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jié)
我無奈的呵呵一笑,抱著蘇婉容說:管他們怎么說的,就那樣吧,劉百萬不是追了你那么久,也沒追到你嗎?無所謂了。這時蘇婉容小聲的跟我說:告訴你個秘密,昨天劉百萬在qq上給我留言了,問我今天來不來。我刻意騙他我不來,結(jié)果他還求我來,還說有很多好吃的。蘇婉容這話雖然沒有挑明了說,但是這里的含義我倆都懂,這你媽劉百萬還念著蘇婉容呢。 不過這也是正常表現(xiàn),誰能忘記自己高中時期追了3年的女生?誰也不能!誰也不能!這時蘇婉容對我笑笑說:劉百萬要是知道咱倆這樣,你是不是也報仇了?我當時那一瞬間,真的是一瞬間,就想起了,那天劉百萬和王媛開房時的情景,還有我摔手機的情形。我對蘇婉容說:是啊,真的是報仇了,估計劉百萬能氣死,氣炸,要和我斷交。 蘇婉容哼了一聲說:他憑什么?就憑他有錢???有錢就能奪自己兄弟的女朋友???不過也只能怪王媛賤,喜歡錢。你知道嗎?以前上高中的時候,劉百萬怎么追的我的嗎?我就不說細了,你想想整整3年,劉百萬下了多少心思,但是我就看不慣他,有錢沒用,我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現(xiàn)在蘇婉容和我說話的口氣,已經(jīng)完全是換了一個人,就好像我倆是真正的對象倆一樣了,什么心里話都跟我說??吹某鰜恚K婉容討厭王媛,和高中時一樣的討厭她。我和蘇婉容又聊了不到一個小時,我的小弟弟再次恢復了活力。第三炮走起,這次我也徹底放開了,各種激情,直到我倆都筋疲力盡。5星級酒店的床也給力,就感覺躺在上面像吃了壯陽藥一樣,這一夜我突破了我的極限次數(shù),和蘇婉容激情了6次! 第二天我倆退房后,我出了酒店走路腿都有點發(fā)瓢,而蘇婉容面帶痛苦的表情說她下面有點疼。雖然我倆身體都很難受,但是心里卻都爽的很。當然從此以后,蘇婉容也成了我的正牌女朋友。這就是現(xiàn)實,誰也想不到,蘇婉容成了我的女朋友,而王媛卻成了劉百萬的女朋友。送蘇婉容回家后,蘇婉容給我打電話,告訴我:她一回家就在我們班的同學群里宣布她和我戀愛了。 哎,蘇婉容的電話掛上后,劉百萬的電話就打來了。電話速度就是如此的快,劉百萬在電話里還裝出興奮和好奇的狀態(tài),問我倆是怎么好的,是不是昨晚和蘇婉容睡了?我想起王媛后,就沒客氣,直接告訴他實話:是啊,昨晚我倆去香格里拉開房了。劉百萬也不容易,明明很心痛卻繼續(xù)裝出賤賤的樣子問我:蘇婉容是不是處啊?爽不爽?皮膚怎么樣? 既然劉百萬都裝作沒事了,我也非常賤的說:必須是處啊,而且shuangsi了,我靠,我倆昨晚搞了6次,我現(xiàn)在腿都軟了。我知道此時劉百萬的心里估計已經(jīng)是血流成河了。 大連瑞士酒店,歡迎女讀者來大連入住時叫上我! 大學篇 五百六十三章 郭強復員 當我說完剛剛那段話后,劉百萬似乎已經(jīng)裝到了極限,對我說:我這來了個電話,等再給你打吧。說完,劉百萬就把電話給掛了。我雖然沒有站在劉百萬的身前,但是我都能想象到他此時此刻的模樣和痛苦神情。這就是報應,你搶走了我的王媛,所以蘇婉容我必須得拿下?;丶液?,就和蘇婉容聊起了電話,我家雖然有電腦,但是還是沒有網(wǎng)絡(luò)。蘇婉容就給我說網(wǎng)上的情況,告訴我,班里的群已經(jīng)炸開了,大家紛紛討論我們倆。 班里有明眼人,就說出了我們那時上高中時的愛恨糾葛,說誰也想不到,最后我能和蘇婉容走在一起。蘇婉容在電話那頭的情緒很是高興,不停的跟我報告群里的動靜,說實話,我不太關(guān)心群里的事。此時我就感覺挺對不住李彤彤的,同樣也是喜歡我很久的女生,結(jié)果最后還是跟蘇婉容好了,她估計會傷心死了。 晚上,蘇婉容打電話說想我了,我倆又跑出來見面,在外面吃了頓飯。吃完飯,蘇婉容說她今晚必須得回家住了,要不她媽就會瘋掉。既然不能在外面開房,那就找個地方占占便宜吧。帶著蘇婉容去電影院激情去,當時的電影院,真的有很多情侶在里面干和看電影無關(guān)的事。我和蘇婉容就是,我倆看的是《三岔口》,電影劇情演的就很亂,加上我根本沒有看,到后來電影的畫面都忘記是什么摸樣了。 我倆挑在最后一排的位置上,從電影一開場,我倆就開始親。親夠了,我就把手伸進蘇婉容的衣服里開始摸,然后還讓蘇婉容在電影院幫我擼。蘇婉蓉斷然拒絕了,這一下我可沒想到。我當時還有點生氣呢,你都讓我親,讓我摸,幫我擼一下能死嗎?可是不管我怎么說,蘇婉蓉就是說在電影院里那樣不好,而且她覺得我現(xiàn)在有點惡心。 蘇婉蓉說我惡心,我當時的好心情全都沒有了,而且自己也在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過了??赡芤郧暗膶ο蠖急容^開放吧,我都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相反,大家都是覺得在這樣的地方搞比較刺激,只有蘇婉蓉一個人覺得惡心。我當時賭氣就在電影院睡了過去,電影散場時,蘇婉蓉把我叫醒了。 我倆出了電影院,我還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和蘇婉蓉有一句每一句的聊天??斓教K婉蓉家門口的時候,蘇婉蓉突然這么跟我說:我現(xiàn)在有點后悔和你談對象了,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當時就軟了下來,趕緊認聳說:我怎么了啊,我沒怎么??!蘇婉蓉委屈的說:我不讓你在電影院干那事,你就一直給我臉子看,你難道跟我在一起就是為了那個嗎?就算是為了那個,那你能不能看看場合啊! 我趕忙各種辯解,雖然很無力,但是也得道歉加發(fā)誓以后再也不那樣了。好不容易把蘇婉蓉哄好后,我倆才吻別,我一個人很郁悶的往家走。我感覺蘇婉蓉有點像第二個王媛,稍微有點強勢,不是我能隨便征服的女生。說實話,我感覺煙疤女,我都能輕松搞定,但是蘇婉蓉王媛這樣的女生,就算是當了對象,我都不容易搞定。 晚上回到家,我都準備要睡了,劉百萬又來了電話,說他在外面喝酒,叫我一起去。我說太晚了不去了,劉百萬結(jié)果這么說:有對象了,就是不一樣,兄弟找陪喝酒都不來啊,重色輕友啊。這樣吧,把蘇婉蓉也叫上,行不行?我看了一下時間,都她媽的是12點了,我家這打車也難打,于是就沒說話,直接把電話掛死了,然后手機關(guān)機,睡覺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后,才把手機打開,一開機全是劉百萬的短信,還有蘇婉蓉的短信。我先看蘇婉蓉的,大概意思就是讓我別生氣,因為她都和我上床了,所以平時那個的機會多的是,她只是不喜歡在公共場合搞的太過分而已。蘇婉蓉的短信看完后,我心情大好,再一看劉百萬的短信,我心情更是爽歪歪。因為里面都是劉百萬的酒話,其中就有幾條暴漏了他對蘇婉蓉念念不忘的意思。 這些短信要是被王媛看見,那真心是他倆也差不多了,不過我可不是小人,所以我就把這幾條短信轉(zhuǎn)發(fā)給了蘇婉蓉,然后我就給刪了。蘇婉蓉收到短信后,立馬給我電話,我倆就在電話里聊她和劉百萬的那些陳年舊事。蘇婉蓉最后提議:要不趁51假期,咱們4個一起出來吃頓飯吧。我想了一下,就答應了,當年劉百萬和王媛好的時候,也請我吃飯了,所以我得以牙還牙。 蘇婉蓉她說她在網(wǎng)上和她們聯(lián)系,就不用我管了。白天在家玩單機游戲的時候,手機響了,是個熟悉電話號碼:曹智。曹智的電話,肯定沒好事,我接電話后,曹智第一句就在電話里開罵。意思是他今天早上才回的大連,讓我等著受死吧。我沒客氣就在電話里和曹智一頓對罵,罵到后來我想掛電話的時候,曹智突然對我說:郭強復員回來了,讓我打電話通知你個畜生一聲,哪天出來見一見,你敢嗎? 我當時感覺這好像是一個騙局,曹智在忽悠我吧。不過我一點沒聳的說:聚就聚,你個雜種,老子怕你啊。掛了電話之后,我就去外屋喊我老爸。我問老爸當兵一般都是幾年復員,老爸告訴我2年!我靠,這么一算,郭強還真是復員了啊,因為離他去當兵已經(jīng)正好兩年了。郭強肯定是回來了,哎,整整失蹤了2年,也不知道現(xiàn)在人變得什么樣了。 曹智電話剛掛沒有5分鐘,我的手機又響了,是個陌生的電話。我接過來一聽,聲音有點熟悉,我猜了一下:郭強?果然電話那頭就哈哈哈的大笑說:哥們,還能聽出哥的聲音啊,哈哈哈哈。我也笑著大罵郭強:你個臭彪子,沒死啊,還知道給我打電話啊。郭強笑著說:當然死不了,你怎么樣啊?怎么和曹智鬧翻了啊?我呵呵一聲,說:我倆翻了,你怎么知道的? 郭強說:我找他叫你的時候,他說你不敢出來見他,怕他打你,所以我就知道你倆翻了。我本想問問郭強這兩年過的怎么樣,但是郭強一開口就是曹智和我的事,讓我本來的好心情都沒有了。有一種陌生感突然冒了出來,畢竟兩年了,什么都會變的。郭強一直問我和曹智的事,我就大概講了講,郭強聽完后,沒多說什么,然后說他要幫我和曹智做調(diào)節(jié),讓大家一起出來吃頓飯。 我說:沒問題,你定吧,我都可以的。郭強就約今天晚上,地點是當年的聚宏酒家。我問郭強:老板還是你干哥嗎?郭強說:早不是了,換人了,不過老板我也認識,那就這么定了哈。出門之前,蘇婉蓉也來電話,說晚上和劉百萬他們一起出來吃飯,讓我給推了,讓改天的。出門的時候,我在家里帶了把小搟面杖,別在腰間,準備到時以防不備之需。 到飯店之后,我還在大廳東張西望的時候,郭強正好從樓梯走了下來。郭強一邊朝我笑著走來,一邊說:我剛剛想給你打電話呢,大家都到了,你這就來啊。說著郭強就給我一個擁抱,我也抱住了郭強,結(jié)果郭強把我稍微舉了一下。這下子的力氣比以前大多了,感覺他很輕松的就把我舉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潛意識的作怪,和曹智翻臉后,我就感覺郭強也不是啥好人。 我和郭強往樓上走的時候,郭強搭著我的肩膀說:能不能記住咱們上次來這吃飯時的情形?我笑著說:必須能記住啊,不是開業(yè)嗎,然后你帶著我們來捧場,后來還打了起來。郭強使勁的晃著我的肩膀說:是啊,小子記性不錯啊。郭強這幾次的和我身體接觸,都是非常強烈的感覺,難道是他在部隊當了兩年兵,所以力氣大了,還是故意的呢? 我倆上了2樓,郭強給我?guī)нM了包間,一進包間,我就看見了曹智。曹智見我立馬站起來,舉著酒瓶就要干我。我也沒有怕曹智,直接把腰間的搟面杖抽了出來。曹智剛剛靠近我,我一揮搟面杖,曹智手里的啤酒瓶就飛了出去。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我就給他再來一下,非得給他干趴下。不過我忍住了,打飛他手中的啤酒瓶后,就往后面退了一下。 這時旁邊的嘴賤男,還有剛剛反應過來的郭強立馬把曹智給攔住了。是的嘴賤男也在場,但是他卻沒有第一時間把曹智攔住。我知道,他們在我來之前都商量好了,曹智先干我一個酒瓶的,然后再裝模裝樣的勸架。不過他們卻不知道,我早有準備。大家把曹智拉開后,第一個開口說話的卻是煙疤女,煙疤女在一旁罵曹智和我:你倆彪嗎?今天是郭強請咱們吃飯,你倆能不能別**鬧了,想打的話,來打我。 我什么話沒說,我不想說話,我環(huán)顧了一圈包間。有曹智,郭強,煙疤女,嘴賤男,大闖,韓曉雪,還有2個我不認識的男人。我默默的把手中的搟面杖揣了起來,今晚就算是鴻門宴,我黃忠也受得起!來吧! 大學篇 五百六十四章 郭強的飯局 煙疤女發(fā)飆還算起點作用,曹智指著我惡狠狠的說:等吃完飯的,你等著。我必須一句話也不能讓著曹智,是的一點一滴也不能讓著他。我立馬指著曹智說:誰跑誰死老婆,你別跟我裝,你算個**啊。曹智被我罵的,又掙開了嘴賤男和郭強,還想找酒瓶子朝我沖。我也沒客氣,把剛剛放起來的搟面杖又抽了出來。曹智只要這次還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打我,我就廢了他。 本來只是氣曹智一個人,但是看到嘴賤男還有郭強那半死不活的拉架狀態(tài),還有其他人的冷漠,和煙疤女的不耐煩,我的仇恨值又增加了許多。曹智就是那個被我集中仇恨值的點,所以我現(xiàn)在特別想干死曹智,就想弄死他。曹智這次沖的就沒有第一次的遠了,手中拿著啤酒瓶也沒有仍中我,摔在了地上。郭強算是半哄半勸的把曹智給拉住了,煙疤女也無語了,拿起包就要走。 關(guān)鍵時刻,還是大闖發(fā)話了:給哥個面子,行不行,咱們都坐下,你倆有什么恩怨,等喝完酒,出了飯店大門再解決!晨晨你別走,回來!郭強此時也把曹智強行給摁到了位置上,大闖又指著我說:趕緊坐下,想什么呢?我當時真想一個搟面杖乎他臉上,你喊誰呢?喊你爹我嗎?cao你嗎的。我已經(jīng)在心里開罵大闖了,因為他這個廢物小闖在吼我。 我坐在了煙疤女的右面,煙疤女的左手邊是韓曉雪,然后是大闖。我剛剛坐下來后,大闖隔著韓曉雪和煙疤女把手伸到我這里,對我說:把搟面杖給我!我一下子就愣住了,我問大闖:大闖哥,你要這個干嗎?大闖嘲笑我說:你彪不彪,拿個搟面杖,趕緊給我,等吃完飯我還你。我cao了,就你個廢物小闖還瞧不起我的搟面杖,我打你三個都沒問題,你裝毛啊。 我當時心里已經(jīng)暴躁到了極點,腦子里都是os,在不停的罵大闖和曹智。我把搟面杖往桌子上一甩,當?shù)囊宦暎瑖樍舜箨J一大跳,他還以為我要用搟面杖砸他的手呢。事實上我就是要嚇嚇大闖,當時我感覺大闖似乎要發(fā)飆了,不過還是煙疤女會來事。二話沒說把桌上的搟面杖遞給了大闖,大闖拿到我的搟面杖后才沒有發(fā)飆。 人都坐下后,郭強開始介紹了,我們都認識,就是那兩個男人我不認識。郭強介紹了一下,這倆人都是郭強的朋友,看樣子混的很開,都是大哥級別的人物。就郭強介紹的這兩個大哥,我就能猜到郭強現(xiàn)在還在混,和沒當兵前是一個德行。介紹完事后,郭強讓服務員走菜。大家的酒杯也都倒?jié)M了酒,郭強舉起杯子說了兩句感性的話,大家一起干了一杯。 喝完酒后,大家就開始聊起天,韓曉雪問郭強:你是不是應該早都復員了啊,怎么現(xiàn)在才復員?。抗鶑娬f:是啊,出了點事,這不才回大連也沒多久嗎,怎么了?想我了???韓曉雪笑著說:想死了,你不在我們聚會都沒意思。韓曉雪這一開口聊天,酒桌上的氣氛緩和了很多。郭強和我們每個人都談笑風生,還是以前的老樣子,說話喝酒都很老練。 酒桌上韓曉雪和大闖聊的很是火熱,大闖這個老色魔一直逗的韓曉雪笑嘻嘻的。我說大闖為什么坐在韓曉雪身邊,原來是想趁機聊sao韓曉雪啊。晨晨偶爾和韓曉雪說兩句話,就不再出聲了。而且她也不搭理我,就坐在那一個人喝悶酒。我其實也是一樣,郭強坐在曹智身邊,而且離我比較遠,所以也沒怎么招呼我。 晨晨不搭理我,韓曉雪和大闖聊的火熱,其他人基本也都是無話,所以我就低頭吃自己的,跟著一起碰杯。酒過三巡之后,郭強的朋友過來給我敬酒。這人舉著杯子,摟住我的肩膀說:兄弟,脾氣挺火爆啊,今天第一次見面,哥哥我叫大眼,交個朋友。我知道他是在客氣,我趕忙舉起酒杯,說:大眼哥見笑了。然后就和他碰了一杯,大眼跟我喝完后,又和晨晨喝了一杯,人家敬了一圈的酒。 敬完后,大眼跟郭強打了招呼,說出去有點事,等晚上玩節(jié)目的時候他再回來。大眼走后,郭強對我們說,今天吃完飯誰都別走哈,咱們?nèi)ケ牡先?。大家都說好,似乎忘記了我和曹智的恩怨。其實這樣挺好,本來今天的主角就不是我和曹智。又了喝了一陣子,郭強似乎有點大了,因為郭強曹智還有嘴賤男三個人不停的互相灌著酒。 這時郭強朝我招手:黃忠,來,一晚上也不過來喝幾杯的。我也沒含糊,拿起酒杯就往郭強哪里走了過去。路過大闖的時候,大闖和韓曉雪還在說笑話呢,大闖突然抬頭瞅了我一眼,似乎意思是警告我別鬧事。我沒搭理大闖,只是對正在笑呵呵的韓曉雪說了句:別把腰笑閃了。韓曉雪笑呵呵的踢了我一腳,說:喝你的酒吧,喝死你。 我走到郭強身邊,曹智低著頭看著桌上的酒杯,沒有看我,但是表情卻是冷笑。嘴賤男這時很聰明,轉(zhuǎn)到一旁,跟郭強另外一個朋友聊起了天,明顯是懶得搭理我。郭強把屁股往旁邊一移,露出半個椅子讓我坐他旁邊。我就坐了下來,郭強露出不高興的樣子說:怎么了,一晚上也不說話,來,陪兄弟喝兩杯。曹智立馬補了一句:兄弟?笑話! 郭強沒搭理曹智,就跟我碰了一杯。喝完后,郭強就露出了笑臉,問我:在學?;斓脑趺礃??上了幾個美女?能畢業(yè)不?郭強問我,曹智就在一旁諷刺我:笑話,還混呢,沒被打死就不錯了。我無視曹智,我跟郭強說:混的還行吧,我們這一屆,算是個2把手吧。其實我是在吹牛,我就是野豬的跟班小弟而已,但是這么多人在這,我可不能掉價。郭強說:行啊,不當老大就不當老大吧,老二也不錯,哈哈哈哈。我也跟著郭強笑,說:老二的確不錯,大老二哈。 曹智又在一旁嘟囔我:就是個2b!郭強伸手使勁揉了揉我的頭,表示親近,我似乎在那一瞬間感受到了以前我倆的兄弟情義。郭強問我:有對象沒,現(xiàn)在?我笑笑說:才換了一個,你呢?郭強罵道:你他媽的就是厲害,又換對象了,我這一直單身呢。快說上了多少個?我假裝在回憶,然后說:10來個吧。其實我這都是假話,換什么對象啊,一直我都沒有對象,而且我也沒有和10來個女人上床,全是在郭強面前裝b而已。 郭強激動的說:給我介紹,給我介紹,哥不嫌棄你甩過的,只要漂亮,能上就行!我笑了笑說:行啊。蘭蘭怎么樣?曹智剛剛一直旁邊用話刺激我,現(xiàn)在輪到我刺激他了!郭強還傻呵呵的問我:蘭蘭是誰?我給郭強講我和曹智的事時,沒有說蘭蘭的名字,只是說曹智的對象。我賤賤的說:蘭蘭可漂亮了,而且玩的開,你肯定喜歡。 我一邊說話,一邊看著曹智,讓你媽的一直損我,看給你賤的,不過要比賤,我黃忠絕對比你曹智賤上10倍還多!曹智指著我說:你行啊黃忠,真是和以前不一樣了,膽子變大了。郭強似乎聽明白什么了,然后推了我曹智一下,又推了我一下,對我說:你倆別**煩躁了,都閉嘴吧,咱們也別聊天了,喝酒。 說著郭強又和我喝了一杯,我喝酒的時候還是盯著曹智,怕曹智偷襲我。曹智又把頭低下來了,在看酒杯,似乎在想等會怎么弄我。郭強剛剛都已經(jīng)有點大了,這和我又喝了一陣子,說話嘴都有點瓢了。說實在的,我現(xiàn)在腦子很清醒,我和郭強剛剛可能喝了能有兩瓶吧,所以我一點事都沒有。 這時一晚上沒說話的煙疤女突然問了郭強一句:你這酒量不如以前了啊,郭強,去部隊沒練練啊?郭強看了一眼煙疤女,說:今天高興,喝的有點急了。我忽然之間,似乎好像有點啟示。晨晨為什么,在這個時候開口說話了,而且是問郭強的酒量。難道她是懷疑郭強今晚是在裝醉嗎?郭強是在給我下套,還是怎么回事的? 在座的人,我只相信晨晨是絕對不會害我的,至于韓曉雪她有點墻頭草的感覺,我都不敢打包票,其他人包括郭強,沒一個我信得過的。煙疤女的話讓我更加的小心了,郭強說了幾句話,就把話題轉(zhuǎn)移了。曹智剛剛都被我說了蘭蘭,還沒有發(fā)飆動手,我就越來越相信,等會吃完飯,肯定會有事發(fā)生。 郭強后來還真是的喝的有點不省人事的感覺,還說有節(jié)目呢,躺在椅子上跟我說著酒話。說著說著,郭強睡著了,你敢想象嗎?竟然在酒桌上睡著了。郭強的另外一個朋友走了過來,拍拍郭強,把郭強使勁搖了搖,郭強沒有醒。他朋友說要送郭強回家,至于這頓酒錢,就不用我們cao心了。大家此時也都不喝了,大闖也不和韓曉雪說笑了。 全都過來看郭強,商量了一下之后,決定讓郭強的這個朋友送郭強。然后我們該回家就回家去,商量完事后,煙疤女偷偷的拉了我一下衣服,對我說:走,黃忠,送我回家。我不是傻子,煙疤女叫我跟她一起走,肯定是有事跟我說,要不就是幫我解圍!嘴賤男插嘴說:咱一起走吧。然后就帶著其他的人一起跟在我和煙疤女的身后往飯店外面走。 大學篇 五百六十五章 驚險逃離記 我和煙疤女往飯店外面走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我的搟面杖沒在身上。我停了下來,準備回去找。因為大闖不可能拿在身上的,肯定就放在飯店的桌子上。我這一回頭不要緊,其他人都停了下來,似乎在等我。煙疤女還喊了我一聲:你回去干嗎?我說:拿東西,東西落下了。我迅速的返回到了包間里,看見郭強已經(jīng)醒了,在喝水。 郭強的朋友在郭強一旁坐著,我喊了郭強一聲:怎么樣,醒了啊,沒事吧,用不用我扶你回去?郭強看到我,稍微一愣,不過還是很自然的朝我擺擺手說:不用,沒事,讓我朋友扶我回去就行了,等下次咱們再出去找點節(jié)目玩。我點點頭,沒有多說話,然后在桌子上看了一圈,果然我的搟面杖就放在剛剛大闖的桌位前。 我把搟面杖拿了起來,然后別在了腰間,郭強一直看著我的整個動作,似乎想說什么,但是最后也沒有說話。這時我跟郭強還有他朋友打了招呼,就又走出了包間。走出包間的一瞬間,我就在心里大罵了起來:這你媽叫醉的不省人事,頂多叫喝多了,裝j8裝醉。不就是不想管我和曹智的事嗎,那你也不用裝醉啊,搞的那么假有什么意思! 搟面杖在手,天下我有!嘴賤男,曹智,大闖,三個人聯(lián)合打我,論純戰(zhàn)斗力我有點一拼。但是他們?nèi)齻€都是常年打架的人,所以他們?nèi)齻€肯定不怕我,而且也不會認聳,所以等會一旦打起來,肯定是血戰(zhàn)。要么我認聳,被打!要么就是今天我干躺他們?nèi)齻€,日后他們再繼續(xù)弄我!此時此刻我已經(jīng)想的很遠了,我連等會怎么出手,都在腦子里盤算了一遍。 我不是傻子,現(xiàn)在種種的一切,都預示著,等會我要倒霉了??墒俏也慌?,一點也沒怕過,可能是我太熟悉他們的緣故,裝b嘴賤男,綠帽專業(yè)戶曹智,廢物小闖,我統(tǒng)統(tǒng)都沒放在眼里。我下了2樓,看到他們才剛剛走到飯店大廳門口。嘴賤男和煙疤女似乎倆人在說些什么,煙疤女情緒有點激動,嘴賤男也是一樣。我已經(jīng)快要走到他們那里時,喊了一聲煙疤女:晨晨,等我一下,一起走。我裝作什么都不知情一樣,很自然的喊了煙疤女一嗓子。 但是煙疤女卻突然對我說:黃忠,你就呆在飯店,別出去。在那一瞬間,我是打心里感謝煙疤女,雖然我倆上次鬧的不愉快,但是無掄什么時候,她都是站在我這里的。煙疤女不讓我出去,我倒是沒有聽煙疤女的,只是毫不在乎的說:不出去干嘛?在這過夜???沒事,我送你回家。煙疤女又朝我喊了一句:讓你別出去,就別出去,別廢話了。 我無奈就站在了原地,嘴賤男伸出一只手指著煙疤女說:你真行,你真行,喜歡護犢子唄?我在一旁一點沒客氣的說:你說誰呢?就在千鈞一發(fā),嘴賤男聽見我的挑釁的聲音時,煙疤女再次朝我喊話:閉嘴,讓你別廢話。嘴賤男還想朝我發(fā)飆呢,但是被煙疤女這么一喊,又斷了頭緒,繼續(xù)和煙疤女把剛剛的話說完。 煙疤女此時拿出電話,要打電話,眼疾手快的嘴賤男一把把煙疤女的手機奪了過來。煙疤女喊著嘴賤男:把電話給我!嘴賤男很倔的說了一句:不給??赡苁菬煱膛妥熨v男倆人太熟悉了,所以煙疤女也沒多廢話,朝我又喊:給龍哥打電話,讓他開車來接咱倆。這什么情況,都要叫上龍哥了,難道外面有埋伏嗎?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迅速的拿出電話,最快速度就播出了電話。就在電話還沒接通的時候,嘴賤男指著我說:你把電話給我掛了,你打出試試。我一點沒客氣的對嘴賤男說:試你媽b,老子打電話,有兒子管的份嗎?嘴賤男這是今晚第二次跟我正面交鋒了,很明顯要和曹智一樣拋開一切,當面和我翻臉。 嘴賤男看我不掛電話,就朝我這要撲過來,我拿著電話就往樓上后退。煙疤女一下子拽住了嘴賤男,不讓他沖過來。曹智在一旁忍耐不住了,舉著飯店的一個凳子就朝我沖了過來。大闖還是笑呵呵的在一旁看著,而且身邊還帶著韓曉雪。大闖這b裝的不是一般的惡心,意思是你們打你們的,還沒到我大哥出面的時刻,我先瀟灑的泡泡馬子。 我上了幾層樓梯,電話通了,我對龍哥說:龍哥,我們在聚宏酒家,你來接我們???龍哥有點暈,問我:你們?誰們???怎么回事?你等我一下,我聽不清,我和朋友在跳舞呢。龍哥似乎要找個安靜地方接我電話,這時曹智已經(jīng)沖上來了。我站在高處一腳蹬了下去,正好曹智手中的凳子也掄了下來,不過好在我腳速夠快,把曹智蹬下了樓梯。同時我的大腿也被凳子砸了一下,疼的我差點叫了出來。 曹智第一次襲擊沒成功,又來第二次,結(jié)果這次我沒用硬來。當曹智的凳子砸下來的時候,我往后面蹬了上去。曹智又掄空了,我立馬伸出腳,壓在曹智的凳子上,然后使勁往下一踹。曹智重心不穩(wěn),就從樓梯上摔了下去。嘴賤男看見曹智不是我的對手后,就朝曹智喊:不用跟他墨跡,你把人喊進來,在里面打他。 果然有埋伏,我對著電話大叫了幾聲龍哥,龍哥那頭才有反應,問我:行了,你說吧,怎么回事?我對龍哥說:龍哥,我被我以前的兄弟曹智堵在飯店里了,你開車來接我吧,晨晨也在。龍哥立馬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是在求他救我呢。龍哥對我說:你讓晨晨接電話!我說:不行,她在下面幫我攔著人呢。龍哥也沒墨跡,對我說:那行,是不是聚宏酒家,你等我吧,我立馬到,cao他媽的,我還沒少喝酒。 最后這句話,是龍哥的自言自語,說完就掛了電話。什么叫辦事人,就是從來不找任何借口拒絕人,要么幫,要么就不幫,干脆利落不墨跡。龍哥真心是我的救命稻草,電話打完后,我心算是穩(wěn)了,龍哥來的話,這群小b都得彪,連大闖都得服服帖帖的。曹智知道他自己不是我的對手,已經(jīng)下樓去飯店外面喊人了。 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找個地方藏起來,等龍哥到。我趕忙跑上了2樓,看看哪個包間能躲起來。2樓一排包間,我直接跑到了最盡頭的包間,里面還沒人。我把門一關(guān),想反鎖,但是發(fā)現(xiàn)根本不能反鎖。我無奈,趕緊出了包間,來到一旁的包間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所有的大門都不能反鎖。這時郭強發(fā)現(xiàn)我又返回到2樓了,就出了包間,問我:怎么還沒走。 我根本沒搭理郭強,看都沒看他說了一句:沒你事,繼續(xù)裝你的醉去。然后我再次跑回了最里面的包間。情況緊急,已經(jīng)不允許我再猶豫了。我把包間里的桌子推到了大門口來頂住門,算是最后的掙扎吧。然后聽見有敲門聲,是郭強,問我怎么了,我懶得跟郭強廢話,只管把包間里的東西都用來頂住大門。 沒過一會,大門口就全是人了。我已經(jīng)聽見燥亂聲了,曹智在走廊大喊的問郭強:黃忠是不是躲在里面了?郭強回答曹智的話,只是大聲的對曹智說:你倆干嘛啊,別打了,行了吧,弄這么大動靜干嘛?老板還是我朋友,別在飯店里打了。曹智對郭強喊:放心,我給他揪出去打,不在飯店里打。 我不知道曹智帶了多少人,但是按外面動靜來聽,不少于10個,我要是出去的話,肯定得被打死。就算打不死我,也得侮辱死我,我來到飯店的窗邊往下面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高度我可以跳下去,摔不死,只是有點危險而已。這時,門口的動靜越來越大了,曹智他們已經(jīng)在踹門了。踹了幾腳都沒用開,但是大門已經(jīng)開始晃動了,畢竟堵門的東西太單薄了。 我喘著粗氣,今天晚上此刻,我是第一次緊張害怕。我把身子探出了窗外,朝下面又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還是有點高。此刻大門就要被踹開了,我不能再猶豫了。我大罵一聲:你媽的曹智,老子要是摔壞了,下半輩子,讓你陪我一起殘廢!我也不猶豫了,背著窗外就把身子全部移到了外面。雙手死死的握著窗框,然后讓身子盡量放低高度,可以減少一點落地以后的沖擊力。 大門被踹開的一瞬間,我就從2樓跳了下來。這可不是我們學校2樓的高度,因為1樓是共建,所以比較高。我落地的一瞬間,就一屁股摔在了地上。當時疼的我都不敢動了,好在沒有一個人在外面堵我,要不我只能坐等被打了。我還在地上躺著的時候,曹智他們從窗上看了下來。他們也嚇了一跳,沒想到我會跳窗。 有人還想拿飯店里的凳子砸我,結(jié)果被攔下了,因為飯店老板是郭強的朋友吧,所以才沒有破壞飯店物品。曹智找的人立馬有不怕死的,也想學我從2樓跳下來,結(jié)果身子剛剛移到外面后就聳了,沒敢跳。估計已經(jīng)有其他人出了包間,要繞到外面來抓我。我從地上艱難的側(cè)身站了起來,腳脖子小扭,很疼,但是可以走。主要還是屁股,疼的特別厲害。 我捂著屁股就往遠處跑,不能等人家追下來干死我啊。還得堅持到龍哥來救我呢。我一晃一晃的跑著,心里大罵:你媽的,曹智,你媽的,嘴賤男,**的郭強!還有你個彪b大闖,我cao你們媽的。我疼的眼淚都留了出來,不過還得咬著呀捂著屁股跑。 大學篇 五百六十六章 龍哥再次再次再次登場 我捂著屁股跑,肯定跑不快,但是他們想追上我還是有點難度的,因為我跳的窗戶在飯店后側(cè),他們得出了大門,繞一圈,才能看見我。但是剛剛那個沒敢跳下來的賤人卻沒有離開窗戶,在盯著我往哪跑。我本想躲起來的,但是抬頭看見有人盯著我,我只能繼續(xù)往前跑。我跑進了附近的居民區(qū),知道窗戶上的人看不到我,我才找個門洞跑了進去。 進了門洞之后,我回憶剛剛的過程,感覺其實我摔到屁股,是最正確的緩沖方法了,先由腳掌腳腕受力,再由膝蓋分擔一點,最后是屁股承受剩下所有的沖擊力。我躲在門洞里聽著外面的動靜,此時我是再也不想跑了,屁股疼瘋了。好在曹智的人沒有找到我,大約過了能有10多分鐘,龍哥的電話來了,應該是龍哥到了。我接了電話之后,龍哥問我在哪? 我說:在外面躲著呢。龍哥說:你趕緊回到飯店門口,沒事,有我在呢。我就從門洞里走了出來,龍哥從接電話到趕過來,基本用了不到20分鐘的時間吧。這速度簡直是光速啊,實在是太給力了。我慢慢的往飯店門口移動,等我走到飯店門口時,看見了飯店門口站著一群人,龍哥不是自己來的,竟然還帶人來了,我靠,太意外了。 我就看飯店門口停了6輛車,龍哥站在人群前面和人說話,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大闖。大闖和龍哥還在說笑,樣子很輕松。龍哥看見我后,瞅了我一眼,朝我喊:腿怎么了?我說沒說話,等走近時,才回應了一句:摔著了。煙疤女嘴賤男,韓曉雪,郭強和郭強朋友都在。但是曹智人卻不在,曹智找的人也一個都沒有回來。 很明顯,是嘴賤男他們給曹智通知消息了,能抓到我就打死我,抓不到我的話,就閃人,不能跟龍哥硬碰硬。煙疤女也問了我一句:腿沒事吧。我搖搖頭表示沒事,大闖在一旁朝我冷笑一聲。大闖的那副嘴臉好像就是,你隨便告狀,看龍哥向著你,還是向著我!而且在名義上來說,大闖和龍哥是同級別的大哥,所以人家大闖還和龍哥談笑風生呢。 我掃了一圈,不知道該怎么說了,是只說曹智呢,還是把嘴賤男大闖郭強他們都給帶上呢?龍哥還等我說話,我只能無奈的看了晨晨一眼。晨晨朝我做眼色,讓我跟龍哥報告情況。龍哥點了一個煙,然后遞給大闖一根煙,然后就站在我旁邊等著我說話。我一咬牙,尋思得把嘴賤男帶上!我告訴龍哥:龍哥,堵我的人有一些人沒在這呢,全去抓我了。龍哥點點頭,說:給他們打電話,告訴他們,你在這呢,讓他們回來。 我沒打電話,而是接著說:打電話也沒用,有個通風報信的在這呢。然后用眼神看了嘴賤男一眼。我這是很明顯的告訴龍哥,嘴賤男就是那個通風報信的。龍哥抽著煙問我:有什么話直說,我都來了,你怕什么。我當時也就直說了:龍哥,有嘴賤男他一個,人都是他和我同學曹智找的。嘴賤男在一旁一定沒聳的說:呀,學會告狀了,主人來了,就開始咬人唄? 龍哥瞅了嘴賤男一眼說:他就是我養(yǎng)的一條狗,你打狗也得看主人吧。你覺得你別狗強嗎?你算什么東西,有你在旁邊說話的份嗎?大闖朝嘴賤男做了一個眼色,讓嘴賤男別說話。我當時真的沒有想到,龍哥會如此的向著我。要知道,那嘴賤男以前也跟龍哥混過一陣子的。大闖開始打圓場:他們小b崽子的事,就是亂,你管他們干嘛! 龍哥說:我她媽的也不想管,我還在和朋友喝酒跳舞呢。但是忘告訴你了,我把他收了,你說說跟我混,結(jié)果被人天天打,我面子上過的去嗎?大闖笑著說:你得學我,都不收小弟了,要不天天給自己惹事,管還嫌麻煩,不管還過意不去。龍哥沒搭大闖的嗆,直接又指著我,讓我打電話。 我看龍哥的樣子是不準備打嘴賤男了,就給曹智打了電話。曹智的電話通了,我在電話里大罵曹智:你他媽的在哪呢?回飯店來,速度回飯店,老子在飯店門口等你呢。曹智也在電話里跟我對罵,而且還讓我在飯店門口等他們。雖然曹智是這么說的,但是聽口氣,應該是不會返回來了。我和曹智還在電話里罵的時候,龍哥示意讓我把電話給他。 我把電話遞給龍哥后,龍哥對曹智說:小兄弟,你知道我誰吧,我是你龍哥,咱倆應該見過幾次吧。這樣,咱們都別墨跡,你趕緊帶人回飯店,你要是怕你人少,就再找點來。曹智不知道跟龍哥說了什么,給龍哥氣的大罵曹智臟話。罵完后,龍哥對我說:行了,走吧,不能回來了。龍哥讓我上車跟他走,然后又問晨晨走不走,晨晨表示和我倆一起走。 我和晨晨就上了龍哥的車上,龍哥帶著這一群人又風風火火的開車回了迪吧。龍哥在車上跟我和晨晨說:這群b,都是我在迪吧臨時喊的,根本不是來打仗的,就是撐撐場面嚇唬人的,今晚沒打起來更好,你放心,這事沒完。龍哥簡單的說兩句后,就沒再說話。到了迪吧后,龍哥立馬下車招呼剛剛他帶來的那些人,把人都送回去后,才回到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