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
我們大部隊,走了半個小時左右,又少很多人。不少人都散了,認識我的還跟我打招呼啊,說他們先走了,就不跟著亂了,因為很可能這一趟是白走。最后等到了嘴賤男的學校,只剩下不到100號人。這些人都是火機他們大一的學生,還有他們找來的朋友。中途胖哥也煩了,拉著我要走,我心想都來了,還不如就堅持到底吧。 我們大部隊直接殺向了嘴賤男他們學校的宿舍區,到了宿舍大門口,就把看大門的小亭子用石塊給砸了。當時里面還有2個保安在喝茶,看見我們砸崗亭,嚇的抱頭跑了出去,都沒敢出來阻攔。火機當時又指揮大家進去砸寢室,我們沖進宿舍區后,把人家其中一個宿舍樓的一樓寢室所有的窗玻璃都給砸了。 胖哥和我基本都沒動手,因為我感到了事情的不妙,火機這玩的太大了。我剛開始以為火機是帶著大家來堵人的,結果沒想到是來搞破壞的,竟然干砸玻璃的下三濫招數。人家學校可是在市內,不像我們學校那么偏僻,最關鍵這不是自己的學校,到時會出什么事,我都很難想象。胖哥和我想的一樣,拉著我,讓我趕緊走。因為我還看到了火機他們砸完玻璃,還有人跳進人家寢室搞破壞。 大學篇 六百零六章 學校之戰 收場 我和胖哥離開了嘴賤男的學校,感覺留在那純屬扯蛋,打架就是打架去拿人家的東西,那真沒什么勁。胖哥問我去哪,他說他要去找他的舊情人胖紅。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回家去,今天出了太多事,沒有心思跟著胖哥亂跑,我倆就分開了。我一個人去了張麻辣教師動畫片的壓縮dvd,準備回家去看碟。 回到家的時候,天都已經快要黑了,吃完飯我就在家里看麻辣教師。我發現人在低迷時,看看動畫片是個不錯的選擇,尤其是麻辣教師這樣的勵志成人動畫片,更加的適合。大約晚上8點的時候,我電話響了,是野豬打來的。我趕緊接了電話,問野豬是什么情況。野豬講電話的聲音不大,貌似出了狀況。 野豬小聲的說:我現在在派出所呢,你趕緊把電話關機,你那朋友郭強要陰你。我一聽嚇了一跳,問野豬怎么回事。野豬說:別提了,這事辦砸了,那個陳浩南報警了,然后我們鬧到警局里了。現在是能脫身就脫身,你千萬別說你今天去打仗了,趕緊把電話關機。我問野豬:你們全都進去了?野豬說:沒有,就我和小小寶,陳浩南,還有咱系的兵馬俑。我追問:那嘴賤男他們沒人進去? 野豬告訴我:大闖和你朋友郭強。我納悶了,繼續問野豬:沒有嘴賤男?野豬說:沒有,不跟說了,你趕緊關機,這事弄不好就要完蛋。我當時有點害怕,就沒跟野豬繼續說電話,趕緊掛電話關機。大約在晚上11多的時候,我家電話響了,是野豬打來的。野豬說他家找人,把他弄了出來,其他人還呆在派出所里呢。 野豬就開始給我講今天的具體情況,當時雖然我們學校是勝了嘴賤男的學校,但是陳浩南受辱,這口氣就沒出來。而且大闖和嘴賤男等人都全身而退了,這陳浩南越想越憋屈,就去附近警局報了警,說大闖拿槍,而且還開槍的事。而且陳浩南也把今天打定點的責任全都攬在自己的身上,陳浩南是豁出去了,要和大闖嘴賤男來個魚死網破。 陳浩南報完警還發賤給嘴賤男打電話,說他報警了,你們要倒霉了,讓嘴賤男趕緊來自首。后來陳浩南就把電話關機了,野豬他們在警局外面等著陳浩南,結果左等不出來右等也不出來。這幾個彪子也犯二了,就進去找陳浩南,結果也被扣留了。當時不是有警車把嘴賤男學校的幾個裸男抓了回去嗎,正好沒抓到我們學校的人,這野豬他們就成了替死鬼。 后來野豬還真在派出所里看到了大闖還有郭強,但是沒見到嘴賤男。人家大闖可是個老油條,說是來自首的,而且帶了把假槍來,撒謊說當時拿的是假槍,郭強來作證的。野豬說陳浩南失算了,大闖他們在警局里似乎有人,要不不能這么大大方方的來自首。只能怪當時陳浩南沒沉的住氣,給嘴賤男打了電話,讓人家提前有了對策。 至于開槍的事,和那么大聲的槍聲,人家警察根本不管,就是認定大闖當時拿的是假槍,因為也沒有人中槍。野豬也看出來了,這次報警完全是自己害自己,他不陪著陳浩南一起彪了。野豬給家里人打了電話,野豬家連夜托關系就把野豬給弄了出來。聽完野豬說的,我已經無語了,陳浩南這次是徹底的要載了。 至于郭強要陰我,那是野豬聽到郭強在警局里提到了我名字,野豬就立馬給我打了電話,讓我關機,怕我一時沖動把自己給坑了。其實我感覺野豬沒有說實話,我個人感覺,是陳浩南要拉我下水,而不是郭強要拉我,我和郭強還不至于鬧到要陰人都地步!事實證明我是正確的,后來我才知道,果然是陳浩南要拉我下水,因為當時野豬他們全都進去了,只有我沒有進去,陳浩南當時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就提議把我拉進去,大家一起死。 這是我們系的兵馬俑周日晚上返校時告訴我的,兵馬俑對我說:野豬絕對夠哥們,死活不讓陳浩南把我也給帶進去,就偷偷的給我打電話,讓我關機。至于那些待在派出所的人,他們在警局扣了一夜,然后全都簽了字才放了出來。這個簽字,可不是一般般的簽字。因為都留下了案底,還有后續的一系列倒霉事。可見野豬是多么的明智,找人把自己弄了出來。 陳浩南,小小寶,還有兵馬俑他們三個要賠對方的醫藥費,還有火機砸人家寢室損失的錢。陳浩南不是當時裝b,說都是他指揮的,他組織的,所以他這回真是倒大霉了。可憐的兵馬俑就是為了討好野豬,想證明自己夠義氣,結果被陳浩南給坑了。周日返校,我在兵馬俑寢室和兵馬俑還有查蕭他們喝酒,兵馬俑當著我的面,一直不停的罵陳浩南就是個廢物。 不過兵馬俑卻沒有埋怨野豬,還說野豬是真兄弟,他沒看錯人。周二下午,兵馬俑和陳浩南得去派出所報到,解決后續的事。當天晚上回來,陳浩南和野豬還有兵馬俑,連小小寶也都來到了我們寢室。陳浩南這是出事后,第一天回到學校。當時陳浩南的臉上還有不少傷,看樣子那天被打的真心慘。 這群人在我們寢室商量事,因為賠錢的數目不是個小數目。今天他們去派出所,又簽字了,要賠人家5萬元!這才3天的時間,連數目都下來了,可見有多黑!陳浩南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有靠自己的力量解決。那就是不找學校,不找家長,就是靠學生的身份抗下來。大家商量的時候,野豬基本不說話,兵馬俑他那天喝酒就跟我說心里話了,說他肯定一分錢不出,他就是被陳浩南坑了,他最無辜。所以兵馬俑在一旁坐著,也是一聲不吭,就看陳浩南能商量出什么結果。 當時我們學校的幾個系的老大都在,但是也沒有出聲,都怕要自己拿錢。倒是一邊看眼的宮宇看不下去了,對陳浩南說:你這樣不行啊,你不找學校,不找家長,那咱們就沒關系啊,人家是學校出面,然后還托人了,要不怎么能這么快出結果。宮宇的話,也是我想說的話,我95年槍錢出事時,家里找人和沒找人,簡直就是天和地差距。 陳浩南很不爽的對宮宇說:我家不認識人,我告訴俺爸俺媽干什么?有用嗎?還有學校能幫我出錢,還是怎么怎么的?宮宇一看陳浩南是這個態度和語氣,去你媽的吧,宮宇一擺手,不爽的說:行了行了,別跟我起勁,你愛怎么樣怎么樣。宮宇說完,就從寢室床上站了起來,然后摔門出了寢室。宮宇生氣了,因為陳浩南現在已經完全變了,可能是因為兩次重大受辱,才導致陳浩南變得有點惡心了。 這時氣氛異常的僵,突然胖哥插嘴說了一句:我有個辦法,那天砸人家寢室樓,是火機帶人干的,讓他湊錢啊。這一句話說完,陳浩南立馬蹦了起來,叫到:什么?怎么回事,是火機帶人干的?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是咱們學校誰去砸人家寢室的。胖哥恩了一聲,然后指著我說:那天我和黃忠一起跟著去的。我心里大罵胖哥你個臭彪子,多嘴發賤干嘛,現在陳浩南就想拉人下水,這不是坑我嗎! 陳浩南瞪著眼,轉過頭看我,質問我:什么?你帶著人去砸人家寢室的啊?我當時也沒客氣,口氣相當的硬,對著陳浩南說:你耳朵聾嗎?我帶你媽了啊,沒聽見是火機帶著人去的嗎,我和胖哥就是跟著去看看的。這陳浩南簡直是喪心病狂了,死活都要拉上我。陳浩南也感覺自己失態了,抿著嘴沒說話,但是能看出來他渾身都是氣性! 過了能有半分鐘,陳浩南似乎想到怎么說了,就問我:那你怎么不攔一下,不知道砸完寢室算我的啊?我不耐煩的說:我攔什么?人家聽我的嗎?全是火機他們的人,我有什么辦法,再說了,我知道你去報警啊?別和我急,我怎么你了?野豬趕忙出聲了:行了,你倆都少說兩句,咱們在商量事呢,能不能好好說! 我這才沒有繼續說話,陳浩南還用眼睛瞪著我,想說些什么,但是好像沒組織好語言。我是看出來了,我這回肯定也好不了,陳浩南下定決心要多拉幾個人陪他倒霉。野豬問胖哥:火機他們多少人去砸的人家學校啊,你怎么也不提前告訴我?野豬這句話問的就是在埋怨胖哥多嘴,胖哥也知道自己多嘴了,沒想到陳浩南會是這副嘴臉。 陳浩南突然一腳朝野豬坐的寢室床上踹了一腳,來發泄情緒。踹完后,對著野豬說:把火機給我找上來,我問問他怎么回事。旁邊的小小寶終于開口說話了:那個火機是誰啊?你們學校的嗎?怎么,他說的算了,想去砸人家寢室就去砸啊,不聽指揮唄?我心想,嘴賤男現在要是知道我們的情況,估計能笑死了,因為徹底的內訌了! 大學篇 六百零七章 陳浩南和火機 這大家說著說著,都要把火機找上來。我心想就算火機來了,以火機的個性估計肯定不會拿錢的,雖然火機很有錢。陳浩南指著我,讓我下樓找火機,我推辭說我沒那能力,我找人家,人家肯定不上來。陳浩南看指使不動我了,就讓胖哥去找。胖哥也不去,陳浩南還質問胖哥為什么不去,胖哥也從床上站了起來,然后對著陳浩南說:你等著吧。說完就摔門學著宮宇一樣,出了寢室。 傻子都看的出來,胖哥不是去找火機了,而是不參與了,閃人。大家都不是傻子,陳浩南現在辦事完全沒有了章法。他是抓著誰,就要拉人家下水,喪心病狂了。如果不是兵馬俑告訴我陳浩南在警局要害我的事,我還不能看的那么透徹。氣氛有點僵,沒有一個人下去找火機的,陳浩南轉頭問野豬:你寢室的人都怎么回事,一個個什么事都辦不了唄?要不你下去給叫上來啊? 野豬說:我倆見面不得打起來啊,你也不是不知道。野豬有點不好意思了,跟小李說:彎鉤李,把火機叫上來。還別說,野豬還真找對了人。小李還真點頭答應了,估計是想在這種場合露露面,平時被大家瞧不起,想在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把事辦成了,豈不是很有面子。小李臨出門的時候,還回頭跟我們大家說:如果我把火機找上來,你們以后不準叫我彎鉤李。 野豬不耐煩的罵了句:趕快點吧,彎鉤李。大家此時都笑了出來,小李回罵了一句:死野豬。然后就去找火機了,小李走了以后,寢室里又陷入無聲的氣氛中。還是小小寶打破了寂靜,問我:小兄弟,你那同學,挺有玩意的啊,竟然還能弄到槍。小小寶是說嘴賤男,我點點頭,客氣的說:嗯,他混的不錯,開槍那人是體育場大闖,你聽說過吧?小小寶說:不認識,等我過后打聽打聽。 小小寶為人還算不錯,并沒有一味的護犢子,說話也比陳浩南穩很多。雖然前幾次見面,都感覺他這人太狂了,但是沒想到人家和野豬是一種類型,粗中有細不是那種過河拆橋的類型。我和小小寶說話的時候,講到嘴賤男,那陳浩南就罵:他不用得瑟,不就是拿了把槍占了個便宜嗎。陳浩南罵完后,大家都沒有搭理他的,讓他自己發泄去吧。 過了一會,只見小李帶著火機還有上次在c區cao場跟我叫囂的張圣,出現在了我們寢室門口。火機一看我們寢室這么多人在,就露出笑臉,大聲的說:呀,這不是咱學校的狠人都在了嗎?叫小弟我上來有何貴干?又有仗要打嗎?要用到我們大一嗎?火機還不知道他要倒霉了,竟然只帶了一個張圣上來。陳浩南招呼火機:進來說。火機就帶著張圣踏進了我們寢室里面,而且露出一副很輕松的樣子。 陳浩南拿出一根煙,給火機點著了。火機接過煙,問陳浩南:臉上傷沒事吧。陳浩南擺手說:沒事,讓你見笑了。火機無聲的笑了笑,沒說話。陳浩南自己也點了根煙,然后才跟火機說:聽說那天打完定點,你帶著人去砸人家學校了。火機抽著煙,看著陳浩南,眼神很凝聚,似乎心里在合計東西。然后冒出一句:不是我帶的人,是大家都要去砸,我就跟著去了。 好家伙,這火機腦子反應夠快,估計是看出點不對勁了。倒是陳浩南沒穩住,先露出了自己的想法,發問火機:別跟我裝,黃忠那天一直跟著你們,你帶人去砸,怎么還不敢認啊?火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后看了我一眼,沒管我。火機把煙也扔掉了,對著的大家說:看來我沒必要在這呆著了,你們繼續。火機看出來了,我們根本不是找他商量事的,而是問責的。 火機剛剛想走,旁邊的小小寶一下子抓組了火機,然后使勁一扭火機的胳膊,火機立馬動彈不得。火機生氣的叫著:給我松開,什么意思?小小寶就松開了火機,對火機說:老實坐在這,話沒問完呢。陳浩南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火機說:你知不知道,現在人家讓咱們賠錢了。火機啊了一聲說:原來是賠錢啊,我懂了,我徹底懂了,叫我上來是想讓我背黑鍋啊。 陳浩南二話沒說一個大嘴巴甩了上去,然后罵道:背你媽黑鍋,寢室是你帶人砸的,你不賠誰賠?這一巴掌打上去后,火機沒還手,也沒急眼,更沒爆發。而是點頭說:那行,我賠,我回去湊錢去。說著轉身就要走,火機沒等走出寢室大門,一下子被陳浩南拽了回來,對火機說:你連多少錢都沒問,就想走,你忽悠誰呢,當我傻子啊,想跑沒這么容易。 只見陳浩南朝小小寶遞了個眼色,小小寶一個大擺拳就搗了上去。我在一旁已經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了,今天火機只要是上來,不管他答不答應賠錢,陳浩南肯定會拿火機出氣,肯定會打他。小小寶那戰斗力打火機還不是玩一樣,火機挨了這一拳,才準備要還手。小小寶哪里還會給他機會還手,又幾下狠拳,火機直接倒地了。 說實話,這幾拳下手挺狠的,而且拳拳都打在了臉上,都打實了。我在一旁看的都手心發涼,感覺火機要掛了。而一旁的張圣,看著火機挨打,還想上來拉架。他也只能拉架,動手幫忙也不現實。結果被陳浩南揪住了頭發,然后抬手就是幾拳。小小寶打火機沒人幫忙,但是陳浩南打張圣,大家都跟著幫忙了。好幾個人一擁而上把張圣一頓暴打,這個倒霉蛋別看打他的人多,但是真的沒有火機受傷的重。 大家停手后,陳浩南低下身子蹲在火機身邊,用手拍著火機的臉說:記住了,是5萬元,這錢不是給我,是賠人家學校的錢。我不管你是讓你們大一的一起湊,還是你自己拿,反正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讓你湊錢。半個月湊不到5萬,你也別想在咱學校念了,行了,滾吧。陳浩南說完就從地上站了起來,火機也比較有種,捂著臉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旁邊的小小寶踹了一腳還在地上躺著裝死的張圣,對他說:別裝死了,再裝的話,你就真的要被我們扔出去了。張圣一聽他也可以走了,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扶著火機就往外走。大家都在笑,笑張圣裝死,笑剛剛打的比較爽。我剛剛反正是一直沒有動手,我知道陳浩南完蛋了。火機雖說沒有嘴賤男那么狠,但是絕對也是一個得罪不起的狠角色。為什么火機現在比較收斂,還不是因為我們是同一所學校的,而且我們大他一屆,才一直壓著他。 火機走了后,陳浩南得得瑟瑟的囂張的說:就是一個廢物,他要是在我們系,我天天打他一百遍,早打服他了。這話有點諷刺野豬的滋味,但是陳浩南和野豬也是鐵哥們,野豬也不生氣,罵了陳浩南一句:你滾蛋去吧,別拐彎罵我。陳浩南又在我們寢室說了幾分鐘,看下時間不早了,就帶著小小寶離開了我們寢室。今天算是解散了,大家商量的結果就是火機賠錢! 陳浩南走后,其他不是我們寢室的人都走了,我給宮宇還有胖哥打了電話,這倆人也回了寢室。現在寢室里只剩下我們寢室自己人,還有兵馬俑。兵馬俑問野豬:你覺得剛剛陳浩南打的對嗎?野豬問兵馬俑什么意思,直說就行了,也沒外人。兵馬俑說:那火機,咱們系大二和他打交道一年了,都知道他是什么人。他要是能賠錢,簡直是天方夜譚,估計還可能報復咱們。 野豬說:不**他,他敢來,就打殘他。兵馬俑看出來了,野豬挺向著陳浩南的,就沒再多說,打聲招呼也離開了我們寢室。大家洗漱完回到寢室,野豬還逗小李:彎鉤李,你倒霉了,你把火機騙上來的,到時火機肯定不能輕饒你。小李也知道野豬在逗他,就不削的說:他倒霉,自找的。大家紛紛拿出手機,開始給對象打電話,又到了夜聊的時間。 我也給蘇婉蓉打了電話,例行聊天。聊了一會,寢室門咣的一聲響。因為天熱,寢室門也沒鎖,半開的,我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我們寢室門口全是人,火機帶頭,身后全是人。我靠,這么快就帶人來報仇,這火機是真的怒了。我第一反應就是穿褲子,因為我只穿了條內褲。我當時速度超級快的把褲子穿好了,然后把枕頭底下的拳扣套在了手上就下了床。整個流程,沒用上10秒鐘,我就做好了戰斗準備。 野豬還在上鋪聊電話呢,看見門口這一群人,野豬也不聊了,在床上問火機:你要干什么。火機問野豬:陳浩南他們人呢?火機這一開口,我緩了一口氣,似乎火機沒有要打我們的意思。野豬這時有點不識趣的說:你找他們干嘛,都走了。火機罵了野豬一句:你媽了個b的,你說干什么?野豬當時竟然沒有罵回去,而是選擇了沉默。我感覺野豬當時要是多嘴的話,我們寢室會被鏟為平地。 這時火機帶人就要離開我們寢室,突然火機想到了什么,然后又停了下來,指著小李說:你跟我出來。小李也嚇蒙了,就下床來到火機身邊,火機對著小李說:給你個機會,叫爹,我錯了。當時我已經做好動手的準備了,我看野豬眼色要有了殺氣,只要火機敢動手,我們大家都會拼了。結果小李很慫的說了一句:爹,我錯了。火機哼了一聲,指著我們寢室大聲的說:等我干死陳浩南,之后就是你們的死期。說完就帶著大部隊離開了我們寢室。 大學篇 六百零八章 和信息系的再次決裂 火機帶著人剛剛離開我們寢室,野豬就從上鋪蹦了下來,野豬對著我們寢室所有人非常正經的說:剛剛的事,大家誰也不準再提,別怪我野豬翻臉不認人。野豬的表情非常的憤怒,因為他做夢都想不到小李會叫爹,這事要是穿出去,那我們寢室,和小李以后在學校就出名了。雖然我們寢室不提這件事,但是火機他們可不會就此罷休,人家肯定回去就把叫爹的事情傳開,到時小李就完蛋。 小李此時已經徹底的傻了,不過大家沒有一個埋怨他的,也沒有嘲笑他。野豬讓小李在寢室看寢,我們其他人趕緊穿衣服。野豬要召集我們大二所有人,準備給火機來個反擊。大家穿衣服的時候,野豬給陳浩南打了電話,通知陳浩南,火機帶著我們系大一的去抓他了。我們寢室的人跟著野豬就去大二各個寢室喊人,不少寢室都睡著了,但是還是被我們給喊醒了。 說心里話,我看到大家的神情都很煩躁,誰不想睡覺啊,大半夜的還起來打架,誰都不愿意。我們喊完一圈之后,過了能有5分鐘,才出來不到50人。這50人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啊,而且時間都過了那么久了,說不定火機他們早和信息系打起來了。野豬又給陳浩南打電話,問問他們那里的情況。電話通了之后,陳浩南說他把信息的人都給喊醒了,只要火機他們敢進到b區,絕對要死在里面。 看樣子,陳浩南他們還沒打起來,而且人家根本不用我們幫忙。野豬掛上電話后,尋思了一下,又把大家解散了。這倒好,一群無辜的人被白折騰了。野豬沒有回寢室,而是被兵馬俑帶回了他的寢室,而我也沒回寢室,去了查蕭他們的寢室。我們寢室的其他人都一樣,全都去別的寢室湊副一夜,因為怕等會再被暗算。 晚上我和老**睡一個床,查蕭睡我倆對面,我們三個就一直聊天。后來外面有了動靜,估計是火機帶人回來了,我們全都趴在窗戶上往外看。只見火機他們罵罵咧咧的回來了,看樣子好像沒有打起來,看下時間起碼在外面逗留了一個多小時了,也不知道都發生了什么事。我在查蕭他們寢室靜靜的聽著走廊的動靜,雖然有點吵鬧聲,但是離我們似乎很遠,火機他們并沒有上樓。 過了一會就徹底的安靜了,今晚也不可能在發生什么事了,我就睡了過去。第二天上課,野豬告訴我,昨晚火機他們去b區鬧事,結果被堵在大門外面了。人家b區看門老大爺,第一時間就聯系了晚上留夜的老師。老師全體出動,把火機他們堵在了b區大門口。然后就是陳浩南帶著b區的人在寢室樓里罵火機,火機他們在外面信息系的人。兩個系對罵了一個小時,老師們都攔不住。這些事都是野豬打電話問陳浩南才知道的,而且陳浩南告訴野豬,以后我們系的事,他們系是絕對不會管了。 我們系和信息系,從多少年以來都是敵對關系。我以為從我們這屆開始,能夠有所變化,但是最終還是恢復了原樣。從那晚開始,我們兩個系又恢復了舊日的對戰階段。不僅是我們學生互相看不上,連導員和書記們也是互相看不上誰。宮宇從導員辦公室回來后,就笑著說:剛剛導員和書記跟信息的導員對罵了。信息系的有個女導員,就說我們系的壞話,把書記說怒了,書記就在辦公室指著那女導員的鼻子一頓臭罵。 宮宇還告訴我們晚上導員和書記要來查寢,所有人必須在寢室,要不就給處分。當天晚上,書記和導員就來查寢了。我們寢室絕對是重點照顧對象,導員和書記進了我們寢室后,指著野豬就罵:是不是你個臭彪子,帶著信息系的人來咱們系寢室樓里打咱自己系的人?野豬狡辯說:是我朋友,開玩笑而已。書記暴怒的說:滾一邊去,我告訴你,以后再敢帶信息系的學生來咱們系寢室樓,別怪我不客氣。 書記這次是徹底的怒了,跟我們系所有人下了通知,就是不準帶信息系的人來我們寢室樓。如果信息系的人敢擅自來我們系找事,那么全系的人就一起打跑他們,系里肯定不追究責任。而且要是再次出現自己系的人找信息系的人欺負自己人,那么就干凈收拾東西滾蛋。我們系的老師都放狠話了,那么信息系肯定也是一樣,想都不用想了。 書記最后還把宮宇,野豬,火機找到了一起。書記不是傻子,他知道野豬是大二老大,火機是大一老大。書記給他倆一頓亂泡,大概意思就是,不管內部矛盾有多少,等出現外敵時,要一致對外。宮宇作為學生會主席,必須得指揮起來。晚上,野豬在寢室里跟我們學書記講話的內容時,有人敲門。昨晚我們沒鎖門,失算了,從此以后必須得鎖門睡覺。 胖哥下床到門口一看,是火機自己一個人,就問野豬開不開門。野豬讓開門,胖哥就給火機開了門。火機進到我們寢室后,喊野豬出去,要跟野豬談談。我預感火機是來談和的,其實現在和火機談和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火機我算是看出來了,和嘴賤男屬于同一個類型的,打不服的類型。別看我們被火機弄了很多次,但是火機同樣也被我們打了無數次。算一算,其實也扯平了,如果野豬再次收了火機,他就真正的征服了我們整個c區。 野豬下了床,就和火機出去談了。這一談,一直持續了很久,期間聽見野豬在走廊里喊小李。小李出去了一會,就回來了。我們問小李怎么回事,小李說火機跟他道歉了。我一聽,就知道野豬準備和火機談和了,我們大二和大一要休戰了。此時我有點佩服我們系的書記了,要不是今晚書記的一番話,估計我們系還會繼續的內戰。當然現在就算是談和了,也是面和心不和,火機是不會服野豬的,野豬也會繼續把火機當條草狗看。 野豬回來后,大家都沒睡,我問野豬:是不是談和了,他服軟了?野豬很拽的笑著說:這還用想,他昨晚為什么帶這么多人來咱們寢室,沒敢動咱們,不就是想跟咱們談和嗎!還有上次帶人一起去跟嘴賤男打定點,他其實心里早都盤算好了,要舔我腳,讓我給他個機會。我呵呵的笑,罵野豬:行了,別吹牛b了,他現在又和去年剛開始一樣是你小弟了唄?野豬賤賤的說:什么我小弟,就是我一只腳上的臭襪子而已。 我問野豬:那陳浩南那面,你打算怎么辦?野豬說:那是他倆的事,和我沒關系。野豬這么說,我還真不信,野豬這人夠義氣,我知道。估計野豬會慫恿火機,讓火機湊錢給陳浩南,但是肯定不會是5萬。少還23萬的,野豬就算是兩面都做好人了。別看野豬平時彪呼呼的,賤次次的,其實心眼特別的多。事情發展到現在,這是大家都預料不到的,誰也沒想到最后會是這樣的結果。 我們大一大二正式休戰,一致對外的會議在隔天晚上舉行,地點是c區門口的北斗飯店二樓。當晚擺了4桌,大一,大二能露臉,有能耐的都到場了。組織會議的是宮宇,而且等會書記和導員也能來喝兩杯。宮宇說了一大段廢話之后,就去辦公室找書記和導員了。我們大家開始大吃大喝起來,消費都算火機的。兵馬俑問飯店老板有什么好的白酒,結果飯店里最好的白酒是金六福,才50來元。 火機也是相當的爽快,找了一個大一的小子,去學校周邊所有的飯店和小賣鋪去買白酒,要買最貴的。兵馬俑一開始是抱著狠吃火機一頓,結果人家根本不在乎錢。剛剛沒吃一會,火機拿著一杯白酒,就走到了我身邊。我一看架勢是要敬酒啊,貌似我是第一個被火機敬酒的,火機都沒去敬野豬。我當時還裝作沒看見火機,繼續和身邊的楊行聊天。楊行拍拍我,示意我身后有人,我才回頭假裝嚇了一跳。 火機舉著酒杯,對我說:你知道從小到大,誰打我的次數最多嗎?我沒回答他,而是先站了起來,然后拿起桌上的啤酒杯,舉在胸前,看著火機,賣萌的說:你爸?火機搖頭一笑,我繼續賣萌:你媽?你爺?你奶?你對象?火機伸手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假裝親熱的說:是你黃忠!我當時有點尷尬的說:不是野豬嗎?怎么能是我啊,你記錯了吧?火機沒跟我斗嘴,對我說:就為這個,我這第一杯也得敬你。 我說了句:太客氣了吧,然后就把杯子伸了過去。火機說:那行,你啤的,我白的。我趕忙說:好,我一杯,你一口。說完,我就一杯干了,火機也是講究人,一杯白酒直接干了。我心想,你要是照現在的喝法,不用10分鐘,你就可以睡地上了。豈不知,今晚這一杯,是火機唯一敬的一杯酒,然后火機再也沒有敬酒,全是別人去給他敬酒。火機跟我喝完這杯酒后,對我很深沉的說:喝完這杯酒以后手下留情哈。我開玩笑說:那行,以后我不動手了,只動腳。說完我還比劃了一下腳,火機和我相視一笑,火機就拿著空杯回去坐著了。 大學篇 六百零九章 光輝歲月 火機回到座位后,旁邊的楊行小聲的問我:這b怎么過來敬你酒啊?而且理由還挺怪的。我說: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唄。楊行點點頭說:這小子,咱們寢跟他打交道多少次了,他那些花花腸子,誰不知道。楊行就和我說起了火機,大概意思就是火機這次和好有點想離間野豬和陳浩南的關系。而且剛剛敬我酒,敬完就沒動靜了,也不第一個敬野豬,這分明也是挑撥離間的行為。 楊行分析的很對,其大家心里都有數,只是沒有說明罷了。今天飯桌上最能說的還是要數大一的幾個小子,跟我們全部稱兄道弟的,比起火機活躍多了。過了一會,買酒的沒回來,導員和書記倒是先被宮宇請了過來。導員和書記的到來,讓飯店里的氣氛更加的和諧了。書記還說這種飯局以后要多弄幾次,有助于團結。 宮宇一直坐在書記和導員的旁邊跟著附和說話,其實我有段時間特別瞧不起宮宇。不就是一個外地狗嗎,竟然還能混到學生會主席,要成績沒成績,要混沒混,長相什么更是一點也沒有。但是如今,其實我挺佩服宮宇的,拍馬屁,做事辦事,都非常在行。而且宮宇是我們寢室最有原則的人,他不想做的事,絕對不會去做。 宮宇其實也瞧不上我,我想我在他眼里,就是個幼稚自負的本地學生。宮宇在寢室里只和野豬搞關系,其他的人他一概不拉攏,和大家都不是很親熱。宮宇在外面的名聲非常不好,因為官腔太重,大家都罵宮宇是裝逼蛋子。現在回過頭看看,宮宇這種人的確比我們當時有能耐很多。我吃飯的時候,就一直偷偷的觀察宮宇,他在學生和老師中間扮演橋梁的角色,扮演的太完美了。 火機找的人,終于把酒買了回來。不知道在哪家買了2瓶茅臺回來了,書記一見到茅臺,就說是假酒。假不假酒,書記他是一口沒少喝,這兩瓶酒,基本都讓書記和導員他們喝了。中途書記和導員多次要提前離開,都被大家攔下了,說是第一次一起喝酒,一定要吃飯再走。喝了這么久了,火機都沒有再敬酒,連書記和導員他都沒去敬。楊行在旁邊又跟我說:這b,今晚真低調,不是他風格啊。 野豬此時已經喝上頭了,跟書記叫囂,要灌倒書記。書記還真被野豬給激到了,跟野豬玩深水炸彈。其實在我們學校,啤白一起喝,都不是什么新鮮事了。這深水炸彈玩完后,野豬沒啥事,倒是書記的臉越來越紅了。書記似乎有點醉了,說話聲越來越大,本來他嗓門就大,現在基本是喊著說了。宮宇朝野豬遞了個眼色,意思是讓野豬服軟,別繼續灌書記了。 野豬立馬就懂宮宇的意思,書記吼著跟野豬說:繼續喝,來,再來。野豬裝痿的說:不行了,不行了,我不喝了。這時旁邊桌看熱鬧的一個大一學生,就不會看臉色的嗷嗷,他要和書記喝。宮宇擋在了書記前面,要替書記喝。那大一學生彪呼呼的說:沒有替的,我就要和書記喝。我心想你是誰啊,火機的小跟班,你有資格嗎?宮宇非常會說話,跟那大一的說:這樣吧,這杯不算我替書記喝,當我敬你一杯,你喝不喝吧。 那大一的,一看宮宇這么說,就跟宮宇來了一杯深水炸彈。宮宇算是我們寢室第二能喝的,灌倒那大一的是一點問題沒有。我們寢室第一能喝的,現在太低調了,還在我身邊和我聊天看熱鬧呢。是的,第一能喝的就是楊行,楊行能喝我3個來回。想當年,女酒鬼黃桃姐都服了楊行。基本上在寢室里喝酒,大家沒有跟他叫囂的,都喜歡嗆野豬,因為野豬屬于又能咋呼又能喝的類型。 宮宇和那大一的喝了3杯之后,宮宇有點頂不住了,說是去上廁所,我看他的樣子有點想吐。這大一的小子別看彪呼呼的,但是是真能喝。有的人是為了喝酒而喝酒,而有的人是喜歡喝酒而喝酒。很明顯這個大一的就是喜歡喝酒的人,喝完酒他臉上還露出美滋滋的樣子。等宮宇從廁所回來后,看見宮宇洗了臉,我就知道宮宇不行了。 火機這時跟宮宇說:主席,你知道他外號是什么嗎?酒鬼!當時火機說完后,我們大二的都露出不削的神情。兵馬俑在隔壁桌,朝火機喊著說:你別侮辱酒鬼這個外號了,你知道我們這屆也有個叫酒鬼的嗎?火機搖頭表示不知道。兵馬俑大聲的開始講以前的那些事:我們這屆的酒鬼,那才是真酒鬼,喝酒喝吐血,一直喝住院了。其他的大一學生就起哄說酒鬼是彪子,還能喝吐血。 兵馬俑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激動的說:cao,說真的,酒鬼現在要是在這,你們哪個敢bb!不打爛你們的嘴才怪!酒鬼是我們03屆第一個老大,當時學校里每個系的老大誰不賣面子給他。我來學校2年了,到目前為止,只有酒鬼1個人能把學校所有的老大聚在一起喝酒。兵馬俑是越說越激動,仿佛酒鬼就是他偶像一樣。 這時有大一的人就嘴賤的插口問:那他人呢?哪去了?兵馬俑說:混沒意思了,就退學了,不念了。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在一旁笑而不語。楊行看見我的笑容后,推了我一下說我:你看看你的表情,真賤,要不我幫你宣傳一下,說是你把他整退學的?我非常拽的說: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其實說起酒鬼,我的心情就變得大好,畢竟是我的光榮歷史。 火機聽完兵馬俑說的之后,對兵馬俑說:這么狠的人,以后有機會我倒是要見見啊。宮宇此時醉醺醺的說:他狠個**,不照樣被我們寢室給弄退學了。火機就問宮宇:講講怎么回事,說真的,我挺好奇這些事的。宮宇突然冒出這句話后,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宮宇身上,等著宮宇講酒鬼退學的故事。 宮宇講故事之前,還說了句:其實我知道的也不是非常詳細,當事人在場呢,我就把我知道的說說吧。看來剛剛兵馬俑一頓慷概熱血的演講之后,又輪到宮宇開始演講了。宮宇點了一根煙,不急不慢的說:酒鬼當年是老大,的確不假,說句不好聽的,野豬都是他其中一個小弟而已。但是照樣有人不服他,那就是我們寢神一樣的人物,楊行。這下子大家都傻眼了,連我也是。不過沒隔幾秒宮宇賤賤的補了一句:旁邊的黃忠。我的名字被說出來以后,大家都順著宮宇的目光朝我看了過來。 楊行罵宮宇:你媽的,直接說黃忠就完事了唄,還把我拉下水。宮宇繼續說:黃忠當年可是咱們系唯一一個跟酒鬼對著干的,倆人大大小小的仗打了多少次,我都記不得了。還沒等宮宇說完,有人就插嘴說:他這么**?我真不信。野豬吼了一句:你不信個粑粑,雞頭男打走咱系4個老大,你知道嗎?我罵野豬:滾蛋,你別叫我外號。 現在是什么情況,我們寢的人集體幫我吹牛逼的節奏!宮宇大概簡單的說了,我是如何和酒鬼對干的,然后又說起我怎么擺平白胖子楊嵩,還有大鵬,春哥的光榮歷史。其實很多事,我都記不得了,但是被他們這么一說,我似乎還真挺牛b的。數下來,我大學期間沒有白混啊。其實說起酒鬼,我就想起了嘴賤男,這是嘴賤男幫我最大的一次忙。想當年,嘴賤男單槍匹馬鎮住了大鵬和酒鬼。然后又找劉哥下套把酒鬼弄退學,這里面的故事精彩程度,說出來他們都估計不會相信。 今晚注定是屬于我的露臉的時刻啊,這下子大一大二有頭有臉的人物都知道,野豬寢室不是野豬最**,而是我!不過我們寢室在外面的稱呼依舊被叫做:野豬寢室。而沒有改成:黃忠寢室!講完我的那些事后,我還非常裝逼的說:好漢不提當年勇,現在我萎了,不行了。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喝酒吹牛b的樂趣,徹底的滿足了我的虛榮心。 吹完牛b后,大家是繼續喝酒。那個大一叫酒鬼的小子,也老實多了,書記和導員還是提前撤走了,宮宇又去送他們回去。馬上要熄燈關寢了,我們也準備散了,楊行在我旁邊對我說:臨走時,咱倆去把那個酒鬼灌桌子底下啊?我說:行啊,我就討厭人家叫什么酒鬼的。楊行朝那個酒鬼喊了幾聲,就把他喊了過來。楊行說他也喜歡喝酒,想跟酒鬼交個朋友。 沒說兩三句,這倆人就對著喝了起來。先是啤的,然后又搞白的,最后再對瓶吹啤的。這個所謂的大一酒鬼,沒用上20分鐘,就被楊行給放躺在桌子底下了。今晚的**也在楊行和酒鬼的拼酒中結束了。散局后,火機問我們出不出去玩,我說不去了,但是火機非要拉著我,我沒辦法就答應了。 大晚上的,我們10多號人,坐著摩托車離開了學校,跟著火機回到市內一家桑拿,去洗澡。火機說了,洗澡錢他出,但是要找小姐的話,那小姐錢自費。在休息大廳休息的時候,火機就坐在我和野豬旁邊。火機買了3包中華,扔給我和野豬一人一包。火機跟我倆說:等會找個小姐爽爽哈,你倆的錢我出。我和野豬都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找小姐,這要是讓孫雪知道,野豬不得分手啊。 晚上我們一群人,在桑拿過了夜,我和野豬是啥都沒干,就是賣個面子給火機,才跟他們一起來這種地方。我發現,我的光輝歲月被曝光后,不僅是火機對我更加的客氣了,連其他的人看我的眼神也和從前不一樣了。難道屬于我的時代要降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