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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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眨眨眼,搖頭否認(rèn),“沒有沒有!也不是很想去!我就是說說,反正……也會路過的嘛!” “下車。”聶大郎黑著臉拉她。 “我不下去!”云朵抱著黃悅菡不撒手,“就不去下!”笑的讓她心里發(fā)毛,她才不跟他下去。 聶大郎眉頭一挑。 云朵被他摸了一下,全身都麻了。 看云朵被聶大郎攬著抱下馬車,龐仁笑的賊賊的。 “不會有事兒吧?”黃悅菡擔(dān)心道。 云英也忙掀開車簾子,要下去。 “能有啥事兒!他還敢把朵朵打一頓?就是生氣了,要坐另一輛馬車改道兒!”龐仁呵呵道。 “改道兒?那…那我們?nèi)ツ陌。俊痹朴⒚枺泻粼菩ο埋R車。 龐仁讓她們不用下去,“跟著他們走!他們往哪改,咱們也往哪改!”反正就是出去玩兒。 這就是不去秦淮河和揚(yáng)州了。 黃悅菡小聲問,“這兩個地方還有什么不同的嗎?”聶大郎聽見名字臉色可立馬就黑了。 “秦淮河是有名的煙花之地,兩岸布滿了青樓楚館。”龐仁對這個熟悉。 黃悅菡和云英都紅了臉,也沒有好意思問揚(yáng)州。怎么會有地方專做這個的? 事實(shí)上,秦淮河景美水美,人美樂美,多少風(fēng)流才子在此揚(yáng)名天下,多少絕代歌妓一笑傾城。揚(yáng)州更是地靈人杰,水美人美。 羅mama和萬mama幾個換到了后面一輛馬車,聶大郎把云朵扶上馬車,關(guān)上車門。 云朵看他臉色發(fā)黑,坐的離他遠(yuǎn)遠(yuǎn)地,裝作沒有看見他。 聶大郎笑著擠過來,“從哪聽說的秦淮河?”連揚(yáng)州瘦馬都知道。 云朵一臉無辜的睜著大眼看他,“就是無意中看到了兩首詩,什么‘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lián)P州,孤帆遠(yuǎn)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還有那什么‘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我就是想著…路過嘛!既然這兩個地方不錯,肯定是有很多美食!咱們也去吃一吃。” 見聶大郎盯著她不說話,云朵心里咯噔一下,訕訕的哈哈笑,“多好的詩啊!是吧!” “是很不錯。”聶大郎點(diǎn)頭,“和你要去秦淮河有什么關(guān)系?” 云朵大眼轉(zhuǎn)了又轉(zhuǎn),“想到有這兩個地方,所以……去轉(zhuǎn)轉(zhuǎn)!”看他整個人都把她擠到角落了,瞪著眼怒道,“是你想歪了!這兩個地方風(fēng)景秀美,不光出美人,還出美食!” “不準(zhǔn)去!我們繞道!”聶大郎黑臉道。 云朵扁著小嘴,幽怨的瞪著他。 “不許學(xué)那些亂七八糟的!”聶大郎拉她入懷。 云朵推開他,“你**!霸道!好無情,好無義,好無理取鬧!” 聶大郎猛地低頭噙住她的嘴,狠狠的吻她。 云朵不知道被他吻了多久,嘴巴又木又疼,舌頭也沒有知覺了。 他們已經(jīng)改道兒,走小城小鎮(zhèn),因?yàn)樵贫湔f 小城小鎮(zhèn),因?yàn)樵贫湔f過,江南很多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鎮(zhèn)上那些小吃食才真正地道好吃。 “真的繞道啊!?”云朵哀嚎。 聶大郎知道她想去秦淮,但那里不光美人美景美食,更是風(fēng)流才子云集的地方,讓她跑過去看別的男人?當(dāng)然不許!而她對那兩地的熟悉,也讓他心里隱隱不安。 云朵不跟他坐一輛馬車了,跑去找黃悅菡,把他自己丟前面的馬車?yán)铩?/br> 羅平目光詢問的看著聶大郎。 “繼續(xù)趕路。”聶大郎臉上有笑意升起,沒有下馬車去追,吩咐羅平。 云朵以為他生氣了,黃悅菡,云英都以為他生氣了。 等到晚上找客棧下榻的時候,云朵悄悄看他,他神色淡然,像是沒生氣的樣子。 等到睡覺的時候她就知道了,聶大郎狠狠折騰了她大半夜,直到把她榨干。 次一天再啟程,聶大郎心滿意足的抱著還沒有睡醒的云朵上了馬車趕路。 她要睡覺,在馬車?yán)锞驼剂舜蟀氲目臻g,云英也不好意思擠進(jìn)去,又不好意思再去打擾黃悅菡和龐仁,就和羅mama呂嬤嬤擠到一輛車上。 云朵醒過來的時候,是熱醒的。大晌午的,本來天就熱,他還把她抱在懷里。 看她氣鼓著小臉磨牙,要咬掉他一口rou的模樣。聶大郎抬了抬眼,“晚上繼續(xù)。” 云朵小臉僵了僵,頓時就屈服了,伸手扯著他的袖子撒嬌,“我的腰好酸好疼!” 聶大郎眼里閃過笑意,把臉湊過來。 云朵討好的親他的鼻子,眼睛,咬著他的唇吻。 “我給你揉揉。”聶大郎坐到一側(cè),讓她趴在自己腿上,不輕不重的給她按摩。 云朵舒服的直哼哼,在他懷里昏昏欲睡,不忘嘟囔,“太熱了。” 聶大郎笑著拿了扇子給她扇風(fēng),高聲吩咐羅平找個陰涼的地方停下歇息。 馬車又行駛一刻鐘的時辰,停下來。 一片樹蔭,不遠(yuǎn)處是一條小溪,溪水潺潺,非常的清澈。 云朵想脫了鞋踩踩,“里面有魚!” 讓羅平幾個去抓魚,聶大郎領(lǐng)著她朝上游走,“這里沒人。” 云朵疑惑了下,小臉頓時迸發(fā)出燦爛的笑,脫了鞋襪,卷起褲筒就下了水。 溪水涼涼的,很是舒服,踩在鵝卵石上,像按摩腳底。云朵招呼他也下水。 聶大郎笑著脫了鞋襪,過來,坐在一塊高石上看著她玩。 云朵突然叫起來,“你快來看!這里好多魚啊!” 一個深點(diǎn)的水洼,清澈的溪水潺潺而留,一群密密麻麻的小魚在水中嬉戲。 聶大郎幫她抓。 小魚們一哄而散,聶大郎只抓了幾條。 云朵戳了下,“又不能吃,還是放了吧!” “小吃貨!”聶大郎失笑,又把小魚放水里。 龐仁和黃悅菡過來了,高聲叫倆人。 聶大郎立馬拉著云朵上岸,把鞋襪給她套上,也穿上自己的鞋。 黃悅菡看的有些驚訝,走過來的時候還睜大著眼,有些不相信的看看聶大郎,又看看云朵。剛剛……聶大郎竟然給朵朵穿鞋穿襪? 她一直知道聶大郎對云朵很好,可丈夫?yàn)樽穑赢?dāng)以夫?yàn)樘欤藕蛘煞颍B(yǎng)子女。聶大郎竟然能屈尊給朵朵穿鞋襪。 龐仁撇著嘴,“不就玩?zhèn)€水,還跑那么遠(yuǎn)。” 聶大郎瞥他一眼,“飯菜該準(zhǔn)備好了,走吧!” 云朵已經(jīng)聞到香味兒了。 為防有露宿的時候,他們出行帶了鍋碗家伙什和食材。 羅平幾個抓的魚,萬mama把魚烤了,又燉的菌子湯,熱的鍋盔,土里埋的叫花雞,再加上牛rou干。 在野外吃飯,面對青山溪水,黃悅菡還是頭一次,既新奇又滿目期待。明明就是簡陋的飯菜,吃著卻覺得異常的美味。 吃完了飯,云朵不想走了,“我們在這里露營吧!晚上肯定有星星!說不定還有流星!” 本來就是帶她出來玩的。聶大郎笑著應(yīng)聲,“好。” 云英覺得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荒林里有些危險(xiǎn),晚上蚊蟲也多,勸了兩句去找客棧。 “咱們出來就是玩的!各種經(jīng)歷都嘗試一下,才不枉出來一場!”云朵說著又道,“晚上我給你們烤rou吃!” 聶大郎拿了吊床找了樹蔭把吊床綁在樹上,招呼云朵睡一會。 云朵本來就是沒有睡好,和黃悅菡到叢林里方便了下,回來就躺在吊床上晃悠。 龐仁吩咐二子幾個也綁了吊床,讓黃悅菡躺在吊床上睡會。 黃悅菡實(shí)在不好意思,紅著臉道,“我不困,還是坐會吧!” “讓你睡就睡,那么多事兒!”龐仁皺著眉毛,催促她。 黃悅菡窘迫的坐在吊床上,兩腳還沒離地,吊床就晃悠起來,但又不像秋千那種穩(wěn)當(dāng),蕩不起來,卻更危險(xiǎn)的感覺。 龐仁也坐上來,準(zhǔn)備橫躺著,也晃晃悠悠的入睡。 結(jié)果繩子嘭的一聲,斷了。 龐仁哎呦一聲,和黃悅菡摔在了地上。 黃悅菡臉色紅的不行,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云朵坐起來,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哈哈大笑。 “這繩子不結(jié)實(shí)!”龐仁怒了一聲,讓又換了新的。 不過讓拿了兩個,他和黃悅菡一人一個,沒敢再坐一個吊床 坐一個吊床了。 “聶大郎!你也綁一個吊床睡會吧!”云朵仰著頭看他,她都困的睜不開眼,連什么時候坐上馬車的都不知道,他卻仿佛不困不累,連休息都不用。 聶大郎手里的扇子還對著她扇著,“我靠在樹上睡會。” 云朵其實(shí)不介意他也睡到吊床上來,胖子雖然瘦了,可他卻不輕。聶大郎沒多重,可以睡上來沒事兒的。只不是在家里,是在個外面,她也不好意思叫聶大郎一塊。 夏日的午后非常的安逸,是屬于熱熱的寧靜,很適合睡覺。 云朵很快就睡著了。 有緩緩的山風(fēng)吹來,聶大郎靠在樹上瞇上眼。 羅平趕了幾十里路,趕到小鎮(zhèn)上弄了雞rou豬rou和幾樣野味。 晚上云朵下手,燉了魚頭湯,把處理好的rou和青椒野蔥幾樣都燒烤了,又涼拌的野菜。 黃悅菡也幫著打下手,感覺像奇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