫策做了回答。 陸小鳳搖搖頭,“暫時不用見她。”記得當(dāng)年看這出單元劇時,里面那個被污與蘭妃有私情的侍衛(wèi)頭領(lǐng)最后是跑到開封府來一頭碰死以死證明他與蘭妃的清白了。 死,雖能證明清白。 但,同樣的,也容易死無對證啊。 這事搞得吧…… “展昭,你和王朝他們在外面守一下,我跟包大人和公孫先生還有些話要說。” “好。” “姑娘想說什么?” “案子雖然歸我了,不過呢,”陸小鳳笑,“還是需要大人幫忙一下做個局。” “好。”包拯毫不猶豫地就答應(yīng)了配合。 “多謝大人。” 公孫策則道:“但不知要如何配合?” 陸小鳳便壓低了聲音,對包拯道:“這案子明面上還是大人應(yīng)了,以掩人耳目。對于那個阿敏姑娘,大人不必問訊,只消拖延便是。” “好。”包拯不問原因只是答應(yīng)。 陸小鳳不由正式?jīng)_著自家偶像鄭重施了一個官禮,“多謝大人。” 包拯只是微微頷首,并沒多言。 公孫策此時又道:“如此看來,姑娘是胸有成竹了,如此學(xué)生也放心了。” 陸小鳳不置可否地笑笑,她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她是作弊了,但她也不能肯定劇情君就一點(diǎn)兒都不會有改動。總之,小心點(diǎn)兒總是沒錯的。 “事情既然已經(jīng)辦完了,我也要回太師府去了。” “慢走。” “大人不必相送。”她可不敢勞動偶像相送。 看到妻子走出門外,展昭不由有些遲疑,“大人怎么辦?” 小鳳姑娘心里忍不住嘆了口氣,看吧,她就知道,關(guān)鍵時刻她永遠(yuǎn)是比不上自家偶像在展小貓心中的地位的。 傷不起! “嚴(yán)冬暫時還不會出京,我回太師府安排一下事情,會回開封府來。”放心,不會讓你這只御貓難做的。 俗話說嘛,夫有千金擔(dān),妻挑五百斤。 她有時候多少也是一個賢妻的坯子么。 小鳳姑娘一不小心就忍不住自戀了一下下。 “一切當(dāng)心。”展昭還是習(xí)慣性地囑咐了妻子一句。 “嗯。” 然后,小鳳姑娘領(lǐng)著嚴(yán)冬,帶著小禾抱著展明耀回太師府去了。 回太師府后,在得知太師爹在府里時,小鳳姑娘便直接前去找人。 太師府書房之內(nèi),父女兩個閉門懇談了半天,然后開門散會,各忙各的去。 第二天,陸小鳳便領(lǐng)著嚴(yán)冬、小禾,帶著小兒子住到開封府去了。 那位阿敏姑娘在包大人拖延不加訊問的情況下,耐不住性子,又因擔(dān)心被陷空島五鼠帶走的小皇子而最終選擇私下離開開封府,離開汴梁城。 與此同時,嚴(yán)冬亦奉陸小鳳之命出京而去。 而那位與蘭妃入宮前青梅竹馬的內(nèi)宮侍衛(wèi)首領(lǐng)葛青也如劇情一般來到了開封府,并愿意以性命保證蘭妃之青白,只求包大人保護(hù)皇子。 不過,在他試圖自殺以試清白之際被展昭及時給攔了下來。 事情都扎堆到一塊兒去了,小鳳姑娘覺得真是苦逼。 “展昭。” “怎么了?” 陸小鳳忍不住抬眼看屋頂,抿了抿唇,略有些苦惱地小聲說:“你說,到底是讓他死對,還是救下他更好?” 展昭伸手?jǐn)堊∑拮樱溃骸盎钪庞邢M皇菃幔俊?/br> “可是,如果一個人的心死了呢?” 展昭心中嘆了一聲,道:“有時候,你不必想得太多太遠(yuǎn)的,世上本有許多事是他人無法相助的。” “是呀,有時候我自己也覺得想太多不好。”可是,事到臨頭吧,又忍不住會多想,實在是很讓自己抓狂。 強(qiáng)迫癥啊! 魂淡啊! “宮里你打算怎么辦?”御貓大人的潛臺詞是:媳婦,你似乎應(yīng)該到宮里調(diào)查取證了吧,你都在外面晃兩天了,你還近距離圍觀了人家葛大人自殺未遂事件,你還把阿敏姑娘給弄得跑陷空島去了。 宮里的仁宗皇帝雖說不是特別急,但是總感覺自家御妹對自己的事也太不放在心上了,他是一點(diǎn)兒不信她在開封府有特別重大的事。 這事,不止仁宗皇帝不信,八賢王父子同樣不信。 依著六合王這兩天跟在王妹身邊的觀察來看,她純粹就是留在開封府當(dāng)圍觀群眾的,沒見她有發(fā)揮什么不一樣的功能。 這其實真不能怪小鳳姑娘,她就是覺得現(xiàn)在幕后黑手不是原定劇情中的襄陽王了,她得多想想,多看看,才能決定怎么一擊中的。 所以,她并沒有一上來就先扎宮里去折騰,而是在開封府衙沉淀了兩天。 雖然,這沉淀的這兩天在某些人眼里看來她是在不知所謂,但飯得一口一口吃,路得一步一步走,小鳳姑娘覺得太著急了不好。 所以,她就邁著四平八穩(wěn)的小步子慢慢來了。 簡直沒把仁宗皇帝給急出一口血來。 不過,跟自家這御妹好歹也做了這么多年的兄妹了,大體上這是個什么樣的貨心里也是明白的,所以仁宗皇帝還是抱持著對御妹無條件信任的態(tài)度靜觀事態(tài)發(fā)展的。 關(guān)鍵皇帝知道,他這皇帝急沒用,御妹急才有用! 不得不說,仁宗皇帝又真相了。 結(jié)果,御妹大人進(jìn)宮第一個跑去見的人是太后,然后又竄到了龐妃的宮里去聯(lián)絡(luò)姐妹情誼,最后又非常低調(diào)地去蘭妃的宮里和御花園案發(fā)現(xiàn)場溜達(dá)了大半天,完事了也沒想著去跟她家皇帝哥哥報備一下進(jìn)度,直接到自己在宮里的宮殿里歇了。 仁宗皇帝:“……” 第二天,仁宗皇帝收到消息——御花園鬧鬼了! 御妹,你在朕的御花園里干了什么? 對于自家御妹能辨理陰陽的事仁宗皇帝是聽說過的,但御妹一直在他跟前表現(xiàn)得挺正常的,他也就沒怎么放在心上,但他肯定這鬧鬼的事就是御妹給搞出來的。 朕讓你給朕查真相,沒讓你招鬼出來啊,妹子,你真是朕的親妹子啊。 于是乎,仁宗皇帝把御妹給招到了御書房去私下會談。 “御妹,御花園怎么就鬧鬼了呢?”皇帝問得還是很含蓄的。 小鳳姑娘答得也是很含蓄的,她說:“臣妹不知道呢,不過有人死過的地方鬧個鬼也沒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吧。” 仁宗皇帝:“……” 小鳳姑娘一本正經(jīng)地說:“臣妹聽說光去年御花園的湖里就泡過三個了。” 仁宗皇帝:“……”你是不打算讓朕以后再去御花園游玩了吧? 在殿外站著的御貓大人:小鳳,你能不能記著你正在跟誰講話啊,不好這么隨便的。 仁宗皇帝定定心,決定把這篇掀過去,還是繼續(xù)問自己關(guān)注的事,“事情查得如何了?” “進(jìn)行中啊,皇兄莫急。” “涂善來報,說皇子落在了五義手中。” “是嗎?臣妹不知啊,臣妹當(dāng)日出宮時才得知他們回陷空島去了。” 仁宗皇帝:“……”打死朕也不相信。 展昭:就憑媳婦你跟蔣平當(dāng)時那私下的談話,我就有理由相信整件事你全盤cao控中。 “五義的身手沒問題吧?”朕的兒子安全不要緊吧? 小鳳姑娘一臉實事求是地道:“單個來論跟展昭有差距,扎堆并肩上的話,勝出展昭良多。” 仁宗皇宗安慰了不少,但還是不免有些擔(dān)心。 小鳳姑娘便又補(bǔ)充了一句:“嚴(yán)冬出京了。” 仁宗皇帝秒懂,臉上便忍不住帶了笑,“還是御妹考慮得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