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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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天天長大了,我要帶他們出去長見識,省得將來成了坐井觀天的那只青蛙。” 如果靜山王府的小王爺趙秋杰在的話,他一定會有被含沙射影的感覺。 還好,他不在! 但即使是這樣,安樂小侯爺也有被箭射到的感覺,在遇到三姐之前,他似乎仿佛就跟她口中那個坐井觀天的那啥有些相似的。 三姐,你確定自己真的沒有指桑罵槐嗎? 我很懷疑啊。 反正不管怎么說,誰也沒能阻擋住小鳳姑娘懷揣著一顆熊熊的八卦之心奔赴江湖而去。 趙祥這次打著保護(hù)父親的旗號跟著一道出京的,說白了,他也是不想呆在京里發(fā)霉罷了。 對此,陸小鳳還是私底下表示了一下自己的小小鄙視之情。 “哥,你這樣就太沒有創(chuàng)意了啊。” “達(dá)到目的就好了,方法不重要。”趙祥的回答很簡單。 陸小鳳:“……”她竟無言以對啊。 因為,這話她也常愛說的喵。 哥,你確定自己真的沒有借用我的嗎? 第169章 鄭寧最終死于虎頭鍘下,在鍘了鄭寧之后包拯才動身離京。 陸小鳳覺得這才叫有始有終,不先鍘了鄭寧就離京,萬一仁宗皇帝對著鄭太妃一心軟,不定就將那罪大惡極的魂淡給赦免了。 所以,偶像干得漂亮! 包拯是說走就走,走得干脆利索。 可小鳳姑娘雖然也說走就想走,可實際cao作上卻顯然沒那么容易。 本來是要跟偶像一起走的,結(jié)果弄到最后小鳳姑娘跟八賢王成了同路人。 這個事吧,歸根結(jié)底還是壞在小鳳姑娘的多重身份上。 對此,大約她也只能抬頭望天,默默地說一句:臥勒個去! 再沒別的可說了。 展昭其實也想跟妻子一道,但鑒于白玉堂那個家伙實在是匹脫韁野馬,除了小鳳沒人能鎮(zhèn)住他,御貓大人最后只能放棄與妻子同行,還是去做大人身邊的忠實護(hù)衛(wèi),護(hù)佑百姓的那一片青天。 而以率性而為出名的陷空島錦毛鼠白玉堂自然也還是老老實實跟在自家六妹身邊當(dāng)護(hù)衛(wèi)。 這么一來,包拯、展昭一路,八賢王則與陸小鳳一路,這一先一后腳程就拉開了幾天。 先開始路上倒是挺風(fēng)平浪靜的,只是后來八賢王一行卻收到了包拯的驛站傳書,一行人只能加快行程,趕往博州。 好在,他們本就與包拯是前后腳離的京,本也沒離得太遠(yuǎn)。 只是,等八賢王一行人后腳到達(dá)博州的時候,卻看到公孫策等在城門口。 “東家,你們可算來了。” 公孫策一開口,小鳳姑娘就知道這里面有貓膩。 八賢王自然也察覺到不了異樣,便只是笑了笑。 小禾有些不明白,忍不住在車內(nèi)低聲問了一句,“小姐,怎么回事?”八王爺怎么成了公孫先生口中的東家? 陸小鳳輕笑道:“急什么,往下看自然就能得到答案。” 小禾嘟嘴。 等到公孫策將一行人迎到了城中的高升客棧后,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公孫策才將情況說了一遍。 原來,包拯路過博州遇到了一件蹊蹺案子,但包大人一則身上有皇命在身耽擱不得,二則他的相貌特征相對來說也比較明顯,只要稍有心之心便很有可能會聯(lián)想到開封府的黑臉包公身上。 因此,公孫策便出了主意,由他以京城百草苑孫掌柜的身份出面接觸那家有嫌疑的順安堂,然后許以自家東家不日即將到達(dá)博州,介時要與順安堂做筆長久買賣。 所以,隨后來到博州的八賢王便成了京城百草苑的大東家,趙祥自然順理成章地成了少東家,至于小鳳姑娘自然就是堂小姐了。 “孫掌柜,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 面對陸小鳳的調(diào)侃語氣,公孫策的表情卻是有些沉重,“不瞞陸姑娘,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確定順安堂有問題,那名身在這間客棧的小姑娘小玉的父親之案別有內(nèi)情。” “你們可有做什么應(yīng)對措施?” “有的,包大人已經(jīng)讓展護(hù)衛(wèi)去見過那知州劉泉,讓他對劉宏一案暫時擱置,等姑娘到來再行處理,且消息不得外泄,否則惟他是問。” 八賢王忍不住笑道:“真想不到包大人會這樣處理這事,小鳳啊,看來你是不能住在這高升客棧了,你去住官驛吧。” “好吧,那我就直接去住州衙好了。” 小鳳姑娘說了就做,把陸鳴和展梅英給八賢王留下,自己抱了幼子展明耀,領(lǐng)了小禾、白玉堂和嚴(yán)冬便直往博州州衙去了。 白玉堂先行入衙,拿了小鳳姑娘的御賜金牌去見那知州劉泉。 然后,博州知州劉泉便誠惶誠恐地出來將人給接了進(jìn)去。對外稱,這是自己的一房遠(yuǎn)親。 陸小鳳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她家偶像留話讓公孫策轉(zhuǎn)達(dá),這個劉泉不是個貪官,但是因為做清官之心太過急切,于刑訊之上卻是太過嚴(yán)酷,不小心便會成為一個酷吏,讓她看看能不能糾正一下。 她家偶像還真是會給她出難題,這是讓她收徒的節(jié)奏嗎? 瑪?shù)?/br> 百姓最怕遇什么? 就是碰到在其位卻處理不了其政的官兒啊,而這個劉泉刑偵之上明顯就是個小白,丫卻又手握大權(quán),這很容易就會出事的么。 再加上如果丫再自信過頭,冤假錯案這是免不了的。好在,這劉泉當(dāng)上這州官也沒太久,還來得及糾正錯誤。 陸小鳳簡直是想以手扶額,偶像你這真是出的好考題啊。 “下官見過大人,包大人之前說過大人會到,下官沒想到大人會來得這么快。” 倒也是,他們在后面追先走的偶像一行,路程就縮短到了前后腳,偶像是昨天離開的,他們今天就到了。 銜接得很好! 為自己點贊! “那張宏呢?” “回大人的話,張宏現(xiàn)在還關(guān)押在牢中。” “為防打草驚蛇,如此做倒是對的。” 劉泉面有尷尬之色,“這是包大人吩咐的。” “廢話我就不說了,現(xiàn)在放了張宏,你派人先去把那朱桐朱大善人給我抓來再說。” “大人,如今證據(jù)……” “讓你抓你就抓,光是殮房里的那具外鄉(xiāng)人的尸體他就說不清了。” “是,下官這就派人去順安堂抓人。” “你這上來就抓人,真的好嗎?”白玉堂忍不住問出來。 陸小鳳回答他,“快刀斬亂麻,包大人是因為有其他要務(wù)在身不便久留,我又不一樣,留下來就是沖這案子,當(dāng)然上來就要直奔主題啊。” 況且,腹黑竹子都已經(jīng)說過那具被指證為張宏所殺的外鄉(xiāng)人不是死于頭部重?fù)簦撬烙谒幬镏卸玖耍€有什么不敢下手的。 要帶徒弟,這事麻煩。 還得從頭教起。 不得已,陸小鳳哄睡了兒子,將他扔給小禾看著,便領(lǐng)著白玉堂跟著那知州劉泉去殮房了。 他們到的時候,博州知州衙門的仵作已經(jīng)等在殮房。 “大人,死者頭骨碎裂,為什么不是致命之傷?”劉泉秉持著不懂就問的原則,提出自己的不明之處。 當(dāng)日,公孫先生看過尸體之后便斷言張宏不是兇手,爾后包大人又說不明之處等鳳大人前來便會為他解惑。 “有時候,我們因為表面的一些假象而放棄尋找真相。”陸小鳳在一旁穿好了她的工作服,手往那名仵作一招呼,“你過來。” “你既是仵作,職責(zé)便是為死者說話,如果連死者究竟想說什么都不知道,我看你這仵作還是別干了,省得害死不相干的人。” 那名仵作額上已經(jīng)出了汗。 仵作圈里如今有點消息渠道的基本都知道提刑司衙門有個精通尸體檢驗的鳳大人,白骨繪像,神乎其神,他今天有幸得見真容,簡直是三生有幸外加惶恐不安。 “這名死者頭骨確是碎裂,看似致命之傷。但傷口血流量極少,并且根據(jù)血液凝結(jié)情況來看,這分明便是死后敲擊造成,這便是疑點。 可你連這一疑點都沒看出來,這就難怪你家大人會以你之錯誤的尸檢報告來定人入罪了。” 仵作拿袖子擦汗。 “既然有疑,外傷又已驗不出個所以然,那么便只好開膛剖肚了,你來。” “是。” “手需要那么抖嗎?你是才干仵作這一行嗎?” “小的接任仵作之職不足兩年,實是從未開膛剖腹過。”那名仵作手真的有些顫,在鳳大人面前他哪里敢丟人現(xiàn)眼吶。 “那就睜大眼睛好好看,你是為死人說話,傳達(dá)他留在這世上最后的信息,你無需膽怯害怕,因為即便他們魂靈不散也不會對你有所怨懟。” “是。” 那名年約二十五六的尚算年輕的仵作便靜靜地在一旁看著傳聞中的鳳大人嫻熟地將尸體開膛剖腹,然后逐一將有疑之處說與他聽。 而博州知州劉泉也大受教育,原來證據(jù)非只能從刑訊人犯而來。 在他刑訊人犯之前先要從一切可疑之處下手,將一切主動權(quán)掌握在自己手里,才不會勿枉勿縱,想來包大人便是想讓自己明白這個道理。 博州年輕的仵作上了一堂別開生面的現(xiàn)場教學(xué)課,最后整個人都略有些激動。 因為他從鳳大人的口中聽到不了不少從未聽到過的確認(rèn)尸體之上創(chuàng)傷的時間、形成以及可能形成的原理。 從殮房出來,陸小鳳先行下去洗漱一番,然后才繼續(xù)給劉泉這個大學(xué)生講課。 “尸檢結(jié)果出來了,那么問題也就隨之而來,劉大人,你現(xiàn)在有什么要對本官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