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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與花共眠(重生)在線閱讀 - 第97節

第97節

    凌絕聞言,心中震動,一時竟然無言。

    應懷真卻怒罵道:“你這賊在瞎說什么?誰喜歡他?我像是瞎了眼的人么?你這該死的賊活該天打雷劈!”

    金飛鼠被劈頭一頓罵,一怔之下,又怒又笑,道:“小丫頭,別不識好歹,若不是你金大爺還有些憐香惜玉的心思,如今你早已經是個死人了,還敢罵我?”說著,眼神冷颼颼地看著應懷真。

    凌絕暗暗憂心焦急,生怕應懷真惹怒了這金飛鼠,這種喪心病狂之人,一氣之下還不知會做出什么來。

    凌絕正想開口,卻見應懷真微微低頭,思忖片刻,便嘆了口氣,說道:“我雖然不知哪里得罪了人,卻也自知如今的情形,竟是活不了的……”

    金飛鼠見她不再亂罵,這般垂首哀婉的模樣卻更叫人心動,他便邪笑道:“那也說不定,倘若你這小丫頭識趣兒……大爺倒可以考慮考慮……”說著,便摸著下巴,覷著應懷真,滿臉不懷好意。

    應懷真淡淡一笑,道:“我是公府之女,此番被劫,縱然不被你所害,名聲受損,以后也自然再無活命之理……你且熄了那邪心野望,只快快殺了我便是。”說著,便冷然看向金飛鼠。

    金飛鼠見她一身素服,火光映動之下,更見冰肌玉顏,朱唇鳳眸,秀婉多姿,雖然是肅然求死,但越發多幾分圣潔之美,令人心動不已。

    金飛鼠雖有心殺她,但見其容其色,一時卻又有些下不了手,只覺得這樣美人兒,雖不能動,多看片刻都是好的,心念幾轉,卻終究并沒出手,只笑說:“橫豎你們都是要死,什么時候死,卻看我高興罷了。”

    此刻火氣氤氳,更有香氣慢慢繚繞,金飛鼠嗅得這股香氣,更是神魂顛倒,便道:“方才抱你進來之時,便覺著有一股香氣……莫非小丫頭是身上自有奇香?”一邊兒說著,口水幾乎都流下來,恨不得便撲上去聞一聞罷了。

    應懷真聽了這句,忽然說道:“我在車上曾有個袋子的,你可給我扔了不曾?”

    金飛鼠一怔,道:“什么袋子,要那個做什么?”

    應懷真心中焦急,面上卻還是淡淡地,只道:“里頭是我采的一些好花兒,我是最喜歡花香氣的,如今眼見快要死了,還求您大發慈悲,把那個袋子還給我,縱然是死,也要讓我抱著花兒一塊兒死罷了。”

    金飛鼠聽了這句,雖然詫異,卻更笑道:“想不到你跟我倒是一個癖好,金大爺愛采花,你卻也是一個樣……我們豈不是志同道合呢?”說到這里,看著應懷真,更是心動。

    應懷真也并不斥責,只微微低頭,道:“勞煩您成全,讓我死也死的安心,多謝了。”

    金飛鼠聽她溫聲軟語,十分受用,便道:“小丫頭就是事多,也罷……誰讓你生得這樣美呢?”說著起身,果然往外而去,走到門口,忽然停住腳,回頭看向三人,又森冷說道:“不要跟大爺弄鬼,不然的話……便是自己找死!”

    說話間金飛鼠便出去了,應懷真看一眼地上的凌絕,便道:“你無恙么?”

    凌絕掙扎著坐了起來,轉頭看向應懷真,望著她的眼睛,低聲問道:“方才你罵我,是因想要救我對么?”

    應懷真聽了,只是轉頭不答。

    凌絕見她不回答,只好默默地又道:“如今是怎么樣,我們趁機逃走可好?”

    應懷真道:“這個地方必然人跡罕至,他又有武功,只怕跑不出兩步,仍是給捉回來,反而不好。”

    凌絕點了點頭,道:“那你叫他拿那個袋子是為了什么?”

    應懷真不回答,只是看著秀兒,輕聲喚道:“秀兒……”

    秀兒本嚇得動彈不得,聽了應懷真喚她,便“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連滾帶爬地過來,抓住應懷真的胳膊道:“姑娘、姑娘救我……”

    應懷真道:“別出聲,也別怕……”目光落在那一堆燃燒的火上,便問凌絕道:“這燒得可是桐木?”

    凌絕見她忽然問起這個,便也看過去,見那用來燒火的像是些廢棄了的圍欄等物,被折斷了扔在火堆中,上面依稀可見曾雕琢過的花紋。

    凌絕看不出來究竟是什么木頭,倒是秀兒抽泣著說:“是……我在廚房里幫過一陣兒,有時候便用這木頭燒火,便是這個味兒的。”

    凌絕問道:“你問這個做什么?”

    應懷真卻不回答,只是閉起眼睛來細想,秀兒見她不做聲了,又哭道:“姑娘,他把我……我該怎么辦?”仍是驚怕不已,便嗚咽著哭起來。

    應懷真睜開眼睛,卻不知該怎么安慰秀兒好……只是叫她不要哭罷了。

    還未說兩句話,卻聽腳步聲響起,原來是金飛鼠去而復返。

    金飛鼠走進門來,見三人靠在一塊兒,并不曾動,便嘻嘻笑道:“算你們識相!”說著就走到應懷真跟前,把那袋子放在她的膝上,道:“小丫頭,大爺對你可好?”

    應懷真望著那袋子,不由道:“能不能煩請松開我的手呢?”

    金飛鼠聞言,故作驚愕之色,道:“我竟忘了,你為何不早些同我說?白受了苦。”說著,就惺惺作態地繞到應懷真身邊,抬手去給她解那繩子,靠近之時,復又嗅到淡淡幽香,一時更是起了無限惡念。

    應懷真松開手,她的肌膚嬌嫩,手腕上已經被磨破數處,輕輕抖了抖,才得放松,金飛鼠看得口水橫流,無法,就仍抓住秀兒,道:“少不得拿你一用。”

    秀兒厲聲尖叫,抓住應懷真的手,只叫:“小姐救我!”

    應懷真忙也拉住秀兒,叫道:“別為難她!”

    金飛鼠已經迫不及待,眼睛且都紅了起來,便嘶聲道:“好罷,不是她,便是你!小丫頭,你自己說就是了!”

    應懷真一震,不知該如何回答,正在此刻,凌絕忽然冷然說道:“你真真是天下第一卑鄙無恥!倘若再給刑部擒住,我哥哥必然有百般的法子,讓你再也不能出來為禍!”

    金飛鼠先前因為知道他是凌景深的弟弟,還想折辱他來著,只是被應懷真一撞打亂,才忘了這件事,忽然見凌絕又如此說起,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便把秀兒扔到一邊兒,走到凌絕跟前道:“你不提老子倒也忘了……老子可聽說,你那狡獪無恥的哥哥待你如珠似寶,可如今在老子手中,可知你連一條狗也不如!”

    金飛鼠說著,便將凌絕踢倒地上,復一腳踩到他的腰間,獰笑道:“該怎么收拾你呢?用什么法子報答凌景深才最好?是了,你這小子生得招人厭,不如,就先弄花你的臉?”他說著,左右瞧了會兒,便信手把一根燒著的木棍拿起來,在凌絕臉前晃了兩晃。

    熾熱的火炭靠近,凌絕幾乎睜不開眼,直到如今,卻仍是不見張皇之色,只是微微冷笑地看著金飛鼠。

    金飛鼠大怒,腳下微微用力,凌絕悶哼一聲,身子微微蜷起,額頭差點碰到那火棍上去,一縷發絲卻直晃上去,頓時發出“嗤啦”一聲,室內散發一股燒焦的味道。

    凌絕的臉被火烤的通紅,又或者是疼得,汗從額頭滲出,卻又飛快被烤干。

    金飛鼠哈哈大笑,道:“看你小子以后還怎么見人呢?”才要把炭火往前一送,忽然應懷真叫道:“你住手!”

    金飛鼠回過頭來,瞇起眼睛看她,道:“方才我說什么來著,你這丫頭是喜歡這小子,心疼了?”話音十分陰森。

    應懷真冷冷道:“你別會錯了意,你是沖我來的,他本來不必卷入此事,所以是因我連累了他,我很不喜歡這個人,所以一點兒也不想欠他的情。”

    金飛鼠皺了皺眉,道:“小丫頭花花腸子就是多,若是我恨一個人,就恨不得用天下最狠的法子折磨他。”

    應懷真淡聲道:“可對我來說,兩不相欠,兩不相干,才是最最好的。”

    金飛鼠歪頭看了她片刻,卻見她一邊兒說話,一邊兒把不知什么花兒扔到那火堆里去,金飛鼠便道:“你是在做什么?”

    應懷真屏住呼吸,又怕他生疑,便道:“我想把這些花兒燒了,讓它們跟我同去。”說完后,便暗中狠狠一咬舌尖兒,一股痛意散開,才覺清醒了幾分。

    金飛鼠嘻嘻一笑,道:“你這丫頭真是越來越合我的口味了……”便故意又嗅了一會兒,道:“果然是香……”才說了一句,忽然眼前微微發暈,手中的火棍便晃了一晃,有些握不住。

    就在這時,應懷真忽地叫道:“凌絕!”

    凌絕聽了她喊了聲,幾乎想也不想,雙手從背后猛地抽出來,便握住那火棍,往金飛鼠的臉上用力一砸!

    金飛鼠渾然想不到他的雙手竟掙脫開了,更沒想他竟會有此著,只聽“嗤啦”一聲,室內散發著rou皮兒燒焦的味道,金飛鼠遭受重創,慘叫連連,一時竟睜不開眼。

    凌絕把火棍抽出來,將雙腳上的繩子飛快地燒開,與此同時,應懷真把剩下的所有花瓣往火堆上一扔,花瓣兒遇著烈火,飛快地被卷入,燒灼,那些一時半會燒不透的,便悶出一股子nongnong地煙氣。

    應懷真飛快沖過來拉住凌絕,又回身拉起有些昏昏沉沉地秀兒,三個人便往外跑去。

    外頭仍是夜雨連綿,眼睛一時半會兒適應不了夜色,應懷真一個踉蹌,差點兒被什么絆倒,凌絕用力將她拉住,緊緊地便抱入懷中。

    乍然如此,應懷真倉促中抬頭看向凌絕,隱隱看到他的眼色,卻忙將他一把推開。

    又往外摸索了會兒,才從這破廟中跑了出來,站在門口,猛然見四野空曠,竟不知道身在何處?三個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身后廟內,卻傳來金飛鼠慘烈的嘶吼聲,隱隱叫道:“我要你們死的苦不堪言!”

    應懷真打了個哆嗦,此刻才覺出后怕來,一咬牙,正要往前再跑,凌絕忽然說道:“他方才拿你的袋子,回來的很快,且此地在郊外,他殺了我們不可能徒步離開,馬車定也在此處!”

    秀兒被雨水一澆,才清醒過來,轉頭看了會兒,忽然指著左手幾棵大樹后面,道:“在哪兒!”

    三人忙跑到樹下,果然見馬兒被栓在此處,忙解開繩子,此刻應懷真跟秀兒已經爬上車,凌絕也才上車,就見一道人影,踉蹌著從廟內出來了。

    三個都知道這是金飛鼠追了出來,秀兒已經又驚叫一聲,忙又捂住嘴,應懷真也是心有余悸,顫聲道:“快……快走!”

    凌絕從未趕過馬車,此刻卻也別無選擇了,便把馬兒一打,道:“駕!”

    那馬兒倒也乖覺,聽了人揮鞭,便邁動四蹄,往前而去。

    那馬兒沿著來路,撒開四蹄一陣亂跑,漸漸地便看不到身后金飛鼠的身影了,應懷真跟秀兒擠在一塊兒,此刻才稍微心安了些。

    車行過山路之時,忽然間聽到一聲冷笑,然后只聽“砰”地一聲,有什么從天而降砸落在車頂上。

    秀兒跟應懷真頓時驚叫起來,凌絕忙回頭,卻也嚇得魂不附體,卻見車頂上趴著一個人,正對他獰笑著說:“說罷,你們究竟要怎么死呢?”

    幸虧是暗沉雨夜中,對方的面容便也不能十分看清,可是那種驚懼之意卻有增無減。

    凌絕舉手,揮動鞭子甩了過去,金飛鼠一把拽住,稍微用力,凌絕不肯撤手,頓時被拽了出去,從馬車上跌了下去,竟被摔在山路旁邊。

    金飛鼠嘶啞笑了幾聲,從馬車頂上鉆進車廂,秀兒尖叫數聲,卻又無聲無息,竟是已經被嚇暈了過去。

    金飛鼠大笑,一把把應懷真先扯了過去,道:“我真真是小看了你這丫頭……本來想讓你死的好看些……如今、可就怪不得我了!”

    應懷真嗅到他的傷口散發出的血腥氣,又聽得這樣惡毒的聲音,幾乎也快暈過去,便尖叫一聲,舉手亂打亂踢。

    金飛鼠不費吹灰之力將她壓住,卻聽身后傳來凌絕的聲音,叫道:“應懷真,懷真!”聲聲凄厲,如絕望一般。

    應懷真正驚恐無措之時,聽到凌絕的聲音,微微轉頭,卻什么也看不到,一時之間心痛如絞,便忍住淚,只是道:“你最好快些殺了我!不管是誰人指使你如此,你若還不動手,待會兒即刻有人來救我,便是遲了!”

    金飛鼠道:“我難道還會中你的計不成?這荒山野嶺,除非有天兵天將來救……”

    身后凌絕兀自撕心裂肺地大叫“懷真”,應懷真忍無可忍,哭著沖著車后方向大叫道:“凌絕你住口!不許你叫我的名兒!我不要在死之前還聽到你叫我!你住口住口!”

    聲嘶力竭叫了數聲,猛然間用力向著金飛鼠撞去,金飛鼠猝不及防,頸間到臉上的燙傷頓時一陣劇痛,一時又厲聲嚎叫起來。

    應懷真趁著他松手的機會,猛地推開車門,也不看路,直接往旁邊縱身跳下。

    幸虧此刻馬兒因無人驅趕,已經放慢了許多,應懷真滾在草叢里,吸足了雨水的冰涼草葉圍著她,涼意提醒著她此刻尚還活著。

    應懷真呆了呆,便慢慢地爬起身來,才搖搖晃晃地站穩,就見馬車之后,有個人一步一趔趄地趕來,叫道:“懷真……應懷真……”喊了兩聲,聲音里就帶著哭腔。

    應懷真呆呆地看著黑暗中的那個人,不能相信那就是凌絕。前世她百千期望他會如此真情流露地喚她,卻沒想到,今生,竟是在這種情形下……他莫非……是在為她的死而難過?可是此刻的她,早已經不需如此了!

    正愣愣間,凌絕忽然又大叫了聲:“應懷真!”

    夜色中,應懷真看不清凌絕眼中的恐懼之意,卻能察覺身后襲來的那種冷然的致命氣息……然而此刻她卻再也不想逃,也不想再躲,甚至想要徹底一了百了,倒也是好。

    從馬車上隨著躍下的金飛鼠,對應懷真自是恨之入骨,此刻也沒了邪念,只是一心一意地先殺了她再說,正伸手探向應懷真的脖子……以他的手勁兒,只要輕輕一用力,那極美的玉頸就會如雪白的藕段一樣,清清脆脆容容易易地斷開。

    不料,在他的手還沒碰到應懷真的肌膚之時,耳畔便聽到隱隱地吼叫,如犬吠,又如虎嘯,緊接著而來的,是如雷一樣的馬蹄聲。

    金飛鼠吃了一驚,不能置信地回頭,卻見黑暗的山路上,打頭的是兩條似虎似豹的野獸,一邊奔跑一邊發出狺狺低吼之聲。

    金飛鼠不由地后退一步,忽然間想到應懷真在側,剛想抬手把她拉過來擋在身前,一剎那,耳旁卻聽到有物事尖銳破空的聲響,金飛鼠來不及躲避,已然勁風撲面,“朵”地一聲,那才抬起的右手無力地垂下,肩胛骨上插著一支長箭,箭尾兀自顫巍巍地微微抖動。

    金飛鼠膽戰心驚,情知真的來了救兵,而且絕非等閑,當下便顧不上應懷真了,拔腿往回就逃。

    “懷真!”沉沉夜色之中,有人大叫了一聲。

    應懷真怔怔站著,恨不得即刻死了,一直到聽了這個聲音,心神才有些驚動。

    她無法置信,緩緩地轉過身來,卻見在正前方,有一匹馬正飛奔而至,她明明看不清馬上的人是誰,可卻已經知道了那是誰,而一想到那是誰,本來凄惶無邊的心居然便安穩下來。

    眼淚驀地就涌了出來,只不過這一次卻并非是因為恐懼或者傷心,應懷真沙啞著嗓子,喃喃叫道:“唐叔叔……”

    她極想快些跑到來人身邊而去,但是身體卻似已經不是自己的,才走了兩步,身子一晃,便往前栽倒過去。

    與此同時,電光火石之間,那一匹高頭駿馬已經到了身前兒,馬上的人腳勾著馬鐙,俯身下去,手腕一抄,及時地將她攔腰一抱。

    應懷真只覺身子忽悠悠地騰空而起,下一刻,便被他極溫柔地擁入懷中。

    應懷真昏頭昏腦,睜開眼睛,便嗅到自己親手所制的那“透骨玲瓏”的味道,從未有一刻曾覺著這味道如此叫人心安,她微微抬起頭來,卻正對上小唐的目光,雖是暗夜,卻如見星光。

    小唐一手持韁繩,一手抱住她,道:“懷真……”嗅到她身上淡淡的血腥氣,一瞬五臟六腑都疼了起來,忙鎮定心神,道:“懷真不怕,唐叔叔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