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龍哥載著我到了一家迪廳門口,這要是帶我去蹦迪啊。我還以為是去什么酒吧,或者是夜總會之類的地方呢。看來龍哥比較喜歡來迪吧玩,進(jìn)了迪吧以后,服務(wù)員上來招呼我和龍哥,我以為龍哥能要個包間之類的,結(jié)果就坐在舞池中央旁邊最吵最亂的位置。服務(wù)員走后,龍哥把頭湊了過來大聲問我:怎么樣,來過嗎?我笑著說:沒來過這家迪吧,不過去過別的地方。 龍哥點了點頭,問我:喜歡跳嗎?我說:不喜歡,我不會跳。龍哥朝我一笑,沒說什么。我倆就坐在位置上,看著舞池里面的那些人在亂蹦。在那個年代,我們城市有好幾個這樣的大型迪吧。但是隨著時代的發(fā)展,一個個的都關(guān)門了。到如今,酒吧成為了主流,因為在很多酒吧里,也能玩的很瘋,甚至比迪吧蹦的更加過癮。 龍哥把外衣脫了下來,里面是背心,露出了他的紋身。我和龍哥坐了一會,就走來3個女人。開口跟龍哥就說:大帥哥,一起跳啊?龍哥的確很帥,而且不是一般的帥,關(guān)鍵是龍哥這個人你一眼看上去就比較有型。龍哥朝那三個女生壞笑說:我不喜歡女人,你看不出來嗎?那三個女的這時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龍哥,似乎明白了什么,然后朝我倆笑了笑,就離開了。就這樣,我和龍哥坐在位置上,一直有女生來找龍哥跳舞。 當(dāng)然也會有人跟我客套一下,不過大多數(shù)都是沖著龍哥來的。不過她們都被龍哥找各種理由拒絕,當(dāng)然還有幾個女生會不甘心的坐在我們旁邊,跟我們聊上幾句。龍哥就是這么一個拉風(fēng)的男人,在這一點上,我佩服的心服口服,要不怎么說是我的偶像呢。大約在迪吧里面坐到10點左右的時候,我感覺有點無聊了。終于忍不住問龍哥:龍哥,你也不蹦,也不跳,在這坐著多沒勁啊。龍哥朝我笑笑說:你不懂,等會你就知道了。 于是我和龍哥就繼續(xù)坐在位置上,喝著飲料,看著別人跳舞。當(dāng)然,還是會有女生來搭訕龍哥,其中不乏美女。又坐了一個小時左右,龍哥這時問我:今晚你有什么感受嗎?我啊的一聲說:我耳朵都好鳴了,心臟都要震出來了。龍哥大聲說:我不是問你這個,哎~你啊,真的,我今晚是在告訴你一個道理。我有點懵,問龍哥:什么道理? 龍哥露出和以往不一樣的表情,對我說:今晚為什么有那么多的女人找咱倆跳舞?我心里尋思,可不是咱倆,是你而已。龍哥說:那是因為咱倆就一直坐在這,誰來找咱倆都沒用。我尋思:這不是廢話嗎?龍哥繼續(xù)說:這叫什么?叫定力,出來混也講究定力,你定力強,別人拿你沒招。就拿錢來說吧,我混了這么久,誰不知道我有錢?大家都知道我最有錢!來朝我借錢的人太多了,而且借多少的都有。 龍哥情緒有點激動的接著說:我呢?一視同仁,不借錢!你要是實在有事,就是差錢了,我可以給你,但是不借!這就叫定力,從我出來混那天,到現(xiàn)在,我都這樣。我心里覺得龍哥這人稍微有點搞笑,當(dāng)然是指他給我道理的時候。繞了這么大的圈子,竟然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所謂的定力。龍哥真當(dāng)我什么都不懂了,我稍微含蓄一點的頂撞了龍哥一句:我沒錢,這個我就不用太擔(dān)心了。而且我也不帥,也不會有女的來找我跳舞。 龍哥聽完我這兩句話,朝我無奈的笑著說:你也不彪啊,那行,以后我就不跟你說這些沒用的了。龍哥這時站了起來,跟我說:走吧,回家睡覺吧,明天我還得去公司呢。好嗎,真的真的徹底服龍哥了,今天來迪吧真的只是為給我上課的。我倆出了迪吧,龍哥開車走了,我要去辦正事了,因為韓曉雪還在等著我的電話呢。 給韓曉雪打了電話,韓曉雪似乎有點喝多了,說話有點飄,韓曉雪說她在一家ktv里面,讓我現(xiàn)在直接去找她就行了。我就攔了輛車,直奔韓曉雪所在的ktv。一路上,我是一點沒擔(dān)心韓曉雪怎么樣,而是滿腦子都是龍哥。今天和龍哥兩人的見面,真心讓我非常失望。龍哥這哪里是帶我混啊,請吃飯,給錢,講道理,沒干一件正經(jīng)事。 所謂的跟龍哥混,我現(xiàn)在是看出來了,充其量也就是有什么麻煩可以找龍哥幫忙,缺錢可以問他要,而且不能借錢。龍哥說是帶我混,根本不是真心實意,就是個虛的。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車子就到地方了。這家ktv,是新開的,我都沒來過。進(jìn)到里面,問了服務(wù)員房號,服務(wù)員親自帶著我去的包間。包間門一打開的一瞬間,我有點傻眼了,包間里面是2個女的三個男的。 韓曉雪此時被人摟著肩膀靠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閉著眼睛,好像是喝大了。我當(dāng)時看到這個情景,怒氣就爆發(fā)了。這你媽,我前天才看見趙萱靠在別人的懷里,今天你又演這出戲,這不是讓我觸景傷情嗎?我此時大吼了一聲:干什么呢,你摟著誰呢?你知道不知道?我這一嗓子狂吼,嚇得他們都渾身機靈了一下。摟著韓曉雪肩膀的男生,也嚇得立馬松開了韓曉雪。 我用眼睛瞪著那男生,我沒說話,就是干瞪著。這男生被看我的,有點堅持不住了,問我:你哪的?是誰啊?我回他:我是她對象,你們不知道嗎?還問我?我大連的!那男的趕忙站了起來,非常客氣的跟我握手說:你就是小雪的對象啊,久仰了。我看了那人一眼,瞅了瞅他伸出來的手,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他握了一下手。 手握完了后,我來到韓曉雪的身邊,拍了怕韓曉雪的臉。韓曉雪被我拍醒了,一臉醉醺醺的模樣看著我說:你來了,親愛的!我靠,都醉成這樣,還能演戲,這親愛的叫的真順口。我不爽的說:是啊,我來了,我再不來的話,你就和人家酒后亂性了。 大學(xué)篇 四百四十六章 龍哥的第一課 韓曉雪笑了笑說:哪能啊,都是我同學(xué),我剛剛接完你的電話,也不知道怎么就睡著了。我哼了哼,問她:沒少喝啊,都醉成這樣了啊。韓曉雪撒嬌說:還不是等你等的啊,親愛的,想死我了。韓曉雪這第二句親愛的,似乎有點太過了,讓人家感覺到一絲虛情假意。我要扶起韓曉雪,準(zhǔn)備帶她走。 這時旁邊的那個男的,一下子摁住了我的身子,很客氣的說:別走啊,一起喝幾杯吧。我當(dāng)時是挺不爽的,不過我沒發(fā)飆,因為我是來幫韓曉雪忙的,而不是來鬧事的。韓曉雪也沒站起來,坐在沙發(fā)上對我說:嗯,親愛的,別來了就走,我?guī)湍憬榻B一下啊。我哦一聲,就把韓曉雪又放在了沙發(fā)上。 韓曉雪這時醉醺醺的給我介紹這三男1女都是些什么人,剛剛跟我說話的應(yīng)該就是追韓曉雪的男生。叫什么,我一個都記不住,反正都是從沈陽來的,全是外地狗。介紹完后,他們都一一再次跟我打了招呼。這時韓曉雪的追求者喊來了服務(wù)員,又點20瓶啤酒,要跟我喝。我一聽,20瓶?這不是喝死我嗎? 這我哪能喝過他啊,我得想點招的,要不這面子可就丟大了。我趕緊說:我不愛喝啤酒,咱們換個酒喝吧。那小子愣了一下,就這一瞬間的猶豫,我感覺我有戲了。他好奇的問我:喝白的?我們都不會喝白酒啊。我笑著說:是啊,我就喝白的,我喝啤酒喝多了過敏。那小子哦了一聲,回應(yīng)我:那就少喝一點,大家見面就是交個朋友。 我這時喊服務(wù)員:那別上20瓶了,來5瓶就行了。服務(wù)員點頭示意就離開了包間,我這時質(zhì)問他們幾個:你們灌了曉雪多少瓶酒,看她醉的,都是同學(xué),出來喝酒有點分寸啊。那小子笑著說:就像你說的,大家都是同學(xué),我們在學(xué)校時,喝的比這多去了,也沒什么事,而且今天不是還有你嗎? 我哈哈了幾聲,感覺這小子很會說話,有點笑面虎的意思。和他聊天的時候,這小子凈拿話掂量我,問我知不知道韓曉雪在學(xué)校里的事。我當(dāng)然懂他的意思,就是韓曉雪在學(xué)校里頻繁換對象的事。我也不知道韓曉雪以前怎么跟他說的我,我就胡亂的說:我倆經(jīng)常打打鬧鬧的,分分合合無數(shù)次了,所以分開時她在學(xué)校干什么了,我都無所謂。 我這話說的可是夠大方,夠直接了,那小子只能無語的哼笑,拿我一點招沒有。韓曉雪此時摟著我的腰,頭就靠在我的懷里,半醉半醒的說:親愛的,你就是大方,我就喜歡你這一點。我心想:你個sao包,我為了幫你,人家都把我當(dāng)成綠巨人看了。聊天的時候,就把剩下的啤酒和剛剛點的酒都喝完了,坐了也快有半個小時了。我就再次提議離開,那小子似乎心有不甘,再次勸我再唱一會歌再走。 我認(rèn)識會唱歌的女生非常多,但是我自己卻不會唱歌,尤其是在他們幾個陌生人面前,讓我唱歌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我說:我不會唱歌,從來不唱的。這時韓曉雪說話了:親愛的,陪我唱一首吧,咱倆就唱《水晶》。說完,就哼唱起來:我對你的愛,好像水晶。我讓韓曉雪無奈了,不過她醉醺醺的叫我親愛的,我每聽一次,都渾身酥麻。 不過韓曉雪的提議倒是不錯,正好還能氣氣她的追求者。我和韓曉雪就合唱了一首水晶,韓曉雪雖然醉了,但是唱起來的感覺,比原唱都有味道。一首唱完,我倆又來了一首《有一點動心》。雖然我一直跑調(diào),但是我都有點唱上癮了。韓曉雪她呢?她則是越唱越清醒,一邊唱歌還一邊親我。這戲演的是相當(dāng)專業(yè),估計此時她的追求者,肺都要氣炸了。 兩首唱完后,我第三次提議離開。這下,韓曉雪的那些同學(xué)就再也沒有異議了。大家就一起出了ktv,韓曉雪的同學(xué)晚上住酒店,所以就先打車走了。我問韓曉雪去哪?韓曉雪此時抱著我的腰說:你去哪,我就去哪!我說:大姐,人都走了,你現(xiàn)在還演戲,是在騙我嗎?韓曉雪朝我笑了笑說:你要是能真的像你剛剛說的那樣,我就玩真的,和你! 我問韓曉雪:我剛剛說的什么?韓曉雪說:就是你不管我在外面的事!我罵了句:你真不要臉了啊?我剛剛就是瞎說的,有幾個男的能接受自己對象在外面和別人睡,讓別人摸,你腦子有包吧。你那意思就是讓我給你掛名唄?名義上的對象唄?韓曉雪不高興的說:你不愿意就算了,有什么可生氣的。 我有點不高興的繼續(xù)罵她:你就那么sao嗎?老老實實的不行嗎?怎么越學(xué)越完蛋啊!韓曉雪此時推開了我,不搭理我的話,打了一輛車,自己走了,我要送她,她不讓。這次吵架可不能怪我,都是因為韓曉雪多嘴,平時和我說這樣的話,我興許還能答應(yīng)呢,但是趙萱的事才出沒兩天,所以我現(xiàn)在超級痛恨帶綠帽。 回到家,我感覺自己好累,陪龍哥折騰,又陪韓曉雪折騰,到頭來什么都沒有。而且通過今晚的事情,發(fā)現(xiàn)我對韓曉雪,現(xiàn)在剩下的也只有喜歡的感覺,以前的愛,完全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我原以為我會愛韓曉雪一輩子,但是如今韓曉雪變化的那么大,再也不是以前的韓曉雪了。我對韓曉雪以前的種種感覺,也正在慢慢的一點點消失。 不瞞大家,我也曾無數(shù)次幻想過,我和韓曉雪互相在外面玩了很多年以后,再次重歸于好,結(jié)婚生子,過上幸福美滿的時候。但是今天看到韓曉雪后,我的那個幻想也準(zhǔn)備漫漫的淡忘了。韓曉雪終歸不屬于我,她和我也只能越走越陌路,最后還可能成為陌生人。凌晨的時候我還沒睡,在用新買的光驅(qū)看dvd壓縮碟。 手機響了,這么晚,竟然是韓曉雪發(fā)來的短信。韓曉雪告訴我,她今晚喝多了,說的什么話,他都記不住了。我當(dāng)然不是傻子啊,知道韓曉雪在忽悠我呢。我就回她:你放心吧,我知道你喝大了。韓曉雪回我:那就好,等我返校的時候,別忘記來車站送我了,不說了,我困了。韓曉雪說話的這一套,有點像把我當(dāng)成她其中一個追求者一樣。 就是讓你泡不到手,還不撒手的意思。她高興想找我,就來找我,她不高興,或者是懶得搭理我時,就把我摔一邊了,用一句話來說,就是她懂得如何利用身邊的男人了。十一假期,最后一件事,也是我最擔(dān)心的事情,就是見曹智和蘭蘭。下午睡醒后,就打電話問曹智在哪,我去找他玩去,這是昨天都答應(yīng)好的。 曹智告訴我他在蘭蘭家打麻將,讓我去找他就行了。去蘭蘭家的一路上,我的心都像在過高壓電一樣,忐忑不安,真是做賊心虛。到了蘭蘭家,敲門進(jìn)去后,看見曹智在和蘭蘭一起打麻將中。兩人都是春光滿面,一看就是贏錢了。曹智看見我來后,就趕忙停下手里的麻將牌,和我擁抱一下。這擁抱的有點突然,嚇的我腦子有點亂。 蘭蘭在我和曹智擁抱的時候,還朝我做鬼臉。我當(dāng)時就想,這女人如果敢亂說的話,我必須得先廢了她。曹智又坐回了麻將桌前,說再打兩圈之后,再帶著我出去吃飯。曹智一邊打麻將,一邊和我敘舊,聊的話題都是我找的。我跟曹智說起,在學(xué)校打教官的那些事。曹智聽的非常熱血,說是在天津太沒意思了,還是大連的學(xué)校夠亂,夠熱血。 聊天聊的好好的,突然蘭蘭插嘴跟我說:你臉上最近怎么又長雀斑了啊?我什么都不怕,就怕蘭蘭和我多說話,因為我心太虛了。我沒好氣的頂了回去,說:熬夜熬的啊,不過我臉上長雀斑也比你強,你雀斑都長屁股上了。我這話一說出口,我當(dāng)時冷汗就冒出來了,我這是怎么了,竟然把那天看到蘭蘭屁股那顆痣的事說出來了。 蘭蘭這個彪子,竟然也沒反應(yīng)過來,還搭話說:我那不是雀斑,是痣,是痣!我當(dāng)時這個腦子就像炸了一樣,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圓這段對話了。曹智此時繼續(xù)打著麻將,沒有說話,這無聲的行為,讓我更加的心慌。曹智到底是聽出什么了?還是在專心打麻將,沒在意我倆的對話?我趁曹智沒看我倆,立馬趕緊朝蘭蘭遞眼色,讓她別說了。 這時另外兩個麻友都看見我和蘭蘭之間的眼神交流了,其中有個賤人就說:你倆干嘛呢,當(dāng)我曹智大兄弟不存在啊!蘭蘭好像也感覺到不對了,連忙罵那個賤人:閉你的嘴吧,打好你自己的麻將。一切都像是在開玩笑一樣,大家都露出開玩笑時的模樣。不過只有曹智一個人,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的麻將牌。 我知道,壞了,露餡了! 大學(xué)篇 四百四十七章 悲慘的十一假期 韓曉雪笑了笑說:哪能啊,都是我同學(xué),我剛剛接完你的電話,也不知道怎么就睡著了。我哼了哼,問她:沒少喝啊,都醉成這樣了啊。韓曉雪撒嬌說:還不是等你等的啊,親愛的,想死我了。韓曉雪這第二句親愛的,似乎有點太過了,讓人家感覺到一絲虛情假意。我要扶起韓曉雪,準(zhǔn)備帶她走。 這時旁邊的那個男的,一下子摁住了我的身子,很客氣的說:別走啊,一起喝幾杯吧。我當(dāng)時是挺不爽的,不過我沒發(fā)飆,因為我是來幫韓曉雪忙的,而不是來鬧事的。韓曉雪也沒站起來,坐在沙發(fā)上對我說:嗯,親愛的,別來了就走,我?guī)湍憬榻B一下啊。我哦一聲,就把韓曉雪又放在了沙發(fā)上。 韓曉雪這時醉醺醺的給我介紹這三男1女都是些什么人,剛剛跟我說話的應(yīng)該就是追韓曉雪的男生。叫什么,我一個都記不住,反正都是從沈陽來的,全是外地狗。介紹完后,他們都一一再次跟我打了招呼。這時韓曉雪的追求者喊來了服務(wù)員,又點20瓶啤酒,要跟我喝。我一聽,20瓶?這不是喝死我嗎? 這我哪能喝過他啊,我得想點招的,要不這面子可就丟大了。我趕緊說:我不愛喝啤酒,咱們換個酒喝吧。那小子愣了一下,就這一瞬間的猶豫,我感覺我有戲了。他好奇的問我:喝白的?我們都不會喝白酒啊。我笑著說:是啊,我就喝白的,我喝啤酒喝多了過敏。那小子哦了一聲,回應(yīng)我:那就少喝一點,大家見面就是交個朋友。 我這時喊服務(wù)員:那別上20瓶了,來5瓶就行了。服務(wù)員點頭示意就離開了包間,我這時質(zhì)問他們幾個:你們灌了曉雪多少瓶酒,看她醉的,都是同學(xué),出來喝酒有點分寸啊。那小子笑著說:就像你說的,大家都是同學(xué),我們在學(xué)校時,喝的比這多去了,也沒什么事,而且今天不是還有你嗎? 我哈哈了幾聲,感覺這小子很會說話,有點笑面虎的意思。和他聊天的時候,這小子凈拿話掂量我,問我知不知道韓曉雪在學(xué)校里的事。我當(dāng)然懂他的意思,就是韓曉雪在學(xué)校里頻繁換對象的事。我也不知道韓曉雪以前怎么跟他說的我,我就胡亂的說:我倆經(jīng)常打打鬧鬧的,分分合合無數(shù)次了,所以分開時她在學(xué)校干什么了,我都無所謂。 我這話說的可是夠大方,夠直接了,那小子只能無語的哼笑,拿我一點招沒有。韓曉雪此時摟著我的腰,頭就靠在我的懷里,半醉半醒的說:親愛的,你就是大方,我就喜歡你這一點。我心想:你個sao包,我為了幫你,人家都把我當(dāng)成綠巨人看了。聊天的時候,就把剩下的啤酒和剛剛點的酒都喝完了,坐了也快有半個小時了。我就再次提議離開,那小子似乎心有不甘,再次勸我再唱一會歌再走。 我認(rèn)識會唱歌的女生非常多,但是我自己卻不會唱歌,尤其是在他們幾個陌生人面前,讓我唱歌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我說:我不會唱歌,從來不唱的。這時韓曉雪說話了:親愛的,陪我唱一首吧,咱倆就唱《水晶》。說完,就哼唱起來:我對你的愛,好像水晶。我讓韓曉雪無奈了,不過她醉醺醺的叫我親愛的,我每聽一次,都渾身酥麻。 不過韓曉雪的提議倒是不錯,正好還能氣氣她的追求者。我和韓曉雪就合唱了一首水晶,韓曉雪雖然醉了,但是唱起來的感覺,比原唱都有味道。一首唱完,我倆又來了一首《有一點動心》。雖然我一直跑調(diào),但是我都有點唱上癮了。韓曉雪她呢?她則是越唱越清醒,一邊唱歌還一邊親我。這戲演的是相當(dāng)專業(yè),估計此時她的追求者,肺都要氣炸了。 兩首唱完后,我第三次提議離開。這下,韓曉雪的那些同學(xué)就再也沒有異議了。大家就一起出了ktv,韓曉雪的同學(xué)晚上住酒店,所以就先打車走了。我問韓曉雪去哪?韓曉雪此時抱著我的腰說:你去哪,我就去哪!我說:大姐,人都走了,你現(xiàn)在還演戲,是在騙我嗎?韓曉雪朝我笑了笑說:你要是能真的像你剛剛說的那樣,我就玩真的,和你! 我問韓曉雪:我剛剛說的什么?韓曉雪說:就是你不管我在外面的事!我罵了句:你真不要臉了啊?我剛剛就是瞎說的,有幾個男的能接受自己對象在外面和別人睡,讓別人摸,你腦子有包吧。你那意思就是讓我給你掛名唄?名義上的對象唄?韓曉雪不高興的說:你不愿意就算了,有什么可生氣的。 我有點不高興的繼續(xù)罵她:你就那么sao嗎?老老實實的不行嗎?怎么越學(xué)越完蛋啊!韓曉雪此時推開了我,不搭理我的話,打了一輛車,自己走了,我要送她,她不讓。這次吵架可不能怪我,都是因為韓曉雪多嘴,平時和我說這樣的話,我興許還能答應(yīng)呢,但是趙萱的事才出沒兩天,所以我現(xiàn)在超級痛恨帶綠帽。 回到家,我感覺自己好累,陪龍哥折騰,又陪韓曉雪折騰,到頭來什么都沒有。而且通過今晚的事情,發(fā)現(xiàn)我對韓曉雪,現(xiàn)在剩下的也只有喜歡的感覺,以前的愛,完全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我原以為我會愛韓曉雪一輩子,但是如今韓曉雪變化的那么大,再也不是以前的韓曉雪了。我對韓曉雪以前的種種感覺,也正在慢慢的一點點消失。 不瞞大家,我也曾無數(shù)次幻想過,我和韓曉雪互相在外面玩了很多年以后,再次重歸于好,結(jié)婚生子,過上幸福美滿的時候。但是今天看到韓曉雪后,我的那個幻想也準(zhǔn)備漫漫的淡忘了。韓曉雪終歸不屬于我,她和我也只能越走越陌路,最后還可能成為陌生人。凌晨的時候我還沒睡,在用新買的光驅(qū)看dvd壓縮碟。 手機響了,這么晚,竟然是韓曉雪發(fā)來的短信。韓曉雪告訴我,她今晚喝多了,說的什么話,他都記不住了。我當(dāng)然不是傻子啊,知道韓曉雪在忽悠我呢。我就回她:你放心吧,我知道你喝大了。韓曉雪回我:那就好,等我返校的時候,別忘記來車站送我了,不說了,我困了。韓曉雪說話的這一套,有點像把我當(dāng)成她其中一個追求者一樣。 就是讓你泡不到手,還不撒手的意思。她高興想找我,就來找我,她不高興,或者是懶得搭理我時,就把我摔一邊了,用一句話來說,就是她懂得如何利用身邊的男人了。十一假期,最后一件事,也是我最擔(dān)心的事情,就是見曹智和蘭蘭。下午睡醒后,就打電話問曹智在哪,我去找他玩去,這是昨天都答應(yīng)好的。 曹智告訴我他在蘭蘭家打麻將,讓我去找他就行了。去蘭蘭家的一路上,我的心都像在過高壓電一樣,忐忑不安,真是做賊心虛。到了蘭蘭家,敲門進(jìn)去后,看見曹智在和蘭蘭一起打麻將中。兩人都是春光滿面,一看就是贏錢了。曹智看見我來后,就趕忙停下手里的麻將牌,和我擁抱一下。這擁抱的有點突然,嚇的我腦子有點亂。 蘭蘭在我和曹智擁抱的時候,還朝我做鬼臉。我當(dāng)時就想,這女人如果敢亂說的話,我必須得先廢了她。曹智又坐回了麻將桌前,說再打兩圈之后,再帶著我出去吃飯。曹智一邊打麻將,一邊和我敘舊,聊的話題都是我找的。我跟曹智說起,在學(xué)校打教官的那些事。曹智聽的非常熱血,說是在天津太沒意思了,還是大連的學(xué)校夠亂,夠熱血。 聊天聊的好好的,突然蘭蘭插嘴跟我說:你臉上最近怎么又長雀斑了啊?我什么都不怕,就怕蘭蘭和我多說話,因為我心太虛了。我沒好氣的頂了回去,說:熬夜熬的啊,不過我臉上長雀斑也比你強,你雀斑都長屁股上了。我這話一說出口,我當(dāng)時冷汗就冒出來了,我這是怎么了,竟然把那天看到蘭蘭屁股那顆痣的事說出來了。 蘭蘭這個彪子,竟然也沒反應(yīng)過來,還搭話說:我那不是雀斑,是痣,是痣!我當(dāng)時這個腦子就像炸了一樣,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圓這段對話了。曹智此時繼續(xù)打著麻將,沒有說話,這無聲的行為,讓我更加的心慌。曹智到底是聽出什么了?還是在專心打麻將,沒在意我倆的對話?我趁曹智沒看我倆,立馬趕緊朝蘭蘭遞眼色,讓她別說了。 這時另外兩個麻友都看見我和蘭蘭之間的眼神交流了,其中有個賤人就說:你倆干嘛呢,當(dāng)我曹智大兄弟不存在啊!蘭蘭好像也感覺到不對了,連忙罵那個賤人:閉你的嘴吧,打好你自己的麻將。一切都像是在開玩笑一樣,大家都露出開玩笑時的模樣。不過只有曹智一個人,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的麻將牌。 我知道,壞了,露餡了! 大學(xué)篇 四百四十八章 曹智的決定 當(dāng)時雖然屋子里的氣氛是很隨和,但是我的心涼的像一個冰箱一樣。我趕忙說:我去趟廁所,你們慢慢玩。我跑到廁所里,洗了洗臉,然后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真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怎么還能說漏嘴了呢,我真是賤啊,就跟野豬學(xué)的,人家說什么,非要頂回去。我剛剛的對話,完全就是野豬說話的形式,要不我怎么能說到屁股上呢。我真想回學(xué)校干野豬一頓,這個倒霉玩意,把我都帶壞了。 從廁所回來的時候,曹智他們還在繼續(xù)打著麻將,不過曹智的話卻比剛剛我來的時候少多了。蘭蘭也不多嘴了,不過卻和曹智一直說著話,曹智的情緒比較穩(wěn)定,就是話少了。蘭蘭也是很厲害,沒一會把曹智給聊笑了。我一看曹智露出笑臉,我的心也安穩(wěn)了。看來曹智是不打算當(dāng)面問清楚了,曹智應(yīng)該剛剛腦子里也是特別的亂。只要曹智不現(xiàn)在質(zhì)問我,等會我就能想個幌子來騙他。 在蘭蘭家打了兩圈麻將,我還是想不出怎么來應(yīng)對曹智的質(zhì)問。因為無論怎么說,我都不應(yīng)該看蘭蘭的屁股,關(guān)鍵這個痣的位置只有脫了內(nèi)褲才能看見,所以我認(rèn)了。麻將不打了,麻友也都走了。曹智躺在床上,和我還有蘭蘭聊著天。我們?nèi)齻€始終都沒有聊剛剛的話題,我甚至在聊天的時候都很少看曹智的眼睛。我是第一次有這么心虛的感覺,對不住一個人,尤其是你的朋友,這感覺真心對自己也是一種折磨。 曹智聊著聊著,說自己困了要睡一會,就躺在床上睡著了。原本不是要一起出去玩的嗎,如今曹智的行為舉止,完全就是受我和蘭蘭的對話影響了。曹智睡著后,我朝蘭蘭做了個眼色,蘭蘭就跟著我出了屋子。我問蘭蘭:怎么辦?你有沒有招?騙過去!蘭蘭低聲說:你就說,咱倆鬧的時候,不小心看到的。我說:這不行啊,哪有鬧的時候看你屁股的。蘭蘭說:那怎么辦?我是沒有辦法了。 我不耐煩的說:那就這么定了,曹智要是問了,就按你說的,咱倆鬧的時候,不小心看到的。記住了,死活不能說實話,說實話,咱倆就可以去自殺了。蘭蘭哼了哼說:知道了啊,沒想到你膽子這么小,這么怕曹智。蘭蘭這句話說的,我都想用大嘴巴抽她。帶著明顯的挑撥離間的暗語,難道我聽不出來嗎!不過此時,我可不想把事情越弄越亂,我狠狠的說蘭蘭:行了,行了,你別說沒用的。 回到屋子里,曹智繼續(xù)睡,蘭蘭也打起了呵欠,說她也睡一會。這倒好,我就在蘭蘭家坐著發(fā)呆,看著他倆睡覺。曹智這一覺,睡到半夜,我也睡著了。我是被曹智搖醒的,曹智問我餓不餓。我都困死了,不過肚子也是超級餓,我說:你要干嘛?幾點了啊?曹智說:我去外面的小賣鋪買點啤酒回來,再讓蘭蘭炒個菜,咱倆就在這湊副吃點吧,陪我喝點酒行不行? 我迷迷糊糊的說:行,都行。曹智下樓買酒的時候,蘭蘭已經(jīng)醒了,在廚房炒雞蛋。我不吃炒雞蛋的,這蘭蘭還不知道呢。雞蛋炒好后,蘭蘭端了出來,讓我嘗嘗味道怎么樣。我斜眼瞅著蘭蘭說: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我不吃抄雞蛋的。蘭蘭說:不吃拉倒,省了。蘭蘭自己坐了下來,然后自己吃了起來。曹智回來后,買了6瓶啤酒和3瓶白酒,還有一袋花生。 我一看這架勢,哪是喝酒啊,就是買醉。曹智說:你倆喝什么隨便,我喝白的。我笑著說:你在天津這酒量練毀了啊,能喝多少啊?曹智說:能喝多少,我就喝多少,反正在家,倒了就睡唄。這頓酒喝的那是相當(dāng)?shù)挠魫灒齻€人沒什么話說,就低頭喝酒。蘭蘭幾乎把那一盤子炒雞蛋都吃了,而曹智上來先喝了半瓶白酒,才開始吃花生。我陪著曹智慢慢的溜了幾口白酒,就感覺胃口有點難受,因為我也餓了。 不到10分鐘,曹智一瓶白酒就喝下去了。我勸曹智:慢點喝,行不行?哪有你這么喝酒的!曹智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是哥們,就陪我一起喝,但是千萬不要勸我。說完,又開了一瓶白酒,舉起酒瓶子跟我說:陪我干了,行嗎?我當(dāng)時傻眼了,這不是喝酒,也不是買醉,是找死啊!但是曹智剛剛說不讓我勸他,我也就不墨跡了,我把我的那瓶白酒也舉了起來。 曹智和我一碰瓶子,我倆人都二話沒說的舉起白酒瓶,對嘴了喝了起來。上次和黃桃杠酒,我就差點因此戒酒,休了好久才又重新喝酒。這次我感覺,我又要開始戒酒了。因為等我喝了一瓶白酒后,我就感覺胃口和食道像火燒一樣。緊接著就是喉嚨發(fā)燙。這只是開始而已,不用急,馬上酒精就會上頭。我們喝的是那種10來元一瓶50°左右的白酒,大約就在450500升左右。 曹智這時還沒倒,不過有點醉了,把蘭蘭家的窗戶打開,然后把3個空的白酒瓶子扔了出去。扔完后,曹智又回到屋子里,拿起兩瓶還沒喝的啤酒,走到窗邊。我以為曹智要扔出去呢,結(jié)果他用牙把瓶蓋啟開,然后站在窗邊對著啤酒瓶又吹了起來。我此時也沒醉,但是心里感覺毛毛的,因為我不知道曹智現(xiàn)在在想些什么,要干什么,會不會喝多了失去理智。 曹智喝完第一瓶啤酒后,朝窗外大喊一聲:為什么還不醉!!!喊完這句話,就把酒瓶子扔了出去。接著又喝了一瓶,喝完后,和剛剛第一瓶的反應(yīng)一樣,對著窗外狂喊:為什么還不醉,為什么還不醉。一連喊了幾聲,曹智才停了下來。蘭蘭此時什么話也不說,曹智不讓我勸他,但是沒不讓蘭蘭不勸啊。我朝蘭蘭遞眼色,讓蘭蘭勸勸曹智別喝了。蘭蘭竟然把頭轉(zhuǎn)了過去,好家伙不看我!你行! 曹智這時也轉(zhuǎn)身了,晃晃悠悠的往餐桌的方向走。曹智的嘴有點發(fā)瓢了,對著我說:喊兩句,舒服多了,你也去喊喊試試啊!我站了起來,朝曹智笑笑說:行,我也去喊兩句。我走到窗邊大喊:我是豬,我是豬。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喊什么,就是跟著亂而已。曹智此時用非常清醒,非常凌厲的眼光看著我說:你的確不是人,是個畜生! 曹智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和眼神又恢復(fù)了,半醉半醒之間的微笑神情。蘭蘭竟然在這時開口幫我說話:你說些什么啊,曹智,別喝了,喝大了就亂說話。曹智忽然轉(zhuǎn)身看著蘭蘭,嚇了蘭蘭一大跳,也嚇了我一大跳。曹智停頓了一下,然后用說酒話的樣子跟蘭蘭說:你別管我,你要是管我的話,我就跟你分手。蘭蘭立馬說:分手吧,分手吧。 曹智一甩手說:分就分,咱倆現(xiàn)在就分手了。我趕忙賠笑勸曹智和蘭蘭:你倆別鬧了,拿分手來鬧傷感情,曹智一搖頭,對我說:我可沒醉,我也沒鬧,你幫我作證哈,黃忠!我和蘭蘭剛剛分手了,就是真分手了。蘭蘭一下子也不說話了,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看著曹智。曹智也看著蘭蘭,倆人就這么的對看。 過了一會,蘭蘭竟然哭了,眼淚流了下來。曹智沒張嘴,呼吸很重,用鼻子喘著粗氣。他倆都沒說話,蘭蘭越哭越厲害,已經(jīng)哭出了聲,變成了失聲痛哭。曹智此時躺在地上,雙手抱著頭,捂住了臉,沒有動。看上去仿佛是在頭疼,又似乎在默默的哭泣。這畫面我看在眼里,心里真是一個字:痛!我也有了曹智剛剛的想法:喝醉。可是,我和曹智一樣,一瓶白酒喝下去,現(xiàn)在卻清醒的無比厲害。 慢慢的,曹智也哭出了聲音,我聽見曹智的哭聲。我的眼淚也流了下來,我知道這是我已經(jīng)不能彌補的錯誤了。我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的來到門邊穿上鞋子,自己默默的離開了蘭蘭家。雖然我的腦子很清醒,但是身體已經(jīng)醉了,下樓的時候,腿腳都不怎么聽使喚,差點摔倒。出了樓棟,好不容易走到馬路邊,看見馬路上的車輛。我當(dāng)時竟然有一種想被車撞死的沖動。 不過那只是一閃而過的想法,我坐在道牙子上,低著頭吹了一會風(fēng)。胃口突然一陣痙攣,我就吐了出來。吐完后,我才打車回家,這一覺睡了將近一天一夜,是第二天晚上我才醒了過來。醒來后,不用想,第一件事就是挨老媽一頓臭罵。老媽罵完后,我也清醒了很多。我拿起手機要給曹智打電話,問問他怎么樣了。 但是看見手機上有曹智的短信,我打開一看,上面寫著:兄弟永遠(yuǎn)是兄弟,放心吧,我曹智就是你一輩子的兄弟。我和蘭蘭分手了,我要回天津上學(xué)了,你好好保重。等我過年回來再找你一起出來玩。 大學(xué)篇 四百四十九章 冒險島 看到曹智的短信,我第一反應(yīng)就是看短信的時間,一看是今天下午發(fā)的,說明曹智醒酒的時間比我早。這件事可能對曹智的傷害有點大,估計曹智此時雖然酒醒了,但是腦子還沒清醒。以曹智的性格,他不會這么輕易的算了。等他過后慢慢的回味整個事件,他肯定會爆發(fā),肯定會恨死我。因為曹智最恨的就是泡兄弟的女人,郭強和莎莎的事件,讓曹智對郭強有了不少意見。 所以以后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承認(rèn)和蘭蘭有一腿。就算曹智和蘭蘭分手,我也是打死也不會承認(rèn)。我現(xiàn)在唯一后悔的就是,昨晚有點被曹智帶上道了。那一瓶白酒喝下去后,加上曹智的情緒爆發(fā),都把我的思維打亂了。好在我一直沒人承認(rèn)什么,曹智也沒有質(zhì)問什么。我回了曹智一條短信:必須是一輩子的兄弟,我永遠(yuǎn)挺你。你和蘭蘭之間的事,你是不是誤會蘭蘭了啊? 短信發(fā)過去后,曹智沒回我,我也沒好意思打電話給曹智。至于蘭蘭,我是打算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她了,她把我害的太慘了。十一假期結(jié)束后,韓曉雪返校我也沒去車站送她。整個十一假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地獄,沒有一件順心的。劉百萬,大喇叭,趙萱,煙疤女,韓曉雪,龍哥,曹智我能得罪的全給得罪了。不過我還是很堅強的迎接未來生活,因為我始終堅信著一句話:寧愿我負(fù)天下人,不可讓天下人負(fù)我。 返校前給野豬打了電話,問他回不回去學(xué)校,野豬說他要返校,因為在家呆著也沒什么意思。我和野豬約好了一起回的學(xué)校,結(jié)果還沒等到學(xué)校,野豬就在公交車上把兩個民工模樣的人給打了。因為公交車上的人非常多,都是那種塞都塞不進(jìn)去一個人的那種程度。可是偏偏有兩個民工在公交車上鬧,倆人你推我,我推你的。我和野豬就坐在他倆旁邊的位置上。 野豬當(dāng)時一煩躁就站起來扇了其中一個人兩個大嘴巴。這倆人看到野豬這么兇悍,都沒敢吭聲,一直坐到目的地下車,也還是默默的沒再說話。到學(xué)校那站下車后,我還逗野豬:脾氣一點沒變小啊,還變暴躁了啊。野豬笑著說:那是必須的,我這次負(fù)傷就像超級賽亞人受傷后一樣,戰(zhàn)斗力提升好幾個檔次。我笑著罵野豬:你個彪玩意,小時候也看七龍珠啊。野豬這張嘴真會說話,要是我就想不起這么好的段子來形容自己。 我倆沒有打摩的,而是徒步往c區(qū)寢室走,野豬一邊走,一邊嚎叫他的那首癡心絕對。我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野豬的行為了,所以在他身邊走,我都不會感覺到丟人。但是其他返校的學(xué)生,看到野豬這個樣子,都會露出笑容像看彪子耍猴一樣的看野豬。回到寢室,我發(fā)現(xiàn)有些東西還在我和趙萱租的房子里,我就又跑去那房子里拿了點東西回寢室。至于房子怎么辦,我暫時也不管了,趙萱愛怎么處理就處理吧。 如果她天天上課,回寢室,出去演出的話,我倆基本是很難碰面的。這樣結(jié)束也挺好,省的我被她欺騙更多的感情。晚上,我們寢室8個人都回來了,好久不見的小八也回來了。寢室里大家之間的關(guān)系,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又和睦齊心了許多。這樣的時候,必須得喝酒助興,我決定今晚要喝醉一次,太多的壓抑,讓我也想感受一下,醉酒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