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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杏林春暖在線閱讀 - 第46節

第46節

    “你,噗……”書生一口血吐了出來,人仰倒在地上。

    眾人嚇了一跳:“壞了,出人命了。”

    林杏卻叫子苓去捏他的人中:“哪有人命,他好的不能再好了。”子苓捏住那書生的人中,果然,人醒了過來,忽捂著胸口喘了口氣:“怎竟如此暢快。”

    林杏翻了白眼:“廢話,痰吐出來了能不暢快嗎?”

    老大夫看向她:“這位公子果真醫道通神,竟用此法激出他藏于內的瘀血。”

    林杏道:“這人本就積熱內蘊,卻又妄動肝火,血熱生痰,那不是瘀血,是摻著瘀血的痰。”說著蹲下看著書生:“不過,我剛說的話也不全是為你治病,奉勸你一句,別考了,回家吧,你這樣的人回家種地比較安全,當了官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站了起來:“虎睛丸的藥錢省了,換成診費,算你便宜點兒,就收你二十兩好了,若是沒銀子也容易,就在這回春堂一個月伙計,要知道伙,計的工錢一年也就一兩銀子,你賺死了。”

    那書生一張臉都有些發紫了,指著林杏半天說不出話,忽的從自己的包袱里翻出一方硯臺,氣哼哼的丟給子苓:“這個總能抵得上二十兩銀子了吧。”撂下話轉身走了。

    子苓拿著硯臺有些不知所措:“這硯臺……”

    林杏接過來看了看:“雖成色差了些,倒是貨真價實的洮硯,我正愁沒硯臺用呢,這個拿回去先湊合著使。”

    杜庭蘭忙道:“安公子且慢,實不相瞞,這方洮硯乃問文兄祖傳之物,便忍饑挨餓之時,也未舍當了換取衣食果腹,如今一怒之下抵了診費,回去必然后悔,不如在下給公子二十兩銀子,公子把硯臺交給在下還于文兄,也免得文兄愧先祖。”

    林杏的目光在他臉上轉了一遭,笑瞇瞇的道:“你倒是挺夠朋友的,不如這么著,二十兩的診費就算了,你要是真有心替貴友謝我,不如請我吃酒。”

    杜庭蘭笑了一聲:“如此,安公子請。”

    地兒是杜庭蘭挑的,地點頗佳,臨著后窗正是筒子河,林杏把窗戶開了一條縫,往外瞧了瞧,落了小雪,雪花灑灑洋洋落在冰面上,如三月的漫天亂舞的楊花,美的緊不過也冷的要命。

    一陣北風過來,急忙把窗戶關上,在底下的炭盆上烤了烤手,四下看了看:“這里倒與別處不同?”

    杜庭蘭笑道:“這是京里新近開的館子,專賣羊rou鍋的,聽說是從宮里傳出來的新吃法,把羊rou片成薄片,在開水里涮熟,沾著芝麻醬料,倒別具風味,尤其適合冬月里吃。”林杏心說,這事兒倒傳的快。

    不大會兒,伙計端了暖鍋子上來,羊腿切的飛薄,上了兩大盤子,然后是冬白菜,粉條,另上了一壺酒,林杏吃了兩口羊rou就放下了,只吃白菜,羊rou不對味兒,有些膻,遠沒有宮里的好吃,倒是小料調的還不錯,酒也過得去。

    林杏喝了口酒,看了對面的美男一眼,美男吃羊rou鍋竟然一點兒都不狼狽,那股子儒雅清貴,仿佛已侵在了骨子里:“杜公子是來京趕考的嗎?”

    杜庭蘭點點頭:“如今在京的讀書人大概都是來趕考的吧,安公子難道不是?”

    林杏搖搖頭:“我可不是讀書人。”

    杜庭蘭:“對了,安公子是大夫。”

    林杏:“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其實,我就是一個游手好閑無所事事的,不比杜公子身懷鴻鵠之志,我等燕雀之屬怎能相比。”

    杜庭蘭:“安公子自謙了,安公子回春妙手,乃在下生平僅見,堪稱神醫。”

    林杏眨眨眼:“既得公子如此盛贊,也不能白吃了公子這頓請,不如就給公子瞧瞧脈吧。”

    杜庭蘭略愣了愣,卻仍把手腕遞了過來。

    林杏心說,還真是一雙漂亮的手,倒想起了宮里的變態,要說皇上也算頗有姿色,尤其那雙龍爪,極好看,有時候,林杏看著看著就恨不能上去摸一把,只不過,一想是變態皇帝的,就打消了念頭。

    林杏從他手背上摸過去,在腕子上按了按:“杜公子雖有鴻鵠志,也需放松心情為上,刻苦攻讀,更需勞逸結合,杜公子當注意休息。”

    身后的子苓嘴角抽了抽,若不是親眼見過林杏救治那姓文的書生,就聽這兩句話真以為林哥哥是個江湖騙子呢,這兩句話簡直就是萬金油啊,如今在京的舉子,哪個不是刻苦攻讀日夜不輟,這不廢話嗎。

    手也摸了,酒也吃了,美男也看夠了,林杏站了起來:“今兒勞杜公子破費,在下這里祝杜公子蟾宮折桂金榜題名,這就告辭了。”

    轉身匆忙下了樓,上了馬車吩咐馬藺快些,進了家直奔茅廁去了。

    子苓跟馬藺對看了一眼,心說,要不這么急呢,原來是讓尿憋的,自動自發的理解為,林杏不再外頭解手是就怕別人看出她是太監。

    林杏從茅廁出來,松了口氣,以后再出去,茶啊酒的真不能多喝,忒不方便,還妨礙自己跟美男相處,想到杜庭蘭那張俊臉,真有些勾心思。

    晃出來,正想研究晚上吃什么,忽的劉二跑了進來:“林公公,您快回安樂堂吧,剛宮里傳了信兒,大總管眼瞅就到了。”

    “他來做什么?”

    劉二拖著他往外走:“十有八九是沖著您林公公來的,一會兒要是不見您在安樂堂,可麻煩了。”

    林杏只能跟著他回了安樂堂,琢磨這十五也過了,成貴選的那些美人也該進宮了吧,怎么又想起自己了。

    以林杏琢磨,經了上一回,變態除非真好了男風,不然,絕不回再招自己進宮,自己如今的存在就是皇上心頭的一根刺兒,想拔掉卻又舍不得,不拔又疼,想幸自己,又下不去手,不幸吧,還饞得慌,林杏都替他糾結。

    成貴一見林杏滿面紅光,還隱約帶著些酒氣,就知道這位根本就沒病,即便有病也早好了,這就是不想回宮呢,今兒卻由不得她了:“小林子快隨咱家回宮,出大事兒了。”

    林杏目光閃了閃,心說,就算出了天大的事兒跟自己有什么干系,開口道:“大總管,不是奴才不跟您去,奴才這還病著呢,病沒好哪能回宮,回頭再過了病氣給萬歲爺,可是殺頭的大罪。”

    成貴皺了皺眉:“萬歲爺口諭,抬也得把你抬回去。”

    林杏在心里罵了句娘,死變態怎么就不消停呢,美人如云,想幸誰幸誰唄,跟自己這兒裹什么亂。

    見自己再不走,成貴就要讓小太監動手的樣兒,只得跟著他走了,一路還琢磨能出什么大事,看成貴的臉色,絕不會好事兒,難道皇上得了什么急病,要一命嗚呼了,不能吧,真要是得了急病也不該找自己啊。

    跟著成貴進了御藥房,瞧見太后老妖婆跟變態皇上這對母子檔又高坐在上,林杏心說,這是要三堂會審不成,看見旁邊站著的孫濟世跟跪著的馬元之,眼珠轉了轉。

    孫濟世有些呆呆的,不知想什么呢,馬元之卻有些得意之色,林杏心里咯噔一下,莫非馬元之這蠢貨還能出什么幺蛾子不成。

    正想著,太后開口了:“果然又是你這狗奴才,竟敢在皇上所用御藥之中下毒,該當何罪?”

    林杏心說這老妖婆還真是見縫插針一點兒空都不落,只不過蠢的不可救藥,真不明白這樣的智商,跟變態斗什么勁兒,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趕緊找地兒貓著去得了。

    “太后娘娘的話奴才不明白,奴才如今已發落到了灑掃處,又出宮在安樂堂養病,這下毒之罪從何而來?”

    太后冷笑了一聲:“你倒是會裝糊涂,馬太醫你來說。”

    馬元之咳嗽了一聲:“奴才在新進的生藥中發現了雷公藤,心里不免疑心,怎進這樣的有毒之藥,便留心查了查,不想,卻在萬歲爺所用御藥之中發現了雷公藤,又聽說萬歲爺發落了林公公,想必林公公懷恨在心,加之精通醫術藥理,便利用雷公藤來毒害萬歲爺。”

    林杏聽完忍不住樂了:“馬太醫你這做夢呢吧,咱家都離開了御藥房,這生藥中發現雷公藤跟咱家還有甚干系 ,再說,即便生藥中有雷公藤,又有什么新鮮的,莫非馬太醫不知雷公藤是毒也是藥嗎,對于風寒濕邪,肺癆之癥有奇效,且有除蟲的功效,馬太醫指認這些莫須有的罪名,豈不可笑。”

    馬元之:“那萬歲爺的御藥里怎會有雷公藤?”

    林杏看了孫濟世一眼:“你怎知萬歲爺的御藥里有雷公藤?”

    馬元之卻道:“是,是我師傅親口告知,說是你跟他老人家說的,師傅還特意提醒我,不可把雷公藤認作天仙藤,你明知萬歲爺的御藥之中有雷公藤,卻不稟明,按的什么心不用想也知道。”

    說著一雙眼瘋狂又惡毒的瞪著林杏,林杏忽想明白了,自己是提醒過孫濟世,卻是讓他小心馬元之,而馬元之卻是孫濟世的嫡傳弟子,擱在身邊教化多年,師生如父子,難舍也在情理之中。

    想必孫濟世生怕馬元之一步踏錯萬劫不復,便在他還沒下毒之前,就先提醒了他,不可把雷公藤錯認成天仙藤,若那時候馬元之正好給太后煽動的準備在御藥里加料,給孫濟世這么一說,自然大驚。

    孫濟世是想保住自己的弟子,卻不知馬元之如今恨自己入骨,哪會輕易善罷甘休,便也借機來了個將計就計,把屎盆子扣到了自己頭上。

    先不說這毒是誰下的,單說自己明明知道御藥中有雷公藤,卻不稟明皇上,這就是殺頭的大罪,不過馬元之蠢就蠢在,怕只這一項罪名弄不死自己,又自導自演的加了一個投毒,這就讓自己有了可分辯的機會。

    孫濟世大概也沒想到自己徒弟如此狠毒愚蠢,所以才發呆的看著馬元之,想到此,林杏道:“太后娘娘,萬歲爺,御藥之中的雷公藤的確是奴才發現的,當日萬歲爺體恤,賜賞奴才天仙丸醫治腹痛,因奴才通藥理,才發現其中竟隱約摻如少許雷公藤,之所以未稟明萬歲爺,是因此事若宣揚開,不利查出幕后黑手,加之跟孫大人悄悄徹查御藥,發現并非全部天仙丸里都摻有雷公藤,而是分月的,大約三月一批的御藥之中才會發現,更覺此事蹊蹺,便想此人加入雷公藤的目的,倒讓奴才想到了,這般少的雷公藤,根本不可能毒害的了萬歲爺,卻有一個特別的用處,若吃一次,可避子三月。”

    太后臉色微變,之所以聽了馬元之的計策,就是覺得林杏這奴才雖懂些藥理,卻并不知雷公藤可避子的用處,如今被他如此精確的點出來,頓覺不妙,站起來道:“哀家有些犯頭疼,這就回慈寧宮了,小林子是皇上跟前兒的人,這件事皇上瞧著料理就是,快扶著哀家回宮。”

    “太后,太后您不能走啊。”一見太后要撤,馬元之急了起來,他可知道皇上對林杏的意思,太后一走,有自己的好兒嗎,更別說,如今翻出避子的事兒,這可是絕皇嗣的大罪,忙跪行幾步攔著太后。

    太后哪會搭理他,先保住自己要緊,叫身邊的嬤嬤拉開他,快步離了御藥房。

    馬元之雖有些頹然,卻想反正自己沒有下毒,這罪名無論如何也不會扣在自己腦袋上,正想著,忽孫濟世跪在地上:“微臣欺瞞皇上,罪不容誅,請萬歲爺賜微臣一死。”

    林杏一驚,好容易御藥房這條財路捋順了,孫濟世這是鬧哪兒出,他要是獲罪,自己這財路不就斷了嗎,忙道:“萬歲爺,此事與孫大人無干,乃之前的二總管王直與太醫院副院使馮國安,暗地里做的手腳,孫大人雖是太醫院院正,萬歲爺所用御藥卻不知多少,若有心做手腳,如何防的住,更何況,這人還是御藥房的總管跟太醫,孫大人雖有校驗失察之罪,卻罪不至死,且一力揪出馮國安這個害群之馬,論起來也算有功了。”

    半天不見皇上說話,略抬頭,卻見皇上盯著自己,臉色不怎么爽,林杏急忙低頭:“小林子,看起來這些日子你倒是過的不錯,朕倒是奇怪了,安樂堂養病還能養出幾分酒氣來,還是說朕的鼻子不靈了。”

    林杏咳嗽了一聲:“回萬歲爺,奴才最近受了寒,腿腳兒有些疼,便飲了一些牛膝酒治病,并非故意飲酒。”

    “牛膝酒是什么東西?能治病?”

    成貴低聲道:“回萬歲爺,這牛膝酒的確能治腿腳疼,前次老奴犯了舊疾,便是林公公送來的牛膝酒治好的,極靈驗。”

    皇上哼了一聲:“你還真老實,這奴才心眼子最多,說話之前早不知在心里過了多少遍,自然不會讓朕逮了漏兒。”

    林杏聽這話兒怎么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呢,還是說自己聽差了,再說,這時候不該專注于被下藥絕嗣之事嗎,自己喝點兒酒能跟絕皇嗣的事兒比嗎。

    馬元之一看林杏又要得寵,急忙道:“林公公倒是撇的清,到底也免不了知情不報之罪。”

    林杏看了他一眼:“馬太醫緣何如此恨咱家,莫非咱家把你爹弄死,娘強,jian,兒子扔井里了不成。”

    噗嗤……林杏一句話周圍小太監都忍不住笑出了聲,給成貴冷光一掃,忙收了聲。

    馬元之臉色通紅:“微臣只是就事論事,并非為報私仇,更何況我與林公公,一個是太醫,一個是奴才,怎會有私仇?”

    林杏點點頭:“沒私仇,馬太醫都這么玩命的給咱家使絆子,要有私仇,估摸咱家早死八回了,你害咱家沒什么,誰讓上回在欽天監陳大人府上,咱家逼著你給咱家磕了三個頭呢,你覺著屈辱,想找回場子也情有可原,卻,孫大人乃是你的授業恩師,有道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就是這么恨你爹不死的嗎,這世上真有你這樣無情無義的白眼狼,實在叫咱家開眼了。”

    馬元之臉如死灰:“微臣是忠君,若明知師傅有錯卻隱瞞,豈不是欺君嗎。”

    林杏哧一聲樂了:“養你教你,待你如親子的師傅你都能背叛,談什么忠君,這不扯淡嗎,馬元之就別自欺欺人了,你覺著孫大人跟咱家走的近些,早存怨恨在心,借著給咱家使絆子的機會,順便除了你師傅,你就能依靠太后娘娘光明正大的上位了,打的好算盤啊。”

    皇上臉色沉了沉:“孫濟世雖有失察之罪,卻能及時改正,揪出王直馮國安等逆賊,也算功過相抵,罰俸一年,馬元之,雖出于忠君之意卻懷背師之心,且嫉賢妒能,其心不正,雖罪不至死,卻不得不罰,賜宮刑……”

    第57章 我靠發財了

    林杏真心懷疑變態皇上對擁有正常功能的男性普遍懷有敵意,尤其在宮里當差的,莫非怕跟他后宮的老婆們搞上,給他弄頂綠頭巾戴,要不然,怎么想出了宮刑這么損的刑法。

    這會兒林杏還真有些可憐馬元之,聽說這位府里妻妾成群,都是美人兒,這回可好,都涼了,變態不是惦記上馬元之府里的妻妾了吧,這才把馬元之弄成了太監。

    想到此,不禁瞄了皇上一眼,卻正對上變態的目光:“小林子,你那是什么表情?”

    林杏忙道:“沒什么,這些日子沒回宮,奴才忽然覺得萬歲爺更加英明神武了。”

    成貴都忍不住咳嗽了一聲,這馬屁拍的,也太直接了點兒吧。

    馬元之拖了下去,不知能不能挺過這一關,林杏聽說這宮刑極為殘忍,所以小太監都是從小凈身,大了危險性太高,即便如此,也有不少死在這上頭的,故此,太監進宮之前,父母都要寫具結書,簽字畫押,生死不論。

    馬元之那家伙什兒可是使了好幾年,這忽然咔嚓給剪了,林杏覺得,還不如直接砍頭來的痛快呢,可見變態皇上雖面兒上不想跟太后鬧翻,心里早恨的牙癢癢兒了。

    只不過扳倒太后沒什么大用,把太后娘倆都弄死,才是他的終極目標,要不然,就憑太后這智商早八百年前就玩完了,還能等到現在啊。

    不過,太后雖智商著急了點兒,手段卻也不差,就憑蔫不出溜差點兒絕了變態皇上的后,這一點兒上看,老妖婆以前肯定是把宮斗好手,不然,也不會爬上皇后的位置,進而又當上太后作威作福。

    孫濟世跪下磕頭謝恩,林杏見這位沒犯病要辭官才放了心,御藥房這條財路可是自己好容易才疏通的,萬萬不能斷。

    只不過,皇上盯著自己做什么,林杏忽覺有些毛骨悚然:“萬,萬歲爺,天冷風寒,您快回乾清宮歇著吧,免的傷了龍體,奴才也告退了。”說著弓身往后退。

    眼瞅退出門檻,一轉身就能溜了,皇上卻開口了:“朕什么時候說讓你走了。”

    林杏渾身一僵:“那個,萬歲爺,奴才還病著呢,在宮里不妥,萬一過了病氣,傷害龍體,奴才縱然萬死,九泉之下也不能安生,萬,萬歲爺您,您過來做什么?奴才還病著呢,奴才這病可厲害,弄不好就能過人……”

    見變態越發靠近自己,林杏連連后退,嘴里都不知說的什么,退到最后被門檻一絆,仰著就摔了出去。

    林杏心說,今兒真是犯太歲不宜出行,不過,要是真摔一下子,能名正言順的回安樂堂,也不錯,想著,索性閉上了眼。

    預料中的疼痛沒出現,反倒軟乎乎的舒服,林杏急忙睜開眼,對上皇上有些暗沉的目光:“小林子,朕都不知原來你如此想念朕,既如此,朕瞧你也好的差不多了,就別再安樂堂待著了,回御前來伺候吧。”

    御前?林杏心說真回了御前,不等于又繞回來了嗎,莫非這變態想通了,決定對自己下手,一想回到御前時刻都有被爆,菊的危險,林杏頭皮都發麻,最重要,自己可是假太監,達不到變態對床友的要求。

    “小林子,看來你是想朕了,這么半天都舍不得從朕懷里起來,莫非想朕抱你回乾清宮?”

    林杏嚇了一跳,抱,抱……變態真要這么干,自己還他娘活不活了,忙一挺身從皇上懷里跳出來,跪在地上:“奴才萬死。”