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初中卷 第三十一章 第一次打定點 這件事情過去了2個星期,曹智那里也沒動靜,我也不太關心,反而覺得最好就這樣結束吧。反正我是不會再有什么麻煩了,我也不是那種天天出去混的學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四月下旬,郭強有一天找到我,說:這陣,我們把初三那人的底細都摸完了,這人就是能打一點,人際關系很一般,校外也沒幾個混子和他認識的。等過了五一,放假回來,咱們弄他。你不是要一起嗎,到時我叫你。 我說:行,沒問題。不過咱們是怎么個打法,是堵著打,還是別的?郭強說:堵著打完他,他肯定不服還得找人,一次性解決,跟他約好,打定點。打定點就是雙方叫人約好時間地點。我說:行,就這樣,到時那天叫我。其實我心里不咋想去,因為打定點很亂,容易出大事,帶刀帶各種武器的都是。 這事,我當然不能跟張莎莎和韓曉雪說了,因為都是我挑起的,雖然我沒有全責,起碼也有30%以上的責任。五一放假時,我和張莎莎還有韓曉雪煙疤女,我們四個出來一起打撲克,我也習慣了,1男3女或者1男多女的活動。誰叫她們幾個女生都不找對象,而且每次出來玩,張莎莎還總拖著我,我也不是很想拒絕,畢竟和美女在一起,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打撲克到中午,我們一起去吃燒烤,我們每次飯基本上都是吃燒烤,因為那個年代炒菜不是很好吃而且比燒烤貴。吃燒烤的時候,煙疤女對我說:聽說你也要參加和初三他們打定點?張莎莎和韓曉雪就跟著問打什么定點?和誰打?煙疤女說:我也不太清楚,我就知道最近9龍他們要和初三打定點,還叫我幫他們找點人。聽說,黃忠也要跟著去湊數。 她們又都看著我,等我說具體是怎么回事。我就把事情講了一遍,張莎莎聽完后,不讓我去,說我不常打架,只會點拳腳功夫,到時肯定得動刀子和鐵棍,磚頭之類的。我說:這哪能不去啊,我都答應了,再說,還是我起的頭。后來她們想了想也是,不去太沒面子了,在學校也不用混了。就告訴我,讓我小心點,跟著亂就行了,別沖前面。 吃燒烤的時候,張莎莎和煙疤女一起去上廁所,韓曉雪突然神秘的拿出了一樣東西,然后給了我。我拿過來一看是口紅類似的東西,我納悶時,她說:送給你的,當做是上次的回贈了。我說:怎么回贈我一個口紅啊?韓曉雪笑著說:你真土,是唇膏,沒有顏色的,防止嘴唇裂開的,你以后擦了它,再親你家莎莎,感覺更好。 當時唇膏非常的貴,我挺高興的,樂呵呵的就把唇膏趕緊給揣進了兜里,我知道這玩意不能讓莎莎知道。過了會,她倆上完廁所回來,我當沒事人一樣,繼續聊著天,陪著她們喝酒,抽煙。回到家,我偷偷的試了試唇膏,感覺真不錯,不過擦的時候,動作有點女里女氣的,和女生擦口紅一樣。 我把唇膏放進了書包里,準備下次親張莎莎時,擦一下,看會有什么感覺,我上了韓曉雪的當了。后來有嘗試過擦完后再親嘴,根本沒有什么特殊感覺,只是比平常嘴唇滑一點。這個唇膏讓我想起了小太妹送我的吉他,張莎莎送我的韓流服裝。我的第六感再次強烈的有了反應,韓曉雪對我有意思?不會吧,難道是因為那瓶雪花膏?還是那次在小太妹家的同床?不想了,對于韓曉雪這樣的女生,我是猜不透的,她的情感世界比我豐富的多。 五一過后,上了學,郭強告訴我,時間地點約好了,這周六,咱們學校cao場,記得到時小心點,別沖前面,你沒什么經驗,最好穿深色的衣服,胳膊上綁個白條,到時省得誤傷自己人。我一一記下了,問他用不用帶武器。他笑了笑說:黃忠沒想到你還挺猛的,最好帶上,你要是沒有,還非常想帶武器,我這有幾把砍刀,你今天放學到我家,我拿給你,帶到學校不方便。我說:不用了,我知道了。 當時學校cao場都是敞開的,根本沒有門衛,不像現在學校,大門都是鎖著的,還有門衛。周五晚上,我把冰箱上的那把匕首拿了出來,準備明早別在手腕上。又找了件深色的衣服,綁上了白條。其實我那晚一直祈禱自己明天不要出事,畢竟是我第一次要打定點,有點緊張和害怕,當然也有興奮感。 周六早上,我醒的格外早,我告訴我媽,今天出去和同學出去玩電腦游戲,我媽說好,晚上讓我早點回來。我媽一直不反對我玩游戲,談戀愛,這點還是相當開明的。雖然我出門很早,但是我不想那么早就去,我想卡著時間去,就在家附近的報刊亭看了會雜志,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坐車去學校。 到了學校門口,看見cao場上兩群人,場面很大,雙方都有50人以上,我走到了深色衣服綁白條的人堆中。我到處找熟悉的面孔,看見了幾個我們學校初二的,都是9龍的和幾個特別能打架的混混。郭強當時站在人堆前面,我就沒去找他。我想我還是靠后的好,他也看見了我,用口型對我說:小心點。 約定的時間一到,雙方也都安靜了下來,混混們煙都不抽了,我的手心里全是汗。我們這出來一個人,一看就是社會上的小混混,最少也得20歲了,5月份只穿了個黑背心。和電視上演的一樣,胳膊上紋的左青龍右白虎,空著手就站到了兩堆人中間。當時,兩面都有將近100人了,我怎么感覺我們這的人還少了點呢。我還想,一個初中生,怎么能找到那么多人呢。后來才知道,都是花錢找的,那時找人打架也是廉價勞動力,有時一條煙就能找來10多個人。我們這邊花錢,欠人情的肯定是曹智了。 我們這的老大和對面的老大,說了一陣,然后又把曹智和初三那小子叫到中間,又在談判。真的和電視上的一樣,說了有一陣,就看著他們的老大,揪著曹智的頭發,就是兩拳。旁邊的初三小子也動手打曹智,我們那個老大,站在旁邊竟然沒動,也沒說話。我們這邊人,立馬瘋了,拿武器就往前沖,我就聽見我們的老大說:大家別動手,這事我說的算。 這時還哪有聽他的,傻子都看的出來,他給曹智賣了。我也沖了上去,不過我在后排,前排已經開打了,都是1個揪1個的打。2個打1個很少,像我這樣站在后排還沒碰到對手,也有的是。我沒把匕首拿出來,一直別在手腕上,這時終于看見一個沒綁白帶的黃毛,拿著鐵棒朝我這面走了過來。我倆眼神一對上,互相心里就都知道,對手有了! 他上來就是一鐵棍掄了過來,越是這樣的時候,我越冷靜,我師傅以前告訴過我,自己空手的時候不要怕對手拿武器,讓對手先動手,再找機會奪武器。我往后一躲,只掃到了我的衣服,他還想再擺回來掄我。我順勢壓低身體平衡,趁著他回擺時,身體中心不穩,一個最拿手的掃蕩腿,掃了過去,那黃毛立馬就摔倒了。我拿出匕首朝著他的胳膊就扎了一下,當時膽子有點小,沒敢扎狠,只扎進了一點點。黃毛立馬松開了手,我順勢奪過鐵棍,朝他腰掄了兩下。他叫了兩聲,并沒站起來,而是繼續躺在地上,這我就明白了,打服了,第一個人解決掉。 我拿著鐵棍,繼續尋找下一個對手。當時實在是有點亂了,好幾個沒綁白帶的,都和我對上眼了。但是都沒上來和我對打,他們用現在的話來說就屬于打醬油的。這時我又盯準了一個黃毛,不知道為什么,我特別想打染頭的。尤其是黃毛,你要是染紅毛我還沒有那么強烈的**。 這個黃毛,手里拿的是鋼管,看樣也是剛剛擺平了一個。這回我要先發制人,我卯足了全身勁,一個鐵棒和剛剛那個人一樣,橫著掄了出去。不過這個黃毛明顯沒我靈巧,沒有躲,而是拿鋼管來擋。這哪能擋的住,一下子鋼管就被我抽飛了。這黃毛空手了,還要往前撲,我又在身前掄了幾下,他沒敢硬撲上來。他看勢頭不好,就要跑,剛剛轉身,我一棒子就給掄倒了,打到他的腰的位置。估計最下面的肋骨可能斷了。我沒有繼續打他,而是尋找下一個對手,我有點打上頭了,打熱血了。 初中卷 第三十二章 我和韓曉雪第一次 我還在尋找下一目標,這時該跑的跑,該躺的躺。打醬油的那些混混最尷尬,不好意思跑,也不敢上來打。我也是越戰越勇,學過兩下子,就是不一樣。尤其是這樣的場合,只要冷靜,不慌,不怕,一般吃不了大虧。我也想好了,要是碰到那種不要命的,我也不跟那種人打,這種人惹不起。不知道誰報的警,最后還是驚動了警局。聽見有人喊民警來了,我也跟著跑。 那時跑正門已經來不急了,我就翻過了學校cao場的欄桿,拿著手中的鐵棒,拼命的跑。身邊也有幾個能跑的和我一起跑。看著已經跑的夠遠了,身邊也都沒人了,我就把鐵棒扔了,發現帶來的匕首不知道什么時候跑掉了。也不知道戰場上怎么樣了,不管了,今天一戰,我一點沒受傷,甚至連衣服都是干凈的,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心里很得意,中午還在外面吃了碗面,才回家。 晚上,張莎莎給我打了電話,問我今天有沒有打起來。我就說了一下經過,不過沒有說我是多么英勇,還說我被打得很慘。她問我受傷了沒,我說沒事,沒見血,就是渾身疼。她讓我早點睡,好好休息,周一見了面說。張莎莎電話剛剛掛上,韓曉雪又打來了電話。也是問我今天的事,我調戲她說:今天我被打壞了,全身是傷,恐怕命不久矣。韓曉雪知道我是騙她,笑著說:那用不用我去看看你啊,見你最后一面。我說:我家有點遠。我把地址告訴了她,我也知道她不會來的。 第二天,周日,我9點多才起床,每次做完運動都睡的特別香,這也和我平時缺乏鍛煉有關系。吃完了早餐,在家聽廣播,那時已經不喜歡玩家里的游戲機了,電視也不太愛看,而且好看的節目都是在晚上才有。我在我那屋聽廣播呢,我媽朝我喊了一嗓子,黃忠,你同學來找你了。 我同學?我還沒反應過來,我媽帶著韓曉雪就進了我的屋子,對著韓曉雪說:他在聽廣播呢,都沒聽見你敲門,你隨便坐,我去給你倆洗水果吃。我非常驚訝的看著韓曉雪,說:你真的來了啊,你還真能找到我家。韓曉雪笑著說:我能不來嗎,你不是命不久矣了嗎,我怎么也得來看你最后一面啊。雖然我倆一直說著玩笑話,但是我從心里很感動,莎莎就從來沒有一次說要來我家玩。 我讓韓曉雪先在我屋子里坐會,我得出去跟我媽解釋下啊,要不我媽等會不得跟我瘋了。老媽看見我自己出來了,指著我說:怎么又換了一個,上次在咱家過夜的那個呢?我笑著對我老媽說:你兒子出息,又換了,上次那個學習成績不好,我給甩了,這個是個好學生。我媽知道我在貧嘴,不過還是說:這個是比上次那個漂亮點,雖然上次那個也不錯,不過看起來有點野,這個就比較文靜一點。 我心想,這兩個女生都不是什么好貨。我爸當時不在家,我就跟我媽說:她今天來是讓我給她輔導功課的,你等會出去買點菜回來,中午就不讓她走了,在咱家吃飯。我媽笑著說:還用你說,都快到中午了,我一個做家長的,還能不留人家吃飯? 我媽洗完水果,給端了進來,跟韓曉雪說:同學,你和黃忠好好復習,阿姨我去買點菜哈。韓曉雪說:不用啊,阿姨,我一會就走了。我媽笑著說:走什么走,中午吃完飯,下午接著復習。說完,就去廳里換衣服出門買菜了。我看見我媽走后,就問韓曉雪:你今天真是專門來看我的?她笑著點頭說:那你說呢,你家也不是很近啊,我不可能順道路過啊。我覺得有點尷尬,這種感覺有點像和小太妹那時的感覺,但是又不相同。 韓曉雪,四處看了看我家,和煙疤女一樣,對我家的微波爐很有新奇感。她在擺弄微波爐的時候,我從背后抱住了她。韓曉雪并沒有慌張,反而很鎮靜的說:大色狼,怎么又不老實了啊?我說:你自己送上門的羊入虎口,我也不是吃素的。說完,我就給她抱了起來,往我屋子里面走。她的臉紅了,沒有說話。我把她放躺在我的床上,沒有親她,也沒有摸她,而是盯著她的眼睛看,我要從她的表情和眼神中看出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就這樣一直看她,韓曉雪真的是長的非常漂亮,她也看著我,看了一會,她不好意思看我了,而是閉上了眼睛。這個舉動讓我知道了她的心意,一個女人能夠在床上,在你的懷里閉眼,這代表著什么,我不用多說,大家都知道。我輕輕的開始脫她的上衣,看到了她的胸部,雖然以前偷看過,但是這次的感覺不一樣,如此近的距離,她是第一個,連張莎莎也只是讓我摸,不讓我看,因為害羞。 我又脫掉了她的褲子,看到了那里,那時有一種想哭的沖動,19歲了,第一次看見女孩的全身。如此近的距離,如此美麗的面孔,我感謝命運,讓我遇到這樣的女孩。我輕輕的吻了她的嘴唇,然后第一次親吻一個女性的胸部,我的心跳聲,估計韓曉雪都能聽的見,因為我同樣聽的見她的心跳聲。我也脫光了我的衣服,其實在最后一步時,我猶豫了,我不知道我愛不愛,眼前的韓曉雪。我只知道,我想要她。我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就這樣發生了。 完事后,我抱著韓曉雪躺了一會,她問我說:不會懷孕吧?我也很害怕當時,說:是啊,別懷孕了,你去廁所蹲一會吧,讓它流出來,再洗洗吧。韓曉雪,就光著屁股去廁所了。我看著床單上紅色的斑點,還用鼻子湊上去聞了聞,我只想知道這種血是什么味道的。可惜只有我家床單的味道,她洗完出來后,又躺在了床上。我問她:剛剛是不是很痛,她點了點頭。又仿佛恢復了本性,笑著說:你那么激動,能不疼嗎?等會你媽回來看見床上的血跡怎么辦?我說沒事,然后拿了一張手紙擦了擦床單,然后把這張手紙卷成圈塞到了我的鼻子里,我說:我流鼻血了,搞定!韓曉雪也被我逗笑了。 我看著她笑,心里面非常甜蜜,有一種愛上她的沖動感覺。我又抱著她躺了一會,看時間差不多我媽要回來了,我倆也不纏綿了,穿上了衣服。隨便拿了本書,當做復習。中午我媽,給韓曉雪做了拿手的干燒魚,韓曉雪嘴非常甜,一直夸我媽做菜好吃。我媽也夸她懂事,長的好看,還懂禮貌,可能是上次煙疤女給我媽留下的印象太差了,我媽覺得韓曉雪格外的好。 下午我和韓曉雪,一直聊天,她很想玩小太妹送我的那把吉他,我沒有讓她碰,我找了個借口:說吉他壞了,等我找人修好了,再給你玩。晚飯前,我媽還留她吃飯,她說她父母在家要擔心了,就沒有留下,我要送她,她也不讓,臨走時我媽給了她50元錢,讓她打車。后來我還說我媽,太小氣了才給50元,我媽也是有點后悔。 周一上學,出了大事。教導處主任和幾個民警挨個班問周六在學校打架的事,一進門就說:周六打架誰參與了,快點自己出來,別到時讓我們調查出來,后果就不一樣了。全班同學你看我,我看你的。郭強一下子就被看了出來,郭強挺慘的,額頭上和嘴上都是創和貼。看來那天受了不少傷,教導處主任早認識郭強了,是他辦公室的常客。問郭強:你那臉上傷怎么弄的,是不是周六打架你也參與了? 初中卷 第三十三章 下鄉 郭強想都沒想就說:我踢球摔的。教導處主任也拿他沒辦法,臨走時又說:現在咱們學校好幾個學生在醫院里治療,校外的也有住院的。哪個同學要是知道打架誰參與了,就來教導處找我。說完就走了。 下了課,我問郭強,那天警車來之后,發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抓到不少人。郭強說他也不知道,看見有人喊警察來了,也跟著翻墻跑了。問我受沒受傷,我說:沒事,就是被人打倒后,被棍子掄了幾下。我心想有人住院了,我可要小心點,別賴上我了。 郭強告訴我,曹智住院了,被打的很慘,聽說胳膊都打骨折了,頭上縫了好幾針,臉上都是腳印,還都刻在上面,相當的慘。郭強給曹智家打電話,聽他家人說的。那天的狀況,曹智肯定得倒霉,找了個那么不靠譜的人,能不吃虧嗎,我向郭強抱怨著。郭強說:是啊,等過陣再說吧,這事肯定沒完。咱倆最好小心點這幾天。我點了點頭。 晚上放學,又和張莎莎說了這事,她也很擔心,因為上次初一的事,我被警告處分了,這次再來個警告就是留校察看了。我們學校警告處分,一年才能取消。我說曹智挺慘的,被打住院了,咱們等韓曉雪出來,把這事告訴她吧,怎么來說,曹智也是為了她啊。 莎莎說:也是,讓曉雪去上醫院看看曹智。不知道為什么,我特別想見韓曉雪,在校門口等了一會,韓曉雪沒出來,教導處主任倒是出來了,我和張莎莎趕快躲了起來,由于周六出這么大的事,學校準備清理下校門口的混子,每天放學,教導處主任都要出來,趕走校門口的混混。放學快半個小時了,韓曉雪才不緊不慢的和煙疤女一起走了出來。 她們倆人看見了我倆,就走了過來,說:怎么像做賊似的啊?我說:沒看主任在校門口抓人嗎?我就把曹智的事跟韓曉雪說了,我的表情和眼神一直不是很自然,昨天才和她那個,今天又要裝作和以前一樣,有點難度。韓曉雪也是有一點不自然,她聽完后說:知道了,等有時間我再去看他吧,他自己要打的,也是不是我要他去打的。我估計曹智要是聽見這番話,沒被打死也得被氣死。 沒什么事了,我們就分開了,我送張莎莎回家,她和煙疤女一起走。晚上到家,韓曉雪來了電話,什么事也沒有,就是聊天。我也陪著她說電話,我媽說:都打了一個小時了,誰的電話啊,是不是那天的韓曉雪?我說是啊,我在給她講題。我家電話,在我屋子里有個分機,我把門關上,我老媽就聽不到我說什么話了。 這一個月基本韓曉雪天天晚上和我聊電話,都是她打給我的,我和韓曉雪什么都聊,有時很多都是挑逗性的話題。我也好幾次邀請她再次來我家做客,不過她都說,我父母在家,她不好意思來。我想想也是,就算來了,也不一定有機會。那時根本沒有開房的概念。 這段日子,那次打架的事也沒有找到我,算是了解了,曹智也一直沒有上學。我和張莎莎倆人話越來越少,送她回家好像變成了一種任務,其實自從我倆好后,張莎莎就變了好多,以前她總是那么嫵媚,有一種高傲的氣質,讓人不敢輕易靠近。現在變得有點普通了,和那些大眾女孩差不多。 那天送她回家,我倆吵架了,因為說到了小太妹。她問我最近怎么對她有點冷淡了,是不是想小太妹了。我就解釋沒有,然后倆人說著說著,她就發火了,后來不歡而散。張莎莎是那種很要面子的人,以前給我買衣服就能看的出來。我放學后要送她回家,她說不用,你去想你的孫瑤去吧。我知道她還在生氣,但是我也沒繼續去哄她。 接著第二天,我又在校門口等她,她還是不用我送她,她在等我道歉,去哄她。我就偏偏不去道歉,那個年紀戀愛時,都不冷靜,我也是,就跟張莎莎賭氣。于是我倆冷戰了,這事我還和韓曉雪說了,韓曉雪還讓我去哄莎莎,我問她:你真心希望我去道歉嗎?韓曉雪笑著說:你隨便吧,你倆的事我不管。其實我拿韓曉雪和小太妹做過比較,同樣是對我有好感的2個身邊的女生,處理的方式,卻是完全不同。 6月中旬,我們學校要組織我們初二下鄉了,其實我上初一的時候就特別想下鄉,終于等了一年了,我們要下鄉了。學校說了很多很多內容,因為當時別的學校有學生下鄉出了意外。收了下鄉錢,我們就開始準備了,因為要去半個多月。我和張莎莎冷戰有段時間了,雖然我和韓曉雪的感情已經升溫了,但是女朋友還是女朋友,我可不想就這么和張莎莎分手。于是我還是去哄了她,她也一直等著我來低頭認錯,道歉的那天,我一直給張莎莎哄哭了,我倆又和好了。 送張莎莎到她家樓下,好久沒摸她了。于是我又在她家門洞里,摸了她,摸著她的屁股時,我想起了和韓曉雪干那事,我又問她什么時候以那個啊。張莎莎說:現在不行,等畢業吧。我看有希望,就決定下鄉時準備動手,這么好的機會,真是錯過就后悔一輩子。 下鄉那天,我只帶了200元錢和一些內衣和一套外衣,雖說包吃包住,但是我媽還是不放心,非讓我帶吃的,最后我死活是不帶,終于才能輕裝上陣。我們班分了很多個小組,而且是男女混組的,我,王東,楊芳,眼鏡妹一組,每個組住一戶人家。其實別看我在城市住,但是我家附近的山上那時還有種地的,什么果樹,菜地,水庫,我都小學時都經常去玩,我雖然興奮,但是沒有其他的同學那么興奮。 我們初二集合后,坐上學校找的大型長途車就出發了。我們下鄉的地方很遠,坐車都做了5個多小時還沒到,開始是馬路,后來都是山路,越開越慢,而且很顛簸,我暈車了,趴在王東的肩膀上。后來實在忍不住了,打開車窗吐了出來,當時暈車的非常厲害,我感覺我都要堅持不住了。 我班的很多學生都開始大面積暈車,尤其是女同學,楊芳和我一樣,做在我前面,我看見她比我吐的還厲害。由于我們是下午1點出發的,6月的白天雖然比較長,但是已經開始有點黑了。我記得整整開了6個半小時,才到了一個非常非常偏僻的山村里。雖然偏僻但是住的人很多,我們學教初二學生加上老師大約有700來人,來接我們的村民就來了100多人。 下了車,場面有點混亂,加上天黑了,雖然有車燈照著,還有花了很久才集合完畢。老師開始點名,點到名的就跟村民走,先去村民家安排住宿,明早再來停車場集合開會。我和王東還有楊芳眼鏡妹,跟著一個20多歲的農村姑娘回她家。天那時已經徹底黑了,我也沒仔細看臉,那姑娘說話的語調是地道的當地味,就是我們所說的農村話。 我們4人就跟著她走,我們以為走一會就到了,結果走了20分鐘還沒到。楊芳和眼鏡妹帶著2大包行李,我和王東都只背了一個大書包而已。我們就幫她倆拿著行李繼續走,又走了10分鐘,到了山腳下,那個農村姑娘對我們說:到家了。她把院子門打開,喊了家里的人,她家人全都出來了,她的父母和她的兒子,沒看見他男人,估計是出外打工了。他父母很熱情,招呼我們進去,她兒子也很興奮。最受不了的是,她家的狗也超級熱情,她家兩條大黃狗,和一條中型的黑狗。都沒有栓鏈子,嚇的眼鏡妹和楊芳直叫,我雖然也害怕但是沒有那么夸張到叫的程度,王東倒是一點不在乎的樣子。 初中卷 第三十四章 鄉下生活 那姑娘對我們說:沒事,別怕,不咬人的。爸你還是給拴起來吧。他爸就把3條狗都栓了起來,這回我們才敢進屋。隨然是農村,但是屋子挺干凈的,可能是為了迎接我們刻意打掃的。我們站在屋里,也沒有地方住,沒有沙發。那農村姑娘說別站著,坐炕上。農村的床都是土炕,我們放下了行禮坐在炕上。那姑娘說:你們四個同學就住這間屋子,有什么事就找我,叫我花姐就行了。我們四個都點了點頭,花姐說:你們先休息下,等會飯熱好了就叫你們吃飯。 花姐領著她兒子就出去了,我四個累壞了,把行李整理放在了一起,就坐在炕上休息,坐了一會,楊芳說:今晚咱們四個要睡在一個床上?再說這么硬,怎么睡啊。王東逗她說:你可以把被鋪在地上睡,我們不攔你,不過聽說農村什么蟲子都有。楊芳叫了一聲,說還有蟲子啊,我可不敢在這睡,我想回家。我說:別聽他亂泡,哪有什么蟲子啊,再說下鄉條件怎么會好了,湊副睡吧。你沒看這家就倆間屋子啊,花姐她家也是四個人睡一個炕。好不容易才把楊芳安撫好。 又過了一會,花姐端了四碗面進來,在炕上放了桌子,又拿了一碗咸菜,說:趁熱吃,等明天給你們殺豬。我四個客氣了下,就開始大口吃了起來,都餓了,王東吃的時候還小聲說,連個雞蛋都不放,還明天殺豬呢。我給了他一個眼色,他就不說了。吃完了面,花姐收拾了下,給我們拿了倆床被,倆床褥子。我們把門關上,我對他們說,咱們剛剛到,都先別埋怨,人家聽見心理多不舒服。還有咱們四個別單獨行動,這村子挺大的,咱們還住在山腳下,別出事了。 幸虧炕挺大,四個人完全可以躺下,王東想睡中間,倆個女生堅覺不讓。我們倆男倆女分倆邊睡,也不行,眼鏡妹和楊芳都不想睡邊上,于是我們倆個男的就睡倆邊,倆個女的睡中間。這樣睡唯一的缺點同時也是好處,就是我們男女得共蓋一個被子。我和楊芳一起,王東和眼睛妹。這樣分也是因為楊芳就是不想靠著王東睡。 我們連外衣都沒脫,就蓋著被子,睡覺了。雖然睡一起,但是我和楊芳并沒有碰到,楊芳還但心蟲子,我說,有蟲子也是先咬睡在外面的。我們四個在床上說了一會話,就都困了,一會全都睡著了,楊芳晚上不停的翻身,估計她非常受不了睡在這么硬的土炕上。這么翻身,給我弄醒了幾次,我有起床氣,我就迷迷糊糊的蹬了她一腳,說:煩死了,睡不睡了。這下作用很明顯,她翻身次數減少了。 早上起來,楊芳問我:你知不知道你睡覺蹬人啊。我說:可能是昨天太累了的原因。早上我們吃了花姐烙的油餅和咸菜。我們就往停車場走,過去報道。 一路上都是學生,大家對這里還是比較好奇的,我也觀察了下,四周都是破瓦房,連一座2層小樓都沒有,非常窮的一個村子。其實那時學校下鄉也是幫助農民人們,因為我們交的伙食住宿費對農民來說,也是一筆小收入。到了停車場,也只是個村頭的空地,只剩下一輛大客車,其他的都開走了。校長也跟著來了,用著大喇叭對著我說話,大概意思就是有什么突發事情,就來大客車這里找老師,大客車是這次下鄉的老師辦公室。 然后各個班級點名,以后的每天早上都要這樣來點名。沒什么事,我們就解散了,要回家幫老農民干活。我沒回去,去找張莎莎去了,她也在集結點等著我。張莎莎見到我后,我倆把各自的情況介紹了下,她也是和我一樣,2男2女住在一起。她住的老農家,只有一對40來歲的夫妻,好像孩子都出去打工了。我就陪著她回她住的地方,她住的比較近,我和她同學打了招呼,讓他們照顧下莎莎,我跟張莎莎說:行,我知道你住在哪了,等我回去看看,沒什么事我就過來找你玩。 分開后,我一個人就回去了,到了花姐家,王東在屋子里坐著玩gb,我問:你怎么不去干活啊?王東說:花姐說,不用我們幫忙,要是特別想去干活,就上地里找她。我問眼鏡妹和楊芳去哪了,他說:這兩個女的去找別的同學玩了。當時我們下鄉說是要幫老農民干農活,其實根本沒有學生干活,就是做個樣子,主要是體驗生活。 我們下鄉的那個村子基本都是種玉米的,地里都是玉米,大棚里種的是蔬菜,大部分都是黃瓜和西紅柿。山上都是果樹,基本以蘋果和海棠果為主,也有很一部分桃樹。我也閑著無聊,也把gb拿了出來,和王東連線打gb玩。中午眼鏡妹和楊芳回來了,花姐也回來給我們做飯,吃的是苞米胡子和咸菜,還有黃瓜,小蔥和自家做的大醬和灌腸。 其實和我們城里吃的差不多,我在家也經常這么吃。尤其是自制的灌腸,味道非常好,真是想起來都流口水。我們四個吃了整整一根,一根非常長。都說做的好吃,花姐他兒子一邊看我們吃飯,一邊笑,他兒子不怎么愛說話,5歲多一點。 吃完飯,花姐兒子過來看我們玩gb,很好奇,我就把gb給他看了看,問他想不想玩,他直搖頭,估計是不敢玩,我也沒繼續搭理他,畢竟gb是我現在唯一能夠解悶的游戲機。下午,我在屋里睡了一會,她們3個在打撲克,聽見花姐和她家人都回來了,說要殺豬。我們聽見了,也都出了屋子,說要去看殺豬。我們真沒想到花姐家會真的為我們殺豬,那陣雖然快2000年了,但是豬還不是隨便說殺就殺的,自家殺豬好像都不允許,這是老師跟我們說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而且以花姐家的經濟情況來看,殺豬真算上是大出血了。 花姐和她家人從豬圈里抓了一只豬出來,抓著豬耳朵和尾巴,眼鏡妹還嘲笑我說:你看你耳朵和豬的一樣。(我耳朵是招風耳)豬好像也有第六感,知道要殺它了,拼命的叫,我以前看過殺狗,殺雞,這是第一次看殺豬,以前形容叫的厲害都用“殺豬叫”來形容,今天可見識到殺豬叫的威力了,真是嗷嗷的狂叫,眼鏡妹和韓曉雪被叫的都害怕了,王東說他以前在他奶家看過殺豬,根本沒有感覺。其實叫的我心里也很難受,我當然不是為豬難受,而是耳朵難受。 花姐家人把豬綁在了一個木棍子上,給摁在一個磚頭壘的臺階上,這豬不是很大,不過我看也得200多斤,拿了一個盆過來,這時那兩個女生已經不敢看了,花姐她爸拿了一把殺豬刀,那種有點像三角形的刀,對著豬的心臟上方那里就割了下去。血像流水似的流到了盆里,豬瞬間就不叫了,我看的有點惡心,那倆女生看了一眼,都跑進屋子里了。 我沒敢看盆里的豬血,其實從那次以后,我到現在也沒吃過豬血。可能有心里障礙了,看見豬血就惡心。其實殺豬并不是割開豬心,而是割心臟上方的血管,這也是我后來才知道的,一直以為割的是豬心。花姐他們開始刮豬毛,我就不看了,因為等會要開肚了,我怕看了后,晚上真的的就沒胃口吃了,出了門去找張莎莎,準備叫她過來一起吃,畢竟不是每家都會殺豬的。 到了張莎莎住的地方,看見她也是在家無聊,4個人打撲克,我把她拉了出來,說:等會帶你去我住的地方,我家老農民殺豬了,晚上過去吃。她還猶豫,不好意思去。我說:沒事,你帶點小零食給花姐兒子,再說你能吃多少啊。張莎莎想了想也是,就同意了。我倆就先出去溜達溜達,到晚上吃飯還有一陣,順便看能不能碰到韓曉雪和煙疤女她們。村子里很熱鬧,到處都是打晃晃的學生,哪有幾個在地里幫老農干活的,我倆牽著手,在村子里溜達了一整圈,都沒看到韓曉雪和煙疤女,只能打算明早點名時去找她們了。 我看時間差不多了,也溜達累了,就去村里唯一一家小賣鋪去買幾塊電池,順便買了一瓶白酒,我記得是老龍口,才3元多點錢。張莎莎買了2包煙,最好的只有美登,沒辦法只能湊副抽了。我倆買完東西就往花姐家走。 到了花姐家,花姐看見我領了一個女同學回來,稍微楞了一下,不過還是笑著問:你同學啊,長的真水靈,來,正好今天殺豬了,一起吃吧。我笑著跟花姐說:這是我在學校的女朋友,不和我一個班,她非要喜歡吃豬rou,我就把她帶來了。我又把白酒和小食品給了花姐,說:這零食給你兒子吃,從城里帶的,本來想買好一點的白酒給大伯,但是小賣鋪只有散酒和這種,我不會喝酒,怕買錯了散酒,就買瓶裝的了。花姐跟我客氣了幾下,就把東西接了過去。 初中卷 第三十五章 殺狗 王東他們雖然以前知道張莎莎和我好,但都是第一次正式認識,也很快熟了起來。我們5個在屋里炕上打撲克,張莎莎總是責怪楊芳和眼睛妹打的臭,因為混的時間長了,張莎莎把眼鏡妹她倆人說的一點面子沒有,王東看楊芳被罵,還不敢頂嘴,在一旁直笑。她倆人都坐了快2年同桌了,還是那么不對付。我也沒管張莎莎,我當時心里想法特別幼稚,女朋友在同學面前牛b,我也很有面子,現在想想自己都太可笑了。后來打了一會,張莎莎把撲克摔了,因為又被我和王東抓了一鍋。 我們玩紅桃5的,我和王東一伙,她們3個女生一伙。眼鏡妹和楊芳本來就打的不怎么好,加上知道張莎莎時出了名的女混子,也沒敢出聲。我們5個就坐在屋子里發呆,氣氛有點尷尬,其實那時像張莎莎這樣的女混子,根本瞧不起眼鏡妹和楊芳這樣的女生,她們女混混的心態和男混混們還不一樣,最主要的差距就是胸懷,男混混起碼都會給人家面子,女混混反而就顯得那么小心眼了。 晚上花姐來叫我們吃飯,我們把炕整理了一下,把桌子放好,花姐就把飯菜端來了。有煮的豬血,我當時看見煮豬血一端上來,胃就有點惡心的感覺了,我看了王東他們3個一眼,基本感覺和我一樣。張莎莎還在一旁說:這豬血聞上去就新鮮,要是抄抄吃更好了。然后端了一小盆類似殺豬菜的大雜燴上來,我看有酸菜粉條豆腐豬rou,要是有豬血和豬雜拌就真成殺豬菜了。那味道真是太難以形容了,用周杰倫的歌來形容就是七里香。 花姐又端了5碗米飯上來,我真怕讓我們吃餅子,饅頭或者苞米胡子,我還是習慣吃米飯。我們5個都放開了吃,農村菜還得是老農民來做,味道最地道。我父母都是下鄉青年,所以經常在家會這樣做菜,但是味道真的不一樣。吃完飯,天也快黑了,我就送張莎莎回去,雖然老師規定,晚上6點以后不準離開老農家,但是路上還是有不少學生,我給張莎莎送到后,親了個小嘴,就分開了。 回來時看見郭強在村里的小賣鋪里和幾個9龍的人喝酒,下鄉后,村里的小賣鋪就成了混混們的聚點了。我也進去和他們聊會天,回去太早也沒意思。郭強讓我也陪著喝點,我說:不喝了,我剛剛吃完。郭強說:老農家的菜真的沒法吃,別說吃魚,連rou放的都少。我告訴他,我晚上吃的是現殺的豬,給他們羨慕瘋了。都夸我命好,攤上了個大方的農家。 喝著喝著,他們有點喝大了,越說越來氣,要去上大棚里偷點黃瓜來出,我不愿陪他們鬧,因為高琪她對象也在那,我有點煩這小子。我給他起了個外號,叫“高傻”。高傻還說:偷完黃瓜,在偷條狗回來殺了,一起下酒。他們非拖著我和他們一起去,我看也拒絕不掉,就陪他們惹事去了。 我們出了小賣鋪,往地里走,找個大棚就鉆了進去。也不知道誰帶的刀,把大棚割了個大口子。真是年輕,我們當時太頑皮了。偷了幾根黃瓜,然后又扔西紅柿砸著玩,反正是沒輕鬧,大棚基本被我們弄個底朝天,才從大棚里出來。 出來時,都10點多了,他們說10點還不行,有點早,老農還有沒睡的,偷狗不好偷。我們幾個又在村里溜達了一會,看看誰家養狗了,在看看地形,哪家的狗好偷,又準備了點裝備。12點多,基本全都睡了,我們幾個來到一家老農院子門口,這家就養了一條大黃狗,這黃狗長的挺大的。我們把剛剛準備好的東西都拿了出來,一個木棒,在木棒上頭的地方綁了塊石頭,又拿了個布球,我們用塊破布把草起來做成球。 高傻在院子門口逗那狗,那狗見到院子門口有人就叫了起來。高傻就躲了起來。老農也沒出來,高傻又反復逗了幾次,老農家都沒出來人,我們看時機成熟就準備動手了。我們跑到狗看不見我們的地方,踹了一腳院子的墻,那狗就跑了過來。隔著墻我們又踹了一腳,那狗叫了兩聲。我們又踹了一腳,我拿布球就伸過墻去了,狗蹦起來就咬那布球,我往后一拽,布被撕開了,草都出來了,那黃狗勁真大,差點給我晃倒了。 接著高傻再踹一腳,我又把布球伸過去,那狗又跳起來咬布球。郭強在旁邊一棒子掄過去,那狗連聲都沒叫出來,就摔在院子里了。我們翻墻進去,把狗拎了出來。我們趕緊跑到地里,用那把匕首把狗頭剁了下來,匕首不是很得手,但是也挺鋒利的,整個過程都是郭強動的手。刀法相當熟練,先拔了狗皮,再把4個狗腿和狗背切了下來,空了空血,裝在袋子里。留著狗頭和滿地的內臟和狗血,我們就離開了。 太晚了,我們決定明天早上點完名,一起找個地方把狗給燉了吃。然后我們幾個就分開了,各自回家,狗rou由郭強拿著。走了一會,路上就剩我自己了,當時我特別心虛,山村老路,真怕遇到點什么,人家同學都住在村中間,我偏偏住在山腳下,我一路飛奔,幸虧路也好認,沒走錯路,一口氣跑回到花姐家,院子門也沒關,估計是給我留的。我進去后把門關上,進了屋子,看見王東他們3個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