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一次酒會有人從背后拍著她的肩叫了一聲:“樂琴。”看著她回過頭,詫異的表情,愣了好一會的年輕男子才道歉說是自己認錯人了。 當時的簡顏正愁沒機會替自己和江簡報仇,靈機一動,立馬就使用起女人的小手段。 和他,羅樂琴的未婚夫——張洋從認識到聊天慢慢交往。小意體貼投其所好的言語動作,讓他把簡顏引為自己的紅顏知己。 不過兩個月的刻意交往,張洋就邀請簡顏去了他的公寓。幾杯紅酒下去,借著酒意的遮掩就把人摟在懷里,含住了誘惑的蜜唇。 有所圖謀的簡顏口里說著不要,我們不能對不起你未婚妻。一邊半推半的,就在推拒間倒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 情|欲附身得男人那個時候是什么話都說的出口的。聽著簡顏不停拿著羅樂琴當拒絕的借口,開始不知東南西北的口無遮攔。 “別提那個母老虎,刁蠻任性的當自己是公主呢。我看她一眼都嫌煩。還是寶貝你最乖巧,知情識趣了。” “真的,那你還和她訂婚。你們這些男人最壞,最會騙人了。”簡顏抓住身上男人解自己衣扣的手,嬌嗔的埋怨著。 “誰騙你誰是王八蛋。都是我媽硬逼得,不然誰要娶她。” 看著身下女人不滿的嘟起紅唇。張洋開始男人床|上千篇一律的信口許諾。 “寶貝放心,有了你,我回去就跟她分了。不讓你受一點委屈好不好?” 聽了這句話,嬌笑的簡顏在他脖子上技巧的又吸又咬,弄得張洋神魂顛倒的叫著寶貝好舒服。 余光中,看著茶幾上張洋手機顯示的正在通話中,簡顏趴在他耳邊吹口氣絮絮的低語。 “你說我和她誰讓你更開心,誰更好?” 沉浸在欲望里,對于其他事情半點沒察覺的男人無恥的說:“當然是寶貝你最好了。她白長了一張臉,身子跟死魚似的。要不是她求著要著的,我都懶得碰她。” 當張洋正吻的意亂情迷,想要抱起簡顏進到臥室里真正翻云覆雨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砼榕榕榕榀偪竦脑议T聲。 早有準備的簡顏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著跟朋友闖進來橫眉豎目,瘋婆子一樣要撲過來找她算賬的羅樂琴。 馬上臉色一變,故作嬌弱可憐的躲在張揚的身后,尋求自大自負男人的保護。 好事被打斷,欲求不滿又好面子的男人。終于在羅樂琴控制不住憤怒,扇了他一個耳光下。失去耐心。 回手一個耳光打回去,不管不顧的和未婚妻爭吵起來。看著鬧得不可開交的未婚小夫妻,簡顏得意的借機離開。 世家子弟多情也薄情,知道什么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鬧過一場后張洋沒有再聯(lián)系簡顏,到底又去挽回門當戶對的淑女名媛了。 不過果然是簡顏預料到的一樣。因為未婚夫背叛自己后,動心動情的人是簡顏,是羅樂琴一直看不起,還很討厭的手下敗將。 又加上那天打到朋友手機里,張洋說出來讓她難堪無法下臺的話。羅樂琴不會那么輕易的原諒他。 將近有一年之久,簡顏才又看到這對未婚夫妻成雙成對的出現(xiàn)在交際圈里。 在之后江簡出獄了。簡顏也想拋開過往安心的陪著他重新開始,不再去糾葛羅樂琴的事情。 主要是那時候她在調查身世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十有八|九,是羅樂琴襁褓里丟失的雙胞胎meimei羅樂棋。 雖然沒有去確認,認親。心里到底想著血脈親情,忍著痛想,前塵往事就算了吧!雖然她毀了自己,如今自己也算是小小報復一回,都忘了吧! 可惜驕縱任性,從沒吃過虧的羅樂琴運氣很不好,當然她自己的性格起了更大的作用。在和朋友到酒吧玩的時候撞見了江簡。 沒有記性的她,又在江簡面前狠狠嘲笑了一番,想要勾引她未婚夫,不要臉的簡顏。 看到這個男人沒有當場發(fā)火,還以為是坐牢讓他變得膽小怕事了。高傲得意的離開。 卻沒想到,不過是男人經過世事的磨練,更有謀略更狠辣無情了。 在簡顏完全不知情的狀況下,一切就好像命運的翻版悄然發(fā)生。不過是姐妹兩掉了個身份。 如同羅樂琴當年對簡顏的手段一樣。不過是一杯摻了迷藥的酒而已。 在婚期還有半個多月的時候,羅樂琴在酒吧也喝了被下藥的酒,迷迷糊糊的跟著幾個牛郎,在燕城最豪華的酒店開房肆意狂歡。 幾個人在酒店里鬧到大半夜,也不知是誰暗地里使壞,羅樂琴竟然神志恍惚間,不著寸縷的沖到了房間外走廊上。 跟著出來的幾個同樣赤身裸|體的男人就在走廊上眾目睽睽下,上演了一場可以媲美島國激情片的現(xiàn)場實戰(zhàn)激情大戲。 鬧劇之后,就在羅家剛想辦法封住了知情人的嘴,網上就傳出了更不堪的視頻。 一時間網上坊間,都是名門淑媛的欲求不滿,酒店大戰(zhàn)數(shù)壯男的新聞。滿城風風雨雨間,張家高調的退了婚。 心里嘆息一聲報應啊的簡顏,還不知道自己也會被牽扯進這件事情里面。以至于徹底變了性情,發(fā)誓出人頭地,要那些看不起輕視自己的人好看。尤其是自己的親生父母。 那一天,正在片場休息的她被助理叫到會客室。迎面而來的就是羅夫人狠狠的兩個耳光。 被打蒙了的簡顏眼看著巴掌又要下來,卻躲不了。還是機智的小助理拉開了她。 也是那時候簡顏才知道。為什么自己破壞羅樂琴和張洋感情的時候,羅家沒有找自己麻煩。 原來那之后他們調查自己背景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正是他們丟失的親生女兒。 不過是名門世家的面子,虛偽的榮耀,還有她和另一個一直養(yǎng)在膝下感情更親女兒之間的恩怨,他們沒有認她。 不能認不想認。 總之他們再一次丟棄了自己的親生骨rou。 不分青紅皂白的兩巴掌,徹底讓簡顏的心涼了。 羅樂琴下藥害她怎么不見他們知道后,主張正義。甚至替自己說一句話。如今不過是捕風逐影的猜測就打上門來。 憑什么?弄丟了自己是做父母的失職。之后沒有對自己盡到半分的養(yǎng)育之恩。 為了虛名放棄改錯補救的機會。如今憑什么? 在簡顏冷著臉報警。又要打電話給記者看著要鬧大的時候。一直穩(wěn)穩(wěn)坐在一邊的羅父終于站起來。不過簡顏已經不會再正眼看他一下。你老婆打人的時候怎么沒見你站起來主持正義。 最后到底在導演和事老的勸說下,簡顏扔下話摔門走了。 “羅先生,羅夫人。不管你們信不信,事情不是我做的。 我可沒有羅大小姐那么惡毒。不過人在做天在看,以后別遭報應就象瘋狗一樣出來亂咬人。” 嘴上說的輕松,回去后心里翻來覆去的想著羅樂琴的事情。拍完戲回去開門見山的問江簡。果然他痛快的承認是他做的。 見到女朋友并沒有報仇的痛快輕松,反而郁郁不開心。江簡忐忑的問她是不是覺得他手段狠毒,又保證她不喜歡以后絕對不會在做了。 心情低落的簡顏,語氣冷漠的把身世和盤托出。 為著羅家對自己的態(tài)度很長時間她都情緒不好,弄得時刻跟著自己心急,心情轉變的江簡也跟著惴惴不安,伏低做小哄著自己好一段時間。 那時的自己怎么那么傻呢?為著傷害自己對自己不好的人,冷落真心喜歡疼愛自己的人。 真是天字號第一大傻瓜。不對還有江簡這個更傻的排在自己身前。 想到他這傻瓜簡顏從沙發(fā)上抬起頭,看著在沙發(fā)旁看書的家伙。她又無奈的嘆口氣。 為什么自己就對他狠不下心呢?就像mama也吩咐司機小偉背自己。可是他執(zhí)拗的背自己,堅持給自己換藥,本來想要拒絕的自己看著他硬來也不忍心推開他。 要是他今生又死心塌地的喜歡上自己怎么辦?自己不會再一次讓他不幸吧! 老天,他不是專一喜歡嬌柔小茉莉的嗎?怎么會對自己這種帶刺的玫瑰公主動心啊! 再次長嘆了口氣,手背啪的一下拍在額頭上。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第37章前世女二小番外 十年前 剛剛大二的學生簡顏,被面熱心毒的jiejie毀了清白。更連累的害了對自己千般好的男人殺|人坐牢。正盛的青春要在灰暗的高墻中度過。 那時不過19歲的簡顏聽高中,大學都是同學的羅樂琴,世家名門出身的大小姐說有個角色介紹給她演出。已經為錢焦頭爛額,正愁病床上奶奶后續(xù)醫(yī)藥費怎么辦?急需要用錢單純天真的簡顏,感恩戴德的跟著她去見了劇組的導演。 卻不知道,這一去就把自己投入到了無間的地獄。 防人之心也不是沒有。跟導演吃的這頓飯簡顏是滴酒沒沾。不管別人怎么勸,怎么說,只是抿著嘴笑著不喝。 只是在最后要告辭的時候推脫不了,更沒有防備。因為那是她十分信任的熱心大好人,自己五六年的同學羅樂琴硬塞給她的一杯酒。她還一邊不停給簡顏使眼色,一邊勸說: “顏顏,你就敬張導一杯。一杯酒不會醉到哪去的,再說我們馬上就回學校了。喝了這杯,我開車送你回寢室。你別不給面子了,要知道能給你個角色,還是張導發(fā)話的呢!” 被羅樂琴軟硬兼施的逼迫,簡顏喝下了那杯改變了她自己,還有身邊好多人命運的酒。 一杯酒確實不會醉,如果它只是一杯酒的話。 軟軟跌倒在包廂冰冷的地面上,簡顏無力又惶恐的看著羅樂琴用鞋尖輕蔑的踢了踢她的手之后揚長而去。 在那間飯店不大的包廂里,喊不出來,掙扎不了。求生無路,要死無門的簡顏,死人一樣直愣愣的瞪著天花板。 任憑那個丑陋老男人干枯的大手,在自己鮮嫩光滑的皮膚上四處游走。 當她光著身子俯趴在滿是殘酒剩菜的圓桌上,任憑那個老男人把他惡心的欲望,一下下杵進自己從未對人敞開的完美里。渾身麻木的她想要嘶喊,求饒,都做不到。 只能任由冰涼無用的眼淚,大顆大顆泉涌一樣的流了滿臉,滿桌,又滴滴答答墜落在地面。 就好像她身體里此生只能流出一次的血,本應該給自己最愛的人,最最干凈的血。 十年后。 震耳欲聾激情的音樂聲里,年輕的男女們在酒精的刺激下瘋狂的搖擺。 舉著酒杯臉色通紅的嬌媚女人,帶著絲絲得意,笑靨如花接受著朋友們的祝福。 “樂琴,祝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是啊,樂琴你和張洋兩個門當戶對,郎才女貌真是最般配的夫妻了。” 叫樂琴的女人面上謙遜,眼睛里卻是掩飾不住的高傲自得。不知什么時候,幾個外貌八十分往上的男人湊了過來,對著樂琴夸個不停,恭維獻著殷勤。 幾個男人紛紛對著她敬酒邀舞。婚期不到半個月的樂琴有著女人正常的虛榮心。但也知道底線輕重,不過還是在推拒不過時跟他們喝了幾杯。 好像到量了,怎么胸口悶悶。推開圍著自己獻殷勤的幾個男人,樂琴踉蹌著走去衛(wèi)生間后卻再也不見回來。 朋友們給她打電話,那邊有著男人和女人的調笑聲。也喝了不少的朋友以為她是想要在婚前放縱一下,不以為意沒有在聯(lián)系她。 就在這個羅樂琴剛剛離開的酒吧衛(wèi)生間門口。身姿修長,形容昳麗的男子幽蘭玉樹一樣站著,不過眼里的光卻如寒潭幽冷。看著完全失去神志,胡言亂語不停往身旁幾個男人身上又親又蹭的樂琴,嘴角露出令人膽寒的冷笑。 不一會,一個西裝革履的瘦高男人來到男人的面前低頭輕聲。 “江老板,那幾個跟她去的牛郎之后怎么辦?” 一雙狹長鳳眼的美男子冷冷的吐出一句:“我認識他們是誰?找生意,玩女人,自己不長眼睛,別人說什么都信,怪的了誰?既然敢在我的場子里亂用藥,不守我的規(guī)矩,這點事發(fā)后的懲罰已經是便宜他們幾個了。” 高瘦的西裝男子點頭稱是,不在多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