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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與花共眠(重生)在線閱讀 - 第120節

第120節

    此刻,應蘭風也打量著懷真,見她長高長大了許多,一面兒心里欣慰,一面兒又覺得心酸,心中想道:“雖然為國盡忠,不辭勞苦,只是到底白白錯過了這些年,竟然沒有法子看著懷真一天天長大……不管如何,這六年的時光是再也回不來的了。”一時之間,只覺得心中悲戚,竟又掉下淚來。

    應懷真伸手給應蘭風拭去眼淚,便道:“爹,快去拜見老太君跟太太了。”

    應蘭風這才忍了心中悲傷,上前給應老太君跟應夫人見禮。

    老太君看著他,點頭說道:“這幾年來你總在外頭,雖然不免辛苦,但也是為國而已……如今平平安安回來了,也讓家里放心,很好……”

    說了一會兒,應老太君便又問道:“只是怎么這樣湊巧,竟跟晏珂他們一塊兒回來了呢?”

    應蘭風道:“只因先前往南邊兒去,在益陽之地頗遇到些難處,多虧了陳知府相助,回來的時候經過,又承蒙款待,不料谷家表妹等正欲上京,陳知府因念他們年紀小怕行路不便,便托我照料……于是才一路陪著回來了。”

    應老太君連連點頭,又問兩句,便放應蘭風去拜見應爵爺,以及跟他的兄弟們相見。

    應蘭風雖然答應了,卻舍不得應懷真,出來的時候,就看著她,應懷真見應老太君正在跟谷家姐弟說話,她便偷偷地也跟著出去了。

    李賢淑見她兩個出來,便對許源道:“三奶奶先掌著這兒……我暫且出去一會兒。”

    許源笑著說道:“我知道你的心,只快去罷了,這會子又客氣什么。”

    卻說應蘭風走到門口,便并不動,應懷真緊隨其后也出來了,應蘭風一聲不出,就忙著將她抱起來,如同昔日一樣握著腰將她舉高了些,應懷真嚇了一大跳,反應過來,便笑了兩聲兒,又怕里頭聽見,便忙掩口道:“爹快放我下來!”

    應蘭風才將她放下,這會兒李賢淑出門來,正好見這一幕,便笑著說道:“別只管鬧騰,如今長大了,不比先前,叫人看了像是什么?”

    應懷真跟應蘭風面面相覷,應蘭風便沖著應懷真眨了眨眼,道:“你娘說咱們了,以后可改了罷?”

    應懷真便吐了吐舌頭,道:“娘的話當然要聽了。”嘴里說著,卻又跑過去,撲在懷中,抱住了應蘭風的脖子,在耳畔低低說道:“爹……我好想你。”說了一句,情不自禁地又掉下淚來。

    應蘭風聽了這一句,眼眶立刻也紅了,李賢淑在旁,眼里微微濕潤,卻只唉聲嘆氣,道:“只是膩歪不夠!”伸手掐了應蘭風一把,看看屋里,想說什么,又且忍住。

    因門口都是小丫頭們,又是人來人往的,不是個自在說話的地方,李賢淑便一把拉住應蘭風,道:“你隨我來。”

    一直出了老太君的院子,到了東院里,李賢淑才說道:“你老實跟我說,那個谷家的什么姑娘是怎么回事?怎么偏偏這么巧,你回京,他們也上京呢?”

    應蘭風便道:“我又如何知道?聽聞他們要一塊兒上京,本來不肯的。只是陳知府幫了我許多,我承他的情……只好答應了,受人所托罷了。”

    李賢淑想到谷晏珂那種模樣……心里很是不舒服,便說道:“你跟她……當真的沒有……”

    應蘭風猜到她要說什么,一臉的匪夷所思,便道:“你竟在想什么?我一路上累的死去活來,此刻還有一口氣兒回來見你跟懷真,已經是老天庇佑呢,怎么你說的我不像是去奉旨辦差,反而是去胡作非為的呢?”

    李賢淑便不言語了,應蘭風就對應懷真道:“你瞧瞧你娘,我才回來,就審我呢,你也不替我說句話?”說著,便捏住應懷真的小鼻子,輕輕擰了一下。

    應懷真便笑起來,推開應蘭風的手,道:“不怪娘起疑心……爹五六年不回來,猛然間回來了,又帶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娘若不審,我還要審呢。”

    應蘭風聽了她這般說,卻反而高興,便又將人抱了起來,道:“審罷審罷……越審爹越高興!可知道這許多年來爹最想的便是我的寶貝女兒了?”說話間,就抱著轉了幾個圈兒。

    應懷真略有幾分頭暈,心里卻又十分歡悅,便只是笑。

    李賢淑急得說道:“快罷了!輕狂成什么樣兒了!”

    應蘭風笑吟吟道:“我五六年不曾抱過懷真了,務必要補回來才是。”

    李賢淑雖然也是高興,卻偏冷哼了聲,道:“虧得你這會子回來了,若是再晚兩年,只怕也撈不著你來抱了呢。”

    應蘭風聽了這話,一怔,笑便斂了,說道:“這是什么意思?”

    李賢淑見他正色起來,才笑道:“你不見懷真長大了許多?你還當是前幾年什么也不懂的毛丫頭呢?如今都已經有人上門提親了。”

    應蘭風聽了“提親”,頓時大驚,便把應懷真放下,忙著問道:“什么提親,誰來提親?懷真才多大呢,又提什么親!”

    李賢淑故意說道:“立刻就十二了,還有三年及笄,就好嫁人了,有人上門來提個親又有什么稀奇!你當她才多大?還是五六歲不成?”

    應蘭風跺了跺腳,走到跟前兒又問:“是哪個小子這樣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盯上我的寶貝女兒呢?”

    李賢淑見問,越發抿著嘴笑起來,應懷真在旁聽到這里,便道:“娘,說這些做什么,好沒意思……爹才回來,且讓他好生歇息歇息才好,另外,不是還要去見老爺跟伯父叔父們的?”

    李賢淑見女兒發話,才忙向著應蘭風行了個禮,道:“好好好,二爺且坐,我還沒有給您好生的接風洗塵呢。”

    應蘭風聞言,便回身坐在椅子上,又把應懷真拉過來,叫坐在腿上,才抱著對李賢淑道:“何必接風洗塵這么麻煩,只別當問賊一樣的審問我就謝天謝地了,另外,快些跟我說,到底是誰這么大膽又這么有眼光,竟然看上我們懷真呢?”

    應懷真臉上已經見窘,不等李賢淑開口,就攔住了,惱道:“爹怎么還是問?再問我就不理你了。”

    應蘭風見她一再攔阻,知道她心里害羞,只好打住,心想著回頭細細地再問李賢淑便是了,于是就笑著捏捏應懷真的下巴,道:“好好好,爹錯了,爹不該亂問……懷真別惱。”

    應懷真才轉怒為喜,又撲在應蘭風懷中去了。

    李賢淑見兩個人如此,不免笑道:“兩個祖宗,且消停些,橫豎如今回來了,又不是即刻又要走?懷真快下來……你爹從外頭來,一身的塵土,也不嫌腌臜呢。”

    應蘭風低頭看看應懷真,問道:“爹腌臜嗎?”

    應懷真仔細看了會兒,見下頜上胡子拉碴,便忍著笑點點頭,又道:“胡子都生出來了,倒像是個落魄書生。”

    應蘭風便笑道:“爹不在家這兩年,你跟你娘學壞了,竟嫌起爹來……”說著,便舉著應懷真的手,拿下巴上的胡茬去亂蹭,應懷真覺著手上刺撓的很,便笑著掙扎起來,終究跳下地。

    李賢淑趁機拉住應蘭風道:“只是胡鬧!這兩年還以為是穩襯許多,沒想到竟變本加厲,我難道養了兩個長不大的孩兒不成?”

    正說著,卻見外頭應佩放學回來,一進府便聽說應蘭風回京了,忙忙地過來拜見,張珍卻也跟在身旁。

    應蘭風見兩人都大出息了,又驚又喜,父子們便又敘了會兒話,加上張珍在旁問長問短,一時又是十分熱鬧。

    應懷真便依偎在應蘭風身旁聽他們說話。頃刻,應蘭風環顧周圍,不見應蕊,便問起來,應佩道:“蕊兒這兩天里病倒了……不然早也來見父親了,只是不是大病,略受了寒罷了。”

    應蘭風才點了點頭,道:“不是大病就好了,等我稍微安頓,少不得也去看看她。”

    應蘭風略坐片刻,果然便去見應爵爺跟應梅夫等,一直又周旋了一個時辰,這邊兒李賢淑準備好了沐浴等物,應蘭風匆匆地沐浴過后,整肅妥當,又才去吏部報到。

    如此一直到晚間才回來,進了房,見應懷真不在,應蘭風便拉住李賢淑,就問起白天所說的求親之事。

    李賢淑少不得便跟他說了是郭建儀來求娶,應蘭風聽了,震驚了半晌,才道:“我竟想不到會是表弟……這、這……他竟然看上了懷真?又幾時生出這樣的心思來呢?”

    李賢淑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可不是呢?當初在老太君房內聽了,我還當是做夢呢……真真想不到他竟有這份兒心……”

    李賢淑說到這里,忽然心中一動:原來應蘭風此刻還不知道應懷真曾遭遇的那些事兒呢……李賢淑想到,便皺起眉來,不知道要不要立刻跟應蘭風說明。

    應蘭風見李賢淑沉吟,便問道:“你莫非是愿意的?”

    李賢淑張了張口,說道:“原本,我雖然略知道他對懷真有那個心思,卻并不看好……你也知道,太太很瞧不慣我們,郭家跟太太又是那個關系,只怕懷真若嫁過去,沒什么好果子吃……只是……總之,我見建儀的確是個不錯的。”

    應蘭風點了點頭,思忖著說道:“建儀倒的確是個能干的,我雖然在外頭,卻也聽說過他的名兒,官也是越做越大了,人又可靠……只是他年紀大懷真許多,又總是懷真的小表舅,說起來可不好聽呢。”

    李賢淑笑道:“他上門求親的事兒都做了,還有什么好不好聽?”說到這里,不免又想起應懷真被擄的那件事:那件兒卻更是最不好聽的。

    李賢淑一時就想跟應蘭風說明白,但是應蘭風愛女如命,若知道了竟有此事,還不知道會是什么模樣呢……

    李賢淑自忖他才回家來,竟不好在這一時跟他說這種大事,何況除了此事,在這五六年內,發生的大事可不是一件而已,一時之間如何說起呢?只慢慢地再說罷了。

    李賢淑這邊兒猶豫,應蘭風又道:“是了,倒沒說建儀求親的下文如何呢?”

    李賢淑才定了定神,道:“我本來倒是挺中意的,只是你女兒……她不樂意,也是無法。”

    應蘭風驚道:“懷真不喜?”

    李賢淑唉聲嘆氣,道:“我瞧這丫頭的舉止,倒不是全然對建儀沒情,只是她牛心古怪的,不知是什么心思。不過雖然她說不愿意,我看建儀的行徑,卻并不死心……這些日子每次來府里,都也要跟懷真見上一面兒……又帶許多東西給她,模樣也是謹慎守禮,也不見惱,也毫無輕狂之意,委實是個有心的好孩子。”

    應蘭風出了一會兒神,便哼道:“建儀雖然不錯,可是我先前五六年見不著人,好不容易回來了,一年半載地卻不能把懷真聘出去,總要多留她兩三年在跟前兒才好。”

    李賢淑便笑說:“你小心把她留成個老姑娘,又怎么說呢?”

    應蘭風道:“怕什么?建儀的眼光那樣高,又是那么挑剔的一個人,竟偏看中懷真,難道還愁沒有好人家嫁不成?我卻要仔細看妥當了,別說是懷真不樂意嫁,就算是樂意,且還得過我這關呢。”

    兩個人唧唧喳喳半夜,李賢淑幾番想要將這幾年發生的事兒跟應蘭風說,卻總是找不到好時機開口,眼見入夜,兩人都洗漱了,丫鬟們也自都退了,應蘭風便抱住李賢淑道:“賢妻,這幾年里也苦了你了。”就把頭擱在李賢淑肩膀上,膩膩歪歪地。

    李賢淑揪心了這些年,好不容易迎他回來,又團團轉了半日,沒有個清閑松心……如今聽了這樣的話,才笑道:“自打回來……總算說了一句中聽的人話。”

    應蘭風的手便亂動起來,李賢淑便覺好笑,按住了說道:“做什么!”

    應蘭風哼哼嘰嘰了幾聲,手上越發不老實,李賢淑知道他也苦了幾年,便不再為難,只起手把簾子放下,兩個人便鉆到床里去了。

    ☆、第 111 章

    次日,四更剛過,李賢淑便推著應蘭風起身,要準備上朝事宜。

    應蘭風爬起身來,仍是睡未足,便打了個哈欠,李賢淑又氣又笑,道:“在外頭沒人管著,也是這個情形?”

    應蘭風擦擦眼睛,道:“哪里得這樣清閑?外頭沒人管著,更要自己警醒些……本還以為回來了能受用些呢。”話雖如此,卻仍是極快地起了身,沐浴更衣,忙忙地吃了幾口東西,便出門上轎,往皇宮而去。

    五更天的時候來到殿前,群臣有的在朝房內等候,三三兩兩地閑聊,有的站在外頭翹首以待,眾人見應蘭風來了,便有許多人走上前來,同他招呼寒暄。

    應蘭風見朝臣們對待自己比先前更加親熱三分,其中更有幾個身居高位、先前對他正眼也不瞧一下兒的,如今竟也一反常態過來招呼。

    應蘭風不由地受寵若驚,還以為是離京太久、乍然回歸的緣故,便也一一拱手見禮。

    正說著,忽然見一人前來,面如冠玉,端莊溫雅,正是郭建儀。應蘭風此刻官職尚不如郭建儀,雖有親戚關系,此刻卻是在宮內,以官服相見,于是不免作揖,口稱一聲:“郭大人。”

    郭建儀微微一笑,作揖過后,舉手握住應蘭風的手道:“應大人好歹是回來了,建儀掛心良久。”

    應蘭風因知道他向著懷真求親之事,心里隱隱芥蒂,對郭建儀便不似先前一樣態度隨意了,便呵呵笑了兩聲,道:“多謝多謝。”

    郭建儀見無人在跟前,便又輕笑道:“表哥比先前要清瘦了許多,必然受了許多苦呢。”

    應蘭風聽到一聲“表哥”,心防頓時懈怠,便摸著下巴笑道:“在外頭不免餐風露宿,自然是混的不成個樣子了……昨兒懷真還說我胡子也生了出來,如一個落魄書生呢……”說著便笑了兩聲。

    郭建儀也笑了笑,才要說話,忽然聽見眾人又是一片寒暄聲音,于是同應蘭風兩個轉頭看去。

    卻見從臺階處上來兩人,頭前一位卻是林沉舟,身邊兒的那人,一身紅色朝服,在希微晨光之中,可見清雋的面色,雙眸星芒隱隱,正是小唐。

    頓時寒暄之聲又是四起,小唐且走且作揖回禮,卻見他似閑庭信步,氣定神閑地同這個說幾句,同那個點點頭,走來轉去,不露痕跡里,一轉身的功夫,卻已經是在應蘭風身前了。

    應蘭風還則罷了,因為小唐屢屢相助,心中著實感激,自從見小唐來到,便目不轉睛地,一直都在看著他。

    縱然小唐不過來,應蘭風也要迎上前去寒暄幾句,只礙于群臣踴躍,一時倒也排不上號……此刻見小唐來到,便忙拱手喚道:“唐大人有禮。”

    小唐倒是面上略有驚訝之色,看了應蘭風一會兒,拱手道:“應大人!”

    郭建儀在旁看了,玉面上不由掠過一絲極淺的冷笑,只是他素來習慣喜怒不形于色,因此那笑也是電光火石之間罷了,不料才收了笑,就見小唐抬眼看向自己,有意無意地掃了他一下。

    郭建儀心頭一凜,眉峰微蹙,見狀,便自也舉起手來,做了個揖,道:“唐侍郎。”

    小唐也向著他淺淺一笑,道:“郭郎中。”

    應蘭風在旁聽著他兩人互相喚了官職,才知道小唐已經升了“侍郎”,便道:“我才回京來,尚不知唐大人高升了,可喜可賀!”

    小唐便也笑道:“哪里哪里,應大人此行勞苦功高,只怕也是高升不遠。”

    應蘭風聞言一笑:原來他這種外放,差使繁瑣不說,又都是些地方上的土建水建,干的若好,朝廷說一聲好,若是稍微差池一點,不知哪里出了漏子,搭進去的便可能是自己的性命,何況他這一行,同樣也是得罪了不少人,那些地方官兒但凡是敢胡作非為的,誰京內沒有幾個靠山的,如今被他不由分說拳打腳踢了一番……誰又知道到底是吉是兇呢?

    略說了不幾句,眼見早朝時候到了,群臣便默然無聲,隱隱地果然聽到三聲凈鞭聲響,文武群臣便分成兩列,上朝面圣。

    金鑾殿上,成帝高坐,太監上前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當下,便有京兆尹出面,奏了幾件年下要預備的尋常之事,皇帝也一一恩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