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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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陸小鳳發(fā)現(xiàn),馨兒簡直快要把自己當神供起來了。 她有做什么? 費解! 第159章 臨近年關(guān),展昭風塵仆仆自外地趕回。 一回開封便先去向包大人復命。 然后才回了小店去跟妻兒團聚。 “姑爺。” 展昭沖著小禾點點頭,便先行一步掀簾進了屋子。 屋內(nèi)屋外兩個世界,外面是冰天雪地的冰寒,屋內(nèi)卻是陽春三月的溫暖。 “事情可順利?”見自家小貓進來,陸小鳳隨口問了這樣一句。 “順利。” “我看你臉色不大好。” 展昭搖搖頭,避而未答,只說:“我先去換下衣服。” “哦,去吧。” 陸小鳳看著他進內(nèi)室的背影若有所思,想來這一趟是有問題的了。 很快,展昭便換了衣服出來,在火上烤了下手,然后才從妻子懷里接了小兒子去抱。 展明耀先是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后才沖著他撲騰小手,表示歡喜。 看到這樣的小兒子,展昭不由一笑,略略掃開了心頭的陰霾。 “事情不方便跟我說嗎?” 展昭一邊逗弄著兒子,一邊道:“你才出月子不久,還是不要cao心雜事的好,一切有包大人呢。” “我倒不是擔心包大人處理不了,只不過是看你情緒不對順嘴問問,既然沒問題我也就不多問了。”說實話,她也不是那么愛管閑事,不過,如果真的需要她,她也不會推辭就是了。 展昭卻沒敢對她說實話,上次她昏迷的情形實在是嚇到他了,故而不到萬不得已,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不讓妻子牽扯進任何一樁案子中。 “怎么鳴兒和英兒沒有一起回來?” “娘嫌這里人手少,怕我照看不過來,便將他們留在太師府了。” 展昭對于岳母這樣的說辭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其實在他看來,便是三個孩子都來,小鳳也是能夠照看得過來的,但既然是岳母堅持,他也不好多說什么。 “對了,龐昱要當?shù)恕!?/br> “是嗎?”展昭略有驚喜。 “是呀,可惜他不肯把俊皓還我們啊。” 展昭為之失笑,“你怎么還在想將皓兒要回來的事啊。”根本就不可能的。 “之前是因為他們膝下空懸我才忍痛割愛過繼俊皓給他們的啊,如今他們馬上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我把俊皓領(lǐng)回來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么?” “已經(jīng)是過繼到龐家了,便是他們有了自己的兒子,俊皓也是安樂侯府的長子。” “萬一以后他們的兒子因為俊皓占了嫡長這位置搞得他不能承爵,兄弟禍起蕭墻豈非就不好玩了?” “你真是想太多。” “可能真的是想太多吧,可是我接觸的壞人那么多,遇到的案子那么那么多,我這已經(jīng)屬于職業(yè)病了,改是改不掉的。”小鳳姑娘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話說得很是透徹。 展昭只能笑。 “你笑什么?” “沒什么,”展昭趕緊轉(zhuǎn)話題,“對了,一年時間轉(zhuǎn)眼可就過去,白兄的親事有著落了嗎?” “這事你怎么不去問他本人?”小鳳姑娘略顯傲嬌的哼了一聲。 “我如果問他這事,恐怕在開封府里我們兩個就能打起來了。” “你倒挺有自知之明的么。” “那是,我總不能真跟自己的大舅子打成一團,到時候娘子你也為難不是。” “不,我不為難。” 展昭:“?” 陸小鳳一本正經(jīng)地道:“貓鼠不打架才不正常,所以你們打成一團簡直太正常了,我基本可以拿盤點心,沏壺茶,搬把凳子淡定圍觀啊。” 展昭:果然不正常的是小鳳你才對吧。 但她干出這樣的事來又再正常不過。 詭異的矛盾和諧感啊。 “白兄就打算一直耗在開封府,這樣他怎么去找中意的姑娘?” “你既然這么擔心,怎么不自己跟他說啊。” 問題又繞回老地方,展昭要是敢提,那肯定是打得刀光劍影無比好看。 親事,簡直就是錦毛鼠白玉堂如今的痛腳啊,誰踩爆誰。 當然,碰到小鳳姑娘這樣的,位置就會顛倒過來,讓白玉堂無比郁悶。 “你就不擔心到時候他沒能按時找個心愛姑娘回去,白家的人找你啊,你可是擔保人。” 小鳳姑娘表示自己毫無壓力,說道:“這有什么,等到了最后期限的時候,我直接把白小五五花大綁扔上花轎給白老夫人快遞回去,看她是想煎炸燉煮,隨意。” 展昭:“……”突然很同情白玉堂,他如果知道自家義妹是這么個打算的話,不曉得現(xiàn)在會不會連夜就從開封府里逃亡離開? 這真是個好問題啊。 “你打得過他嗎?”展昭問了個現(xiàn)實的問題,小鳳的身手是不錯,但她沒有內(nèi)力,跟真正的高手對上時間一長必落下風。 陸小鳳反問一句:“白玉堂會水嗎?” 得,展昭瞬懂。 “白兄碰到你,也真是……”他命里注定的劫數(shù)啊。 “展小貓,你的潛臺詞不會是想說你碰到我,也是命里的劫數(shù)吧?”小鳳姑娘不善地瞇瞇眼。 展昭失笑,“當然不是,碰到娘子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運。” “這還差不多。” “咦,他睡了呢。”展昭一低頭卻發(fā)現(xiàn)懷里的小兒子竟然不知什么時候睡著了。 陸小鳳不由笑道:“敢情這是把我們的說話當搖籃曲了啊。” 展昭輕聲道:“我去把他放到床上去。” “別,放在這里的搖床里,免得他一會兒睡醒了看不到人又哭。” “好。”展昭便將兒子放到一旁鋪了厚厚毛裘的搖床里,并替他蓋上了小被子。 “吶,喝茶吧。” 展昭接過妻子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再過一月就又是新年了啊。” “是呀,我又老了一歲。” “怎么會,娘子還是一樣的年輕貌美。” “想不到你還會說這樣的甜言蜜語啊。” 展昭一本正經(jīng)地道:“我明明說的是實話。” 誰說南俠不會哄女人的,人家不要太精通啊。 當男人碰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時,許多事情都會無事自通,這是上天賦予他們的潛能。 第二天中午,白玉堂便跑來小店蹭飯。 “喂,白玉堂,這眼瞅著可是要過年了啊,你天天地呆在開封府衙里,那里除了男人就是囚犯,當然,囚犯里也有女囚犯,但是你確定你要找的妻子是囚犯也沒事嗎?” 面對義妹如此重口味的話,白玉堂嘴角抽搐,對某只貓生氣道:“你就不能管管她嗎?你瞧瞧她每天都胡說些什么。” 展昭淡定忽視。 這對義兄妹對掐的時候,誰插手誰倒霉,這都是血的教訓,絕對不能重蹈覆轍。 “我這可是實事求是的太度好不好,你要找娘子,呆在開封府是絕對沒戲的啊,你跑皇宮估計還有幾分機會。” “皇宮?”貓鼠異口同聲。 “眼睛需要睜這么大嗎?”小鳳姑娘不以為然地說,“宮里的女人多啊,無論從數(shù)量還是質(zhì)量上來說,那都是百里挑一的。唯一的麻煩處就在于,你要想在這里面挑人,那得先跟皇上報備一下。” “做哥哥的謝謝meimei你的好提議了。”白玉堂的臉都要全黑了,這算什么提議啊,整個兒一陷害。 “不客氣。” “你當我真謝你啊。” “那你又以為我真跟你客氣嗎?” 白玉堂:“……”這簡直是沒辦法愉快地聊天了。 展昭暗自搖頭,白玉堂自己都不覺得每當遇上小鳳的時候他就會被壓得死死的嗎?小鳳簡直堪稱是他的克星。 可就是這樣的克星,偏偏就讓陷空島的白五爺看對了眼,認了義妹,簡言之,這簡直就是錦毛鼠白玉堂的自作自受啊。 展昭突然一點兒都不同情白玉堂了。 小鳳常說一句話,那就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白玉堂這樣的,那就是自作孽! “展昭,你準備幾時動身?” 陸小鳳訝然去看自家的貓,“你還要出去?”快過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