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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與花共眠(重生)在線閱讀 - 第321節

第321節

    三個人站著,又說了幾句話,因怕唐老太太久等,兩個人便辭別了唐紹,自回廳上去了。

    這一場家宴,直到了晚間,唐老太君因興致極高,便要賞月,因從廳內換到了外間水閣邊兒上,眾人高樂。

    期間,平靖夫人因身上不快,便自回府去。

    平靖夫人臨動身前,特地把懷真招了過去,叮囑說道:“別顧著跟他們一塊兒貪玩兒,早早兒地回府安歇是正經的。”

    懷真正有此意,因此平靖夫人去后不久,她便尋了個由頭兒,陪著敏麗先行回府罷了。

    唐夫人因老太君正高興,不忍拂逆,便留下來陪著而已。

    話說懷真自同敏麗回府,路上便問道:“jiejie,白日里那胡慶家的,是不是就是昔日嚼舌的那人?”

    敏麗見她留心至此,便不再隱瞞,道:“我原本聽著像是她,只不敢確認,生怕誣賴了好人,誰知今兒聽她罵那一句……才信了是她。”

    敏麗說完之后,幽幽地嘆道:“只是……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先前她倒是個極知道禮數的,見了我也委實恭敬,今兒卻不知如何了。”

    懷真聽了,心中冷笑:世間便是有這等趨炎附勢之人,先前敏麗是正經的唐家小姐,后來又嫁的是肅王府,自然無人敢小覷半分,更恨不得抱她的腿呢,如今肅王倒臺,敏麗又是這個情形,那起子狗眼看人低的,自然便要趁勢做耗,此所謂拜高踩低罷了。

    懷真又把今日的種種事情思忖了半晌,心中疑慮重重,暗自盤算。

    敏麗見她不言語,生怕她不自在,反勸慰道:“罷了,都過去多久了……誠如你所說,何必跟這些閑人動氣?何況除非是逢年過節的,大家伙兒非聚不可,不然我也不來這府內,不必照面兒也不用生閑氣……以后你也不要常常過去是正經。”

    懷真思忖半天,隱隱有了主意,便看著敏麗笑道:“只怕我還是要去一趟的……”

    敏麗不解這意思,道:“說什么?”

    懷真道:“沒什么,且再說罷了。”敏麗見她不言,倒也不便再問。

    此后又過了數日,懷真足不出戶,只在唐府之中,又是在忙著調香。

    只因夏季已過,秋風乍起的,先前那些當季的香自然是不中用了,然而禁不住懷真心思極慧,自然便調出幾樣新香來。

    起初尚不知如何,忐忑地拿去給張珍,讓叫百香閣的人過目,誰知對方到底是大商號里的人,委實有見識,一看就知道是極好的。

    這百香閣的人正也覺著夏季過了,心里犯愁……見張珍送來新香,自是如獲珍寶,當下順勢又推出幾款風靡京中的貴價香包。

    懷真聽張珍傳信,這才安心。

    這天,懷真陪著唐夫人便往長房府內走了一趟,回來后就笑微微地,敏麗雖見她面有喜色,因不知端詳,倒也罷了。

    誰知隔了兩日,唐婉兒因過來玩耍,便說起一件可怖又可笑的事來:原來太太的陪房胡慶家的,不知為何,竟犯了瘋魔之癥,胡天胡地的,不知說了多少駭人聽聞混話……

    其實若說是混話,不如說是真話,都是她昔日做了什么虧心壞事,害了什么人,貪了什么金銀寶貝等……言語。

    那府里的人一個個驚心震動,一來是因見她做了這許多陰私虧心之事,暗自震驚咋舌,二來卻不知道她到底是撞了什么哪路的神魔,居然鬼使神差地把這些隱秘之事都吐露出來,光天化日地都給眾人知道了。

    只因這胡慶家的素來很入唐大夫人跟大奶奶的眼,故而行事自然有些囂張跋扈的,平日里也有不少的仇家,只苦于無法擺弄她罷了,如今聽她自曝其短的,頓時個個怨恨,人人稱心,便墻倒眾人推的,一起來大奶奶身邊告訴,求大奶奶做主。

    大奶奶素來是個泥軟的性子,見胡慶家的鬧得如此,委實荒唐不像話,何況其中隱隱地還有些萬萬不能給外人知道的“胡話”,連大夫人那邊兒都震怒了,自也覺著留不得,便只好打發了。

    敏麗聽婉兒說罷,只是駭笑,因對懷真道:“阿彌陀佛,可見舉頭三尺有神明呢,報應的好快當。”

    懷真笑而不語,敏麗看著她的神情,心中一動,只是因當著唐婉兒的面兒,倒是不好出言。

    唐婉兒說罷,便又對懷真道:“jiejie,你當如何?原來那日說……說壞話的,就是她呢!也是我的小丫頭打聽來跟我說的,當日給她逃了,活該今兒又犯了事,可見她素來不積德,必然沒有好下場。”

    懷真笑道:“是她?我倒是想不到的……看著卻是個極好的人呢。”

    唐婉兒嘖嘖說道:“這才叫人面獸心,還有許多更難聽的……因都是我們那府里的丑事,我倒是不好說。”

    懷真見她雖說不好說,但眼睛骨碌碌的,似是忍不住,懷真便有意問道:“是什么事?可知都是唐府的……怎么分這府那府呢?何況咱們只私底下閑聊罷了,難道還能說給別人去?”

    唐婉兒聞言,才又得了興致似的,然而轉念想想,臉上一紅,便啐了口道:“這話果然不大好出口……好嬸子,別問我了。”

    懷真見她果然不說,一味追問反而不好,就笑道:“牛不喝水強按頭呢?咱們只說些別的罷了。”唐婉兒見她不打聽了,才又歡歡喜喜,說起別的來。

    這唐婉兒不曾出口的話是如何呢?原來,卻是那胡慶家的因“中了邪魔”,便說出那些府中的丑事內情來,其中竟有一件兒,說的是大爺房內的一個小妾……竟跟一個戲班的班頭有些茍且之事,但凡這班頭帶戲子進府,兩個人便會約在花園之中密會。

    這事雖然被胡慶家的嚼出來,但唐婉兒一個沒出嫁的閨女,聽到已經是忌諱了,哪里還能對人亂說出來?何況唐婉兒自個兒也是半信半疑罷了。

    只不過自打攆了胡慶家的后,不出幾日,大夫人卻做主,也把那小妾給賣了……因此這話聽來倒是有七八分真了。

    唐婉兒在府內說了半日,才方去了。她走之后,敏麗便拉住懷真,因問道:“這胡慶家的如何竟這般巧中了‘邪魔’,你可知道?”

    懷真笑道:“我又不是神仙,如何知道?”

    敏麗望著她,滿腹疑竇,想到先前她問自己是不是胡慶家的嚼舌,又想到她那一句“以后還得去一趟”,何況推算胡慶家的“中邪”的日子,可不正是她陪著唐夫人去過那房里之后?

    然而敏麗雖疑心,卻不敢說出口來……只是望著懷真罷了。

    懷真被她眼神盯著,到底也忍不住,便拉著到了里屋,又抿嘴笑說:“我雖也信這世上是有陰鷙報應的,然而只是心急,想要那些狠心使壞的歹人早點兒得現世報呢。”

    敏麗聞言一驚,失聲道:“果然是你做的?”

    懷真莞爾,敏麗雖然疑心是她,但此刻見她承認,兀自有些不信,半晌呆呆又問:“然而……你卻又是如何做成的呢?這般匪夷所思……”

    懷真忍著笑,道:“也不算什么,不過是用了一味香罷了。”

    敏麗忙拉著問詳細,懷真便將這來龍去脈,說給她知道。

    原來,自打聽了那許多不中聽的混賬話,又窺知胡慶家的居心叵測,懷真如何能忍了這口氣?倘若只是針對她的,倒也罷了,橫豎尚且沒有真憑實據,然而敏麗如今正懷有身孕,且是這般處境,那些人毫無憐憫之心倒也罷了,竟每每口出惡毒言語,不給他們個教訓,倒是令人心中不爽快。

    懷真從未有過害人的念頭,但讓這些歹人橫行,倒是顧不得了……

    偏偏她因調香之故,對各色的花草藥性熟絡十分,知道其中一味曼陀羅,倘若用量得當,會叫人飄飄然如如仙一樣……失去理智而暴露本性。

    只不過此物十分難調,且倘若弄不好的話,只怕反受其害,因此就算那些最老到的調香師也不敢輕碰。

    幸虧懷真素來是個心思通透的,且這些年來的磨練,又頗有精通香道之勢,因此苦思冥想數日,便果然給她調出一樣香來。

    只不過等閑不敢給人試而已,懷真因心想:“若是有效用呢,就是老天也看不慣,要整治她。若是沒有效用呢,便是老天覺著不該如此,我便先熄了報復之心罷了。”

    故而那日,懷真隨著唐夫人前往長房,借故離座之后,來至院中,故意等著那胡慶家的來到……眼見她上前行禮,懷真卻只當作沒看見她的,仰頭只管走開。

    胡慶家的見她如此傲慢之態,一怔之下,便微微冷笑,暗自啐了口,正也要走開,卻見懷真身上掉下一物來。

    這胡慶家的向來最是利重貪財的,又知道懷真身上所配之物必然珍貴非常,當下恨不得她丟了好東西呢,見左右無人,懷真也并沒發覺,她便忙趕上前去,低頭一看,有些失望:原來不過是個香囊罷了。

    胡慶家的撿起那香囊,見上頭的花紋精細異樣,她摩挲看了會兒,便認出這是近來城中百香閣新出的一款貴價香包,一個足足值二兩銀子,府中有幾個爺們兒佩戴著,眾人私底下也曾談論,只說什么了不得的東西,也值當二兩銀子?是以她認得。

    如今見了這二兩銀子赫然在手,胡慶家的轉憂為喜,忙把香囊揣入懷中,自樂顛顛地去了,誰知片刻的功夫,便發作了……

    懷真只把自己故意丟了香囊給胡慶家撿到的經過說了,也沒仔細說調香艱難的事兒。末了便道:“倘若她是個曉事的,撿到這東西,或者還給我,或者扔掉了……自然平安無事,但她存著私心留下,倒是不怪我了。”

    敏麗從頭聽到尾,爽快異常,拍手大笑,道:“好好好,我的懷真meimei,當真是女諸葛!算無遺策!”笑了會兒,又問道:“只是這香,倒是有何仔細效用?”

    懷真道:“卻也沒什么大害處,只會叫人飄飄欲仙忘乎所以罷了……若是落在那好人手里,遇到那心底無私、清風明月之人,自然也是沒什么大礙,只是叫人如做一場美夢而已。可是如果落在那陰毒的人手中,她在忘形之際,自然會忍不住把昔日那些齷齪手段都夸耀似的說出來……而這藥性最多只一個時辰,過后也就沒用了。”

    敏麗聽聞,越發嘆服,道:“你果然是個難得的,連這點兒都算計到了。我先前還想,雖然你是替我出氣……然而畢竟是害人的行徑,你如何能做的?誰成想……竟是如此的神機妙算,恰到好處。”

    懷真笑道:“我自然也不肯害人……然而卻也容不得別人欺負到頭上。”

    敏麗聞聽此言,嘆了數聲,便把懷真輕輕一抱,心中百感交集……先前因受了那府里的氣,雖壓下了,心中到底郁郁,如今見懷真替自己報了仇,才算去了心結,此刻那心底的暢快,竟無法言喻。

    懷真自然明白敏麗的心情,只不過她如此大費周章,冒險懲治胡慶家的,卻不只是為了她一個而已。

    只因那日在長房后院的事,總覺得有些蹊蹺,若不是她及時掙脫,唐紹又及時趕到……自己被那醉漢纏住,卻給那些跑來的丫頭看到,竟是百口莫辯,傳了出去,又會如何?

    懷真自有些不敢想后果……如今制了那胡慶家的,雖然可惜自己不在那府內,沒親耳聽她說出昔日那些齷齪壞事,然而畢竟“天理昭彰”,這人被懲治,倘若有那些背后使壞的人見了,自然也驚心。——因此這也是懷真的“敲山震虎”之意。

    只是這話,也不必跟敏麗說起而已。此事就此按下。

    又過半月,天氣更涼了幾分,這日,忽聞騁榮公主來見。

    懷真迎了,彼此落座,寒暄片刻,騁榮雙眸含笑,望著懷真道:“少奶奶可聽聞近來的異事了?”

    懷真道:“何事?”近來她越發足不出戶,竟不知外頭之事。

    騁榮笑道:“這般大事你竟都不知……監國太子下令,在京中建立‘女學’,現如今正招募女學生入廩呢。”

    懷真詫異起來:“竟有此事?”

    騁榮點頭贊嘆道:“想不到監國太子竟是個極有見識之人……”

    懷真蹙眉想了片刻,說道:“此事這般奇異,只怕無人迎合罷了?再者說……這‘女學’,又是教授什么的呢?”

    騁榮道:“我聽聞,太子聘了些翰林學士……跟一些飽讀詩書的大儒,教授的是禮樂射御書數,就跟男子考科舉似的規制。”

    懷真目瞪口呆,笑道:“這……真真兒的聞所未聞。可有人前往么?”

    騁榮道:“我親自去看過一回……目前尚不曾有人。”

    懷真點了點頭,嘆道:“這樣天方夜譚似的奇事,我覺著也不會有閨閣女子喜歡……難得太子是怎么想出來的呢,只怕世人容不得如此。”

    騁榮凝望著她,忽地問道:“你們府上三爺……可曾跟你說過這話不曾?”

    懷真愣了愣,道:“三爺怎會跟我說此話呢?”想到小唐是那樣頑固正經的性情,只覺騁榮說的古怪,不由失笑。

    騁榮見她笑面如花,也不解釋,只道:“看樣子你是不喜歡太子這主意的?”

    懷真復認真想了會子,道:“倒不是不喜歡……然而別說如今沒有人前往,縱然有人去,倘若學會了這許多……又能做什么呢?”

    騁榮正色道:“男子能做什么,女子自然也能做什么。”

    懷真越發目瞪口呆,看著騁榮,半晌便掩口笑起來,邊笑邊道:“如何一本正經地……說這樣好笑的話。”

    騁榮挑眉道:“好笑么?那……平靖夫人做過的事,是不是比尋常男子還強?”

    懷真聽她說起平靖夫人來,才慢慢地止住了笑,看了騁榮半晌,欲言又止,眼底露出幾分若有所思來。

    且不說騁榮在唐府說起“女學”之事,只說因太子行使此事,此刻也是滿城風雨,眾人都是議論紛紛,說什么的都有。

    而與此同時,在皇城寢宮之中,只聽得“啪”地一聲,成帝一掌摑去,復指著面前的人道:“你……你是失心瘋了不成?還是仗著如今是監國太子了,故而忘乎所以,可知朕……能立你為太子,就能……”

    在成帝跟前兒,太子趙永慕緩緩地跪地下去,垂頭道:“父皇息怒。”

    成帝瞪著他,氣不打一處來,一時咳嗽連聲,竟無法停止,旁邊的楊九公跟含煙一同上前,撫胸的撫胸,捶背的捶背,又不敢出言勸慰,楊九公便偷偷沖著趙永慕使眼色。

    ☆、第 272 章

    卻說成帝大怒,摑了太子趙永慕一巴掌,又罵了兩句,誰知到底病體衰弱,竟氣的不成聲兒,只是狠狠瞪著趙永慕,怒火中燒。

    良妃應含煙同楊九公兩個一左一右地撫慰,九公便向著趙永慕使眼色,意思是叫他快些認錯兒改過罷了,不料趙永慕雖然見了,卻仍是不做聲,楊九公暗自著急,又沒有法子,只嘆了聲,趕緊叫傳太醫罷了。

    成帝咳嗽片刻,緩過一口氣兒來,便點頭冷笑說道:“如今你是自恃翅膀硬了,便可不聽朕的話,自作主張了……”

    趙永慕仰頭看他,道:“父皇恕罪,兒臣并不敢如此。”

    成帝道:“你既說不敢,如何卻又敢這般胡作非為!倘若不是有人進言,朕還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