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節
以前劉涵涵還拿我沒錢開開玩笑,但是現在很少開玩笑了。感覺稍微有點生疏了,我倆的感情現狀特別的脆落。好景不長,劉涵涵在大連呆了幾天就和家里的人去了南方度假過年去了。去機場的時候,我還刻意去送的她,本來我是不想送的,但是劉涵涵偏讓我去送她。這下倒好,見到劉涵涵家里78個親親,什么奶奶姥姥,七大姑八大姨之類的。不過劉涵涵的父親卻不在,只有她媽跟著。劉涵涵父親聽說得過幾天再去,還有點工作。 這次見面我是被她全家人上下打量個遍,問了我工作,我還沒等回答。劉涵涵就替我撒謊說:他在外企上班。我頓時無語,不過還是附和的說了兩個字:合資。好在其他的沒有多問我,弄的我心里特別緊張。送走了劉涵涵,我又變成自己一個人了,其實大家現在都放假了,只是我沒有聯系而已。劉百萬和王媛我上次辦了個里外不是人的事,所以現在是一點聯系也沒有。 現在唯一還能聯系的也只有野豬和韓曉雪了,想想韓曉雪已經回大連了,我就給她打了個電話。韓曉雪接了電話之后,跟我說她現在不方便,在上課,等會給我打回來。我心想都放假了上毛課,估計韓曉雪又找到想好的了。但是沒過一會,韓曉雪就把電話打了回來。韓曉雪跟我說:本來想給你打電話的,沒想到你還能主動給我打電話,晚上請你吃飯聊吧,我電話沒電了。我說:我現在上晚班,下班都得10左右,休息時才有空。 韓曉雪說:那我去你的超市找你吧,順便考察下你的工作。韓曉雪大約晚上6點左右給我打電話,說到了我們超市了。我換了套衣服,讓她在外面等我。終于時隔那么久,又見到了我倆又見面了。韓曉雪這次瘦了很多,以前的她是標準的中等身材,現在有點偏瘦了。而且韓曉雪的頭發也剪成短發了,讓我特別的不太適應。自從上了大學以后,短發的女生是越來越少,大家都開始留起長發來。 所以我見到韓曉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怎么又剪短頭發了啊,不好看。韓曉雪摸了摸自己的頭發說:抽風了,就剪了。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韓曉雪,臉還是沒有變化,和以前一樣的超級漂亮。也許是太熟悉了,就算是她再漂亮,我沒有那種心動的感覺。韓曉雪問我吃飯了沒,我說沒吃,正準備回家吃呢。韓曉雪竟然厚著臉皮說:那行,帶我一個,一起去你家吃飯吧。我呀了一聲,譏諷她:你臉皮真夠厚的啊,不拿自己當外人啊。 韓曉雪笑嘻嘻的說:你老媽,我見過多少次了啊,正好你家不是動遷了嗎,我看看你家的房子。我說:租的,不是買的,我們要等動遷后回去住的。韓曉雪點點頭說:知道,別廢話,也別墨跡了,趕緊帶我去你家吃飯,你一會吃完飯不得上班嗎?我當時想了想看,就豁出去了,帶著韓曉雪回我媽家吃飯去了。一進門后,老媽看見韓曉雪跟在我身后,立馬眼神就慌了,趕緊用眼神問我怎么個概念? 我就實話實說:剛剛在超市碰見她了,正好她也沒吃飯,就帶她回來一起吃個飯。老媽趕緊客氣的把韓曉雪接了進來,然后非常自責的說:你看,我都不知道你要來,都沒做什么菜。韓曉雪非常自然的說:沒事,阿姨。就是想你了,來看看你,而且我看桌子上的菜都是我愛吃的。韓曉雪說完,就哈哈的大笑起來,老媽和韓曉雪之間的對話感覺特別自然,讓我很意外。 我爸還在屋子里看電視呢,讓老媽給喊了出來,老爸趕緊跟著老媽一起招呼韓曉雪。家里一下子熱鬧了起來,沒聊幾句我們四個人就圍坐在飯桌前吃了起來。老媽詢問韓曉雪的近況,韓曉雪邊吃邊跟我老媽說:我現在上課去學日語呢,天天煩的要死,我媽讓我去日本留學。我媽感嘆說:你看看黃忠,畢業就找這么一份工作,自己都養不活,你要是能出國,趕緊出國。我問韓曉雪:你要去日本?真的假的? 韓曉雪不削的說:當然是真的,騙你干嘛。我問:自己去?韓曉雪:不一定。我當時心里就冒出一股火來,諷刺韓曉雪:人家都是高中畢業去留學,你倒好大學畢業再去留學,你都多大了?韓曉雪笑我:這你就不懂了吧,現在都是大學畢業之后去留學。我問韓曉雪:誰?韓曉雪朝我吐舌頭:不告訴你,反正多著去了。我哼了一聲說:不會是高傲男吧?你真敬業啊,追人家追到日本。 韓曉雪沒回答我,岔開話題,問我老媽:阿姨,你見過黃忠現在的女朋友吧?我媽一下子尷尬了起來,然后用眼神看我。我太了解老媽了,老媽想多了,老媽以為我現在是腳踏兩只船,其實她太高看她兒子我了,我可沒那么大的本事。我就替老媽說了:見過了,而且她媽也見了。老媽一看我這么說,就放松了,趕緊跟韓曉雪說:曉雪啊,不是我說,她真趕不上你,可惜黃忠配不上你,要不,哎。 我趕緊說:行了老媽,打住,打住,捧她干什么。韓曉雪酸溜溜的說:是啊,我不行啊,阿姨你是有眼不識泰山啊,黃忠現在的女朋友家里可不是一般的有錢,而且人家還有氣質,對黃忠還好。我也見過幾次,人比我好多了,比我漂亮多了。就在我們在飯桌上聊的起勁呢,我爸匆匆吃了幾口就不吃了,他不喜歡聽我的這些破事。吃完飯,韓曉雪從包里拿了一個手油給我老媽,說是進口貨,老媽收下了。 我看了看時間,也該回超市了,就帶著韓曉雪出了我家。離開的時候,老媽和韓曉雪還戀戀不舍的,韓曉雪還大言不慚的說要教我老媽上網,這樣以后就可以在網上聊天了。韓曉雪跟著我來到了超市門口,一路上我倆沒咋說話。這時要分開了,韓曉雪擺弄了一下我的頭發,對我說:好好工作,有事給我打電話吧,記住,和對象分手的時候要通知我,千萬別想不開。 我笑著說: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咒我分手干嘛!行了,你注意安全吧,我去上班了。說完,我轉身要走進員工通道,韓曉雪一下子叫住了我。我啊了一聲,問她:你怎么了?舍不得我?韓曉雪呸了一口,說:你最近和曹智有聯系嗎?我用鄙視的口氣反問韓曉雪:曹智是誰?我認識嗎?韓曉雪露出無奈的表情說:那沒事了,你去上班吧。我頭也不回的就走進員工通道,我用余光發現韓曉雪還站在門口看著我。 回到收貨部后,我的思緒就開始惆悵了,也不知道韓曉雪到底會不會去日本。我拿出手機,給大喇叭打電話,大喇叭的號碼已經變成了空號。大喇叭畢業那陣就說去日本留學,我一直就沒聯系過她,現在看來人家已經在日本待著了。下班后,我上了qq,打開了久違的高中同學群。群里已經沒有像以前那樣熱鬧了,今天晚上都沒人聊天。我問了一句:有人知道大喇叭近況嗎? 在線的小喇叭就跟我搭話,說她知道大喇叭。私聊告訴我:大喇叭去日本之后,上了幾個月的學,就偷偷的退學了,現在在外面打工。這個新聞讓我特別的震驚。不過更震驚的是,大喇叭和她朋友的一個高中同學,在日本登記結婚了,倆人現在在日本住在了一起。我問小喇叭,這些都是真的嗎?那大喇叭的父母會同意嗎?小喇叭告訴我,大喇叭的父母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退學,登記結婚都不知道。 小喇叭還給我發了一張,大喇叭和她老公的合照。那男的一輛兇樣,看面相就不咋地,微胖,長相偏丑,就是比較白凈。這才畢業半年多,沒想到大喇叭的生活會有這樣的變化,真是萬萬沒想到啊。小喇叭還說,當初小喇叭知道這個消息后,就給大喇叭一頓臭罵,說大喇叭太彪了。別看大喇叭平時什么玩笑都能開,但是卻還是個處女,這下倒好,去了日本,處被破了不要緊,而且還稀里糊涂的跟人登記了。 我給大喇叭的qq留了言,讓她上線的時候q我,說是我要問問她去日本留學好不好,我同學也要去。第二天上午我上網,發現大喇叭給我回話了,說她晚上很晚才能上網。于是約我今晚和我聊一聊。晚上我下班后,就一直在電腦前等著大喇叭。大喇叭大約半夜1點多才上的線,大喇叭說她很累,不想打字,問我視頻方便嗎?我說:我很方便,就怕你不方便!大喇叭沒有回話,直接彈我視頻。 我接了視頻之后,就看到了大喇叭那張久違的臉。大喇叭變樣子了,眉毛修了,以前眉毛挺粗的,現在眉毛很細。我問她:你眉毛怎么搞的?。看罄戎噶酥该济嬖V我:在日本流行修眉,我就修了一下。我以前經常開大喇叭的玩笑,說她的顴骨高,克夫。現在在視頻里看到大喇叭的兩個高顴骨,發現特別的親切。大喇叭問我:你哪個同學要來日本?。繙蕚淙ツ膫€城市? 我隨口說:大阪。大喇叭就說:大阪不錯,挺好的。我問她:你在哪?大喇叭說:名古屋。我哦一聲,大喇叭說:你還想知道什么,你問吧,好在我在日本也混了半年了。我開門見山的說:那我問了,你最近過的怎么樣,別說假話!大喇叭突然一瞪眼,說:問我干嘛?我說:關心你,咱倆也算是高中大學一起走過來的哥們了吧,你不得說說嗎?大喇叭點了跟煙,抽了起來,我印象中的大喇叭會抽煙,但是基本不抽。 記得以前同學聚會的時候,大喇叭會搶劉百萬的煙,然后點上一根,跟著大家一起瘋。我并沒有問大喇叭怎么抽煙了,只是在視頻里看著她抽。大喇叭抽完煙,跟我說:我退學了。我嗯了一聲,大喇叭接著說:我現在在工廠里上班,加工零件。我心里的想法是,你看看你,如果留在大連,就算混的再差也就是我這樣的了,也不至于去工廠上班去加工什么零件。 我問大喇叭:那你找對象了嗎?大喇叭突然不好意思的看著攝像頭,然后害羞的笑著說:我結婚了。我假裝的啊了一聲,大喇叭趕緊跟我說:不準告訴別人哈,咱們的同學誰也不準說。我心想,你都把這事告訴小喇叭了,你覺得大家可能不知道嗎?為什么你的外號叫大喇叭,她叫小喇叭,就因為你們同樣有一張破嘴。我不耐煩的跟大喇叭說:知道了,我不會說的,放心吧,如果同學們知道的,那肯定也不是我說的,你自己管好你的嘴就行了。 大喇叭罵了我一句:滾,少來說我。然后激動的把她和她老公的照片發給我看,我看到照片后,說:你老公人長的還行,有福氣啊。大喇叭沾沾自喜的說:是吧,我眼光還行吧。我本想開玩笑的,但是忍住了,感覺大喇叭過的好可憐。我問:你老公干什么的?大喇叭說:和我一樣來日本留學的,是我朋友的高中同學,他高中畢業就來日本了。我裝腔作勢的驚嘆:什么?中國人?你怎么不找一個日本的啊,找什么中國的,找中國的還不如找我。 大喇叭罵我:滾一邊去,我在大連的時候,你怎么不說,你要早說,老娘我就收了你。我笑著說:那時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大喇叭:不跟你貧嘴,反正我老公對我挺好的。我說:那就行了,你幸福我就死而無憾了。我又問大喇叭老公現在在日本干什么,大喇叭這才告訴我,她老公混的還不如大喇叭呢。雖說早來了日本三年,但是現在一份正式工作都沒有。 大喇叭的老公平時在日本打零工,而且兼職很多份工作。記得當時大喇叭告訴我的印象最深的是指揮交通,不過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刷盤子。人家在美國刷牌子,可以刷不少錢,但是聽大喇叭說在日本刷盤子掙不到多少錢。大喇叭說刷一個星期的盤子,才夠買煙錢。日本的香煙很貴,所以大喇叭的生活過的并不好。大喇叭的家里每個月都給大喇叭郵生活費,家里人還不知道她結婚退學。 大喇叭說了很多她在日本的生活,我聽著都覺得苦。她老公每天都下半夜三四點回家,她也同時上班并且兼職,兩個人拼死拼活的工作,想在日本買套房子。到時攢夠首付的錢,大喇叭就準備告訴她的家里,她已經在日本和人家結婚了。大喇叭說的很樂觀,我沒有打擊她,雖然她過的不好,但是人家比我有目標。大喇叭給我看了很多張日本的照片,說日本比大連好很多,而且人家非常的有禮貌。 我倆聊了很久,她說她老公要回來了,回來的話就不能聊了。我點點頭說:行啊,別讓你老公誤會就行了。對了,你能告訴我,你到底看好人家什么了?就這樣跟人家稀里糊涂的結婚了!大喇叭說:有個伴唄。我罵她:屁,你是不是把第一次給人家,然后想不開了?大喇叭笑著說:你知道什么是第一次嗎?我懶得跟大喇叭說黃腔,擺擺手說:行了,不跟你聊了,我明天還得上班,你注意點吧,等你發了,回國帶帶我。 大喇叭問我的近況,我沒說,只是應付告訴她:我挺好的,你別cao心了,不跟你聊了,你洗洗屁股等你老公回家吧。和大喇叭關了視頻之后,我倆后來的聯系基本就斷了。一直到我結婚那年,我倆才再次聯系。那時的大喇叭還在日本待著,生活稍微有了改善。通知大喇叭我要結婚了,大喇叭說她人是回不去了,但是錢一定帶到。大喇叭說話算話,真的拖人把隨禮錢帶來了。 再后來,大喇叭和她的老公真的在日本貸款買房了,不過矛盾卻來了。房子只付了首付,錢是他老公母親付的。一百多平方,一百多萬元。她老公的母親賣房供她老公留學日本,這些錢其實是她老公打工多年攢的錢郵回家里給她母親的。而且房子的名字寫的是她老公母親的,所以大喇叭不僅沒有得到房子,還要跟她老公一起還貸款。這些事大喇叭的父母也都知道了,所以大喇叭的家里極力反對她倆的事。 日本2011年地震,大喇叭借著這個機會回國了?;貒?,大喇叭全家親戚上陣,還有大喇叭的朋友也跟著上陣,總算是把大喇叭永遠的留在了國內,沒有再回日本。大喇叭這段日本的婚姻也就到此結束了,聽大喇叭說,在日本結婚,在國內還算未婚的。所以大喇叭回國后,不僅沒有了償還貸款的負擔,而且還變成了大齡未婚女性。后來大喇叭在一家教育機構教日語,去年冬天大喇叭未婚先孕,上個月大喇叭終于二婚了。 大喇叭的這個老公比較斯文,雖然不是大連本地人,但是氣質不錯,很斯文。參加大喇叭婚禮的時候,看見大喇叭全程哭著,心里挺替她高興的。大喇叭的故事講到這里就結束了,現在我和大喇叭基本也什么聯系。等到她產房傳喜訊的時候,估計還會見面。 后續篇 七百五十五章 大嘴的完結篇 上 今年是我們這一屆畢業年,只要不考研或者掛科重修的,大家都會踏出校園。所以下半年,大家不是在外面實習,就是在家混日子。按道理應該會有不少人聯系我,但是大家就像失蹤了一樣,毫無音訊。韓曉雪見了我一面之后,就沒了聯絡,也不找我出去玩之類的。我感覺我倆好久好久都沒出去一起玩過了,給她打了一次電話,她沒接。其實我想告訴她,日本不咋地,留學需謹慎。 這段時間我特別的悶,無聊至極,因為我被我們經理給調到別的店支援去了。說是讓我一直支援到過年,為此我還跟經理差點打起來。本來想直接不干的,但是因為店秘的緣故,我就留了下來。店秘還安撫我,說等我回來之后,直接升助理。而且去支援的店,我可以不用打卡,也就是遲到也無所謂。我去那里是干白班,早7點到下午4點。但是離我家特別遠,所以我每天都是早上9點才去,下午2點多就走。 去那個店之后,我更是一點工作也不做。每天縮在庫房的角落就是睡覺,也沒人管我。我們的店,每天人山人海的顧客,結賬有時都要排半個小時。但是在這個店,幾乎都沒什么人來。記得當時培訓的時候,我們在國內的超市,好像是50多家連鎖店,只有3個店是賠錢的,就包括這個店。所以我閑的只能睡覺,無聊不能在無聊了。感覺在這里工作就是浪費時間,什么工作經驗都學不到。 有天閑著,我就去賣場溜達,偏巧不巧的遇見了大嘴。大嘴家就住在這附近,所以她經常來這里買東西。當時被大嘴看到我穿員工服,感覺挺丟人的。大嘴問我工作累不累,我說還行,得知大嘴最近處于無業狀態,我心里才稍微平衡了一點。大嘴年前把工作辭職了,說是年后再找。我無意的說:等你找工作的時候帶上我,我也準備換工作。大嘴點頭說:沒問題,到時你把簡歷傳給我一份,我幫你去投。 我倆沒有多聊,因為一旦說多了,就會說到楊行和安娜的話題上面,我不想說這個。第二天我又在賣場看見了大嘴,這次我感覺不是巧合,感覺是大嘴有意的。不過這次不是大嘴一個人了,身邊還有一個男生和大嘴牽著手。不用想也知道是大嘴談的對象了,男的整體感覺不錯,就是個子沒我高。大嘴裝作很巧的樣子,跟我打招呼,然后就給我介紹這男的是他男朋友。 我心想你有男朋友就有唄,還用得到帶過來讓我看嗎,想讓我傳話給楊行嗎?還是來故意在我面前顯擺的?他這男朋友當時跟我說,他在這店里有人,三處處長是他朋友。說著就要打電話,說是讓處長以后照顧照顧我。我立馬拒絕了,當時心里挺氣的,我和你什么關系啊,用得你來找人照顧我嗎?我特別煩不熟的人,在我面前擺出一副特別有能耐的洋相。老子想求人幫忙的時候,你幫我可以,不想的時候,老子才不會稀罕別人可憐我。 大嘴男朋友還以為我是客氣呢,反而得寸進尺的更得意的說:沒問題,是我朋友,就是我一句話的事。你這破工作,處長一句話,你們就能好過。我冷笑一下,用諷刺的語氣跟大嘴說:你對象挺熱心的啊,我不需要都不行啊,這么有愛心幫幫失學的孩子吧,我這樣的真不需要幫。他對象仿佛沒聽出來我的語氣,繼續打電話給他的朋友處長。電話還通上了,然后就說了我的事,還說晚上請處長出來吃一頓的。 整個過程就沒問我的意見,電話打完之后,大嘴對象帶著大嘴走了,囑咐我今天下班就去外面吃飯,讓我好好表現。這都什么事啊,大嘴的對象太惡心了,晚上這飯肯定得讓我請,因為是他找人家來幫我的。我當時也沒錢請吃飯,所以下午我下班后就沒去,直接坐車回家。當時4點多,大嘴給我打電話,問我什么時候下班,我說我兩點就下班回家了。并且我告訴大嘴,我不想晚上去吃飯,我的借口是我這人不喜歡拍馬屁。 但是大嘴埋怨我,說是人找都找了,我要是不去赴宴的話,他們沒法交代。于是我只能再坐車去飯店赴約,大嘴對象挑的飯店環境特別好,是一家茶餐廳。由于時間比較早,所以處長還沒來。所以大嘴對象趁著處長沒來的時候,就一直bb,教我怎么拍好他朋友的馬屁,那樣我才有機會讓處長照顧我。我一直看著大嘴,不知道大嘴有沒有告訴她對象,我不需要幫忙。大嘴看我一直看她,還讓我好好聽她對象說的話,別把事情搞砸了。 我終于忍無可忍了,直接爆發了,我跟大嘴對象說:哥們,你打住,打住。大嘴對象那臉色立馬就變,似乎怒了,問我:你說什么,讓我打住?你不相信我唄,覺得我教你的沒用?我呵呵一笑說:你想多了,哥們,我問你,咱倆什么關系?大嘴對象生氣的說:什么關系?沒關系!要不是大嘴,我認識你誰啊,你算什么東西。我接話說:這不就對了,我是什么東西,用你老這么幫我?咱倆今天第一次見面,你就這么積極主動,為什么???難道是因為大嘴為我打過胎嗎? 我剛剛說完這句,就有點后悔了,但是我這人一旦怒了,就會失去理智,所以就說出了這句殺傷力等于原子彈的話!大嘴對象瞪著眼看我,問我:你說什么?你剛剛說什么?我大聲的說:我說什么,我說你別跟我bb了,你當老子是狗嗎?你扔塊骨頭,老子就得去啃啊?老子不用你幫忙,我真懷疑你的智商,你是不是腦子以前被門夾了。我沒有正面回應大嘴對象,我在岔開話題,讓大嘴對象以為我剛剛那句話是故意氣他的假話。 大嘴對象用手指著我,看樣子就要動手打我了,這時大嘴連拖帶拉的把他對象拉走了。我則坐在位置上沒用,整個飯店都在看我們這里,我等大嘴和她對象離開飯店之后,我才離開。到了晚上大嘴就給我打電話了,說是我腦子不正常,她做夢都想不到,事情怎么會發展成這樣。大嘴問我腦子里都想些什么,覺得我現在不是一個正常人!大嘴問我為什么要說打胎的事,這不是永遠的秘密嗎?我知道我這次錯了,所以我沒有跟大嘴吵,就是說自己最近腦子很亂,所以才會說錯話。 大嘴說她現在氣的渾身發抖,不想再跟我聊電話了。就在我以為大嘴要掛電話的時候,大嘴約我明天單獨見面,大嘴要和我當面談談,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第二天,大嘴同樣在下班的時間,把我約到了一個酒吧。這個酒吧非常的安靜,安靜的像個咖啡屋一樣。 我對環境記的不太清楚,但是當時酒吧里在反復播放一首英文歌,倒是讓我的印象特別深刻。當天晚上酒吧一直在循環播放《gottahaveyou》,酒吧里人不多,也不少,但是大家都很安靜,甚至連說話的聲音都很小。 我和大嘴坐的面對面,點了兩杯調酒,大嘴一看就是經常來這家酒吧。這地方要不是我調到這里支援,我一般不會來這一帶。酒吧還在播放《gottahaveyou》,大嘴喝著酒,淡淡的問我:你記得咱倆是怎么認識的嗎?我想都沒想的說:同學!大嘴搖搖頭說:其實咱倆就沒彼此認識過對方,咱倆只是在錯誤的時間,干了一件錯誤的事情而已。我呵呵笑了一聲,大嘴繼續說:咱倆要是真正的了解認識對方,昨天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了。 我插嘴說:我是真的沒想讓你們幫我。大嘴苦笑著說:是啊,但是也不至于反捅我一刀吧。我前一天看見你在超市,知道你混的不好,正好我對象還認識人,所以刻意的找我對象來幫你,還裝作巧遇。你這都看不出來嗎?說咱倆不認識對方,一點不過分。你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說:你好心我領了,但是我不需要,問我理由的話,說俗了,就是自尊問題。 大嘴擺擺手說:我今天找你出來,不是問你理由的。我想告訴你,咱倆就到這吧,以后就此打住。知道為什么我約你到這嗎?因為在我最不快樂的時候,我經常一個人來這里。在這坐一會,我起碼能舒心一點。所以我希望,咱倆能在這里斷了關系。以后再也不希望你出現在我面前,更不希望,你讓我身邊的人,知道我為你打胎了。這時的我一言不發的坐在大嘴對面,我才知道大嘴今天找我出來,是為了和我斷交的。 大嘴繼續說:能做同學是緣分,但是咱倆也只能做做同學了。我真的希望,從此以后咱倆就裝作不認識對方,可以嗎?之后的幾分鐘,大嘴沒說話,我也沒說話,我倆的耳邊一直傳來gottahaveyou的酒吧音樂聲。我抬頭看了看大嘴,大嘴一直在盯著我看,似乎在等我一個答復。我一口把酒杯里的酒給干了,然后深呼一口氣,對著大嘴說:你放心,我黃忠發誓,打胎的事,從此再也不說了,不會告訴你的新朋友,也不會告訴你的老朋友。 說完這句話,我就起身離席,我算是同意大嘴要斷交的要求了。 后續篇 七百五十六章 大嘴的完結篇 中 和大嘴談完了之后,我離開了酒吧。我知道這次我錯的很厲害,所以我也很要臉的沒有再聯系過大嘴。后來我發現不知道是大嘴把我的q拉黑了,還是我誤刪除了大嘴的好友,反正網上也斷了聯系。至于現實中的電話,我都不知道換了幾次號碼,大嘴也是一樣,所以我倆基本是一點聯系也沒有了。所謂的斷交,我倆做到了。大嘴這個人也從我的生活中短暫的消失了。 那次和大嘴分開以后,再次見到大嘴是倆年后。當時是一個朋友的婚禮,這個朋友就是野豬~對的,野豬09年結婚了。野豬這人夠哥們,所以這次婚禮請的人也是超級多,朋友來的比親戚都多。我早上去野豬家幫忙,然后坐著胖哥的車去了酒店。胖哥的車剛剛開到酒店門口,就聽胖哥用眼神示意我說:那不是大嘴嗎?我當時順著胖哥的眼神也發現了大嘴,真的是大嘴,我的心一下子就很激動的跳了起來。 車停好后,胖哥就把頭伸到車外,朝大嘴喊了一聲:大嘴。其實“大嘴”是大嘴的外號,在學校的時候,也就我們寢室這么叫她。但是大嘴還是回頭了,胖哥立馬擺擺手,我看到大嘴朝我們這里非常開心的笑了起來。那一刻感覺大嘴好陽光,而且變得非常成熟。直到我從車里出來的時候,大嘴才漸漸的收起了笑容。我和胖哥還有一個我身邊的那位一起走了過去。 我們走近后,胖哥問大嘴:你也來參加婚禮???大嘴微笑回答:是啊,野豬結婚,我能不來嗎?胖哥點點頭繼續客套了一下:自己一個人?沒帶對象啊?大嘴搖搖頭,說:還不讓自己一個人來???胖哥開玩笑的說:不讓,你看我都帶了一個。胖哥說著就指著我身邊的那位,然后就伸手假裝摟了上去。我身邊那位一下子推開了胖哥,罵胖哥:臭不要臉。大嘴一下子笑出了聲,指著我身邊的女子說:人家大美女看來不是你帶來的哦。 我身邊那位笑了笑,然后拉著我就進了酒店,因為我等會還得幫忙,所以沒有和大嘴閑聊,甚至連剛剛打招呼也只是用眼神交流了一下。2年了,整整2年多,我不知道大嘴有什么樣的變化,但是整個人的感覺已經不是我當初認識的大嘴了?;槎Y期間,我去上廁所,在廁所外面碰到了大嘴。別看我和大嘴都是參加野豬的婚禮,但是我們卻不在一個桌上。這次遇見后,我倆才算是2年后的第一次對話。 我先開口說:好久不見,你變白了不少。大嘴點點頭說:是啊,能有兩年了吧。大嘴說完笑了出來,我不知道她在笑什么,我只知道我心里特別的不好受。我稍微牽強的回應大嘴笑了一下,就準備和大嘴擦肩而過了。但是沒等我走開,大嘴又開口跟我說話:女朋友挺漂亮?比大學時的那個好看。大嘴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我沒反應過來,大嘴看見我的表情后,說:是不是我說錯話了,應該叫你老婆? 我趕緊擺手說:我沒結婚,這就是我妹。大嘴笑著說:你妹?誰信!這時我也笑了出來,然后不好意思的問大嘴:還恨我嗎?大嘴點頭說:恨。我一愣,大嘴嘟嘴來了一句:開玩笑的,你有我電話嗎?記一下我的電話吧,一會我就走了,下午還有事。我和大嘴交換了電話之后,就分開了。整個過程也就1分鐘不到,真的沒有想到,我和大嘴再次見面會是在野豬的婚禮上。 大約過了一個星期左右,大嘴先給我打的電話,而且是打錯電話了。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打錯了,還是故意的,反正電話是打到了我的手機上了。知道大嘴打錯電話后,我還是象征性的問候大嘴最近干什么工作。大嘴說她還是在干文秘的工作,然后問我在做什么。我說:上班唄,難道還能做老板啊。大嘴在電話那頭笑著說:那可不一定。對了,等野豬的結婚錄像光碟出來后,你幫我要一張。 我答應了大嘴,然后大約過了1個半月,野豬的婚禮光碟出爐了。我沒忘記大嘴這件事,就幫大嘴要了一張,然后打電話約好了見面的地方。這次見面只有我和大嘴兩個人,氣氛稍微有些尷尬,因為我不知道和大嘴說什么。大嘴則一直笑呵呵的看著我,我發現大嘴的笑容比以前多了。以前的大嘴可能是因為受到楊行的傷害,所以很少看到大嘴笑。一看大嘴現在的狀態,就知道她完完全全的放下了。 我倆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了一會之后,大嘴看著我感慨:黃忠,你怎么一點也沒有變,還像大學時一樣。我呵呵一笑說:是啊,走到哪,大家都說我沒變,說我還像個上學的學生。大嘴說:不過你這樣不好,不太成熟。我點點頭,沒說話。大嘴又主動跟我說:好久沒有人約我來這種地方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見笑了,其實我覺得環境還不錯。大嘴點點頭說:是啊,我還真不知道百年城(商場)里有一家dq。這應該是大連環境最好的一家dq了吧! 我說了句不知道,大嘴說:等下次我帶你去吃哈根達斯吧,就在樓下。我裝傻說:那是什么,也是冰淇淋嗎?好吃嗎?大嘴說:你不知道哈根達斯?。恳彩潜苛?,比dq好吃多了。也許大嘴說的話是無心的,但是感覺大嘴有點瞧不起我的意思。大嘴說:你這一杯才不到20元,人家一杯得將近100.我點點頭說:貴的東西肯定好吃,哎。我不想說這個話題,就岔開話題,問大嘴還能和多少大學同學聯系上。 大嘴說:我們寢室的之外,就是你和野豬了。我很好奇的問大嘴:你怎么和野豬一直有聯系???大嘴不削的說:這不很正常嗎?我搖頭說:不正常。后來得知,大嘴那陣子幫公司刷卡套現,野豬朋友有pos機,所以倆人就搞在了一起。吃完冰淇淋后,我把光碟給了大嘴就走了。沒等我走多遠,大嘴就給我打電話,說我現在對她怎么那么的冷淡。我解釋說:可能是太久沒見的原因吧,感覺咱倆之間沒什么共同話題。 大嘴要請我的哈根達斯也沒有稅現,這次見面之后,我倆又斷了聯絡。后來和野豬他們見面一起出去玩的時候,野豬告訴我們,大嘴要結婚了。大嘴的對象是個老總,比大嘴大四五歲。當時野豬開玩笑的問楊行什么感覺,楊行意味深長的說了句:好b都叫狗cao了。楊行說出這樣的話是有他的原因,因為楊行現在的對象遠不如大嘴。野豬在旁邊壞笑,還刺激楊行:誰讓你上學時不好好的對人家,要不以后天天睡在你床上的就是大嘴了。 當天楊行喝大了,不是罵大嘴,就是在亂罵??粗鴹钚械臉幼?,就知道什么叫十年河西,十年河東了。上大學的時候,搞劈腿,甩了這么好的女生?,F在知道人家要跟老總結婚,就沒出息的要死要活。野豬為什么知道這件事,是因為大嘴看好野豬結婚時找的司儀了。當時野豬的那個司儀光主持費就要4000,而且還是友情價。大嘴也想找這個司儀主持婚禮,所以就聯系了野豬。 野豬帶司儀跟大嘴碰面的時候,把我也叫上了,我們倆去還有個神圣的任務,那就是勸勸大嘴不要和老總結婚,回頭是岸把楊行重新給收了。這次見到大嘴后,大嘴又變樣子了。上次野豬結婚的時候,大嘴看上去還有點小姑娘的影子,現在完全已經沒有了。大嘴一副少婦的形象,臉也胖了,感覺老了很多。大嘴沒想到我會去,見到我嚇了一跳。我倆對望了足足能有10秒鐘,野豬在一旁都察覺出不對勁了。好在大嘴的老總老公沒去,要不真的就壞事了。 司儀和大嘴商量婚禮進程問題的時候,我一直在旁邊聽著,并且看著大嘴。感覺女生要是老了起來,那速度真是嚇人,大嘴的聲音已經沒有那種清脆的少女的聲音了。正事聊完了,司儀也離開了,大嘴要請我倆去吃飯。吃飯的時候,大嘴就和我們閑聊了起來。大嘴笑野豬結婚后胖的更厲害了,還逗野豬,讓他趕緊生孩子。野豬開玩笑的說:我和我老婆生不出來咋辦,要不咱倆生一個吧。 大嘴笑著說:你倒霉了,我要告訴你老婆。大嘴和野豬有說有笑的,但是和我卻沒什么話說。野豬中途來了個電話,就出去接電話了。這時我才和大嘴攀談了起來,我問大嘴:登記了嗎?大嘴皺著眉說:當然登記了啊,不登記怎么結婚?我點點頭,問大嘴:怎么想結婚了,你對象人好嗎?大嘴意味深長的說了句:沒有惦記的人了,就想結婚了。我年紀這么大了,再不結婚,就真的沒人要了。 我嘆口氣說:不知道野豬有沒有告訴你,楊行得知你結婚后,喝大了,還哭酒了。大嘴很憂郁的說:他自找的。我默默的點點頭,大嘴這時反問我:那你什么感覺,知道我要結婚。我就感覺自己的臉突然熱了起來,我尷尬的說:你怎么當初也是咱們系的系花,我肯定也難受唄。大嘴罵了我一句:你這人真假,我還系花呢,屁吧。當初你,野豬,楊行你們三個人都追的誰,你們忘記了。 大嘴這么一說,我才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我們三個人當初在大學的時候還真的同追過安娜。可是我卻沒有說出安娜的名字,因為我知道大嘴最討厭安娜。野豬打完電話回來了,說有朋友找他去喝酒,問我倆去不去。大嘴點頭說沒問題,我推辭說不去了,但是被野豬給強行帶走了。就這樣,我們吃了一半的飯,就換局去ktv喝酒。 后續篇 七百五十七章 大嘴的完結篇 下 大嘴結婚那年,野豬當時混的很不錯,在證券公司工作。所以請野豬喝酒的朋友也是小有錢,到了ktv,發現這里是商務ktv,也就是所謂的會所。當時大連的各個夜總會都不叫什么夜總會了,全都開始改名叫某某會所。加上我們三個人,一共是7個人,不過只有大嘴一個女的。大家互相介紹了一下,就坐了下來,包間不大,7個人坐正好。進來的時候我看見外面有坐臺小姐,但是我們包間并沒有點小姐。 喝酒的時候我發現大嘴說話什么的都很大方,不愧是快要結婚的女人了,一點點少女的感覺都沒有了。大嘴還不在乎的跟我們說:你們找幾個小姐啊,怕什么,不用管我,沒事的。野豬的那幾個朋友都笑著說不用,野豬開玩笑的說:我這姐們馬上結婚了,給找個鴨吧。我罵野豬:你不惜彪吧,咱6個男的坐在這,你還出去找,你是不怕丟人哈。我說完,大家都在笑。 大家開始聊的還不錯,所以酒下的也很快。沒有灌酒的,沒有裝b的,就是純喝酒聊天。估計野豬也知道我的性格,所以才會帶我一起來。后來就變成野豬和他的朋友聊工作上的事,我和大嘴兩人談心。聊到我的時候,大嘴說我都過了這么多年了,還和上大學時一模一樣,除了稍微胖了一點點而已,其他一點沒變。我笑著說:是一點也沒變嗎?大嘴非常認真的點頭說:是的,一點沒變。 大嘴繼續說我:大學的時候還覺得你長的有點滄桑,頹廢,現在發現你長的就像個小孩。而且你說話什么的,和大學時都一樣,黃忠,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嗎?我哼了一聲說:這有什么好的,我這是屬于被社會給淘汰的,別人都在成長,我還原地不動呢。大嘴推了我一下,很生氣的說:你還得了便宜賣乖,一直年輕還不好啊?我蹦了一句:年輕好的話,你找什么老總? 大嘴這一下被我給嗆到了,半天沒說出話來。我有點不好意思了,然后緩了緩氣氛的問大嘴:你老公人怎么樣,多大年紀啊,哪個公司的老總?大嘴喝了一口酒,對我說:我老公比我大不到5歲,四歲多一點,不過長的有點老,像40歲。在建材公司當個副總,對我挺好的,我說什么他都聽我的。我默默的點點頭,小聲的說:挺好的,不錯,不錯。大嘴又喝了一杯之后,跟我說:我婚禮的時候,你帶著你家那位一起去吧。 我搖搖頭說:算了,有時間我會自己去的,到時說不定還會帶上楊行。大嘴開玩笑的說:他要來,不隨5000的禮金,堅決不讓進。我聽完后,也看著大嘴笑了起來。在ktv喝完酒,大家一起出來了。野豬朋友要帶野豬去洗澡,問我和大嘴去不去。大嘴說她不去,還讓我送她回去。雖然今晚沒人灌酒,但是大嘴還是喝了不少。我打車給大嘴送到了她家樓下,大嘴臨下車前問我去不去參加一下她的婚房。 我開玩笑的說:我倒是想去看看,你老公不殺了我啊。大嘴說:我老公出差了,要不今天找司儀的時候,他怎么沒去?。∥要q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大嘴鄙視的朝我笑了笑,就沒再跟我說話。出租車剛剛停下來,大嘴甩給司機100元,就一把把我給一起拽下了車。司機還朝我壞笑了一下,然后搖搖頭,開車離開了。大嘴這時罵我:你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的怕什么啊,我還能吃了你。 看著大嘴胖乎乎的臉,還有那說話的語氣,說真的,我現在對大嘴一點歹心都沒有。我心想要是楊行看見你現在的這個德行,肯定不會那么的痛苦后悔。大嘴的新房很不錯,我還真仔仔細細的參觀了一圈,我問大嘴:你怎么不等結婚再進來住啊?大嘴不在乎的說:登記不就是結婚了嗎?還非得等到舉辦婚禮啊?我嗯了一聲說:是啊,必須的啊,你老公家里不管嗎? 大嘴罵道:毛??!我呵呵一笑,就沒說其他的。大嘴讓我隨便坐,然后給我打開了電視,自己跑去了廁所就沒出來。這個時間段,我自己坐在大嘴新家,我哪能坐的住啊,還給我看電視!記得當時我看的是浙江臺的爽食贏天下,看了一會,大嘴沒還出來。我就跑到廁所外面喊大嘴,這時大嘴從廁所里輕聲的說:我在洗澡,太累了,洗不動了。我哦了一聲說:你是喝多了,以后沒人灌酒,你少喝點。 說這話的時候,我心里蹦蹦的跳,這你媽大嘴怎么還洗上澡了,分明是要和我激情的節奏。首先,對于這樣送上門的女人,我的原則是來者不拒。但是我就不明白了,這么多久沒見了,大嘴對我還有感覺嗎?仔細回想過去,我和大嘴壓根就沒好過,甚至在一起的時候還有很多誤會。大嘴這樣對我,她圖了什么?雖然我想不明白,但是等大嘴從廁所出來的時候,我還是把大嘴給再次上了。 我和大嘴早已不是當初的少男少女了,所以上床這樣的事也很正常。晚上我都沒有在大嘴家過夜,完事之后,打車就回家了。事后,野豬就問我送大嘴回家有沒有把大嘴給上了。我說沒有,野豬罵我彪,說大嘴現在可不是以前了,有機會該上就上,反正也要和別人結婚了。我問野豬為什么這么說,野豬說:你和大嘴沒什么來往,你是不知道。上次我就碰見大嘴坐著別的男人的車,在車里和人家親,而且不是她老公。 我說:大嘴怎么這樣?。空尜v!野豬不削的說我:你以為你什么好東西啊,你個死雞頭男你別裝了,這個社會玩清純有用啊,該玩就玩,看看人家活的多瀟灑,再看看咱倆,哎~~這次之后,我和大嘴就沒在藕斷絲連,就像是一夜情而已。直到大嘴結婚當天,我去參加婚禮,才再次見到大嘴。楊行也去了,我和野豬都勸楊行不要去,但是他非要去。和野豬的婚禮不一樣,大嘴的婚禮上同學只有一桌。 大嘴寢室的室友只去了一個人,還有幾個大嘴的高中同學。非常巧的是坐在我們對面那個男的就是當初大嘴在警校找來打我們的那個同學。這小子看見我們三個人還笑了出來,說是不打不相識,沒想到這么多年之后還能再次見面。大家都不是小孩子,誰也沒為以前的事記仇。大嘴在上面舉行婚禮,我們這桌就喝了起來。大嘴的警校同學直接開了白酒,給我們三個都給滿上了。廢話不多說,先一人一杯白酒走起。 大嘴的警校同學直接一杯干了,我喝了一大口,就把杯子放下了,然后趁著大嘴同學沒發現,趕緊把自己的杯子倒滿了雪碧。我裝模作樣的說:今天我就喝一杯,別見怪,胃口最近不舒服。大嘴警校同學也沒多說什么,就招呼野豬和楊行一會陪他喝。此時大嘴的婚禮還在進行中,我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婚禮上了。大嘴的老公遠沒有大嘴說的那么老,人還不錯,和大嘴還挺般配的。 整個婚禮過程很順利,大嘴一滴眼淚都沒有掉?;叵胍柏i婚禮的時候,野豬老婆可是哭了。要問我大嘴的婚禮有什么讓我難忘的,只能說是婚禮上的配樂了。特別巧的是大嘴婚禮上的背景音樂有那首《gottehaveyou》,當時酒店的電視上播放著大嘴的婚紗照。可是我聽著這首歌,腦海里卻全是大嘴在大學時的模樣,還有畢業后在酒吧談心的畫面。當時真的有一種感覺叫:時光一去不復返! 臺上穿婚紗的大嘴雖美,但是和以前在大學里的大嘴沒的比,那時的大嘴,才是真正的美。當時我發現楊行和我一樣,聽著歌曲,眼神發呆,估計也在想他和大嘴曾經的時光。在大嘴和她老公敬酒的時候,楊行還是說錯話了。本來楊行來的時候心情就不好,還讓大嘴的警校同學灌了那么多的酒。這下倒好,楊行跟大嘴的老公說:你老婆,是我曾經最愛的女人,我上學時辜負她了,要不哪能輪到你。 大嘴老公聞到楊行的滿嘴酒味,就沒跟楊行一般見識,還在陪著笑。野豬趕忙解圍:你們應該早點敬我們這桌酒,你看這小子左等你們不來,右等你們還不來,現在喝大了,爹媽都不認了,得罪了得罪了,祝你倆百年好合,早生貴子。楊行這時被我和野豬用身體給夾了起來,防止他繼續犯彪病。我也趕忙笑著說:其實大嘴也是我上學時最愛的女生,大嘴可是我們這屆的系花啊。說完我就大笑了起來,大嘴也笑了,氣氛又恢復了。 楊行知道自己剛剛說錯話了,就沒再出聲,只是尷尬的苦笑。等大嘴敬完我們這桌酒之后,野豬就帶著我倆撤了。出了酒店,野豬踹了楊行一腳,罵楊行:丟人現眼,你純是個臭彪子,不能喝就別喝,去丟那人干嘛?楊行回罵野豬:滾你媽的,老子愿意,老子不爽。我直接也給楊行來了一腳,罵楊行:你不爽,就回去搶去,剛剛人家問大嘴愿不愿意的時候,你怎么不蹦出來喊:我不同意? 雖然我和野豬都罵楊行,但是說實話大家心里都替楊行不好受。三個人下午跑到海邊玩了一下午,算是舒緩一下情緒。大嘴婚禮之后,我就再也沒有見到大嘴這個人。聽野豬說,大嘴后來就變成了一破鞋,婚后一點不檢點。野豬后來總說楊行沒和大嘴走在一起,是楊行的運氣。至于我和大嘴的事,野豬和楊行至今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