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
第一個喝的還能吃點面渣渣,后面的就是純湯了。我心想,你們直接買包方便面調料兌水喝得了。喝完湯,大家都滿意的躺在了床上準備睡覺。這時楊行開口說:你說,要是大嘴像黃桃一樣多好,我直接喝倒她。我罵了句:沒出息的玩意,你一直惦記著大嘴干嘛?人家有對象了,你就死心吧,要不就搶過來。 楊行沒出聲,漸漸的都睡著了。第二天我早上就起不來床了,頭疼惡心,這是我一貫的酒后癥狀。讓宮宇替我請了假,周二下午正好也沒課,可以在寢室睡一天。我就忘記每周二檢查衛生了,有時導員會親自來,有時就是學生會的檢查,大部分導員都會跟著來。這天導員就沒有來,是學生會的檢查衛生。 楊行這小子早上去上課了,小八和我一樣沒有去,他睡在上鋪。檢查的衛生的人一進門沒有看見他,我聽見開門的聲音,就醒了抬頭往門口望去。學生會進來4個人,進門后,直接朝著我走了過來,其中一人一腳踹在了我的被子上。罵了句臟話,讓我趕緊起來。我當時有點蒙,沒出聲,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這小子看我的樣子可能太老實了,接著就是一個大嘴巴扇了過來,我沒反應過來,挨了個實的。我當時捂著臉,問他:你扇我干什么?他撇著嘴說:不上課,在寢室睡什么覺?我大叫著:caox媽,你是誰啊,你管我?說完我一個大嘴巴回扇了過去,這小子也沒想到我會回扇他,被我也扇了個實的。 我這屬于慢半拍的發火,我是被扇了10秒后,才發覺不對勁。 大學篇 三百三十一章 窩囊的我 我這一扇完那人巴掌,學生會那3個人朝我就撲了過來。我當時只穿了個內褲,上身還光著膀子,腳底下踩著拖鞋。掃蕩腿也可以使,不過容易自己也受傷,況且一下子是三個人同時動手,我穿著拖鞋腳步也不靈活。瞬間臉上就挨了幾拳,我也揮著拳頭,亂打了幾拳。我當時太瘦了,加上酒后頭暈的厲害,光著膀子挨了幾下,就沒站穩,被一腳踹倒了,直接坐在了地上。我大喊了幾聲:小八,小八。小八昨晚喝的太多了,腦子也不靈光,睡的比往常都死很多。我喊了幾聲,這小子才睜眼發現寢室里打了起來,立馬從床上蹦了下來幫我解圍。 此時我坐在地上被3個人圍著打,我抬頭叫小八的時候,頭上挨了好幾下。而且還被來了個大刨根,我是第一次嘗到大刨根的滋味。一下子給我的腦袋刨了下去,我就感覺脖子好像蹴了,要不是抬頭喊小八,這一下傷的也不會那么厲害。小八反應也很快,跳下床,舉起寢室的椅子就砸了過來。這三個人第一反應都是先閃開,小八也是超級猛的那種,雖然他戰斗力不行,但是就是一個字猛。三個人從我身邊閃開以后,小八也停手了。 說真的,我還想從地上站起來和小八一起跟他們拼命呢,結果小八突然停了,我索性也就坐在地上不起來了。小八問他們:你們誰啊?這要是真兄弟,還問個屁啊,直接打就完事了。小八這停手開口一問,剛剛所有的氣勢一下子就沒了。他們指著小八說:我們是學生會的,你個臭彪子,你想死啊?小八說:學生會的怎么了?那三人指著我倆,不削的說:不愿跟你們廢話,寢室睡覺,每人20元,然后留張條子就走了。看見他們3個走了,我直接躺在了地上。 小八問我:怎么打起來了啊?有沒有事。我說了句:謝謝了,脖子不敢動了。在地上躺了一會,我才被小八扶上了床。當時脖子只要稍微一動就疼的非常厲害,我就和小八說了學生會的人是怎么和我打起來的。小八跟我說:沒事,等我找我哥去,咱學校學生會的,他基本上都認識,今天動手打你的一個都跑不了。我們學校學生會查寢,就像我開始說的那樣,都是導員帶著一起去,大家分開檢查。今天來查我們c1的這三個男的,肯定不是我們系的,一般自己系很少會有欺負自己系的。 小八坐在我床邊,沒一會,又突然說:我想吐。然后跑到廁所吐去了,這小子果真是昨晚喝的太多了。我當時不知道為什么,雖然被打了也不是很氣。脖子痛,加上頭暈,我在床上又睡著了。等快到中午的時候,我才醒,抬頭看見小八還在他自己的上鋪睡覺。我坐了起來,脖子稍微一動就疼,我這時才開始感覺今天被打的太冤了。小八說是要幫我問今天動手打我的都是誰,也不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假的。 下課后,楊行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醒沒醒,要給我捎份飯回來。這小子還算夠意思,主動打電話要給我捎飯。我讓他幫小八也捎一份飯回來,朋友間的友誼是怎么來的,就是通過這一點點的小事累計來的。我現在在寢室里,和楊行的關系最好,其次就是胖哥和野豬,再是其他人。如果今天換做是楊行或者是野豬還有胖哥,絕對不會像小八那樣。楊行和胖哥他們回了寢室,野豬今天和我一樣,上午也沒去上課。上大學后,不過以前逃過課或者是沒逃過課的,都學會了逃課。 楊行笑著說:今天上午,我和黃桃發了一上午的短信,來給你看看她都說什么了。楊行把手機拿給我看,里面都是他和黃桃的對話。內容基本上就是兩個人互相調侃,說酒量,談感情,當然有些內容有點露骨。最露骨的一句就是楊行問黃桃:你和你對象有沒有那個啊?黃桃回他:等把姐我灌醉了,你就知道了。年輕人嗎,尤其是在我們那種大學里,看見這樣的短信對話,我也見怪不怪了。看完短信,楊行跟我說:下午等會跟我出去,陪著欣欣和蔡氏上山玩。 我說:不去了,你們找胖哥他們去吧。楊行罵了句:你媽的,怎么一次就夠了啊,我同學欣欣再差,你也不至于啊。不是說了嗎,等我跟蔡氏熟了,再單獨聯系,你不信哥們我啊?我說:不是啊,我脖子壞了。楊行問:喝酒把脖子喝壞了?我嘆了口氣,說:早上被人打了。被人打了?真的假的?楊行不信。我不好意思的說:被學生會來查寢的人打了。楊行還追問:不是都下午來檢查嗎,今天怎么上午來了,你別忽悠我了。我說:我怎么知道,我睡的挺好的,學生會的就進來了,然后就給我打了,小八也在寢室。 楊行覺得事情不對勁,因為我說的很低調,楊行也覺得我好像真的出事了,就去把小八搖醒了,問上午的事。小八醒了后,就把我被打的事在寢室說了。這一下,寢室所有人都知道了。大家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楊行要電話把野豬叫回來。我說:叫他干嘛啊,打都打了。楊行叫著:那就白打了啊。我說:等小八幫我問問的,我再看看怎么辦吧。小八也在上鋪拍著胸脯說:下午等我哥下課的,我就去找他。楊行沒聽小八的,還是給野豬打了電話,把野豬從b區叫了回來。 這電話打完沒到10分鐘,野豬就從b區風風火火的趕了回來,而且又把他的好哥們陳浩(南)帶回來了。野豬一進門,就問我:怎么了,被誰打的,我一天不回寢室,他們就反了啊。野豬說的很嚴肅,說實話,我有點被感動了。我說:學生會的,我也不認識。野豬叫著說:媽的,我還以為是阿寬他們呢,這b崽子,就是欠收拾,等我過去問問的。說著就出了寢室,直奔阿寬寢室去了,而且在走廊里就大叫著大寬肩,大寬肩。我心想這和阿寬有什么關系啊,野豬明顯是去找事啊。 沒過2分鐘,野豬就回來了,氣哼哼的說:我去問了,他們什么都不知道。我說:你腦子有病啊,我都說了,是學生會打我的,你去問人家干什么,你想讓全4樓都知道我被打了啊。野豬笑著說:我就想再干他一次,不知道為什么,我一看他的大寬肩,我就想抽他。野豬表情非常賤,一邊說還一邊笑。陳浩南也好久沒見了,在一旁問我:怎么惹上學生會的啊?我就把今早被打的經過,從頭說了一邊,他們也都在一旁聽了整個過程。 聽完后,陳浩南說:說不定是我們信息系的,咱們兩個系是死敵,估計是看你不爽,就拿你開刀。野豬在一旁問:咱學校學生會有混的好的嗎?我們系主席,我看著怎么就像個2b似的。陳浩南像很懂似的說:我看你就像個2b,你們系主席是個廢物,我們系學生會的都混的不錯。前兩天還下來收錢,一個寢室收150。野豬罵了一句:我靠,這是明搶啊,你們給了嗎?陳浩南說:廢話,當然給了,全都給了,我們能不給嗎?聽陳浩南說完信息系的事,可以再次肯定的是,我們學校就是個小型黑社會。 和野豬他們講了一會沒有用的廢話,最后還是商量等陳浩南回去打聽一下,今天來c1巡查的是不是信息系的人。同時等下午小八他哥下課后,小八在去找他哥打聽一下。野豬順便去3樓找酒鬼,問問有沒有可能是我們自己系的人打的我。野豬這一回來,突然感覺事態好像嚴重了,有點自己被重視的感覺。我原本是這么想的,挨打就挨打吧,惹上學生會的人,以后肯定還得鬧大。學生會都是大二和大三的人,我也不想跟大二或者是大三的人整來整去的,因為真的弄不過人家。這仇嗎,找到機會就報,找不到就算了。機會就是,以后在學校里遇見,我還回去我的必殺技掃蕩腿和大刨根。 不過野豬現在非要幫我討個說法,我也就隨他去了,能立馬報仇更好,我是無所謂了。宮宇下午幫我按摩了一下脖子,能稍微強一點,起碼敢轉頭了,大刨根的威力真心厲害,我這次算是嘗到了。楊行下午帶著小八去和欣欣還有蔡氏約會去了,雖然對欣欣沒感覺。但是意識到,今晚可能小八會和欣欣大戰三百回合,心里還是稍微的不爽。我脖子都蹴了,下午照樣在寢室里和宮宇于洋小李他們打著撲克。寢室就剩我們4個了,不陪著他們玩也不行,其他人該泡妞的去泡妞,該去混的出去混。 晚飯前,楊行帶著小八回寢了,我有點納悶,竟然沒去開房。楊行說:別提了,陪著那兩個彪姑娘上山去寺廟。我還以為挺近的,結果走了半個小時還沒到。等我們快走到時,你猜我們看見什么了?楊行大叫著說:我們看到,1個和尚,坐著咱們學校車站的摩托車,從我們身邊跑了過去。媽的,早知道能坐摩托車,我們就不爬一個小時的山了,累的我連晚上打泡的勁都沒了。聽著楊行的敘述,加上他學看見和尚坐摩托車的表情,我們寢室的人都樂的不行了,楊行自己都笑的快要岔氣了。 楊行給我們講,山上的那個寺廟還賣佛珠,他們4個每人買了一串回來。現在是不流行帶佛珠,但是在03年那時,我們城市還是非常流行帶佛珠的。小八不僅買了佛珠,還求了個香囊,看樣子他比較信這方面的東西,反正我是一點也不信。不過楊行給我們開了個好頭,以后再在學校里約會,不光光是海邊了,又有了新的約會場所,那就是寺廟。至于晚上為什么沒去開房,第一是他們爬了一下午的山都累了。第二就是,小八的身高不過關,欣欣沒看上小八。想當初,欣欣的標準就是要1米8的身高,小八差的太遠了,要不也不能叫他小八了。 楊行笑著跟我說;你是不知道,今天你沒去,欣欣都快瘋了。再加上你上次的不告而別,欣欣說以后在學校里見到你,肯定要狠狠的甩你幾個大巴掌。我叫著說:你嗎的,你沒告訴她,我是脖子壞了不能去嗎?楊行說:我說了,她不信啊,你要完蛋了。雖然這都是玩笑話,但是對我還是造成一定的心里壓力。晚上吃完飯,小八去幫我問學生會的事了。晚上8點多鐘,野豬,小八都也回來了,寢室的人都齊了。 小八問的結果就是等消息,野豬從b區帶回來的結果也是等消息。和我預想的一樣,等就等吧,估計也就不了了之了。大家坐在寢室里聊天,跟野豬講昨晚喝酒的事,雖然已經說過了一邊,但是講給野豬聽,就覺得非常有意思。野豬一邊聽,一邊很賤的幻想各種情況,把我們逗的很開心。我聊的正起勁,3樓的酒鬼上來了。酒鬼一進門,大家都嚇了一跳,包括我在內。這說明什么?說明所有的人都是勢利眼!是所有的人!以前他是胖哥朋友的時候,沒人搭理他。后來他說他要當老大,我們只是瞧不起的看他,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 而現在,人家先把我們系大一混的好的請吃飯,然后又請所有系的老大吃飯以后。他再次來到我們寢室,基本寢室的人立馬都不說話了,全都看著他,像是迎接他一樣。這種表現就能看的出來,我們都是嚴重的勢利眼。酒鬼進門后,朝胖哥點點頭,胖哥立馬回了句:來了。酒鬼嗯了一聲,轉身問野豬:你們寢哪個被打的?野豬下午去找酒鬼了,所以酒鬼才會知道這事。野豬迎了上去,指著我說:是他,怎么你查出來了?野豬也沒有以前跟酒鬼說話的高傲態度了,變得普通了不少。 我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酒鬼說:是我。酒鬼朝我招手,意思是讓我走過去,我心里有點不爽。不過人家現在名義上已經是我們系大一的老大了,再說也是幫我,擺譜就擺譜吧。我就走了過去,等我走過去后,酒鬼才開口說:我都問好了,今天來咱們c1檢查的,2個信息的一個工商的。你打算怎么弄?雖然酒鬼招手的行為,讓我很不爽,但是人家就是辦事的人。我看看野豬,這事是他要幫我出頭的,我得聽野豬是什么意思。野豬要是說聽我的,我就再說。 我一看野豬,野豬就明白了,野豬說:行,你把他們3個寢室告訴我就行,后面的事,我們自己解決。酒鬼看著野豬,嘴一歪不削的說:你怎么要帶著你寢的人去人家信息系砸寢啊?口氣完全是在諷刺野豬,野豬有點不爽的說:放心吧,信息系我有人。工商系,我們寢小八他哥工商的,也有人。酒鬼罵野豬:別幾把扯犢子了,還嫌事不夠多嗎?然后跟我說:打的挺重嗎?這讓我怎么回答,我回答重,也還行啊,不重,難道就算了嗎?我猶豫了一下說:還行吧,脖子不敢動了。 酒鬼說:叫他們賠點醫藥費行不行?我哼了一聲,沒說話。酒鬼的表情立馬變得有點不爽了,野豬頂他或者是bb都可以。但是我只是哼了一聲,就能感覺到他明顯的不爽。酒鬼看著我說:你哼什么,你哼什么?賠錢不行啊,我就這么告訴你,咱們系沒有一個人有這個本事,能讓他們陪你醫藥費,不行你就去試試,找別人看看。胖哥立馬在一旁緩和氣氛,說:行啊,賠錢也行。當時酒鬼的氣勢完全已經鎮住了我們寢室,野豬也沒有幫我頂酒鬼。 我沒說話,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酒鬼看我點頭了,拍拍胖哥,跟胖哥說:我下去了哈。然后又跟野豬說:沒事下去上我寢喝酒,別整天彪呼呼的了。說完就出了我們寢室,野豬這時看著我,露出假笑問我:生氣了?你剛剛就別說話,讓我跟他說。行了,他就那德行,等以后你做了咱系老大,你再指著他鼻子罵。野豬已經看出我生氣了,而且把話也都說了,說的還很在理,我還能說什么。我哼了哼,嘆口氣說:無所謂了,下次我的事,你們就別管了,我自己搞定。 野豬也沒在意我的埋怨,知道我這時不爽。我拿著臉盆去廁所洗漱去了,看著鏡子,就覺得自己大學有點窩囊了。我的人生高峰已經過去了,無論是女人緣,還是混混緣都已經走下坡路了。我的脾氣也沒有原來沖了,以前就是混的不好,但是我敢打回去。就像今晚酒鬼這么跟我說話,換做高中,我都敢一拳悶在他臉上,再來個掃蕩腿加大刨根,但是如今的我卻畏手畏腳。 大學篇 三百三十二章 又一個悲劇 我在水房洗漱完,回了寢室,晚上沒有和他們聊天,就一個人默默的睡覺去了。第二天,又是一整天的課,我基本上都找最后的位置坐。脖子稍微好了一點,但是還是不敢轉動太大角度。自從安娜給我暗示以后,我基本也放棄她了。上大學以后,我也沒了高中時追女孩的那股勁頭,也可能是沒有遇到自己喜歡的女孩。 下午計算機課,安娜又給我發了信息,我打開一看說的大體意思是不要刻意的躲開我,還是可以做朋友之類的話。這你媽,想讓我做你的備胎嗎,現在我們系誰不知道阿寬在追她。這段時間,安娜大嘴和彪狗阿寬經常4個人在一起,中午在食堂吃飯,都看見過無數次。我想了想,沒有回她,今天沒心情跟她扯談。 晚上在寢室里聽著組合音響,他們幾個在打撲克,我就躺在床上聽歌。野豬打了一會撲克,結果輸了,他就把組合音響調到最大聲,然后把2個喇叭朝著c區cao場上。當時我在寢室里都能感覺到喇叭的震動聲,野豬跟著喇叭一起大聲亂吼,唱他最喜歡的那首斷點。吼了能有10分鐘,我們系3樓的人上來了。 老虎帶頭,還有幾個算是混的比較好的。進了我們寢室就罵野豬,讓野豬別唱了,野豬沒管他們,繼續吼叫。這群人就和野豬鬧了起來,看他們這么鬧,感覺野豬真的是混出來了,基本上我們系沒有不認識野豬的。鬧夠了,大家也都坐下來聊天。這時3樓的一個小子問野豬:你們寢哪個人被學生會打了啊? 野豬有點尷尬的說:靠,我都忘了,等會找酒鬼,他還說要學生會的賠錢呢。野豬這是在岔開話題,我真心無奈了,我被學生會打的事情,基本上已經傳出去了,大家基本上都知道了這件事。我從床上坐了起來,喊了聲:我。他們全都看了過來,就開始問昨天被打過程。人家只是出于好奇,完全是當笑話來聽的,這種情況,我也不能不說,就簡單講了講。 他們聽完也象征意義的說:下次這三個人,再來咱們系,非得干死他們。我假笑了一下,沒說話。真是壞事傳千里,現在基本上沒有人不知道我被學生會打了的事。這群人在我們寢室一直聊到熄燈才走,野豬也跟著一起下去3樓到他們的寢室玩。晚上,大家都在熟睡,有人敲門。 由于野豬沒回來,所以門也沒鎖,聽聲音好像是小李喊了一句:門沒鎖。我當時雖然醒了,但是沒睜眼,翻了個身,繼續熟睡。這時突然有人拍我,我以為是野豬呢,就非常不耐煩的說:被煩我,我要睡覺。通常野豬會很賤的鬧我一下再睡覺,所以我怎么罵他,他一樣還是那么賤。 這次野豬并沒有鬧我,只是說:喂!你起來一下,跟我下樓。我聽完沒搭理他,然后過了一會,他又拍我,說了同樣的話。我這次一聽,不對勁,不是野豬的聲音。我立馬轉身睜眼一看,是個陌生的面孔,也不是太陌生,應該是我們系大一的人。我慢慢坐了起來,問:你誰啊,找我干什么?那人說:他們叫你下樓,你們寢的野豬在我們寢室喝酒呢,找你有事。 我看了看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問他:你哪個寢的?他說:酒鬼寢室的。我一聽是酒鬼寢室的,有點不想去,但是也不能不去啊。就起了床,穿著拖鞋,披了件衣服,下身只穿著內褲就跟著他下樓了。我當時是想,酒鬼可能找我問學生會的事,但是大半夜的有什么可說的,心里真后悔,就不應該讓野豬跟著亂。 下到3樓,我問帶路那人:幾點了現在?他說:12點多了。我靠,都12點多了,這群人不睡覺,還喝什么酒啊,真心無語。酒鬼的寢室在3樓的盡頭,一到門口,我就聞到一股白酒味。要不怎么給他起外號叫酒鬼嗎。進了酒鬼寢室之后,看見他們寢室里點著蠟,當時點蠟喝酒,我們學校有很多寢室都這樣干過。 酒鬼寢室里坐著10多個人,野豬也在。酒鬼看見我來了,招呼我坐到他身邊。看他醉醺醺的樣子,又像老大似的指揮我,真心煩。我混的經驗那么豐富,當然知道,現在不能惹他,現在他喝了那么多的酒,一句話說不好,估計就能翻臉。我就坐了過去,野豬坐在我對面,抽著煙看著酒鬼。 和我們寢室的構造一樣,床中間是一個8人長的課桌。課桌上面放著蠟燭,酒,還有花生之類的下酒零食。我看了一眼野豬,就把目光鎖定在了長桌上。這時酒鬼突然拍了我臉一下說:你看我,我有話跟你講。說是拍我的臉,我就感覺好像是在扇我一樣。在這種情況嚇,我心里有四分之一的想法是主動發飆,然后跟酒鬼死拼,起碼野豬坐在這,會幫我。 但是另外四分之三的聳勁,還是主導了我的思想,我就當剛剛那一下是在拍我,而不是在扇我。我把頭轉過去看著酒鬼,酒鬼瞪著我說:你是不是不認識我?我嗯?了一聲,已經感覺到他現在是在找我麻煩了。酒鬼的臉離我的臉非常近,那滿嘴酒味,惡心的我想吐。酒鬼又拍了我臉一下,說:你嗯什么?我問你話呢,你認不認識我。我露出苦笑的表情,雖然我現在認聳,但是也不能太聳了啊,這么多人看著我呢。 我說:你什么意思吧,問我這個干嗎?我能不認識你嗎?你不是咱們系大一的老大嗎?我這句話前面的口氣很哼,后面又帶著一股聳勁。酒鬼突然摁住我的腦袋,往下使勁一摁。我剛反應過來,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使勁抬頭,同時用手抓他胳膊,說:你別動我。我這時也聽見野豬說:酒鬼,你干什么呢? 酒鬼揪著我的頭發,往桌邊一拽,然后我就感覺頭一疼。這小子從課桌上抄起一個白酒瓶朝我腦袋砸了下來。我當時就瘋了,想推開他,但是已經晚了,頭被連續砸了好幾下。瞬間就暈了,不是暈倒,是半暈的那種。然后我就感覺34個人在圍著打我,但是我還是能聽到野豬勸架的叫喊聲。 這樣持續打了我半分鐘吧,我頭上除了酒,就是血,被開瓢了。后來還是野豬和老虎把酒鬼他們拉開了,是拉,而不是打。野豬并沒有幫著我打,而是在一旁拉架。老虎和野豬關系不錯,而且我倆也算見面能打招呼的那種,因為他經常來我們寢室,還幫我打過阿寬,所以今晚和野豬一起幫我拉架。 我被打在地上躺著,當時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挨了好幾腳不說,有白酒還留到眼睛里了。我半睜著眼看著他們,野豬吼著酒鬼,說些亂七八糟的,我也沒仔細聽。我當時心想,你再吼也沒用,我是記住了,今晚你沒動手幫我。漸漸的,大家也都消停了,野豬和老虎把我給從地上扶了起來。 酒鬼這時又走過來,指著我說:這回認識我了吧!以后我去你寢室,再拿斜眼看我,再跟我那個態度說話,我就砍了你,信不信。我沒說話,我當時恨的牙根都疼。野豬和老虎想帶著我出去,酒鬼一下子拽住野豬,又湊到我跟前說:我告訴你,今晚要不是你寢野豬幫你說情,我就真砍了你,刀就在床上。說著,他走到他床邊,從褥單下面抽出一把砍刀,然后拿到我面前看。 酒鬼這話,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意思是,讓我別怪野豬,不是野豬賣我,而是野豬幫我求情了,要不我今天會死的更慘。我看著他手里的砍刀,還是和剛剛一樣,沒說話。野豬在一旁叫著:行了哈,我跟你說,你行了哈!一邊說一邊推開了酒鬼,扶著我出了酒鬼寢室,老虎也跟在我倆后面出來了。 出來后,老虎說:得上醫院,野豬你帶著黃忠下樓,叫老大爺開門,我回我寢室給他拿條褲子和鞋的。我當時拖鞋已經沒了,光著腳,下半身都是血,褲衩上都是我頭上留下來的血。野豬扶著我下了樓,然后把老大爺叫醒,給我們開了門。老大爺也沒多問,看我的可憐相就知道我是被打了。 老虎拿著褲子和鞋下來給我穿上,然后我們三個就出了寢室樓,來到c區大門口。我當時都那樣子了,照樣從c區大門翻了過去。野豬把他衣服脫了下來,包在我頭上,怕破傷風。我們三個人一路小跑,準備看看能不能攔輛摩托車。最后一直跑到教學樓附近的衛生所,也沒看見摩托車。衛生所是24小時有人,還算不錯,我進去后,里面的護士幫我簡單的包扎了一下。 我在包扎的時候,野豬跑出去攔車,因為我得縫針,留了這多的血,必須得縫針,衛生所是可以縫針的,但是我的口子太大了,只能去醫院縫針處理。在為什么所里呆了大約20分鐘,野豬才在外面攔了輛摩托車回來。有摩托車,就非常不錯了,當時通往我們學校的那條路,晚上有時連一輛車都沒有經過的。 我們三個人上了摩托車,就朝能打到出租車的地方開去。大半夜的,坐摩托車,那感覺真心shuangsi,凍的透心涼。我當時穿的那么少,而且還身帶重傷,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精神頭。當時摩托車估計能開到120左右,因為整個大馬路上沒有一輛車。反正下車的時候,那摩托車司機說,他剛剛已經把油門踩到底了,他說他那輛車最多能開到120,所以當時我們就是極限速度。 摩托車120是什么概念,就是在飛一樣的感覺。那是這一輩子坐摩托車最爽的一次! 大學篇 三百三十三章 我喊體育場 你們喊大闖 大約開了不到10分鐘左右,我們就進入了能看見人煙的地方。摩托車也放慢了速度,載著我們到了能打到出租車的地方就把我們放下了。給了司機20元錢,司機又很好心的幫我們去攔出租車。雖然這里能看到人煙,有車輛經過,但是出租車還是很少能經過這里的。過了5分鐘左右,那輛摩托車帶著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 我們三個人就上了出租車,司機也知道我要上醫院去,就說:最近的醫院就是春柳醫院了,去不去吧。這附近有沒有醫院,我們都不知道,但是春柳醫院可是非常遠。不過司機這么說,我們就聽司機的吧。又坐了20多分鐘的出租車,終于到了醫院,大半夜的,開了20多分鐘,就可以想象有多遠了。 到醫院后,就是縫針,包扎,打破傷風,然后照ct。錢全是老虎墊,野豬沒揣錢,老虎很有經驗,回寢室拿褲子的時候,拿的錢。我一共縫了9針,2處地方,都在頭上。當時血流的特別多,野豬的衣服,我的衣服,老虎的褲子,全都是血。ct結果出來后,和以前一樣,腦震蕩,沒大礙。基本就是看看腦子里有沒有淤血,沒有就是腦震蕩,我都有經驗了。 醫生說可以不用住院,但是也可以住院。當然是不住院了,住院我怎么跟老媽交代啊。都能弄完了以后,我就躺在了醫院的臨時移動病床上,準備等天亮了,再打車回學校。這天半夜,縫針的不只是我,大約有10多個人。有好幾個傷的都很重。聽他們說,是兩伙人打了起來。一群20多歲的年輕人和幾個40歲左右的開出租車的打了起來,年輕的那伙有個在搶救,看樣子時敗了,具體我也不清楚,反正當時醫院里很亂,我都是聽他們敘述和打電話時了解的。 后來,醫院還來了幾個民警,是調查打架的,問我們三個是不是一起的,我們說我們是大學生。野豬還撒謊說我們念的是重點大學,在醫院熬了一晚上,野豬和老虎在椅子上睡的,我躺在床上睡。早上6點左右,護士來要移動病床,我才醒了過來。老虎和野豬也醒了,我們三個人就出了醫院打了輛出租車又趕回了學校。 至于昨晚酒鬼為什么打我,野豬和老虎也都告訴我了。就是那天我頂了酒鬼幾句話,然后加上酒鬼喝了點酒,就要在眾人面前殺雞給猴看。所以我就成了那只倒霉的雞,老大嗎,看誰不爽就可以打誰,所以也不要太在意為什么打我。反正就是野豬勸了酒鬼,酒鬼稍微手下留情,沒用砍刀,用酒瓶打我。如果我當時還手的話,估計還得上砍刀。 野豬也知道我在生他氣,所以從陪我上醫院到現在,也沒跟我說幾句話。老虎倒是在中間說了不少話,我一直以為老虎是那種很兇,很狂的那種人,沒想到,這人還是很好相處的。所以人不能只看表面,還得多了解才能下定義。回到寢室,大家還都在熟睡中,于洋正在用夾直板夾著他的頭發。 于洋一看我滿身是血跡就問我怎么了?我說:被人打了。于洋叫著:野豬和你都被打了?誰打的?野豬讓于洋小點聲,于洋哦一聲,說:我說怎么早上起床看見你倆都不在。野豬也沒搭理于洋,拿出一根煙坐在床上抽煙。似乎野豬比我還要犯愁,我問于洋有沒有帽子借我戴下。于洋說他去別的寢室幫我借一個回來,說完,就放下夾直板出去幫我借帽子去了。 看著于洋,我發覺,雖然于洋這人不討喜,而且人品也不咋地。但是他混的卻比我好,經常在3,4樓串寢。雖然和其他人沒有深交,但是都能見面打個招呼之類的。我這人則屬于高傲型的,懶得到處串寢,也懶得主動去交朋友。一般人看不上,混的好的,我也不愿意去巴結,有點屬于我行我素吧。但是別人主動來和我交朋友,我則是來者不拒。 我當時心里就在想,自己連于洋這種人都趕不上,真的太失敗了,但是我又不想轉變。過了一會,于洋還真借回來一頂帽子,笑著跟我說:不用換了,那人正好不要了。我把帽子戴上,照了照鏡子,發現還好,基本上看不出來頭被開瓢了。等傷口長好了,我還得換個發型,因為縫針的時候,醫生還剪一點我的頭發。 這時野豬突然跟我說:黃忠,你被打的事,別跟外面人說。我本來想說:你當我彪啊。但是想了想,還是只哦了一聲。到了起床的時間,大家都醒了,看著我的模樣全都呆了。野豬對著寢室所有人說:昨晚黃忠被酒鬼打了,我就在旁邊,怎么說呢……。野豬嘆了口氣,繼續說:就是我拉不住了,勸也沒法勸了。 野豬這么一說,大家也都了解情況了,估計所有人都在想,黃忠也太倒霉了,連著被打。楊行還開玩笑安慰我:完了,黃忠,周六晚上還得喝酒呢,你這樣也喝不了啊。我笑笑說:無所謂了,現在感覺自己能活著就挺好的。楊行朝我笑了笑,笑容中表達著一種理解。 本來我是打算去上課的,但是宮宇說他去導員那幫我請個假條回來,這樣我就可以不用去上課了。我想想也不錯,于是宮宇就去幫我請假了,病因是我被學生會的打壞了。我們就來了個移花接木,學生會打我的事,最后連導員也都知道了。導員還來寢室看我傷的情況,而且又把我教育了一番。最后讓我回家養傷,放我一個星期的假。 導員走后,我也不在寢室里躺著了,立馬收拾東西,背著書包去車站坐車回家。周四坐車回家,全是空車,真是shuangsi了,我直接躺在最后一排睡了起來。回到家,老媽正好也在家,馬上就問我的頭是怎么回事?我一口咬定是自己喝多了和朋友鬧的時候不小心撞傷了。老媽念叨我了一會,也就不再追問了。 酒鬼打我的這仇我必須得報,他個外地狗,我一個本地人在我們城市還弄不過你,我就真的白活了。在學校里,可能是他厲害,但是出了學校,我自己就能打他三個來回。不過我決定要找人收拾酒鬼,郭強不在,曹智也不在,我的最強力后臺煙疤女也走了,現在只剩下一個劉百萬,我有點傷腦筋了。 如果當初不和長毛還有白老板鬧翻臉的話,還可以找長毛來整酒鬼。長毛出手的話,那酒鬼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長毛不行!龍哥呢?雖然有龍哥的電話,但是我沒那資本直接找龍哥幫忙。菲菲可以聯系龍哥,菲菲的關系當初可是比煙疤女和龍哥的關系還要好。不過我又不愿意去求菲菲,再說求了她也不一定能幫我。 我的腦子里就一直在想可以找誰,想了很久也沒找到合適的人物。最后在體育場大闖的位置上停了下來,這個最坑爹,最不靠譜的人,此時只有找他了。找大闖是下下下下下策,但是沒辦法,我也只能找他了。大闖這人認錢,雖然每次找他都把我坑了,但是我希望這次不會再坑我。 大闖的電話我沒有,但是高傲男有。我先給遠在他鄉的轉筆婷發了個短信,然后托她幫我問,沒過一會,轉筆婷就從高傲男那要到了大闖的電話。我就給大闖打了電話過去:大闖哥,我是黃忠。大闖:喂?你誰啊?我:黃忠,你干弟嘴賤男的朋友,晨晨的同學,上次找龍哥把你從長毛那救回來的那個黃忠。 我不知道為什么,聽見大闖的聲音后,我就有點不想找他了。所以才會這么跟他說話,大闖在電話那頭哦了一聲,說:找我有事嗎?我說:大闖哥,有事求你,幫個忙吧。大闖電話那頭很吵,好像是在打撲克之類的,聽晨晨以前說過,他有點好賭,不過都是小賭,打麻將,玩撲克之類的。 大闖說:你說吧。我也沒轉彎,直接說:幫我教育個人。電話那頭突然安靜了,大闖好像換了個環境,然后說:怎么個意思,說明白點。我說:大闖哥,不瞞你,我在學校里被打了,找你幫我出頭。大闖說:行啊,你不是救過我一次嗎,我能不答應嗎?還有你剛剛那話是怎么說的?我假笑的說:剛剛那是開玩笑,怕你把我忘了,才那么說的。 大闖問我:你在哪個學校,等會我帶人去找你。我心里嚇一跳,這大闖竟然真的答應下來了。我說:等過兩天的吧,我現在不在學校,在家,被人開瓢了,在家休養呢。大闖說:那行,到時你再打電話找我吧,不跟你說了。然后大闖就掛了電話,這老油條如果沒記錯的話時第三次幫我。 得到體育場大闖的承諾,我的心也算是放下了10分之一,暗自祈禱,這次別再辦砸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大闖收拾酒鬼還是很輕松的。 大學篇 三百三十四章 遇見 在家休息的這些日子,我天天都泡在網吧,又和網吧里面的人玩起了傳奇私服。每天都玩到很晚才回家,上了大學之后,我的零花錢也多了很多。老媽當時一個月會給我500左右,算是比較中等的,寢室里的人其他人也都是400500左右。因為周末回家住,所以500元在學校一個月穩穩夠花的。當時每個月我都會存200元的飯卡,基本是吃不完的吃。 那時我也開始上網聊天了,雖然我接觸網絡算是早的,但是一直對聊天沒什么興趣。玩傳奇私服很輕松,不像以前那么用心,所以我都會一邊玩一邊聊天。聊天當然都是和以前的老朋友聊天,我發現王媛基本上天天都在線。她念的三本也很閑,下午沒有課,她就會在網吧上網。人家是在市內上學,所以網吧有的是,也不用愁網吧沒有機器。 我和王媛就天天在網上聊天,我問王媛現在有沒有對象。記得十一那陣出來見面,就知道學校追她的男生不少。王媛告訴我她現在還是單身,就是沒找到一個看順眼的。王媛叫我有時間去她學校找她玩,或者是來我學校的海邊玩。我就隨口答應了,不過只是答應,也沒有行動。 那時不僅跟王媛在網上聊天,還跟轉筆婷聊天。每次一看見她qq上線,我就立馬發消息,問她過的怎么樣。我倆都會說一些自己在大學里面的事情,我喜歡轉筆婷給我講她在大學里的故事,尤其是刺激她寢室里的那幾個炫耀女。那時qq好像還沒有隱身功能,就算是有,大家也都不會隱身。每次看著qq,我都很期盼韓曉雪的qq上線,但是似乎她好像就從來也不上網。 我一直在家休息,打算十一月再回學校上課。十月末的時候,那陣子吵得沸沸揚揚的一部電影終于上映了。梁詠琪和金城武演的《向左走,向右走》,那時我還不知道幾米是誰,更是一點也不了解幾米漫畫。不過我知道王媛最喜歡的明星是金城武,最喜歡聽的歌曲是十年。于是上網的時候就和王媛聊了起來,聊著聊著,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她叫我帶她去電影院看這部電影。 我也很想看這部電影,當時這部電影炒的非常火熱,于是就答應了王媛。看電影的那天,王媛非叫我去她學校接她。我拒絕了幾次都沒用,只能去她學校接她。由于頭上的傷還沒好,我帶了個冬天帶的那種毛線帽子,穿的很時尚就去了王媛的學校。去到王媛的學校,我迷路了,第一次來到她的學校,所以也不找不到寢室樓。 她的學校非常大,而且是非常的好,相比之下,我的學校就太垃圾了。最后打電話給王媛,我又走了一段路,才來到寢室樓區域。在王媛的寢室樓下面等著王媛出來,干等也不出來。不過王媛學校的美女可真多,我感覺比我們學校好多了。就那么一陣的功夫,我看見了好幾個美女。 我又打了個電話,催王媛快一點,王媛才從寢室樓里走了出來。我倆一見面,王媛第一句話就是:牽我的手。我也沒猶豫,就牽起了王媛的手。我倆牽著手,王媛帶著我在寢室樓區域轉了一圈。當時正好是快到吃飯的時間,所以外面的學生特別多。我牽著王媛的手,心里雖然是美滋滋的,但是知道她是在利用我,也不能說是利用我,就是讓我幫她個小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