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節:山洞
這邊,慕容玄和秦宋朝他們已經將囂滅地差不多了,這囂群沒有第一次的多,卻也耗時。 “沒事吧?”燕十三見他們回來了,問道。 “沒事。”秦宋晚笑著道。 “我剛才聽到他們說任務,十三叔,他們的目的會不會和我們一樣?”司安道。 “走,快去看看。”燕十三聞言臉色一變,這要是真的,那可就難辦了。 司安見柳沐煙依然在打坐恢復靈力,便讓藍妹子、秦宋晚和秦宋朝留了下來,他們去便是。 見幾人的身影化為黑點消失在天邊,秦宋朝站在秦宋晚的身邊,道:“沒事吧?” 秦宋晚搖搖頭,突然想起:“哥,畢方和小福呢?” 秦宋朝聽聞秦宋晚終于肯叫他哥了,喜得裂開了嘴,又是一驚,對了,那兩個家伙呢? “藍妹子,這里交給你,我們去找他們。”秦宋朝說完祭出一只翠笛,站在了上面。 秦宋晚站了上去,一邊感應著畢方的位置,一邊指揮著方向。 看來,畢方是帶著小福躲了起來。 秦宋晚咬牙,什么狗屁神獸,竟然這么貪生怕死,還帶壞她的小福。 “小晚,你現在能駕馭飛金劍了嗎?”秦宋朝問道,剛才飛金劍破殼而出的時候,他感應到了。 “哥,你知道飛金劍劍靈嗎?”秦宋晚問道。 “她出現了?”秦宋朝興奮道。 秦宋晚點點頭。 “看來她認為你可以開始學習金靈劍法了。”秦宋朝道。 “御劍呢?”秦宋晚忙道。 “應該是沒有問題了,只要她同意。”秦宋朝道。 “哥,第一世的秦宋晚是不是很厲害?”秦宋晚沉默了一會兒,問道。 “嗯,那個時候已經是接近合體期的修為,不像你哥,兩百年前才跨過了合體期。”秦宋朝道。 “那為什么會死?” “唉,當時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當時我還在外面,不久后就接到了消息說你出事了,等我回去之后,父親說你在開墓的時候,被魯阿他們給殺了,然后司安用盤古珠將你的身體封印了起來,只是你每次轉世的時候,身體就會消失,等你上一次轉世死了之后又出現,這次轉世的時候又消失。”秦宋朝道。 秦宋晚點點頭,道:“哥你知道齊天宇嗎?” “哼,若不是為了那小子,你怎么會死。”秦宋朝冷哼道。 “難道我是為了救他死的?”秦宋晚皺眉。 “怎么可能?是他把你騙過去,然后魯阿他們才有機會下手殺了你。”秦宋朝道。 “他們為什么要殺我?”這個問題她一直想不通,若是為了混元天珠,以她和天珠的關系,豈非活著更好? “不知道,后來我讓易取閣秘密查過,可惜什么都沒有查出來,這件事情除了魯阿他們,就父親母親和司安知道。”秦宋朝道。 對于這件事情他也滿是疑惑,瞞著秦石黃他們查過,可這么幾百年過去了,他竟然什么都查不出來。 反常必有妖,秦宋朝什么都查不出來,更加說明這件事情有疑惑,不過現在沒有頭緒,一切說不定還得見了盤古珠才能知道。 “這一世那盤古珠在哪里?”秦宋晚道。 “還是在九罡天機墓里面,只是這位置我們現在還不知道。”秦宋朝道。 秦宋晚點點頭,可之前司安明明說過,要她和之前的神體融合變回完整的秦宋晚,既然她都已經轉世,哪里來的需要融合的身體? 前面,一座孤峰直聳入云。 “他們在那里。”秦宋晚通過血契感應到畢方的位置。 秦宋朝在孤峰的一塊平地上落下,一個被藤蔓遮擋的山洞出現在二人的面前。 洞口一人來高,里面透著一股熱氣。 秦宋朝拉住秦宋晚,將翡翠笛拿在手中,自己當先走進去。 秦宋晚將飛金劍握在手中,跟了進去。 山洞一路向下,越走越熱。 秦宋朝拿出兩顆辟火珠,這是他們出發之前燕十三給他們準備進火焰山用的,沒成想用到了這里。 “畢方,小福。”秦宋晚感覺到他們就在下面,然而叫了好幾聲都沒有回應。 “這里。”秦宋朝一個轉角,發現前方是一塊平地,畢方和鬼童子倒在地上。 秦宋晚忙走了過去,神識一掃,倒是沒有受傷,看樣子是熱暈了,忙將畢方和鬼童子抱在懷中,辟火珠的緣由。兩人身上的溫度開始下降。 “走了。”秦宋晚道。 秦宋朝卻站在一塊山壁面前,沒動。 “怎么了?”秦宋晚走了過去,那山壁上面刻著一副浮雕,一個道士打扮的修士坐在一只長得像牛的妖獸上面,駕云而去,頭上頂著六個圓珠,云下刻著一堆法寶,有劍有幡,右邊刻著一首打油詩: 世間已現都天神,十仙魂斷奈何言; 天地玄黃天神牽,三霄娘娘機緣變; 北極引得無極出,萬仙朝歌海一線; 鴻蒙出于流水間,誅仙還得誅仙劍; 盤古開天圣人成,截得生機一線間。 “這是通天教主?”秦宋晚驚訝地問道。 秦宋朝指著那牛道:“奎牛,青萍劍、穿心鎖、六魂幡、漁鼓、紫電錘,都是通天教主的寶貝。” 由于辟火珠的緣由,畢方總算是醒了過來,不是他慫,就他現在的修為怎么打得過那么多囂?還要護著鬼童子,他容易嗎? “愚蠢的凡人,你終于來了。”畢方有氣無力道。 “醒了?你們怎么跑這里來了?”秦宋晚忙問道。 “看著有些眼熟,就過來了。”畢方飛動了一下翅膀,熱的脫力的身體總算有些恢復。 “眼熟?”秦宋晚指指壁畫,“這個?” “嗯,這是那雜毛雞畫的。”畢方道。 “魯阿?”秦宋晚看了看秦宋朝,“你知道他為什么對混元天珠這么執著嗎?” “你們不知道?”畢方驚得拍了拍翅膀。 秦宋晚看了看秦宋朝,秦宋朝搖頭。 “不知道。”秦宋晚笑著道。 “真是白癡,打了這么多年竟然連對方為什么和你們爭都不知道。”畢方鄙視地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