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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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個屁!我是的你長輩?”謝柏衡只覺得耳朵疼。 “我保證在四十年之內(nèi)還清,你覺得怎么樣?” “不怎么樣,你想都不要想,我暫時還沒有和你分開的打算。”他語氣兇狠。 她臉上還浮著事后的潮紅,像一朵粉粉嫩嫩的桃花,只看得他喉頭發(fā)緊。興許是被他嚇住了,她眼淚愈發(fā)洶涌,謝柏衡啞聲吼道:“不許哭。” 她愣了下,接著哇的哭出聲。 謝柏衡沒辦法只好堵住她的嘴,他對她的身體向來反應(yīng)大,漸漸的火被撩了起來,一發(fā)不可收拾,到最后她被做暈了去。早晨他走的時候她還沒醒,就她那脾氣,這會兒鐵定在使小性子。 謝柏衡心煩,隨手摔了手機,對司機說道:“去姜小姐工作的地方。” 敢不接電話?逮著人了再慢慢收拾。 姜昕在一個小規(guī)模的網(wǎng)絡(luò)公司任職,謝柏衡有時會接送她,卻從來沒有被她的同事見過,她不準(zhǔn)。 他不緩不急叩了兩下門,這是懲罰。 門打開,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請問有什……” “天哪,您是不是謝柏衡,謝總?”話還沒問完,她突然瞪大了眼驚呼出聲。 辦公室里所有人齊刷刷看了過來,靜默。 謝柏衡的視線朝辦公室掃了一圈,擰眉,“姜昕不在?” “在在在,她在。” “在哪?” “您進來坐著稍等片刻,我去叫她。” “謝謝。” 女孩要給他倒茶,謝柏衡擺擺手,“不必了,姜昕坐哪個位置?” 女孩指了下,“靠窗戶那里。” 他徑直走到她的位置座下,扭頭提醒:“麻煩把姜昕叫過來。” “好好好,您等一會。” 辦公室的人都在打量謝柏衡,一個個在心里琢磨他和姜昕的關(guān)系,眼神變得微妙。而謝柏衡全然不覺得有什么,他隨手把玩著姜昕的朱砂紅茶杯,聽見熟悉的腳步聲后才抬眼望了過去。 姜昕也正好望著他,謝柏衡一雙黑眸深深的凝視著她,她愣了下,迅速撇開目光。 老板和大客戶就在她身邊,老板臉上堆著笑:“謝總您……” “過來。”謝柏衡對姜昕說。 老板臉色訕訕,大客戶心里發(fā)虛。 姜昕走到他面前,斂著眼皮叫他:“謝先生。” 謝柏衡看了她一會兒,開口:“你怎么了?” “謝先生,你找我有事兒嗎?” “我再問一遍,你怎么了?”謝柏衡嗓音低沉。 姜昕右眼皮跳了兩下,她后退了一步:“沒怎么。” 謝柏衡瞇起眼睛,沒怎么?鬼才信。目光相視的那一剎,他清楚瞧見她眼里蓄起的一層水光。 “我需要一個解釋。”謝柏衡冷冷說道。 辦公室的空氣變得沉重,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壓力。 老板意味深長的看了姜昕一眼,硬著頭皮說:“謝總,事情是這樣的,小姜負(fù)責(zé)接待公司客戶杜經(jīng)理,而杜經(jīng)理向我投訴小姜為難她,我想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誤會,剛才正在調(diào)解這事兒。” 謝柏衡看向這位杜經(jīng)理,“她為難你了?怎么為難的?” 杜經(jīng)理不敢回答,她不過是見不得漂亮小姑娘才故意誣蔑姜昕,有心整她,哪知道惹了謝家二少,也是自作孽。 “她為難你了又如何?”他問。 “都是誤會,誤會。”杜經(jīng)理訕笑。 他的聲音倏地一冷,“欺負(fù)了我的人,誤會兩個字恐怕解決不了。” 姜昕倏地抬起頭,她瞪大眼睛望他。 他的臉上有認(rèn)真、威嚴(yán)、自負(fù)、以及柔軟。 她一下子覺得找到了依靠,雖然這樣的感覺只是暫時的。 以至于她失去了理智,走過去輕輕扯住他的袖口,說:“謝先生,我餓了,我們回家吧。” 謝柏衡沒說話,他臉上平淡如水,仿佛掀不起一絲一毫波瀾,卻不怒自威,辦公室的氛圍壓抑得可怕。 老板這會兒也不敢去撞槍口,得罪謝柏衡和得罪大客戶兩者之間,孰輕孰重他捻得清。 杜經(jīng)理背脊上直冒冷汗,她正踟躕著要不要道歉,耳邊響起姜昕輕軟的音調(diào):“我想回家。” ☆、第2章 謝柏衡瞥了眼拽住他袖口的小手,再一抬眼,姜昕正咬緊了唇可憐巴巴的瞧著自己。他恨鐵不成鋼的想,多少女人指望靠著他耀武揚威,她倒好,反而被人欺負(fù)了去,蠢死了。 謝柏衡的女人在外頭受委屈,傳了出去,他一張老臉都要喂狗吃了,想到這里他臉色黑如碳底。 老板率先反應(yīng)過來,對著姜昕笑得無比親切,“小姜呀,你想回家就回吧,我給你放一天假。今天這事吧,主要是我沒調(diào)查清楚,我給你道歉,希望你不要計較。” 姜昕心里長長的嘆了口氣,同事們臉上精彩紛呈的表情她不是沒看見,謝柏衡名頭太響,以后平等相處怕是不可能。再說謝柏衡沒來之前,老板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求她道歉,第一她沒做錯絕不道歉,第二她感到心寒。 姜昕笑了笑,“不用給我放假,我辭職。” “小姜啊,不至于辭職吧,我知道今天這事情影響你的心情,這樣吧,你想要幾天假期我都批,帶薪休假。” 姜昕堅定的搖搖頭,“謝謝老板的好意,我不打算改變主意。” 老板還想挽留,一道冷淡的目光撇過來,他頓時噤聲。 謝柏衡站起身,“早說過多少遍辭職你都不聽,總算開竅了。” 他握住她的手要往外走,姜昕拖住他,“我的東西還沒收拾。” 他不耐煩,“不要了。” 她不肯,“我舍不得。” “浪費時間,等會兒我讓老李過來取。” “等等,把包包拿上。” 姜昕拿好包,謝柏衡牽了她離開,到門口時突然停下。他回過頭目光掃過每一個人,眼神像淬了寒冰一般,所有人渾身泛起涼意,只覺得無比危險。 最后他的視線停留在杜經(jīng)理身上,“你主動辭職吧。” 杜經(jīng)理冷汗涔涔,她打拼多年好不容易才坐到經(jīng)理的位置,辭職相當(dāng)于要了她的命。她硬著頭皮,“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我可以向姜小姐道歉。” “姜小姐,對不起,請你原諒我這一回。” 姜昕還來不及說話,謝柏衡已經(jīng)替她回答:“道歉收下了,但不行,我不想重復(fù)剛才說的話。” “算了……”姜昕不忍,謝柏衡瞪她,像要吃人一樣。算了,她又不是什么慈悲心腸的好人,何苦為了這種人惹他不痛快。 她轉(zhuǎn)移話題,“老板,記得把我這個月的工資打到支付寶賬號,謝謝。” 謝柏衡火冒三丈,拎了她就走,一邊訓(xùn)道“姜昕,你給我長點出息,那幾分錢也值得惦記?” 等到聲音遠(yuǎn)了,辦公室的人不約而同吁了口氣,杜經(jīng)理哭喪著臉,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 有人按捺不住疑惑,“姜昕和謝總是什么關(guān)系?對了,據(jù)傳聞,謝總明兒不是要和許家大小姐結(jié)婚嗎嗎?這是鬧的哪出?未必姜昕被他包……” 話還沒說完,老板嚴(yán)厲的打斷她:“夠了,真是不知死活,禍從口出這個道理還要我教?不該說的話不要亂說,好好工作。” 這邊謝柏衡把姜昕拎到車上,吩咐司機老李上樓去取她的物品,轉(zhuǎn)頭就責(zé)問:“為什么不接電話?” 謝柏衡有一個規(guī)定:無論在什么情況下都要第一時間接聽他的電話。 姜昕看出他有火氣,只好梗著脖子撒謊:“我沒聽見。” 她才不接他電話,之前那會兒,她都不想和他說話。 謝柏衡一下就怒了,“你長本事了啊!” 姜昕扭過頭看窗外,“謝先生,你明天就要結(jié)婚了,怎么還有時間來找我?” 一聽這話,火苗蹭蹭蹭的直往他腦門上冒,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來他太慣她了。這算是挑釁嗎?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謝柏衡從牙縫擠出一句話來。 姜昕愣愣的看著外面,這是今年的三伏天,溫度高的幾乎要把人烤熟,但她的心情實在是火熱不起來。她不止一次的想過自己和謝柏衡算什么?她不是他養(yǎng)的情人,更不是他的心頭好,大概是 那天他善心大發(fā)幫了她一個忙,所以她要還債。 是了,她和謝柏衡就是欠債人和債主的關(guān)系,即使她還債的形式有些特別,但終究,他們是不平等的。 姜昕時常提醒自己不要信謝柏衡的話,不要對他動心,雖然這很難做到。 就像剛才,他不過是不滿自己的人被冒犯,俗話說打狗都得看主人,他生氣也在情理之中。而她竟然以為他在護著自己,真是自作多情,好在及時想明白了。 姜昕清楚,不管怎么,他們最后都是要分道揚鑣的。像謝柏衡這樣的男人,她高攀不起,招惹不起。 想到這里,她的眼睛里忽然涌起一片悲涼,幸好,她從未對他當(dāng)真。 姜昕回過頭看著他,說:“謝先生,我覺得既然你要娶許湘眉,她以后就是你的妻子了,于情于理都應(yīng)該好好待她。而且,許湘眉不是我這樣的普通女孩子,她絕對不會允許你外面有人的,若是哪一天被發(fā)現(xiàn)了,許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承擔(dān)不起后果。所以,我們趁早分開才是最好的。” 謝柏衡突然笑了,“你怕我保護不了你?” 姜昕搖搖頭。 “我娶許湘眉,你吃醋?” 姜昕正要繼續(xù)搖頭,謝柏衡突然捏住她的下巴,他用了勁,她動也動不了。 “我不會和許湘眉結(jié)婚。” 如愿以償?shù)目匆娝@呆了的表情,謝柏衡覺得十分有趣,他收回手,“所以你大可放心,許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