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一節(jié) 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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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浩瀚的星空…… 地球在其中顯得那么的渺小……與孤單…… 每當人們在地面仰望都會泛起一個念頭,在這浩瀚的星空下,是否還有其他生命,和自己一樣懂得思考,擁有智慧?還是,自己就是宇宙中唯一的智慧生物? “快快快,到這里來……” 米國的某個街區(qū),骯臟的陰影下,幾個人急急忙忙的跑著,身上還扛著幾個麻袋。其中一個領(lǐng)頭的表情緊張,一邊跑一邊還看著表。 “該死,時間要來不及了,我們必須要在今天的午時十二點完成獻祭。否則就是對神的不敬,他會懲罰我們的。” “嘿,頭,每次你都這樣說,可每次都沒什么事發(fā)生,你這樣做是不是太沒意思了。有這時間咱們?nèi)ズ赛c酒不好嗎?”一個肥頭大耳的小弟跟在后面笑罵,一臉的橫rou上刺青醒目。 “不許你侮辱我的信仰。”領(lǐng)頭的立即回頭大罵,臉孔扭曲的如同惡鬼。 “呃,好吧好吧,我認錯。”肥豬小弟立即投降,他知道這時候的老大不能惹。作為混在一起的同伴他早就清楚老大是什么人了,一個立志把信仰交給惡魔的混蛋,你能指望他有多善良? 不過這種事在米國的混混群體中很常見,大家信奉的其實不是某個人,某個神,而是力量。 只要有力量,哪怕是撒旦也信給你看。 就好像現(xiàn)在…… 幾個人呼哧呼哧的跑到了小巷里,這里早就準備了一個簡陋的祭壇,壇面是石頭堆砌的,底下還堆著一堆爛rou,蒼蠅嗡嗡的亂飛,惡臭撲鼻。 “我特么早告訴你們收拾干凈,怎么還擺在這!”老大頓時就怒了,那堆爛rou還是上次獻祭留下的,小弟居然沒聽他的話? “啊……老大,對不起,我這就收拾!”一個小弟急忙道歉,手忙腳亂的收拾起來,看他從祭壇下拖出的那團爛rou形狀,隱約的……似乎是一條人腿? “該死,我討厭夏天,腐爛的真是太快了。”老大厭惡的捂著鼻子說道。旁邊幾個小弟連連點頭。一個小弟屁顛屁顛的跑到他跟前,遞上一根煙卷。 老大接過來抽了一口,眼睛微微瞇了起來。 麻古的煙氣在他的肺部涌動,讓他整個人都有些飄了,他斜眼看了那個小弟一眼,臉上露出一絲獰笑。 “時間到了,把這次的祭品放上去。” “好……”肥豬小弟答應道,同樣獰笑著將肩膀上的麻袋放上了祭壇。麻袋與堅硬的祭壇碰撞發(fā)出沉悶的聲音,居然蠕動起來,麻袋之下,暗紅色的血跡滲透出來,將祭壇點點染紅。 “這個臭碧池,早就想弄死她了,長得不怎么樣還敢和老子要錢,這個街區(qū),有哪個碧池敢這樣干?”肥豬小弟惡狠狠的罵著,還在麻袋上踢了一腳。“也就老大你仁慈,要是我早分了她。” “放松,放松,我們都是有信仰的人,一點點仁慈,總是要有的。”老大似乎很享受肥豬小弟的恭維,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尤其在篝火的映照下,一道傷疤從太陽xue延伸到脖頸,看上去就仿佛一只大蜈蚣,分外猙獰。 那是他幾年前爭奪街區(qū)時被對手砍的一刀,差點要了他的命,卻反而鑄就了他的威名。因為那一次他帶著傷幾乎將對手殺光,滿身浴血的就是不死。讓所有人以為他得到了惡魔的眷顧。所以從那以后他就成為一名堅定的惡魔信徒,整天就研究怎么讓惡魔降臨。 不過,他雖然有點瘋,卻不傻。 米國的邪教眾多,可基本都是糊弄人了,他可不會輕易上當,倒是他收集的一些民間傳說讓他找到了一些獻祭的手法。今天就要來試一試。 前幾次他的獻祭都沒得到什么回應,可能是祭品太差了,這次他弄了個活人,應該會讓惡魔滿意吧? 老大默默的想著,又想到傳說里惡魔降臨會給他的好處,感覺整個人都燥熱起來。 小弟的手腳很快,只一會就將祭壇收拾好了,祭壇上的麻袋又多了幾只。他們不知道多少鮮血才能讓惡魔滿意,就決定多弄幾個‘活羊’。按照老大聽來的手法,活羊越多,惡魔越喜歡。 一切完畢之后,老大看了看表,將小弟趕到了一邊,自己走到前面跪了下來。口中發(fā)出怪異的音節(jié)。 “呼嚕咔,撒以及卡默克……諾德斯柯……” “老大念的是咒語吧?聽上去挺像真的……”幾個小弟躲在遠處竊竊私語,臉上卻帶著些許不信。老大這是被騙了,這世界哪有什么惡魔?如果有,豈不是早就把地球變成煉獄了?以往也是這樣,老大稀里糊涂的念了一大堆不知道什么的東西,然后什么也不會發(fā)生。小弟都已經(jīng)習慣看笑話了,當然這話不能說,不然分分鐘被老大錘死。 “以撒,及克里特……”老大還在渾然不知的隱藏著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臉上的傷疤在篝火的映射下扭動,終于,發(fā)出一聲瘋了般的大喝,整個人篩糠一樣顫抖起來。四肢扭曲抖動,就好像活蛇一樣。 “來了來了……老大的精彩表演。”后面的小弟興奮起來,爭相目睹老大的‘保留節(jié)目’。 鬼才知道老大收集來的手法里有什么東西,每次都扭的跟個巫婆似的,所以小弟們也就當看表演了。 不知不覺中,云層遮蔽了月光,一陣冷風吹過,卷起了地上的垃圾。 老大不知道扭動了多久,似乎也累了,這場獻祭也終于到了尾聲。果然和過去一樣什么也沒發(fā)生。小弟們遺憾的走了過來,打算把他帶回去,因為‘保留節(jié)目’是很費體力的,每次完成獻祭,老大都幾天才能緩過氣來。 他們已經(jīng)習慣這樣的場面,動起手也熟練的很。幾個人上來背起老大就打算離開。 可突然,背著老大的小弟跪了下來,雙膝咔嚓一聲斷掉了。森白的骨茬穿刺肌膚的同時,一只手也摸上了他的喉嚨。 下一刻,所有人的耳邊就響起一個冷漠的聲音。 “這里……主物質(zhì)界?” 咔嚓,小弟的喉嚨被捏碎,腦袋怪異的歪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