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職業(yè)偶像的自我修養(yǎng)[選秀]、聽說你也是裝的、施主,請自重、呼吸頻率、冒牌妻:如此寵愛、穿成年代嬌氣小福包、無可取代的你、作者咋不讓男主上天呢、總有刁民逼朕生娃(娛樂圈)、誰把誰當真
“你不想出這個頭嗎?” “讓包大人出怎么樣?” “大人似乎甚少做這樣的紅媒。” “少做不代表不會做啊,咱們讓包大人去當說客如何?” “恐會為難大人。” “不要說得我好像不為難似的。”小鳳姑娘有意見了。 展昭卻笑著問道:“你真的為難?” 小鳳姑娘一本正經(jīng)地道:“當然為難啊。” “哦?”展昭一副“愿聞其祥”的表情。 小鳳姑娘便繼續(xù)往下說:“我為難的是為什么我就不能扁這兩人一頓再跟他們講道理呢?” 展昭:“……” 在一邊安靜吃茶的白玉堂不慎將正喝到嘴里的一口茶給噴了出來,更不幸被這口茶給嗆到了。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白玉堂問自家義妹,“你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說啊。” “為什么不敢說?”陸小鳳反問。 白玉堂道:“無論是慕容松林還是上官敬都是武湖中一方豪杰,哪一個也不是你能對付得了的,好不好。” “你跟展昭不行嗎?” 白玉堂明顯被噎了一下,然后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問題是,我和展昭根本不可能幫你做這樣的事。” “為什么不行?” “我們兩個為什么要幫你做這種事?” “你們兩個跟我是自己人啊,在我想扁別人的時候,你們不是應該無條件站在我這一邊?” “這事不行,這是別人的家事。” 一聽這話,小鳳姑娘怒了。 好嘛,他們都說這是別人的家事,他們不便插手,卻又在慫恿她去插手,她就是這么隨便可以拿去當槍使的嗎? “那為什么我會合適去做這樣的事呢?我長得就像多管閑事的人嗎?” 白玉堂十分認真地點頭,道:“像啊。”上次你在洛陽嚇唬饕香樓的兩個掌柜不就是前例? 展昭順手拿走了妻子手邊的茶,免得她惱上來直接抓起茶碗就朝某只不懂說話技巧的老鼠砸過去。 順便地,御貓大人還得安撫妻子,“小鳳,此事由你出面比較合適。” “你的意思是,我的性別比較合適?” 展昭點頭。 “不對呀,我的性別去做兩位莊主夫人的思想工作比較合適,怎么可能做兩位莊主的思想工作也合適呢?” 展昭忍不住和白玉堂對視一眼,這個確實也是個問題啊。 但是,御貓大人也只是短暫的遲疑了一下,然后便笑著對妻子道:“好了小鳳,你也別使性子了,這事由你去說較好,而且我也相信你能說服兩位莊主的。” 陸小鳳忍不住朝他呲了呲牙,“反正你就是吃定我了,是不是?” 展昭笑而不語。 白玉堂以為下一刻妹子要發(fā)飆。 結果,大跌眼球的是,陸小鳳擺了擺手,說:“好了,我去就是了。” 就這樣? 這真的是他那個偶爾很刁蠻的義妹么? 感覺略不真實!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以前只覺得展昭被妹子吃得死死的,現(xiàn)在看來他家義妹也只吃展昭那一套。 在去跟那兩只老頑固談話之前,陸小鳳決定先見見四只小的。 這個是很容易辦到的。 在聽說陸小鳳可以幫他們的時候,四個少年男女的表情簡直像看到了人生最后一盞明燈,這讓小鳳姑娘感覺鴨梨略大。 有時候被人寄予的期望太高,真的不是件輕松的事。 上一輩子,她就吃足了這樣的苦頭,愣是把自己逼成了一個專業(yè)怪胎。 亞歷山大的! 陸小鳳沒有一齊約談那兩只頑固,而是分別做思想工作。 上官敬的思想工作不難做,只要做通了上官敬的,慕容松林那邊的自然也就不是問題了。 而上官敬的問題之所以好做,則是因為宮里的鄭太妃! 鄭太妃與上官敬的悲劇就是因為當年的鄭大人專橫造成的,這樣的切膚之痛不愁說不動上官敬這個固執(zhí)的家伙。 事實情況也如陸小鳳所預料。 本來上官敬立場很堅定。 但,陸小鳳一開口,就直戳中他的痛腳,“上官莊主是因何與宮里的鄭太妃分開的?” 上官敬一臉愕然,這事,除了包大人和八賢王之外,她怎么會知道? “既然上官莊主深受其害,為什么又要固執(zhí)己見,讓上官公子也走上你的老路呢?我相信,如果鄭太妃在的話,她一定會選擇解除這門親事的。” “這……” “上官莊主不妨仔細想想,令郎和慕容姑娘都心有所屬,這樣即使是如你和慕容莊主之意成了婚,也注定了夫妻是貌合神離。如此一來,何談幸福?你讓鄭太妃情何以堪? 而上官莊主與當年的鄭大人又有何不同,不過是換了種形式的強權罷了。” 想到自己分離二十多年的妻子,上官敬神情不由悲戚,是呀,他和月娥已經(jīng)是一出悲劇,又為何要讓無咎也不幸福? 最終,上官敬同意了去跟慕容莊主解除婚約。 而慕容松林之所以不松口是因為顧及好友上官敬,現(xiàn)在好友既然松了口,他自然也愿意以女兒的意愿為先。 如此,這便是兩全其美的好事了。 但是,因為陸小鳳直接說出宮中鄭太妃之語,上官敬不免又去跟八賢王求證了一下陸小鳳的身份。 八賢王聽了之后,不由一笑,“本王料想此事便是瞞不了她的,你不必擔心,這丫頭若非是要做你的說客,大抵也只是會做瞎子吃餛飩心里有數(shù)的事。事情孰輕孰重,她分得清的。 而且,說不定啊,鄭太妃如果有幸能出宮的話,還要得益于她呢。” 一聽這話,上官敬的神情頓時有些激動,“王爺所言可是真的?” 八賢王笑了笑,道:“本王當然不是虛言,不過,莊主也不必去問她。有些事,她會去做并不需要人求她,那天生就是個愛打抱不平的丫頭。” “王爺對她看來贊譽很高啊。” “是呀,好歹這丫頭名份也是我趙氏皇族的公主嘛。”八賢王很有老王賣瓜的得意。 上官敬:“……” 公主? 他是不是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不過,盡管上官敬心里驚疑,可是他也不會笨到去多問。 展昭的這位妻子身份看來是復雜得很吶。 難怪白玉堂一直對她俯首貼耳的。 不過,像白玉堂那樣的性子如果只是單單因為身份上的緣故就會對一個公主這樣恭敬嗎? 果然還是有jian情的樣子! 再看到陸小鳳的時候,上官敬就不免心情會有些復雜了。 任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怎么看都瞧不出這姑娘哪里有公主的架子。 不過,她的隨身護衛(wèi)倒的確是個高手。 “什么?遼東嚴家的人?” 聽到白玉堂的話時,上官敬真的驚訝了。 “是呀,當初在登州時六妹也算是救了嚴冬一命,故而他才做了六妹的近身護衛(wèi)。” 上官敬由衷地說了句:“白五俠的這位義妹不簡單啊。” “是呀,很不簡單。”對此,白玉堂是深有感觸。 第176章 很不簡單的小鳳姑娘渾然不覺自己有什么不簡單的,除卻了那些外加的身份背景,她不過也只是一個極普通的一個人。 不過,這普通的人還是有著敏銳的直覺的。 “展昭,是我的錯覺嗎?” “怎么了?”正逗著小兒子玩的展昭有些不解地問了一聲。 陸小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邊想邊道:“我總覺得上官敬對我的態(tài)度有些奇怪。” “你多想了。” “會嗎?我的直覺挺準的啊。” “哦,那你說說,怎么個奇怪法?”展昭并不是很認真地說。 陸小鳳蹙著眉頭仔細想了想,最后說:“形容不出來。”那應該是一種希冀,但又不是很像。 展昭聽她這樣說,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