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晨晨去了店里,我回了自己家。剛剛到家不一會,電話響了,一看是昨天才記在電話本里的號碼,也就是小太妹。小太妹問我在哪,還在不在晨晨家,我告訴她不在了。小太妹突然問我一個奇怪的問題:你知不知道,蹴手男的電話。我告訴她知道,小太妹問我電話多少。我就把電話告訴了小太妹,告訴完后,我問小太妹要他電話干嘛? 小太妹說:問問他現(xiàn)在過的怎么樣,內(nèi)不內(nèi)疚?我哈哈的干笑一聲,說:你覺得這種人能自我反省嗎?忘記告訴你了,我前一陣子收拾了他,把他扔海里了。小太妹嚇了一跳,問我:死了?我說:怎么可能,就是狠狠的整了他一次。小太妹哦了一聲,就沒在說什么。掛了電話后,我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一絲不安。 就在重遇小太妹的第二天晚上,出了件大事,當(dāng)時我還在家里玩電腦。晨晨給我打電話,我一接電話,晨晨就非常嚴(yán)肅認(rèn)真的問我:今晚你去哪了?我很納悶的說:哪也沒去啊,就在家里呆著啊,怎么了?晨晨又重新問了我一邊,我還是非常確定的說自己在家里。晨晨問:那你家有人嗎?我說:我爸媽都在家啊,怎么了?你要過來找我?我當(dāng)時還開開心心的,想挑逗晨晨兩句。 晨晨說:我剛剛接到嘴賤男的電話,他告訴我,他現(xiàn)在在醫(yī)院。我啊的一聲,問晨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被打了?那也不能找我啊,我打他干嘛!我當(dāng)時就非常的不爽,晨晨打斷了我,對我說:你讓我把話說完的。嘴賤男沒事,那個畜生出事了!我問:蹴手男?晨晨嗯了一聲說:對,就是他,他被瑤瑤給捅了。 我靠,這是什么情況?晨晨說:現(xiàn)在我往醫(yī)院那趕呢,瑤瑤電話打不通,聽嘴賤男說,孫瑤進(jìn)警局了。我趕忙說:你在哪呢,我去找你。晨晨說:你哪也別去,就在家里呆著,記住了。現(xiàn)在都亂套了,你最好別跟著亂,有什么事,我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我哦了一聲,感嘆說:我說怎么她今天問我要蹴手男電話,原來這么狠! 晨晨也嘆了口氣,說:我就知道早晚會有這么一天,所以我都不敢把這事到處亂說。瑤瑤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這韓曉雪啊,嘴就是賤,現(xiàn)在鬧大了,她滿意了!我安慰晨晨:別上火了,事情都這樣了,咱有什么辦法。晨晨說:那行,就這樣吧,你記住了,哪也別去,就在家里呆著哈,有事我給你打電話。 這電話掛完后,我的心就撲撲的使勁跳,小太妹實在是太狠了,竟然把蹴手男給捅了。我安靜了一會,整理了一下情緒,給小太妹打電話。電話關(guān)機了,打不通,此時我自己一個人實在是安定不下來,于是我就給韓曉雪打了個電話。韓曉雪接了電話,像沒事人一樣,問我:呀?還能主動給我打電話啊,你的好老對回來了,還認(rèn)識我是誰啊?! 我罵韓曉雪:你別給我bb,你現(xiàn)在在哪呢?韓曉雪說:在家啊,還能在哪?于是我就學(xué)著煙疤女的口氣說:你今天哪也沒去?韓曉雪提高聲調(diào)說:是啊,怎么了,有問題?我嚇唬韓曉雪:你知不知道蹴手男被捅死了?韓曉雪也嚇了一跳,問我:怎么了?真的假的,死了?我說:具體情況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是孫瑤干的。就是因為你嘴賤,所以才出了這事。現(xiàn)在蹴手男在醫(yī)院躺著,孫瑤被抓了,晨晨往醫(yī)院趕呢。 我還沒說完電話,韓曉雪竟然啪的把電話掛掉了。這時我突然有點后悔了,我怕后韓曉雪去跟著亂。我趕緊把電話再打了過去,想囑咐韓曉雪別跟著亂,但是和我想的一樣,韓曉雪的電話正在通話。過了一會,我電話響了,韓曉雪打了回來。韓曉雪在電話那頭哭了,說她自己真的沒有想到會造成這樣的后果。 韓曉雪說剛剛她給晨晨了電話,被晨晨差點罵死。我本想安慰韓曉雪幾句,但是一想到小太妹現(xiàn)在的情況,我也忍不住又責(zé)備了韓曉雪幾句。韓曉雪開始是哭,后來朝我叫著說:你們誰都不用說我了,我決定去定罪去,就這么定了,我現(xiàn)在就去。韓曉雪說完就掛了電話,好吧,這次是我嘴賤了,韓曉雪要去跟著亂了。 大學(xué)篇 五百一十六章 小太妹的麻煩 下 我在家急成熱鍋螞蟻,但是煙疤女說了不讓我去跟著亂,只讓我在家里呆著,所以我只能在家干著急。關(guān)鍵是,我就算出去跟著亂,也一點忙幫不上。我屬于三沒:要人沒人,要錢沒錢,要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一夜過去,我這里一點消息沒有,早上醒來收到條短信,是韓曉雪半夜發(fā)來的。她告訴我,她昨晚和小太妹她媽待在一起,應(yīng)該沒有太大事。 我給韓曉雪打了個電話,韓曉雪接電話的時候,還在睡覺。我問她昨晚什么情況,韓曉雪大致說了一下,就是小太妹現(xiàn)在是反咬蹴手男對他不老實,小太妹防衛(wèi)性的捅了蹴手男一刀。而蹴手男那面,晨晨基本也搞定了,蹴手男的傷勢還算可以,養(yǎng)好的話,不會有太大問題。現(xiàn)在是在警局里,晨晨找了人,這事只要蹴手男父母點頭同意私了的話,一切都不是問題了。 我問韓曉雪昨晚是誰報的警,韓曉雪說是蹴手男父母報的警。我又嘴賤男知不知道煙疤女被蹴手男給那個了,韓曉雪說她不知道,因為到現(xiàn)在她們還沒去醫(yī)院。我問韓曉雪在哪,我立馬過去找她。韓曉雪不耐煩的說:別來找我了,我在自己家睡覺呢,天都快亮了,我才回來的。瑤瑤和她媽,也回家了,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要是還想知道,就給她們電話吧,我得睡會的。 韓曉雪的電話掛死后,我挺無奈的,因為我發(fā)現(xiàn)我好像插不進(jìn)去,就好像整件事情和我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一樣。我想了想抱著試探的心情給煙疤女打了電話,電話關(guān)機了。我只能發(fā)了條短信過去,說開機后,給我來個電話,我很關(guān)心事情的進(jìn)展。然后我又給小太妹打電話,這回電話可算是通了。 小太妹聽聲音也是在睡覺中,我問小太妹:你昨天怎么回事啊?現(xiàn)在在哪?你知不知道我多替你著急啊,手機還一直關(guān)機。小太妹睡的很迷糊,對我說:沒事,我在家睡覺呢,不用擔(dān)心了,我挺好的,等我醒了我再給你打回去。……好嗎,又是這樣,我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有點多管閑事了。但是聽小太妹,和韓曉雪的口氣,事情遠(yuǎn)遠(yuǎn)沒有一開始我想象的那么嚴(yán)重。 白天我在家里呆著,老媽也在,我心里挺憋屈的,就和老媽聊天,把小太妹捅人的事,簡單的說了一下。老媽聽完后,只感嘆現(xiàn)在的孩子太瘋狂了,這要是捅死了怎么辦,那不得一命賠一命啊,父母不得哭死之類的話。我問老媽家里認(rèn)不認(rèn)識警局里的人,看看能不能幫幫忙。老媽來了句:幫她干什么?讓她吃個教訓(xùn)的,要不不得無法無天啊。 說實話,我從內(nèi)心真想幫小太妹一下的,尤其是遇到這樣的大事,如果我能幫上忙,那真的會在朋友面前揚眉吐氣一次。但是一聽我媽這口氣,我就知道沒希望了。下午小太妹果然主動給我打了電話,小太妹告訴了我一個好消息,那就是蹴手男父母那面,已經(jīng)答應(yīng)私了了。警局里再頂兩錢,這事就算過去了。 意思就是蹴手男這一刀白挨了,不過能弄到一點小錢。我問小太妹:他父母怎么答應(yīng)的?小太妹說:還能怎么答應(yīng)的?我媽去和他父母談了唄,賠錢我媽說了,要多少給多少。再說了,現(xiàn)在的口供對蹴手男也不是很有利,我說他非禮我在先。此時我的心徹底的穩(wěn)了,我責(zé)備小太妹:你真心厲害,怎么想的,去捅他一刀。 小太妹很輕松的說:我沒把他下面割下來就不錯了。我笑笑說:也是,有點可惜了,你給我講講你倆那天到底是怎么個過程唄。小太妹輕描淡寫的說:就是打電話說,我是晨晨的姐妹,好幾年不見了,當(dāng)初我對他一見鐘情之類的,后來去沈陽就一直想著他,所以這次回來要見見面。我夸小太妹:真有你的,沒想到你現(xiàn)在這么聰明。 小太妹得意的說:那必須啊,我以前在咱初中上學(xué)時不聰明嗎?小太妹這么一說,我真想起來了,小太妹以前就很有頭腦。她不像莎莎有點直,不像韓曉雪沒腦子,更不像晨晨只會來硬的。記得當(dāng)年我告老師狀,誣陷小太妹欺負(fù)我時,小太妹就反咬我一口,說我摸她胸部,所以才打我的。而如今,小太妹似乎故技重施了,不過這次倒霉的卻是蹴手男。 我問小太妹:你是怎么捅蹴手男的,小太妹說:我等他一摟住我肩膀的時候,我就一刀捅下去了。他是一點防備沒有,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他這條命就真的搭在我手里了。我聽完后,哦了一聲,想了想說:那他豈不是不知道,你是為晨晨捅的他。小太妹說:不知道啊,知道了哪還能這樣啊,他不得恨死晨晨啊,哪能聽晨晨同意私了的。 我聽完后,哈哈的大笑,蹴手男真心是自找的,這事目前看來嘴賤男還不知道真相,要是知道的話,估計他還得再挨幾刀。我感嘆說:你是真心狠啊,我真的沒看出來,你會自己去找蹴手男,還能下套捅人家一刀。哦對了,你倆以前熟嗎?小太妹說:熟什么啊,一次面沒見過。我啊的一聲,納悶的問:沒見過嗎?小太妹在電話那頭肯定的說:沒見過啊,我走的時候,你們那時還打的不可開交吧。 我聽到這里,真心感嘆,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啊,小太妹和蹴手男都沒見過,這蹴手男都硬著頭皮上,真心服了他倆。所以說蹴手男這一刀也是活該,命中注定躲不過去的一刀。至于小太妹怎么知道這么多事,估計也是那晚在晨晨家聊了一夜天,才了解的情況。和小太妹又聊了一會,我倆約好明天一起去韓曉雪家玩,順便把煙疤女也給帶上,她聯(lián)系晨晨,我聯(lián)系韓曉雪。 我打電話告訴韓曉雪明天帶著晨晨,大家一起去她家,韓曉雪一點意見沒有。我偷偷的問韓曉雪:你現(xiàn)在還記恨晨晨嗎?韓曉雪說:一點不恨啊,我還得當(dāng)面跟她道歉呢。看韓曉雪這樣說,我就放心了。隔天,我們在韓曉雪家見了面,韓曉雪和她媽大冬天的刻意跑到樓下接的我們。晨晨也來了,不過卻帶來了一個人,那就是嘴賤男。 大家今天不光光是見面那么簡單,關(guān)鍵還要商量討論下小太妹和蹴手男之間的事。韓曉雪見到晨晨后,一下子就拐了上去,那親熱勁真的一點看不出,那天晚上還誓言坦坦的要和煙疤女?dāng)嘟荒亍W熨v男朝我點點頭,沒有多說話,我也點了點頭。大家進(jìn)了韓曉雪家,她母親招呼了我們一會,就找個借口出門了。臨走時還告訴我們晚上別走,她回來給我們做菜吃。 小太妹和韓曉雪她母親的關(guān)系最好,小太妹還一直陪著她母親下了樓。小太妹不在時,嘴賤男這時對煙疤女:我還真的沒見過她,要不我肯定有印象。你說蹴手男怎么就能厚著臉皮承認(rèn)見過呢,還一見鐘情,真的讓我無語啊。我沒敢插話,因為我不知道晨晨那面的情況。過了一會小太妹上來了,大家就坐下來聊了起來。 嘴賤男問小太妹:你到底為了什么捅我鐵哥們,你能不能告訴我實話。小太妹笑著說:不是說了嗎,他非禮我。嘴賤男呸了一下,說:你當(dāng)我三歲小孩呢,你倆之間肯定有問題。不過我還真的沒見過你,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捅人的理由,別瞎編騙我,反正這事咱們也是私下解決,你告訴我實話,我絕對不往外說。 我一聽嘴賤男這么說,就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小太妹為什么要捅蹴手男。我也裝彪的跟著問:是啊,為什么要捅人啊,有什么深仇大恨。這時煙疤女朝我做了個眼色,說:就是我給她倆介紹對象,誰知道瑤瑤怎么見面就發(fā)瘋了。我哦了一聲,心想這么傻b的理由,真虧你想的出來。不過要不說是介紹對象,還真的沒有其他借口了。 小太妹始終沒說為什么要捅蹴手男,反而勸嘴賤男:我跟你說,他那人不可靠,我看人一向沒錯,你把人家當(dāng)鐵哥們,說不定他哪天就把你給賣了。嘴賤男笑笑說:這點你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你看人準(zhǔn),我看人也挺準(zhǔn)的,我和蹴手男我倆多少年,誰能賣我,他不能賣。你以為所有人都像黃忠啊,啊,對不對,黃忠? 嘴賤男朝我面帶微笑,像是在開玩笑,其實是在損我。他到現(xiàn)在一直認(rèn)為煙疤女和他分手跟我有關(guān)系,所以對我非常懷恨在心。我笑了笑,沒接話,韓曉雪幫我把話接了過去:黃忠不知道強他多少倍,蹴手男就是一個偽君子。嘴賤男:呀,你們對蹴手男意見都挺大啊,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啊,他到底怎么得罪你們了啊?這里不對勁啊,肯定有問題。 煙疤女怕韓曉雪又嘴不老實,就打住了我們的談話,對嘴賤男說:說正經(jīng)的吧,蹴手男他家什么意思,你天天在醫(yī)院呆著,你當(dāng)著我和我朋友的面,說個底!嘴賤男看看小太妹,然后伸手指著小太妹說:其實他家是不同意私了的,但是他父母看在你是單親,你媽還那么可憐,所以才答應(yīng)私了的。你家不缺錢,他家更不缺錢,所以錢這方面你也太怕,不能訛?zāi)慵叶嗌馘X。現(xiàn)在人家父母就是盼望蹴手男早點出院,沒有什么后遺癥,這事就可以這么過去了,要是落下什么后遺癥的話,他家不能完。 韓曉雪插嘴問:不是捅在肚子上了嗎,沒傷內(nèi)臟不是嗎?嘴賤男不爽的說:你聽誰說的,沒傷內(nèi)臟,是捅在肚子上了,這點不假,捅膀胱上了。我驚訝了一聲:我靠,以后是不是太監(jiān)了? 大學(xué)篇 五百一十七章 大嘴懷孕 上 我這一句變成太監(jiān)了,把韓曉雪給逗笑了,韓曉雪叫好說:太監(jiān)好,這樣的人就應(yīng)該太監(jiān)。嘴賤男指著韓曉雪說:他怎么得罪你了,你這么咒人家,喂!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話題又轉(zhuǎn)了回來,晨晨又立馬打住說:行了,都別說了,還是說正事。嘴賤男哼了哼,說:你們現(xiàn)在還是祈禱蹴手男沒事吧,反正話我都告訴你們了,能幫的我都幫了,以后這事我絕對不插手。 小太妹倒是很客氣的對嘴賤男說:謝謝了,已經(jīng)幫了不少忙了,晨晨都打電話告訴我了,行了,我都知道啊了,有空我再讓我媽去看看他,我是不敢去了,我怕見到他再補上兩刀。小太妹這一番話,徹底的把嘴賤男說無語了。大家又說了一會這件事,也就不說了,晨晨怕韓曉雪還有我們一旦說漏嘴,那就完蛋了。 我們大家在韓曉雪家吃著零食,聊了一會別的,小太妹看見韓曉雪的吉他,還拿在手里玩了玩。韓曉雪又換吉他了,家里已經(jīng)有了34把吉他了,雖然彈的一般般,但是吉他卻不少。趁這機會,我們讓小太妹和韓曉雪給我們合唱一首。倆人研究了一下,最后達(dá)成一致,一起唱當(dāng)年很火的《那些花兒》。相信當(dāng)年玩吉他的女生,基本沒有不會唱這首歌的。 她們都老了吧 她們在哪里呀 我們就這樣各自奔天涯 小太妹和韓曉雪唱的很有感覺,雖然只有3個聽眾,但是我卻感覺氣氛很好。我喜歡小太妹唱歌的狀態(tài),她不像韓曉雪,喜歡賣弄,喜歡出風(fēng)頭,喜歡裝可愛。小太妹唱歌的氣質(zhì),就是天生的明星范,屬于非常灑脫的那種。小太妹彈吉他唱歌,大家一眼就看出是玩音樂的。韓曉雪彈吉他,那……,反正就是感覺不對勁。 小太妹又給我們唱了一首英文歌,我以前沒聽過,但是非常好聽。小太妹的英語還是非常厲害,以前上學(xué)時,她就英文犀利,到如今還是如此。我問小太妹:你能用英語跟老外對話嗎?小太妹笑著說:這個還真不是問題,我有段時間專門只唱英文歌,怎么了?羨慕啊?我無奈的說:說真的,我就羨慕你這樣,不怎么學(xué)習(xí),就天生會英語的人。 小太妹笑笑說:你也別念了,出來學(xué)英語吧,到時在家混不下去了,咱們也學(xué)莎莎那樣出國。韓曉雪插嘴說:學(xué)什么英語,學(xué)日語,在大連日語比英語有前途多了。小太妹點點頭說:曉雪說的對,在大連學(xué)日語挺有前途的,而且日語還好學(xué)。我們幾個就從唱歌的話題又轉(zhuǎn)移到了學(xué)習(xí),和未來工作的話題上。 大家一直聊到天黑,韓曉雪的母親也回來了。她媽買了一堆螃蟹回來,晚上等韓曉雪她父親也回來了,我們在韓曉雪她家狂吃了一頓螃蟹大餐。晚上吃完飯,我們一起離開了韓曉雪家,小太妹跟韓曉雪她母親那還有點難舍難分的樣子。離開了韓曉雪家,嘴賤男和煙疤女一起走了,雖然倆人分手了,但是我看關(guān)系似乎又變得有點不對勁。 我問小太妹住哪,我要送她回家。小太妹也沒客氣,就讓我送她回家。回家的路上,小太妹突然問我:你感覺我現(xiàn)在變化大不大?我想了一下子,說:還行吧,有點成熟吧。不過你以前什么樣子,我記得不是太清楚了。小太妹笑了笑,就沒再說話,氣氛有點悶。我隨便問了一句:你對象呢? 小太么說:在家。我說:出了這么大的事,你沒告訴你對象嗎?小太妹笑笑說:你還真挺關(guān)心我對象的啊。我一看小太妹一直在這件事上打太極,我也就沒在問關(guān)于她對象的事。我問小太妹:你媽過的怎么樣?還好嗎?小太妹來了句:又離了,要不也不能和我一起回大連。我嘆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什么,因為一直問來問去的似乎有點太三八了。 小太妹和她媽現(xiàn)在住的是旅館,不過屬于可以長期居住的類型,就在她家以前老房子的附近那里。到了地方后,小太妹讓我上去坐坐,我也就跟著小太妹一起上了樓。見到了許久沒見的她母親,小太妹的mama和以前一樣變化不太大。我以為會變老,結(jié)果還不算太老,對比之下,倒是我媽這幾年明顯的變老了很多。 小太妹她母親一見到我,第一句話就是:又長高了,變大帥小伙了。小太妹在一旁笑著說:媽,你哪只眼睛看他變帥了。她母親笑笑,趕緊給我招呼了進(jìn)去。說真的,我和她母親雖然超久都沒見面了,小太妹她媽對我還是超級熱情,一直跟我聊天,什么都問。她媽竟然還說:瑤瑤要是能找到你這樣的對象多好,你看她找的那幾個對象,一個個我都看不上。 小太妹躺在床上看電視,聽她媽這么說,就不樂意了:我找的對象都怎么了?哪個不比他帥啊。小太妹她媽指著小太妹說:一個個都不是什么好玩意,你看看哪有一個正經(jīng)的,沒有一個是大學(xué)生。我呵呵的笑了笑,不知道該怎么說。我問她媽:阿姨,你太過獎了,那她現(xiàn)在的對象怎么樣?她媽說:不知道,我現(xiàn)在也不管她了,反正我見過的就沒有一個看上眼的。 我喊了小太妹一聲:你毀了啊,到底找了多少個對象啊?小太妹說:都是追我的,真正談的沒幾個。雖然小太妹她媽是這么說,但是要是真的和我談對象,估計她母親也會看不上我的。我們這一代人的50后母親大多數(shù)都是一個樣子,我太了解了。所以現(xiàn)在才會有很多80后剩男剩女,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父母造成的。80后有多少人能夠真正的婚姻自由?父母反對的話,就算結(jié)婚了,婚后生活也不會長久。 離開了小太妹家,我晚上回到家睡覺的時候,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小太妹和韓曉雪一起彈唱《那些花兒》的情形。小太妹已經(jīng)回來幾天了,新鮮感也逐漸的消失了,我發(fā)現(xiàn)我的生活不會因為小太妹回來而改變。起碼現(xiàn)在還不會!接下來的幾天我沒事都會和小太妹一起出逛逛街,或者和她一起去晨晨的店里坐會。 過小年那天,我們大家還約定一起出去吃飯,小太妹做東,請我們一起去飯店。早上還在家里床上躺著,懶得起來。接了一個電話,我一看是大嘴打來的,我當(dāng)時愣了一下,她怎么會給我打電話?我猶豫了好久才接了電話,大嘴在電話那頭很大大咧咧的問我:放假都在家干嗎呢,一個電話也不打啊?我笑著說:沒啊,和朋友天天在一起瞎混。 大嘴問我:怎么?和對象在一起啊?我說:我沒對象啊,你也不是不知道。大嘴說:那出來吧,一起去滑冰。我那么的問:滑冰?去哪啊?大嘴說:民澤湖,沒去過吧!我說:還真沒去過,是三八廣場附近那個湖嗎?大嘴說:就是那,怎么樣?沒問題吧?我想了想說:不行啊,晚上有飯局。大嘴說:今天過小年,你也太不給面子了吧。 我一想大嘴她這么主動約我出來,難道是要投懷送抱嗎?正好我好久沒有開葷了,索性也不墨跡了,就答應(yīng)了。我出了門,坐車去了民澤湖,到了約定地點后,一下子就看見了穿著有點單薄的大嘴。大嘴也看見了我,我走了過去,指著大嘴說:不冷嗎?你穿這么少?我都快凍死了,在公交車上,腳都凍僵了。 大嘴說:還行吧,穿多了行動不方便。我哦一聲,說:走吧,去滑冰吧。我倆來到了湖邊,整個湖面已經(jīng)凍成了冰,但是旁邊有個牌子就是禁止滑冰。我們那的這個湖,我一次沒來滑過冰,因為每年都有人會掉進(jìn)冰窟窿里淹死。整個湖面上都沒有人在滑冰,只有幾個初中生模樣學(xué)生和我倆一樣在旁邊觀望。 我指了指牌子說:還敢玩嗎?大嘴說:有點不敢了,那怎么辦?我說太冷了,要不咱倆去別的地方坐會吧。我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大嘴也沒含糊,點點頭說可以。我一不做二不休,帶著大嘴去附近的一家小旅館開了房。進(jìn)了房間后,我就把大嘴扒個精光,一頓激情之后。我抱著大嘴的躺在了床上,我問大嘴:你今天是不是打算好了,明知道不能滑冰,還約我出來滑冰,是不是故意的啊。 大嘴抱著我說:你怎么知道的啊,你太聰明了,我想跟你說件事。我沒等大嘴說,我趕緊說:打住,你是不是說要和我談對象,和楊行分手?我告訴你,咱倆這事就是你情我愿,你別玩真的啊。大嘴也打斷了我的話:我不是說這個,我想告訴你,我已經(jīng)1個多月沒來月經(jīng)了。我啊了一聲,說:你跟我說這個,是什么意思? 大嘴用比較害怕的神情看著我沒說話,我就感覺自己的心慢慢的冷了下去,我問大嘴:你懷孕了?你去醫(yī)院了嗎?大嘴說:我沒去醫(yī)院,但是我買測孕紙測了,我好像真的懷孕了。我當(dāng)時就感覺自己的冷汗都流了下來,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問大嘴:你確定是和我一起那個時,出事的嗎?大嘴點點頭說:嗯,因為我和楊行從來都沒在里面那個過! 大學(xué)篇 五百一十八章 大嘴懷孕 下 我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從床上坐了起來,這你媽,這是要我命啊,我他媽的知道了,今天還真不是找我出來滑冰,更不是要和我happy,而是要讓我負(fù)責(zé)啊。我還在思考,該怎么辦!打掉那是必須的,管她孩子是誰的,必須得打掉。其次,一旦出什么事的話,這責(zé)任肯定得我負(fù)責(zé)了,這可怎么辦?大嘴可不是蘭蘭之類的女生,自己在外面住,她這打完胎,再回家的話,一旦被父母發(fā)現(xiàn)可怎么辦。 一時間我的腦子亂如麻,大嘴也從床上坐了起來,在一旁問我:你怕了嗎?我轉(zhuǎn)過頭問大嘴:真的懷孕了嗎?別開玩笑整我。大嘴說:我也不是太確定,因為沒去醫(yī)院啊,但是我測了好幾遍了在家里,都是懷孕了。我傻傻的問大嘴:楊行知道嗎?大嘴朝我笑笑說:我是不是現(xiàn)在給他打個電話,告訴他一聲?這你媽大嘴似乎是在威脅我啊,不過我的確害怕的很,我趕忙擺手說千萬別讓楊行知道了。 此時我也在旅館里呆不住了,我對大嘴說:咱倆去醫(yī)院測一下吧。大嘴一下子靠在了我的身上,說:我不敢去,我害怕,怎么辦?我無奈的說:害怕也得去,難道等肚子大了,你再去?大嘴沒說話,就是靠在我的身上。我一想壞了,這不會是真的要搞大吧,要生下來?不能,肯定就是大嘴說的,是害怕。我又勸了大嘴一會,跟大嘴講道理,此時我一定要目標(biāo)堅定,最快時間內(nèi)搞定大嘴的肚子,要不那可真是夜長夢多啊。 大嘴在我最終的勸說下,決定和我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我倆穿上衣服,把房間退了,直奔最近的醫(yī)院。到了醫(yī)院,抽血化驗,半小時之后,好吧!我人生中第一次讓女生中招,竟然是大嘴,這個我真的沒想到。這次真的是千真萬確的懷孕了,百分之一萬!打胎吧,我讓大嘴現(xiàn)在立馬打胎,錢不用愁,我有錢,老媽給我過年買衣服的錢,我還一直沒花呢,現(xiàn)在正好可以用上了。 可誰知大嘴竟然死活不同意,還是那句話,不敢!我讓大嘴都無奈了,我勸大嘴:有什么不敢的啊,不是很疼的,就是打完胎得好好休息就行了。大嘴說什么也沒用,還是不去打胎。無奈之下,我只能讓大嘴回家考慮一天,正好想想打完胎這幾天怎么休息?送走了大嘴,我感覺自己已經(jīng)沒了半條命,整個人的魂都沒了。 當(dāng)時怎么能這么傻,不知道拔出來再射,要不現(xiàn)在大嘴也不會賴上我。我一個人走在外面的大冬天里,寒風(fēng)吹的我臉都凍僵了。我一個勁的跺腳,嘴里自言自語的大罵臟話。離晚上一起聚會吃飯時間還早,我先去了晨晨店里找晨晨。今天雖然過小年,但是店里依舊很忙,500斤和晨晨在忙乎著賣貨。 我在店里呆著似乎還有點礙眼,晨晨不爽的問我:怎么了?沒地方去了啊?沒看我忙呢,那,給你100元,你去找個地方坐一會的,或者該干嘛干嘛。我當(dāng)時一個勁的跟晨晨說話,所以他有點煩我,才會攆我走。我當(dāng)時那彪脾氣就上來了,接過錢一下子摔回在晨晨的臉上。晨晨被我這個舉動給氣壞了,站在原地沒動,用眼瞪著我。一旁的500斤,看見我倆在鬧不愉快連忙跑過來勸架。 我當(dāng)時就后悔了,但是我沒說出來了,我看晨晨還沒有發(fā)飆,我指著晨晨說了句:以后我再也不來了,今晚你們一起吃飯吧,我不去了。說完,我就走出了晨晨的店里,跑到一旁的游戲廳里,去里面玩游戲機。我在等電話,果不其然,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我電話還是響了,不是別人,正是晨晨打來的。我立馬接了電話,晨晨在電話那頭說:大少爺,還鬧脾氣呢?我們都到了,用不用,我去找你啊,然后給你下跪,求你來啊? 我當(dāng)時立馬就露出內(nèi)心真實想法,壞笑著對晨晨說:你過后補償我就行了,現(xiàn)在我暫時不跟你一樣嗎,我馬上到。掛了電話后,我就去和晨晨她們一起吃飯去了。在飯桌上,我們喝了點酒,我心情不好,喝的有點多,所以話也就多了一點。我問晨晨她們:你們有誰打過胎?小太妹反問我:怎么了?為什么突然問這個?我當(dāng)時借著酒勁就把我和大嘴一次情,并且懷孕的事說了。 說完后,小太妹告訴我,這事她幫我解決,肯定讓大嘴去打胎。我當(dāng)時雖然極不情愿讓別人插手,但是聽小太妹和韓曉雪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我還是動搖了。因為的確馬上就要過年了,再不去打胎的話,到了過年之后,還得繼續(xù)脫很久時間,拖一天,那肚子就得變大一點,危險系數(shù)也會變大,所以現(xiàn)在這個時間必須當(dāng)機立斷的打胎。 當(dāng)天晚上我在酒桌上喝了個爛醉,被小太妹她們3個把我送回了家。這三人時隔多年,再次來一起來到了我家。雖然我當(dāng)時是喝醉的狀態(tài),但是我還能記得我的內(nèi)心非常的自卑和擔(dān)心。因為我家還住在老房子里,而晨晨她們早都搬家,住新房子了。晨晨她們3個也沒多逗留很久,跟我媽說了一陣子話,就離開了我家。 小年第二天上午,還是小太妹給我打電話叫醒的。小太妹在電話里說:起床了,你那麻煩人物,有沒有消息啊?我被小太妹的這通電話給說清醒了,掛了小太妹的電話,我趕緊給大嘴撥了電話。我問大嘴有沒有想好,因為時間不能再拖了,必須得去打胎了。果然讓小太妹她們說對了,大嘴還是不敢去打胎,要等過完年再去醫(yī)院。 我一聽大嘴這么說,我當(dāng)時就怒了,我也沒了昨天的好態(tài)度,直接大聲責(zé)備了一頓大嘴,然后用死口氣告訴大嘴,今天說什么也得去醫(yī)院打胎,一會我立馬陪她去打胎。大嘴沒有說不,也沒有說好,只是含糊不清的哦了幾聲而已。無奈之下還得讓小太妹出手了,我把大嘴的電話告訴了小太妹。小太妹也不知道和大嘴在電話里說了什么,反正我是接到了小太妹的消息,讓我去醫(yī)院門口等她們。 我出了門,坐車到了醫(yī)院門口,但是等了好久也沒有等來小太妹她們。我發(fā)短信問小太妹和大嘴在哪呢,小太妹只回我,讓我安心等她就行了。最終,我還是在醫(yī)院里看到了小太妹和大嘴的身影。見到她倆后,我的心情很矛盾,因為我感覺自己就像個畜生。雖然這胎必須得打,但是就是感覺這事我辦的不怎么樣,好像有點缺德。 我迎了上去,發(fā)現(xiàn)大嘴的臉蛋有手印子,很明顯是被扇過的痕跡。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大嘴應(yīng)該是被小太妹扇了巴掌。大嘴在醫(yī)院里看見我的那一刻,頓時就哭了出來。小太妹還在一旁非常關(guān)切的安慰大嘴:沒事,不疼,放心吧,一會就過去了。小太妹一邊說,一邊朝我打眼色,不過我卻沒有什么反應(yīng)。因為我被大嘴給哭的心軟了,真的,在那一刻,我突然有了一種,不行就把孩子生下來的想法。 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人不知道,打掉自己親生的孩子,那真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小太妹讓我別愣著,趕緊去掛號,然后看醫(yī)生。我掛了號,我們?nèi)齻€人一起上樓去看了醫(yī)生,然后又帶著大嘴去做b超。大嘴在里面做b超的時候,小太妹說我:今天怎么了?不對勁啊,優(yōu)柔寡斷的,你要是這個樣子,你讓她怎么辦?我嘆口氣:哎,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反正我剛剛看見她一哭,我的心就挺難受的。 小太妹罵我:難受個屁,你要是難受,當(dāng)初就別沖動啊。我被小太妹說的無語,只能轉(zhuǎn)移話題,問小太妹:你怎么說服她來醫(yī)院的?小太妹說:我是站在女人的角度來勸的,我說了,她要是不來醫(yī)院的話,我就去她家找她媽,到時讓她媽帶她去醫(yī)院墮胎,咱們就不管了。我無語,小太妹太狠了,真心狠,大嘴她媽要是知道的話,估計能打死大嘴。 我問小太妹:那你還扇她了啊?小太妹笑著說:我倆見面了,她又跟我墨跡,要不哪能拖這么久,我看實在不行,就動用了一點武力。我哦了一聲,就沒在說話,我不想再聽了,因為心里不舒服。拿著b超的結(jié)果,回去找了醫(yī)生,像大嘴目前的情況,可以不用動手術(shù)墮胎。那就是藥流,不過危險性比刮宮大一點。 大嘴一時也沒了主意,是刮宮還是藥流,小太妹問我什么意思,因為此時大嘴哭成了個淚人。學(xué)生畢竟就是個學(xué)生,我才感嘆上次看著蘭蘭打胎,那才叫堅強,和大嘴簡直一個天一個地。我問大嘴:你想怎么樣,你別問我啊?這事還得你自己做決定。大嘴哭著說:我怕動手術(shù),但是我還怕藥流流不干凈。大嘴這話等于沒說一樣,還是猶豫不決。我一狠心,咬牙說:那就藥流吧,我就不信咱們點那么被,能流不干凈,如果有什么事的話,以后我負(fù)責(zé)。 大學(xué)篇 五百一十九章 和曹智重歸于好 大嘴看我態(tài)度這么堅決,也就沒在墨跡,在小太妹的陪同下去做了藥流。大嘴吃完藥,我們3個人就在醫(yī)院走廊里坐著,過了一陣子,大嘴就開始肚子疼了。能看的出來,疼的相當(dāng)厲害,小太妹在一旁邊握著大嘴的手。大嘴剛剛還在哭,還在流眼淚,現(xiàn)在也不哭了,眼淚也不流了,但是面部表情卻是超級痛苦。 我在一旁說:你要是疼的厲害,就哭吧,沒事。這時大嘴低著頭都沒看我,對我說:我不想看見你,你走吧,我自己能行。我本想說,自己能行,還找我來干嘛,自己來墮胎唄。但是話到嘴巴卻沒說出去,小太妹看看我,朝我搖搖頭。如果一開始小太妹還看大嘴不順眼,但是如今能感覺到,小太妹已經(jīng)在可憐,同情大嘴了。 小太妹朝我小聲的說:要不,你走吧,我在這陪著她,有事我給你打電話。我說:我不走,我去哪啊?大嘴在一旁突然撕心裂肺的大喊了一聲:滾~~~。這一聲長吼,把當(dāng)時的我都嚇蒙了,這是怎么了,我怎么了啊,能讓大嘴這么吼我。基本整個醫(yī)院里的人都看了過來,還有個賤醫(yī)生從診室里走了出來,對我們說:這是醫(yī)院,要鬧出去鬧。我**,我當(dāng)時就對著那醫(yī)生大罵。 我有一股沖動,要上去干死這個sb醫(yī)生,但是被小太妹給我拉住了。小太妹讓我別鬧事,給我推到了樓梯口,我當(dāng)時一個勁的朝那醫(yī)生罵臟話。其實我心里特別的煩躁,被大嘴這一個滾,給我罵的太痛苦了,就是痛苦,沒有別的形容詞能貼切來形容我的心情了。小太妹對我說:你聽老對一句話,行不行?回家,回家去,什么事我都幫你搞定,放心吧。 我沉思了一下,囑咐小太妹:幫我照顧好她,真的,我就相信你了,現(xiàn)在!小太妹點點頭,又推了我一下,淡淡的笑著說:男人啊,都太自私了,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小太妹的笑容很和善,說這話的語氣好像是在安慰我一樣。我的心也穩(wěn)了下去,告訴小太妹:那我走了。說完,我就轉(zhuǎn)身下了樓,離開了醫(yī)院。 其實藥流,沒必要一直呆在醫(yī)院里的,但是大嘴沒有地方去,而且一旦出現(xiàn)什么大出血意外之類的話,在醫(yī)院里還能保險一點。我并沒有回家,我一個人在外面瞎逛,雖然天氣很冷,但是我的心更冷。腦子里很亂,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我還是第一次被女生煩成這樣。就在我心神不寧的時候,小太妹來了條短信,告訴我:大嘴已經(jīng)流了出來,同時讓我別擔(dān)心。 我和小太妹交流了一陣子,我的手因為發(fā)短信已經(jīng)凍僵了,最終我還是坐車回了家。晚上小太妹給我打了電話,告訴我她和大嘴已經(jīng)分開了,她把大嘴送回了家。藥流結(jié)束后,還得過幾天去醫(yī)院復(fù)查,看看有沒有流干凈,如果流不干凈的話,那危害可是超級大。至于復(fù)查,小太妹已經(jīng)和大嘴說好了,她會帶著大嘴去復(fù)查。至于我,大嘴似乎決定再也不想看見我了。 離過年越來越近了,大家都在各忙個的,大嘴那也沒了消息,不過似乎已經(jīng)沒有問題了。去網(wǎng)吧上網(wǎng)的時候,看到好幾條消息,就是年后有各種聚會,私立高中,普通高中都有小規(guī)模的同學(xué)聚會,都有人發(fā)消息給我留言讓我去,不過我都沒有回。如果當(dāng)天心情好,沒什么事,我會去湊湊熱鬧,要是心情不好,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