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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與花共眠(重生)在線閱讀 - 第39節

第39節

    凌景深不由笑了兩聲,道:“其實也不算很大,不過這個人如今在大理寺供職罷了,就是這個……”凌景深說著,便抬起右手,伸出三個指頭。

    陸波睜大眼睛,呆看了一會兒,忽然打了個哆嗦,道:“你說的該不會是那位斬了泰州知府的……”

    凌景深嘿嘿笑道:“可不就是他么?你說跟國公府相比如何呢?”

    陸波做不得聲,半晌才愁眉苦臉地說道:“這是怎么說的?本以為是個無權無勢沒什么靠山的人,如今竟扯出兩座大山來,先前還說想法兒升進京來,如今看來,卻還是要先想個法兒保住命才好!”

    凌景深見他急了,才道:“不急!他雖然難纏,不過我同他相交還好……何況此事跟你關系不大,我如今有個讓你轉危為安的法子,你可愿意?”

    陸波急忙靠過來,道:“這還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你只是快說,橫豎別眼睜睜看我沾著這趟渾水脫不了身?!?/br>
    凌景深俯身過去,靠著耳朵唧唧喳喳說了一番,陸波連連點頭,末了,凌景深便叫了小廝過來,吩咐他去大理寺,如此這般行事。

    因此小唐前往刑部之時,正好跟李霍錯身而過。

    凌景深見他果然來了,便笑說:“果然這一次我沒白多心,若不是個要緊的事兒,你自然不肯特意來一次的?!?/br>
    小唐道:“既然知道是要緊事,怎么不自己過去見我,反叫個人來叫我跑這一趟呢?我昨晚可是一夜沒睡?!?/br>
    凌景深越發笑道:“這可巧了,我昨晚也熬了一夜……若不是為了你這檔子事兒,我也早睡了?!?/br>
    小唐見他雙眼略有些烏青之色,才知道他昨晚上值夜了。

    凌景深又道:“若是我自個兒,我也早去見你了,何必費事叫你跑。”說著就把小唐讓到自己內室,陸波便出來相見,報了姓名,凌景深便叫他把幽縣發生的事兒說了一遍。

    陸波詳細講了,又道:“原本這件事跟李興無關,只是孩子打鬧罷了,只因他把那三四家跟隨的下人們都打得不輕,那幾個挑事兒的孩子又被他兒子李霍打傷了,所以這幾乎人家聯起手來,竟不肯善罷甘休?!?/br>
    凌景深見小唐沉吟,便問道:“如何?事兒都跟你說了,你打算怎么做呢?理還是不理?”

    凌景深也并不知小唐跟李家究竟是有何關系,只是看那日在興澤樓他的表現有異,故而聽陸波說起來的時候才特意多留了心,若小唐不來,那自然無事,沒想到他竟來了。

    小唐略微沉吟,便道:“多謝陸兄弟據實相告,只是還望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他人,并同我相見的事也一并守口如瓶,可使得?”

    陸波急忙允諾,小唐又跟凌景深道:“我先回去了……等事兒完結了再跟你說話?!?/br>
    凌景深知道他是要安排行事的,也不阻攔,便送出門外。

    是夜,李賢淑先去回明了應夫人,說明日要回娘家一趟,應夫人早聽許源說了,自然許了。

    不多久應蘭風回了府,李賢淑便拉住了他細問端詳。

    應蘭風道:“說起此事來委實有些蹊蹺,原本那縣令只是支吾,被我一再催問之下,才向我透露,原來這起初帶頭欺負土娃的一家,姓孟,跟揚烈將軍孟飛熊是堂兄弟的關系,所以時常作威作福不可一世,不料昨兒還不到中午,就有孟將軍的一員副官親自去了一趟,傳了孟將軍的話:說李興這案子若不秉公處置,冤屈了好人的話,誰判的,孟將軍就親自去打死誰!”

    李賢淑雖然回了京內,卻并不知道這京里頭官員的來歷,更不知脾性如何了,聽到這里,便吐吐舌頭,道:“這人竟這么厲害?一定是個大官兒?做的倒是好!”

    應蘭風笑道:“說起來也不算什么大官兒,只是凡京內的人都知道,孟飛熊是天生的性烈如火,若是惹得他脾氣發了,任憑你是誰,是比他官大還是官小,一概不放在眼里……你可知道肅王厲害?有一次兩人酒宴上遇見,不知為什么一言不合,孟飛熊竟揮拳打去,害得肅王跌壞了腿,虧得皇上圣明,才饒了他的死罪……”

    李賢淑又是震驚又忍不住笑,道:“阿彌陀佛,世間竟有這樣的奇人?我雖沒見過肅王,但自進京,但凡是說其他的人,無不怕的什么似的……他竟倒好,反上去把人打了?”

    應蘭風無奈苦笑道:“可不是么?我近來在吏部看了許多官員的記錄,這人論武功論謀略都是一等一的,又有資歷,可就因為他這個性子,所以原本該幾次升官,都給攔下來,至今還是個五品的揚烈將軍罷了?!?/br>
    李賢淑聽到這里,卻又嘆了聲,道:“這可真是的……這世道不許好人出頭不成?不過,若換了我,也不受那鳥氣,倒不如痛痛快快地好!”

    忽然又轉怒為喜,笑道:“這孟將軍如此耿直了得,那縣官必然是怕了,才忙不迭放了哥哥?”

    應蘭風笑道:“可不是么?若還不放人,等孟將軍動了火,輕則打傷,重則打死,誰說的準呢?”

    李賢淑笑道:“我可算是放心了……”又把明兒要回娘家看看的事兒也跟應蘭風說了。

    應蘭風道:“你去看看也是好的,我聽說最近三meimei也說了親……”原來這兩年里頭,李賢淑的二妹已經成親,果然是跟甜水巷那家的小子。

    李賢淑便應了,又喃喃道:“老三是個心高氣傲的主兒,不知道是跟誰家說成了呢?”

    應蘭風隨口道:“我也不怎么清楚,倒仿佛也是個官宦人家?!?/br>
    李賢淑聽見,便念念叨叨,又問他是不是把李霍在府內的事兒告訴徐姥姥了,應蘭風道:“我自然是說了,本來他們慌得什么似的,又不知孩子去了哪里,嫂子急得哭天搶地要跳井呢……咳,虧得佩兒親去吏部對我說的明白,不然小廝們去傳話,未免顛三倒四說不清楚。”

    李賢淑想到應佩,便點點頭,道:“這孩子倒的確心細能干,只希望……”

    應蘭風似聽非聽,自走到桌旁坐了,看著那一盞燈光出神,心中想:“雖然哥哥的事好歹了結了,但……孟將軍無端端又是從哪里聽說了此事?真的只是巧合不成?”

    次日五更時候,天還未亮,李賢淑早早起身,叫人喚醒李霍,準備出門到幽縣去。

    那邊應懷真聽了吉祥來喚,也睡眼惺忪地起來,吃了兩口湯面,便被應蘭風抱著出了門。

    應蘭風把她送上車,摸著頭叮囑:“回去告訴你姥姥,給我帶好兒,說我改日再去請安,讓她老人家寬心,保重身體?!睉獞颜嬉灰淮饝?。

    果然許源早就給李賢淑備好了所有要帶之物,隨行的小廝有七八個,丫鬟也四五個,趕著兩輛馬車,四匹馬,出城往幽縣而去。

    從早晨一路走了兩三個時辰,終于到了幽縣,應懷真跟李霍趴在車窗邊往外看,李霍便給她指點幾處好玩的地方。

    正在大路上慢慢而行間,忽然聽得耳旁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從后滾滾而來,隱隱地還有呼喝之聲,令人心驚。

    應懷真跟李霍擠在車窗上,一起往后看去,卻見有兩員武官打扮的彪形大漢,騎著兩匹油光發亮的健馬,從后面急奔而來。

    李霍見那馬上漢子十分雄壯,威風凜凜地,不由“哇”了一聲,滿眼羨慕,應懷真歪著頭問道:“他們是誰?像是京里的武官,怎么在這兒趕路似的呢?”

    李賢淑本沒理會,聞言也湊過來看了一眼,也沒頭緒。

    剎那間,那兩個人已經一前一后策馬而來,經過馬車的時候,便掃了一眼。

    應懷真見那人一臉胡渣拉碴,兩只眼睛卻生得格外兇猛,煞氣十足似的,她的心沒來由地顫了一顫,竟覺著有些害怕,不由自主便縮回李賢淑懷中去。

    李霍在旁卻不錯眼兒地盯著看,仍是滿臉艷羨。

    那武官掃了一眼應懷真,又看看李霍,他身后那副手便叫說:“讓開,讓開!”前方行人聞言,紛紛避讓。

    剎那間,這兩人已經越過馬車,風馳電掣地遠去了。

    李霍兀自趴在車窗上,伸長脖子往外看,喃喃地說:“他們是什么人呢?好威風!”

    忽然聽前方兩個小廝說:“這不是孟將軍嗎?他來這兒做什么?”

    另一個說道:“前天我還聽說他不在京里,在燕翼那邊練兵呢,什么時候回來的?”

    這兩人慣常在府外頭廝混,對京城內各色消息自然十分靈通。

    李霍聽了,不由眼睛發亮,道:“原來真的是個大將軍!”

    李賢淑卻愣了愣,心中想起昨晚應蘭風說的那番話,不由忐忑,心道:“這位孟將軍來幽縣做什么?昨兒他明明做了好事,難道……是要反悔不成?”

    生怕有變,當下趕緊叫小廝快些趕路!

    果然,剛拐過巷子,遠遠地就看到李家門口圍著一大堆人,還有兩匹高頭大馬,在人群中十分清楚。

    李賢淑心頭一驚,來不及坐車,趕緊跳下車來,便往前奔去。

    應懷真跟李霍不明所以,手拉著手下了車,也往前跑去。

    丫鬟們見狀,趕緊跟上,那些小廝們都是許源手下的能人,一個個十分機警,早在許源下車時候就已經在前開路,口中喝道:“快快讓開,應國公府二奶奶回家來了!”

    那些百姓們們聽到“國公府”二字,嚇得紛紛避讓。

    李賢淑跑進門去,心中驚跳不已,抬眼卻見一個身材魁梧胡子拉碴的軍官從娘家屋里出來,四目相對,李賢淑的心一陣狂跳。

    那軍官雙眸睥睨,大喇喇地仍是抬腿走了過來,李賢淑身前那小廝知機,便迎著上前跪地行了個禮,道:“給孟將軍請安,小的們是國公府的人,今兒伺候我們二奶奶回家來的?!?/br>
    孟飛熊聞言,才略站定,看了李賢淑一眼,“嗯”了聲道:“失禮了?!?/br>
    李賢淑忙還了禮,這才問道:“不知孟將軍今日到我娘家來,有什么事么?”

    孟飛熊才要回答,忽然聽到門外有人叫罵道:“你這該死的小子還敢回來?上回給你跑了……今日必然打死你!”

    又有人道:“我怕你么?有種你跟我打!別叫他們幫手!”

    頓時一片鼓噪之聲,李賢淑忽然記起應懷真跟李霍還在外頭,后面這聲音卻是李霍在說話,她生怕有個閃失,當下忙轉身奔出門去。

    先前李賢淑雖進了門,李霍跟應懷真跟在后頭,剩下兩個小廝跟幾個丫鬟伴隨著,誰知還沒到門口,就見對面來了一伙人,當前領頭的居然正是之前跟李霍對打過的孟家的混小子,領著十幾個身強力壯的小廝,個個手中提著棍棒,一副殺氣騰騰之態。

    原來昨兒縣官忽然放了李興,這孟家很是不解,他們橫行慣了,自然窩著一肚子氣,幸好還算有幾個明白人,處處勸著,才沒另外生事。

    不料今兒孟飛熊來了,即刻有那些好事之徒去告訴了孟家小子,這孟小子是在李霍手中吃了大虧的,又因是他們家里的獨苗,從小嬌生慣養如小霸王一般,早恨不得將李霍置之死地才好,如今聽說他叔叔來了,只當是來給他撐腰的,那還怕什么?頓時便興頭起來,叫了十幾個小廝拿著棍棒,就想順勢前來把李家的人一概打死!

    兩下相見,分外眼紅,李霍把應懷真擋在身后,雖然見這么多人在跟前,卻絲毫不怕,跟孟小子叫罵完了,又急忙吩咐小廝跟丫鬟道:“待會兒你們不用管我,只務必護好了meimei!”又跟應懷真道:“懷真你別怕,等會捂著眼睛什么也不要看?!?/br>
    應懷真見對方人多,十分緊張,拉著李霍的胳膊道:“別跟他們打,好漢不吃眼前虧?!?/br>
    李霍不屑地看著孟家小子,道:“他們都是孬種,不是好漢子,我若怕他們,豈不是比他們還不如了?”

    正說了這句,便聽到有豪爽的笑聲響起,有人道:“不錯,他們都是孬種,你很不用怕他們!”

    眾人一驚,齊齊抬頭看去,卻見李家門口,先是李賢淑跑了出來,而后卻是那位先前進門去了的軍官。

    孟家的小子一見此人,喜得跑過來仰頭叫道:“叔叔!”此時此刻,還以為孟飛熊是站在自己這邊,當下又得意洋洋地向著李霍道:“你今日是死定了?!?/br>
    李霍暗暗警惕,李賢淑已經趕緊把應懷真抱了,也回頭看孟飛熊,究竟不知他是敵是友。

    眾目睽睽之下,只見孟飛熊出了門,垂眸看了一會兒孟家的小子,忽然一抬手,只聽“啪”地一聲,老大一個蒲扇般的巴掌落下來,把孟公子打得如一個斷線的紙鳶,“嗖”地便向旁邊飄了出去。

    底下人一看,都驚呆了,孟家小子跌在地上,像是被人狠狠摔在地上的蛇,渾身上下每一寸骨骼都在疼痛,懵頭懵腦叫:“叔叔!”竟疑心是不是他打錯了人。

    不料孟飛熊指著他,道:“老子本來不想去見你們,你這小畜生倒自己找上門來,那也好,你給我聽清楚了:以后若還仗著我的名頭做這些喪盡天良的狗屁事,老子不跟你廢話,只把你的卵蛋割下來,塞在你那花花腸子里,也好絕了你們這只會仗勢欺人的劣根!免得留著給孟家祖宗丟臉!”

    孟小子聽了這話,又驚又怕,不知如何是好,正想哭呢,孟飛熊冷笑一聲,見旁邊一個小廝正有瑟縮躲閃之意,手中卻還握著那打人的棍棒,孟飛熊便道:“你們一個個也給老子聽好,以后若還是幫著他做這些惡事,就如此棍!”

    孟飛熊說話間一抬手,手掌如刀,橫切出去,只聽得輕微“咔嚓”一聲,那如兒臂粗的棍棒竟然應聲斷開,斷口平整,如刀切的一般!

    孟小子見狀,那哭腔還沒冒出來,就又猛地噎了回去,又傷又懼,索性暈了過去。

    那些小廝也嚇得發一聲喊,扔了手中棍棒,四散逃開,有幾個把孟小子拉住,橫拖豎拽地架著逃走了。

    此刻在場的人都看呆了,一個個如同被雷驚了的河蟆,半晌沒有聲息。

    孟飛熊見那些人飛速逃竄,這才哈哈大笑,回身看到李霍,便向他走了過來。

    李霍睜大眼睛盯著,滿心又是敬仰又是震撼,已無法言語,孟飛熊對上他烏亮的眼睛,忽地一笑,道:“唐老三真沒說錯,你果然是個好小子,有膽識又講義氣,還的確是個習武的好苗子……一味跟他們學些咬文嚼字豈不辜負了?你想不想去尚武堂?”

    李霍嘴巴張的雞蛋大小,仍是無法做聲,更不知“尚武堂”是什么……孟飛熊盯著他,又問:“到底想不想呢?你若怕吃苦,不去也罷?!?/br>
    李霍自然是不怕吃苦的,然而心中如此想,嘴里卻結結巴巴道:“我、我……你……”

    孟飛熊哭笑不得,忽聽身旁有個女孩子的聲音道:“孟將軍,表哥自然不怕吃苦,只是究竟去不去,他也要跟家里人商議商議才好?!甭曇綦m然稚嫩,卻竟十分婉轉得體。

    孟飛熊回頭,卻見說話的是李賢淑懷中抱著的那女孩子,六七歲的模樣,清麗無雙。

    李賢淑也沒想到會如此,忙把應懷真又抱緊了,小聲道:“阿真,別亂說話……”

    孟飛熊微微一怔,然后笑道:“也好,原是我太性急了……小家伙兒,你再想想罷了。我先告辭啦!”

    他看一眼李霍,又看看應懷真,拔腿往外而行,他的副官便牽著兩匹馬隨行,人群本牢牢圍住,見狀如分水般忙退向兩側,給他們讓出一條路來。

    孟飛熊出了人群,翻身上馬,跟副官兩個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那些圍觀的百姓們見狀,也逐漸地散了。

    一直到他走了,李霍才跳起來,叫說:“我不怕吃苦!”才叫一聲,就被人緊緊拉住,喝道:“土娃兒,你四處亂跑什么?信不信你娘打你!”

    原來徐姥姥方才就出了門來,只是見情勢不對,就并未出面,見孟將軍走了,才出來拉住了李霍,又忙跟李賢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